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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明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骑卷江山

    “择其一而弃之”

    “大王,相对于我汉国在关中刚刚平定下来的基业,他河内王刘粲作为一




第六百二十七章:游子远献计(八)
    “你是说贾匹大军击败刘雅和赵染的两部人马之后就会立即帅兵南下而我们就要先一步设伏等待他们的到来”

    “大王如果这样做的话,就不怕腹背受敌吗!”

    刘曜沉默了,游子远的话真的就像是一把冰冷而且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就把自己对汉国那最后一丝羁绊都切割得干干净净了!

    是啊!自己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替刘粲先抵挡一阵呢!为什么还要不自觉地去为汉国的安危做那么多的思考明明已经做了抉择又为何要这般犹豫不决呢

    始安王刘曜那微微黯淡的眼神,那相对无语的神情,不知为何竟然让游子远和张平的心中都是无名的一痛,更不要说他的女人羊献容了……

    他到底是在坚持着什么又是什么让他如此割舍不下,难不成在这个伟岸男子的胸膛里还藏着一颗赤子之心吗!

    张平的心在颤抖,就好像是自己被河内王刘粲抛弃后的痛苦找到了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一般,而这个人似乎正在经受着比自己更加痛苦的抉择和煎熬,他到底在坚持着什么难道不知道他已经被抛弃,被算计了吗

    为什么还要做这样无谓的坚持!

    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始安王刘曜,只是因为他有着对汉国无比的热爱和挚诚吗!

    游子远倒不觉得始安王刘曜这种妇人之仁的性格有什么好,当断不断,犹犹豫豫,实非大丈夫所为,可是反过来想想,若是这个世间人人都是无情无义之辈,不是更显得始安王刘曜这样的人弥足珍贵吗!

    自己跟着这样的人,也不用担心他随时抛弃自己,而这种感觉,或许就是吸引游子远无怨无悔跟着始安王刘曜的一个连他游子远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原因吧……

    但作为一个王者,却拥有如此有太多不必要的情感,真的让人为他担忧,为他心痛,尤其是这种时候……

    而羊献容的眼睛里早已经是完全噙着泪水,那明眸带水的样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含情脉脉,那完完全全是对一个男人品质的认可,这样的人,竟然还是一个匈奴人,难怪大晋会气数已尽,这是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

    是天意让匈奴人里不断出现奇才和能人,而且还让他们之中不断地出现可以让这些奇才和能人物尽其用的王者,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自己之所以选择刘曜,也一定是天意如此!

    始安王刘曜倒没有游子远,张平和羊献容想得那么多,不过是一句语误,心里既然已经知道该怎么选择,就会坚决执行,不会因为一两句矛盾的话而停滞不前!

    “子远,你说的对,是孤王说错了……”

    “大王……”

    “好了,你继续说下去。∷有意思書院.hei hei66.”

    “是!大王,微臣希望大王可以对新平郡的战事做好跟踪,一旦出现我们意料之中的情况,尤其是只要刘雅和赵染所部露出败相或者直接半个月左右的时候,就可以先一步派兵到黄丘!”

    “黄丘!”

    “不错,就是黄白城西南方的黄丘!”(黄白城:今在陕西省咸阳市三原县西阳镇西南,也是泾水从北往南的分流之地,泾水在此地共分三条支流,一条流往黄白城,一条流往池阳,一条直接注入渭水;而池阳所在,则是今陕西咸阳市三原县和泾阳县的部分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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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游子远献计(九)
    ←有意思书院.heihei 66 .始安王刘曜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游子远,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子远,你这样谨慎就是为了让陈元达那只老狐狸上当吗!”

    “陈元达不除,与大王未来的霸业绝对是个巨大的妨害!”

    “……”

    “大王,河内王刘粲不过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娃,对付他自然不用太过谨慎,但是对付陈元达我们勿必小心再小心才是,万一被陈元达发觉其中有任何疑点,又正巧赶上贾匹大军势如破竹的话,我们要防止陈元达弃新丰而另觅其他据点!

    “其他据点仓促之间他们只有尽快向长安这里靠拢,等待稳住局势了再发动反击,子远,你是担心这点吗”

    “大王明鉴,微臣就是担心陈元达会识破我们的计策,直接和我们汇合,如果是那样,我们可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错,到了这一步了,就是要把刘粲和陈元达这两个人都拉下水,要让他们为谋害我的策略付出惨重的代价!”

    “所以我们去黄丘接应之事,必须大王亲往,也只有大王亲往才有可能说动刘雅,至于那个赵染,说不定也可以趁机收为己用!”

    “一条丧家之犬,孤王为何要收留他”

    “大王,物尽其用啊,赵染虽然几番反叛,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无可奈何的自救和自保之策,如果这次兵败,那他的处境可是要比刘雅凄惨多了,大王到了那时候只要给他一条活命的路,他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大王的,而且微臣可以保证,此人一定物超所值!”

    “好吧,子远,这事我听你的,虽然我是看不出这个赵染能为我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如果说是他在关中的势力,我是觉得没有什么大必要了,就他们那么点势力,能有什么用!”

    “大王,一条疯狗虽然吃相难看,但总归是会咬人的狗,而且还是一条听话的疯狗,我们有许多自己不好出手的事,都可以让他去做,而他除了我们,却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

    “呵呵,如此说来,我倒是要感谢陈元达和刘粲那两个混蛋谋算我了!哈哈哈哈哈!”

    “大王英明!此事还须尽快实行,我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子远,你说的没错,不过孤王还是有些疑虑,你不妨再给孤王分析分析!”

    “是!大王请讲!”

    “孤王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贾匹不出兵,而是担心贾匹出兵后直取长安,要是那样就麻烦了!”

    “大王的担心,微臣知道,但正如微臣之前的分析,贾匹绝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季节陷入过于被动的情况,如果他无视刘雅和赵染的溃军,甚至不准备乘势追击,反而要来攻打我们所在的长安城,那除非他真的不怕拖延日久!”

    “嗯,有道理,确实有道理,换做是孤王,我也不会选择去攻打长安,万一引来腹背夹击,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大王明鉴,以微臣对贾匹的了解,贾匹可绝不是那种纸上谈兵之人,只要他能击败刘雅和赵染,他的下个目标必定是新丰的河内王刘粲,所以这点上,大王确实无需过于担心,若是贾匹真的愚蠢到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那事情反而倒好办了!”

    “哈哈哈,要是那个贾匹真的那么蠢,做出这样自投罗网的傻事,那可真是连老天爷都要帮刘粲



第六百二十九章:一路吵闹
    公元311年十月初一的深夜,在去往安定郡阴密城的道路上,火光像长龙一样弯弯曲曲地行进着,人声马嘶更是嘈杂不已!

    甚至还不时爆发出一些吵架打闹之事,而原因仅仅是因为道路狭小,又是几支分属不同的人马互相之间的一些小摩擦,虽然很快就会被制止,但也足以显示这些人都是临时聚在一起的,至于他们为何要一起行进,却也只有他们各自的主将才知道了……

    “索綝,你说这次贾匹说要给我们粮食共抗匈奴这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可是几乎把我所有的人都拉出来了啊!”

    “是啊,索綝,我们可都是听你的,可不要等我们都到了阴密,那个贾匹反而两手一摊,那我麴允可没法跟我带出来的这些兄弟们交代了啊!”

    “是啊,索綝,我梁肃这次可也是在我大哥梁综面前吹足了牛皮,就是来要粮食的,你看看现在这一路上过来,我们这些人都搞得狼狈不堪不说,简直就像是来逃难的!”

    索綝并没有立即接话,反而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两个人,心里忽然有一种十分好笑的想法:什么搞得像逃难一样,明明就是逃难出来的,什么好听的带了多少多少人,就是自己地盘上粮食不够吃了,想去安定吃穷贾匹,要不然干嘛一听说有粮食分,一个个都一窝蜂的出来了

    我呸!都是什么狗屁东西,还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几个的德行

    麴允和梁肃二人,等了半天也不见索綝说话,心里已经都毛了起来,正待要发怒的时候,索綝忽然慢悠悠地飘了几句话过来!

    “二位稍安勿躁,我们这么多人都出来了,恐怕大家合起来不下几万吧那安定郡能有多少人我听说此间还在平定诸胡之乱,要是贾匹不给我们他所允诺的粮食和补给,难道我们不会自取吗!”

    梁肃的眼睛顿时一亮,等的就是索綝的这句话,他这次出来本来就是来打秋风的,正待要肯定几句的时候,一旁的麴允反倒抢先说道:“这……这不太好吧,贾太守毕竟是好意,我们要是这样做,实在是于理不合啊……”

    “麴允,你少他妈得装,你刚才不还说没法和你的兄弟交代吗这才多久的功夫就打起退堂鼓了!麴允,你若是这样空手而归,你的族叔麴特,族弟麴昌还不要骂死你!”

    索綝也看不惯麴允的优柔寡断,竟是毫无顾忌地出口讽刺道:“麴允,你我几人都是互相再熟悉不过的,论打仗,你也是得了你族叔麴特的真传,我索綝佩服,可是这个杀伐决断上你怎么那么优柔寡断!难不成你要让你带出来的这批人都饿死!”

    麴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尤其是一想到被索綝提起的自己那个亲叔叔,那个雍州刺史麴特现在还在北地郡那边苦等自己的好消息,心中更是一阵犹豫,但麴允最愤恨的就是别人说自己优柔寡断!

    “索綝,你说谁优柔寡断了这是优柔寡断吗!这是信义!做人能这样忘恩负义吗!人家让我们来,还要给我们粮食,不过是我们现在自己在担心我们带的人太多,人家给不了那么多粮草出来而已!你们怎么不说自己带的人太多了!却只想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抢了!这是什么想法!你们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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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三族纠葛
    面对着明显跃跃欲试的梁肃和虽然沉默不语却把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索綝,麴允也感觉到了一种无名的压力……

    似乎他必须说点什么了……

    对于索綝和梁肃,他麴允还是比较的了解的,这个索綝平日里野心就是最大的,而且很能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又希望掌控一切,他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已经很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根本不会给自己别的选择……

    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想法,或者说自己不能得到梁肃的支持,那说不定就会发生攻击自己的可能,可自己该怎么劝服或者稳住梁肃呢他们可是姻亲啊……(猗顿提供的资料显示:阎鼎传:“始平太守曲允、抚夷护军索綝并害其功,且欲专权,冯翊太守梁纬、北地太守梁肃,并综母弟,綝之姻也”,再加上我对麴特的设定,那么索綝的辈分基本就是梁肃的舅舅辈。至于辈分,只要你家族人口多,你父亲辈分高又晚婚晚育,那你一出生就可以比别人高很多辈分,所以这样的情况很平常。我在我的家族就有很多年纪大的人要叫我叔公。)

    麴允内心是明白索氏和梁氏之间的羁绊的,这种姻亲之间的联系可要比自己和他们的关系牢固的多,如果索綝起了杀意,那么梁肃一定会从旁协助,对于这点,麴允是知道利害和轻重的……

    而且自己麴氏一门虽然也是关中豪族,但相对于他们索,梁两家的联合,实在还是有些势单力薄,而且现在也绝对不是立刻撕破脸的时候,这该忍耐的时候必须要学会忍耐……

    至于梁肃之个人,其实才是最没主见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从不隐瞒自己的贪婪,但同时他也不过是一个只会欺软怕硬的主,这样的人,反倒是最好好吓唬的……

    但前提是一定要先让索綝知难而退,否则如果索綝不断怂恿梁肃,那可就真的会出现一些难以估计的可怕情况了……

    “梁肃,你看看这个城墙上的守军,我们要想硬攻难度得多大!要是贸然上攻,我们的损失得有多大你就不心疼那些跟着你出来的儿郎们了!”

    “怕个鸟啊!麴允你个怂货!我还真是服了你了,到了这种时候你还犹豫个什么!非要等到别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吗!”

    “梁肃,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你激动个什么!万一只是我们想多了呢!”

    索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再也没有了耐心,在他看来,阴密城这样的戒备深严,就是要对自己这些人动手了,怎么这个麴允还在犹犹豫豫到底不是姻亲,又是处处跟自己索,梁两家明争暗斗,想要在这关中一家独大,哼哼!想得美!

    要想取代我们索,梁两家的地位,除非我索綝死了!

    索綝鼻子了冷哼了一声,不阴不阳得冷言打断道:“麴允,你就说打不打吧!”

    麴允心里很清楚,以现在的情势,自己是完全没有办法和他们两个拗着来的,现在三部人马都是混在一起行军,若是真的先自己窝里斗了,那后果可能要比跟贾匹翻脸还严重,更不要说自己的性命和安危了……

    “我自然是和大家站在一起共进退的,但我们现在真的不能贸然进攻啊!”

    梁肃首



第六百三十一章:牢固的姻亲
    看到麴允信誓旦旦的样子,索綝和梁肃互望了一眼,原本剑拔弩张得气氛也似乎缓和了不少……

    索綝首先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麴允的这句承诺,这个麴允做人有些老实,但是为人是真心不错,起码不会翻脸不认人,而且一直以来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也是自己愿意跟他交往的一个道理,既然他都这样承诺了,倒是不妨再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至于梁肃这个小跟班,索綝倒也不怎么担心,毕竟自己的话,梁肃不敢不听!

    “麴允啊,我索綝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你我都是老友,你的话,我信!但我有一个疑问想问问你!”

    “索兄请说!”

    “你说为什么这阴密城会如此戒备深严不是知道我们要来的吗”

    麴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綝,难不成直接告诉他,换成是自己看到这么多人还这么穷凶极恶的过来想要敲诈自己,自己绝对也会像贾匹一样全神戒备的!

    不过这个话也只能自己心里想想,明面上是不能这么说的,所以麴允还是斟酌地说道:“其实这事或许也没有那么多的奇怪,索兄也看到了,我们这次过来,一路上浩浩荡荡,人声鼎沸,实在是嘈杂之极,我要是阴密城的守军,又是在黑夜之中,我也会命人全力戒备,以防止不必要的危险……”

    听了麴允的话,索綝的眉头就是一皱,脸色更是显得有些铁青,对于麴允话更是不置可否,那个样子是真的不怎么高兴……

    索綝自己想想就来火,这个麴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说的很对,但这是指责自己吗!

    哼!他之所以要让三部人马混合在一起行军,很大的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三路人马不分彼此,谁也不能临阵退缩,如今都是让这个麴允说成了错误,哼,就是想讽刺我索綝不会带兵吗!怎么就你麴允会带兵!就你们麴氏的人厉害!我要你来提醒!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阴密城的城墙上却突然有了奇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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