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半裸着身体,抱着一个胖子说道,胖子眯着双眼,点点
头:「确实长得不错,不过剥皮没意思,这小妞腰很细,直接斩了才叫过瘾。」
天字乙的房间并不在天字甲的旁边,而是在正对面,所以他们说的话,吴景
清倒是没有听见,她咬咬牙,轻声吟道:
「宽衣解带入罗帐,含羞带淫待君尝
钢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声低皱眉。」
「好!」大家一阵叫好!
「好什么好!就是一首淫诗而已,这里是哪?这里可是曼春楼,各位爷来买
你不是买你到床上**的,买的是你的身体,只要爷们高兴,剥皮抽筋才叫过瘾,
你说是不胖爷。」说话的正是天字乙的那个女子,身边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肉球一
样的男人。
女子上前轻轻写着,并边写边念:
「玉剑红心邀君来
寸寸肤肠寸寸裁
点点樱血唇间醉
奴家碎身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这才是好诗,放心,小妞,胖爷一会就把你拆
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爷爱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话音如同绵羊,叫的一个
淫荡,不过更多的人开始叫好特别是那个牛三,叫的声音更大。
吴景清一皱眉,这个女孩子叫做诺诺,是镜花郡土生土长的人,这里的女人
都相信,如果在妓院里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辈子就会做嫖客,成为有钱的男
人,所以这些女人都不怕死,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种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
客高兴了,往往却不会杀她们,只要到了三十岁,没人杀她们,她们又挣够了赎
身的钱,便可以成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结婚生子。
下边是其他女子的诗,这些女孩子都没什么文化,有的甚至连一个字都写不
了,自然落败。
红玉一笑:「看各位的呼声,是我们的诺诺得了第一了,虽然字写得没青青
好,诗也不算工整对账,但是爷们喜欢最重要。」
「慢!」说话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赛规则,只是出了一首淫诗,不
如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哈哈,你说重来就重来,我们已经赢了,为什么要从来,再来也行,我们
就赌点什么。」
红玉一笑:「好吧,还是按规矩来,这次是诺诺第一,赏银子一千两,天字
积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积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积分一分,两位
爷想赌,可以赌下一场,既然大家这么喜欢诗词,不如我们再玩一把诗词吧。」
那胖子和诺诺倒是没有反对,最后胖子和这少年赌了一万两的银子,一人赌
诺诺胜,一人赌青青胜,如果两人都不胜,算是平局。
吴景清自然知道这比试很可是关乎生死,于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鞭下桃瓣湿;
铁刃犁开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芦。
半是呻吟半颦眉,肝肠寸断亦无悔;
窈窕身姿分堆,腻烹鼎中走一。」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楼独有的床,其实就是屠宰少女
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会多花钱租下芙蓉床,然后把妓女绑在
上边,用一种叫做**鞭的鞭子抽打,这鞭子带着倒刺,倒刺中有着淫药,会让
女子及痛苦又**。
然后会被人开膛破腹,摘下粉葫芦,就是子宫还有膀胱,做凉菜用,内脏也
会被挖出来烹饪,窈窕身姿分堆,自然就是被分尸了,至于腻烹鼎可是上好的
炖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炖下一个活人的肉块,小火慢炖,加之曼春楼特有的材
料,炖出来的肉香而不腻,味无穷。
诺诺面色一变,她本以为这青青是大家闺秀,又是从外边来的人,不会说的
太过露骨,没想到对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腻烹鼎说事,而且还是八言绝句,虽然不
算什么好诗,但是自己这半吊子根本就对不上去了。
这下可好,因为是八言绝句,这些妓女连打油诗都对不上,最后青青得了三
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下边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
一名了,少年便有资格带她离开这鬼地方了。
「好了,下边第三场了,看看我们比什么呢……」红玉笑着说,这种比试其
实随机性很大,马上天字房有人出来说,比谁脱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试谁脱衣服
快。
四、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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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四、囚笼
「比囚笼!」说话的是诺诺,她恶毒的看着青青,就在刚才胖子说了,只要
她能胜了青青,胖子就给她自由。
所有妓女一片惊呼,囚笼可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玩法,每次都会死上三两个才
能结束,所以大家都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诺诺,诺诺则是面色平静的看着青青,吴
景清还真不知道囚笼的事情,不过少年很快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还是吓得面色
发白。
「不敢?不敢就算你败了!」诺诺说。
「好,就赌囚笼。」少年说道,吴景清面色变得更白,不过少年轻轻的吻了
她一下,然后小声的说:「不用怕,囚笼中的屠夫对普通货色反应很慢,你是外
来人,一会表现的高雅一点,记住,他们是天天屠宰货物的屠夫,想让他们兴奋,
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感觉遇到了你的特别,并且要勾起他们屠宰的**。」
吴景清点点头,被少年一吻,她心情平复了很多。
这时候一个个巨大的笼子被搬了上来,并且链接在一起,每个笼子都是由两
个大笼子组成,其中一个是空的,而另外一个里边则是一个手持尖刀的大汉。
一个个妓女进入笼子,另一边的大汉则是冷冷的看着关在自己边上的货物,
而胖子和那少年则是又赌了两万两,规则和上次一样。
吴景清看看自己隔壁的大汉,这大汉身材不高,非常胖,手中是一把剔骨尖
刀,满身油腻,肩头上还搭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破布,大汉不时的用破布擦拭着汗
水,这大汉便是屠夫。
而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汉的门中有三个开关,第一个开关打开后,屠夫和
妓女之间的门会打开,屠夫会进入隔壁妓女的笼子,然后凌虐屠杀了妓女;第二
个开关可以打开大汉笼子的门,大汉可以离开笼子,听从妓女的安排,进入任何
一个妓女的笼子杀死对方;第三个开关是打开妓女所在笼子们的,只要打开,妓
女就可以离开笼子。
第一个开关是时间过了一个时辰,如果另外两个开关不打开,第一个开关就
会自动打开,第二和第三个开关则是需要屠夫的**打开,当然需要**坚硬的
时候,也就是这些妓女在不和屠夫接触的情况下,不通过身体接触,直接靠自身
的表演让屠夫的**硬起来,只要让**硬起来,她们便可以选择让屠夫打开第
二个开关去杀人或者第三个放自己逃走。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一人获得三分,打开第三个开关逃走获得二分,不死,不
得分也不扣分。
这种凶险的玩法,显然是诺诺想要了吴景清的命,吴景清别无选择,众妓女
都准备就绪,红玉轻轻的喊了一声开始,所有妓女第一个动作都是脱衣服,然后
跳起最**的舞姿。
诺诺身段匀称,面似桃花,娇喘微微,长发及臀,玉手轻轻撩拨,如沙般的
衣服便轻轻脱下,她抱起自己的一对**轻轻揉捏,发出**的叫声,轻轻的吟
唱:「……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儿,
好似鹅绒软似缎;
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儿,
小肚子软软兄眼;
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时她双腿缠在一根钢管上,舞骚弄姿,好不风骚,果然,
那见过无数裸女的屠夫下身开始有了反应,诺诺更加卖力的吟唱,舞动,就连一
边观看的众嫖客,也惊叹诺诺的舞姿和歌声。
而这里边唯一没有脱衣服的就是吴景清,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毕竟她是
外来的,以前根本没学过什么卖弄风骚,可是她看上去并没有慌张,依然保持着
高贵的气质,圣洁而不容侵犯,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半个球来,隐约露出球上边的一点红润,
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欢吗?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后撩开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圆圆的肚孔,还有若隐若现的阴毛,
她伏在两个笼子中间的铁栏上,把腹部放在两根铁棍中间。
「剖开吧!」
屠夫见到的女人要么是哭哭啼啼,要么是淫**贱,要么是疯疯癫癫,可是
他从来没见过高贵,没见过遮遮掩掩的淫荡,隔着笼子他很想一刀捅过去,剖开
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规则不允许,他下边硬了。
他下边硬了。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了诺诺!」吴景清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又赢了。
第二第三个开关是用真人的**做的,就是剥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锁
上边,**的肉皮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比较柔软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暗淡,但是
上边连阴毛都完好无损,开关就在**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插进了**,穿过**,触及了里边的开关。
「咔吧!」第二个门打开,屠夫冲了出去,从外边打开了诺诺的门。
「不!」诺诺惊叫着,她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她隔壁的屠夫已经硬了,可是
没来得及发布命令,吴景清的屠夫便冲了进来,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让丰润
的臀部翘起,让美丽的**对着自己。
「噗!」勃起的**插了进去,很深,屠夫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身下的女子
是那个高贵的女人,他疯狂的抽动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这**房很
秀气,但是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丰满,他抓住了诺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让
她粉嫩的颈部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先切去诺诺的**,然后给她开膛破腹,就像那个高贵女人说的那
样,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贵,她太**,她不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准备
切下她的脑袋,他不想看到这个贱人**的嘴脸。
诺诺知道自己败了,也快死了,她从小就在镜花郡长大,母亲自然是一个退
役的漂亮妓女,她母亲二十八岁就退役了,并且找个男人生了她,她母亲告诉她,
只有死里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并且从小就教她如何讨好男人。
如果没有那个自命清高的贱人,她一定会得到自由,可惜,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被疯狂的插着,大腿根部流出丝丝鲜血,刚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没有操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