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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与莫山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吨,不同的钢构架要

    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后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

    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

    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么的

    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

    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

    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眼儿,我和宁缺胆战心

    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

    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

    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

    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刮

    民财穷箱底么?」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

    宁缺摇摇头:「这是两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

    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

    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块钱,买了乐高的

    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 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

    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姓也不算横征暴敛,为什么就不能攒点钱修一

    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后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

    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

    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

    宁缺居然没说什么。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女人,

    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

    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

    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

    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

    吃店,我和宁缺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

    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

    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

    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

    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

    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

    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

    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

    不懂,我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

    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么?」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

    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

    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

    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

    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

    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

    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

    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

    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

    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

    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

    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

    了。

    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点多了,再不快点,**的

    时间就不够了。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

    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

    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

    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

    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

    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

    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

    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

    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

    感,**在他手指的来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

    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

    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

    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的位置一起

    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

    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屁股往后移动的时候,

    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干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

    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屁股,我无

    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

    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

    都润滑的多。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

    后**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棱部在肉壁

    的刮弄感没有那么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么呢?就

    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么?

    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

    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

    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

    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

    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

    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给

    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

    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

    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

    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

    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

    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

    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

    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来得太猛烈了,

    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

    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

    怎么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

    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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