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还是处女,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吴景清笑声,
扬起了脸:「贱人,你一定会后悔,后悔今天没死在这里,后悔自己没死在这里
是一个多大的错误,后悔……啊……啊……」
诺诺还想说什么,屠夫的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脖子,血喷出去老远,她和吴
景清的笼子相隔不到三步,鲜红的血液喷了吴景清一身,如同点点梅花,开在她
的脸上,开在她敞开的半个胸脯上,开在她如丝的衣衫上,开在她平滑丰润的腹
部,开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诺诺看到了这个高贵女子的一丝恐慌,她很高兴,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
刀子切开喉管让她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嘴里咸咸的,痛苦的让她感觉天旋地转,
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脑袋已经被切成了一个奇怪的仰角,粉嫩纤细的脖子断开一半,颈部两
边的血管像喷泉一样喷出鲜血,气管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还带着含糊的:「呃
……呃」声。
诺诺想说话,想把最恶毒的话告诉这个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说不出来,
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恐惧,诺诺笑了,笑的很狰狞,屠夫找到了她
胫骨处的骨缝,切了进去,然后慢慢切断她后颈的皮肤。
人头被扔到了一边,断口的肌肉开始萎缩,让肉皮外翻,诺诺看到了一个美
丽的尸体,没有头部,被一个丑陋的大汉强暴着,这是她看到的最后画面。
「我的身体好美啊,可惜……」
吴景清木然的站在那里,时间好似定格一般,鲜血喷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诺
诺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残忍的切开了诺诺的脖子,她第二次见到杀人,
但是比第一次震惊多了,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听清楚刀子切开皮肤的声音,
而且这次和自己有着直接关系,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杀死的。
人头扔到了一边,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诺诺翻过身来,她因为是刚刚
死去,所以身体很软,她的**因为屠夫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淤青,但是屠夫
没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吴景清傻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下边又硬了,并且捅了
进去,开始奸尸。
当屠夫再次射了的时候,刀子轻松的把两只**切了下来。
然后把刀子从诺诺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吴景清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
刀子,她在家也做过饭,切过肉,但是从来没想过刀子可以如此轻松的切开人的
肌肤。
刀子走过,诺诺的肚皮分开,包裹那美丽的肚脐,刀子一直切到阴毛深处,
切开的肚皮不深不浅,浅一分便需要补刀,深一分便可能切开肠子,肠子带着黄
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带着浓重的内脏气息,就和家里杀猪时候的味道一
样!
「哇!」吴景清吐了,她听到了内脏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屠夫在清理内脏,
把诺诺的大肠小肠,心肝肺全部剃出来,堆在边上的桌子上,然后剜出她的生殖
器,膀胱,再然后就是慢慢的肢解。
诺诺长得非常苗条,双腿纤细修长,屠夫熟练的切割着,每一刀下去都是那
么精准,刀子游走在骨缝之间,诺诺的身体部件被一块块的取了下来,整齐的码
放在一起,然后把人头捡了起来,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吴景清听着那刀子切开骨缝的声音,听着尸块垒放的声响,最后她还是忍不
住看了,诺诺的人头正看着自己,带着痛苦诡异的微笑,人头嘴里是带着阴毛和
鲜血的生殖器,边上是带着双脚的小腿,再边上是大腿部分,人头坐在丰满翘起
的翘臀上,**托在那一对带着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还
有里脊,内脏则是团成两团放在两扇排骨上!
吴景清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绵羊,正等待着人的烹
饪。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包括诺诺一共有五个妓女被杀,吴景清的运气很好,
没有其他妓女派屠夫进她的笼子,当然她也想开始时候打开的是第三个开关,但
是进笼子之前,少年告诉过她,她和诺诺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诺诺
杀死了别的女人,这局她算是败了,也会被对面的胖子花钱杀死,所以吴景清没
得选择。
「终于结束了!」吴景清长长吐了口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衣衫紧紧的
黏在她的**之上,让她显得格外动人,这时候她的笼子打开,少年走了进来,
抱住了她,并且深深的吻了下来。
在杨洲,吴景清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男人亲过,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
醉了,身子软软的依偎在少年怀里,香舌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这一刻,
一起都被遗忘了,她感觉浑身发热,紧紧的抱住了少年!
五、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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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五、变故
吴景清感觉浑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觉做女人是这么幸福,这种热吻的感觉
让他浑身发软,阵阵电流从舌尖流动到全身,她用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
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带我走了吗?」
「我?」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看吴景清,然后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
点钱,嘿嘿。」
说着少年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向着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这次你
又输了。」天字乙号的胖子咬咬牙:「刚才小赌了两下,我没那么多银票了,等
我家给你拿。」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赢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赶紧把钱交给月哥,你
们说了,一人选个妓女调教,还是你先选,然后三局两胜,赌十万两银子,你们
中间的小赌是小赌,如果没钱也可以借,叫我几声爷爷,爷爷就借你。」说话的
正是那个圆脸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几张银票和一个玉佩。:「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
就是十万两嘛,这是八万两,这玉佩可是南缅的上等货色,至少值四万两,就顶
了剩下的两万两了。」说罢,王胖子便直接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头
看看那个少年:「独孤月,十五日之后我们再赌一次吧,赌注还是十万两。」。
独孤月笑了笑:「行啊,随时奉陪,不过下次你多准备点银票,我们还要小
赌几下,再加上赌骰子,你带个十几万两肯定不够的。」
胖子没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小丁,这三万两给你,你赌骰子输了两万五,多的五千两就算是给你分的
红了。」说着独孤月给了圆脸男孩几张银票,又给了身边小厮一些碎银子,小厮
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月少爷的叫着。
独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着门外走去,哪里还是开始吴景清见到的那点斯文,
吴景清傻傻的站在那里,见到独孤月准备离开:「……那个月少爷,你……你不
是说……说要带我走吗?」
独孤月听了吴景清的话,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变
了吴景清刚刚见到时候的样子,高贵中带着一点点斯文,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吴
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声,然后长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指
着吴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独孤月近乎疯癫的大笑着,然后指着吴景清,好似
看见了一个稀世怪物:「你们听到没有,她说让我带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独
孤月在曼春楼玩了这么久,居然有妓女让我带她走!」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吴景清的脸上,独孤月抓住了吴景清的头
发,看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脸上一口口水:「你以为你是谁?你是
妓女,陪你玩玩不过是为了赢点银子,还带你家,你不觉得你脏吗?妈的,贱
货,带你去?还不如带点肉去做宵夜还是不错的。」说着独孤月居然从靴子
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吴景清满脸泪水,浑身发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为好,更是说不出话来。
「哎吆!月公子这是怎么了?如果这小贱人惹了公子生气,我就让人剥了她
的皮就是,来人,把这个惹了月少爷惹生气的小贱人拉上去,剥了皮,然后剥皮
拆骨,然后送到月少爷府上。」说话的是红玉。
红玉说完,两个大汉已经架起了吓得浑身发抖的吴景清,准备拉下去剥皮开
膛了。
吴景清感觉大脑已经停止运动了,她看着好像换了一个人的独孤月,看着已
经被摆上餐桌的李晓、蓝玫甚至诺诺。
她无法想象刀子被扎进身体时候是多么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样的杀了,然后
吃肉?
「好了,人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和我有什么关系,更别把她肮脏的肉
送我家去,走了,家,等王胖子带银票再来的时候,再找人叫我。」独孤月说
完,头都没,带着那小厮和那个小丁离开了。
这时候吴景清已经被拖到了后门门口,红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哎,我说你
俩,先别把她弄后厨去,先送到「添香阁」去,她还是个处,或者能卖个好价钱,
月少爷虽然今天买了她,但是月少爷向来不会在意一个他玩过的女人的去处的。」
然后红玉看看被拉走的吴景清摇摇头,这独孤月什么都好,就是从来不睡曼
春楼的女人,更别说带家了,至于其中原因她好像隐约知道点,但是她从来不
敢打听,笑话,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杀不杀的。
于是吴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楼。
这一夜吴景清过的浑浑噩噩,还好红玉照顾她情绪没有让她接客,第二日有
丫鬟来照顾她起居,丫鬟也说了,因为吴景清是月少爷买的人,如果月少爷不发
话,吴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吴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吴景清安全的度过了三日,这三日吴景清没有试图逃走,她甚至参观了一次
屠宰场,当然这是吴景清的叫法,当地人管这个叫做祭腹楼,就是献祭了给人家
吃的意思,虽然叫做楼,不过只有三层,一层是用来屠宰的,二层是临时储存活
人的女人和刚刚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层则是晾晒肉干的地方。
吴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是红玉的安排,红玉也放话了,让她早些适应
这里的事情,也随时做好被宰杀的准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什么才女了,想活着,
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实实做镜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吴景清又被叫进了添香阁,这次吴景清见到了数个新来的妓女,红
玉只是让她旁听,并且帮着开导一些想不开的女孩,这个事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
玫,或者蓝玫当时就是得到了这个任务来开导自己。
只是这次并没有外边来的人,所有的新货都是当地的女孩,年龄都是十六七
岁,长得都很好看,只有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