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它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的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涨的不能再涨的东西,就扎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就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了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之后,就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在安顿好心满意足的女人后,就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的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了,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的身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间紧紧夹住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倒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里……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的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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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水像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
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
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身后呀,什么都没有。趁着男人因为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
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的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了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草原上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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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里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连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那里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时候,在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给男人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的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
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是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一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里虚席以待了……
不算很晚,赴约而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松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是男人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像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的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是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
可等他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刘红,不知怎么又把其它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松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松彩虹,空着的那只手,像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松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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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在众人眼前的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松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的娇嫩的脸蛋上像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
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像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刺激效果,其它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后,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于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的犯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它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了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玥一脸怪异神情的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了那根羽毛,正要成为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的被人打断,梅玥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它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玥,在啊了一声后,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么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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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后在女人那犯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为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于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后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
刚刚处于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后,就像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看你是怎么死的后,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么?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塞到梅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的**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后,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里**,再一次突进梅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为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后一个接受惩罚的松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松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像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
一声惨叫,男人的**操暴了刘红的菊花。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查了起来……
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为进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了心事。没有去问为什么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后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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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草原情怀 | 第31节、分水岭(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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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心事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马明先生带来的。要说嘛,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一件别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好事。只是男人闲散惯了,这在别人眼里是砸到头上的好事,但是对于男人这‘懒’人来说,要不是梅玉的提醒,还真就这么算了……
要说这位马先生当年跟四儿他们混的时候,风光无限的时候锦上添花绝少不了他,刀光剑影或是走麦城的当口,你要还能见到他,那一定是有鬼了。虽然马先生在有些时候不太地道,但还算有一份仗义的他也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相反很会在人群里‘混’的他,却有着不错的人缘。
这不,在人群里混够了的他,不知怎么有混到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里来了。先和班长混好了,接着是排长连长指导员……总之从上到下很多人都熟悉了马先生那张笑嘻嘻的脸。
去年,马先生在营长家里几进几出之后,马先生由义务兵转成了志愿兵。年底,军换新装备,身在汽车连的马先生在营里上窜下跳了一番后,两辆退役下来核载八吨的东风牌卡车,被马先生以六千元的价格购得。
卡车是用来运输的,可是身在兵营的马先生再有本事,也不能开着自家的卡车满世界的跑吧?但是要把车交到别人的手里,让它跑起来,说实话,一般的人马明先生还真是不放心。
前几天,马先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得到了男人的消息。正在为怎么才能把车轮子转起来的而发愁的马先生,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声高呼上天有眼的他,立即就忙了起来……
相对于男人对马先生的了解来说,马先生对男人的了解可就要深刻了许多。先不论双方的交情有多深,也不说男人会不会答应与他的作,马先生只知道一点,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决不会坑他。就凭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梅玉的一句话,犹豫中的男人也真的动了心思。这车用马先生的话来说,这军队专用的车牌是不用换地,想用到什么时候就用到什么时候……这车要修,要维护,军的维修站就是马先生自己家开的……这车要用油,你没见军油库里哪个存储罐里不装它个八十吨的……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就是,拿着金碗的马先生,就是少了个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