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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与莫山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宁缺摇了摇头:「奇怪,上传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奇怪的询问怎么事,宁缺告诉我这栋大楼曾经在过年时候放烟花被整体

    烧了个透,建筑淬火之后,高温下硅酸盐碳酸盐都会分解,混凝土脆化强度大幅

    下降,上传言内部已经完全不能用了,最经济的办法是爆破拆除之后,原地重

    建。但一直不敢拆,是因为配楼和大裤衩楼在地基上是连在一起的,这个很突

    兀的配楼,作用就像是天平的另一端,这边拆了,大裤衩那边就该倒了。「

    我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不是这么事呢?」

    宁缺也是一股很疑惑的表情:「首先,正常情况下,大裤衩的这种结构肯定

    不会倒,这个我自己都算得出来。要倒的话,肯定是在地震的时候才可能。」

    宁缺皱着眉头:「我在上看过几篇关于大裤衩的防震设计,在每个震级下

    都算出了弹性和弹塑性的位移,层间位移,顶点位移,即使9 级地震整体结构也

    不会倒。而且,有可能出现构件屈服的位置是在塔楼中部和裙楼底部,发生屈曲

    的隐患要在裙楼底部,看起来比较危险的悬臂和塔楼交界,那个拐弯的地方反

    而没有任何问题。」

    我恨恨的踢了宁缺一脚:「混球,说人话!」这个坏蛋,现在说话我都听不

    懂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宁缺无奈的摆了摆手:「结论是,不需要地下有庞大的钢结构地基,大裤衩

    在9 级强震时也倒不了,那个大悬臂也掉不下来。」

    我哦了一声,问:「那么说,配楼确实没有秤砣的作用?」

    宁缺又摇头:「不好说,我不懂土地的承受能力,也许这块的地面根本无法

    支撑大裤衩这么重的东西,那就真有可能会倾斜了,所以确实有可能是秤砣的作

    用。」

    宁缺很郁闷的样子:「我懂的还是太少了,我根本没法算出来真正的情况。」

    我看着他苦恼的摇头,心里很是开心,这是我最喜欢的宁缺,他对知识的渴望感,

    对科学的探欲,就像我一样。

    我突然想起个事情,问宁缺:「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楼真的不能用了,

    就为了不出丑,为了面子,花几个亿装个新外壳放在这里做摆设,那该咒央视的

    领导断子绝孙了吧?」

    宁缺愤愤地说:「我现在非常怀疑他们就是拿几个亿来装门面,否则,酒店

    没有任何理由不投入使用。而且,不用这件事,av的领导们也该断子绝孙,鸟

    巢起码是个公共设施,但是央视作为一个垄断的喉舌机构,还是国企,财富应该

    归属全民的,结果他们拿2 亿给自己修奢华的办公楼,这种事枪毙十次都不多。」

    看着宁缺义愤填膺的样子,我笑了,然后拉起他的手:「别看这个丑八怪了,

    我们再走去吃碗那个牛肉面,然后酒店**吧,晚上我们用刚才大裤衩的那

    种姿势。」

    宁缺大笑着说好。

    这个晚上,我和宁缺还是比较收敛,只做了一次,因为第二天定的一早去国

    博,所以不能做的太晚,在我快要第二次**的时候,宁缺问我还要不要,我说

    不要了,再要明天又起不来了。

    于是宁缺很快速的**了起来,看见我瘫倒在床上时,也很放松的射了出来。

    帮他清理的时候,我有些好奇:「你现在已经能自由控制射精时间了?」

    宁缺点点头:「想坚持不射还做不到,但是提前射的话,可以做到。」

    到床上,我快乐的躺在他的怀里,笑嘻嘻地说:「那我们以后肯定超级和

    谐,我本来还担心过了这几天就要好好学习了,不能每天都**三四次,以后怕

    没法满足你呢。」

    宁缺苦笑:「我才是一直担心没法满足你,你从早要到晚的……」

    然后,被宁缺说中了,在国博的这一天,里面的内容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

    们一整天时间居然没有逛完,于是只好和宁缺商议不去故宫了,再用一天看剩下

    的几个馆。结果到了晚上,我借口明天要看的内容很少,可以晚起,然后拉着宁

    缺不停的做。

    宁缺第二次射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四次**,然后我拉着宁缺的手,说:

    「现在才点多,我们定个闹钟,养养精神,2点起来再做。」

    宁缺很是奇怪:「刚才你不是还哭着喊着说你实在受不了,让我快点射么?」

    我觉得这很自然啊,那个时候是性快感太激烈,我撑不住了有些要死掉的感

    觉,但是现在不做了我就已经复了一点体力了啊。

    我装的有些哀怨的看着宁缺:「前两天晚上做完的时候,我大腿都抽筋了,

    全身没有任何力气,是直接昏睡过去的。但是,现在我都还可以动呢,你不把我

    操到哭,你这个男友就不称职。」

    宁缺一脸惊异:「山山,你说脏话。」

    我有些不满:「怎么了,你们男生天天挂在嘴边的词,我说一句怎么了。而

    且,你做都做了,还不敢说啊。你不要转移话题,今天你还没完成任务呢。」

    宁缺一脸崩溃的样子:「今天全是我在动好不好,我的腿才真的要抽筋了。」

    看到宁缺被我捉弄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噗哧的笑出声来,我拉着宁缺的手,

    拉过被子来盖住我们,笑着说:「逗你玩的,抱着我睡觉就好了。」

    枕着宁缺的胳膊,我笑着说:「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吧。」

    宁缺又叹了口气,我伸手敲了敲他的头:「少摆出这种表情,我都不是黄花

    闺女了,讲个黄色笑话有什么的。」

    宁缺求饶:「好好,你讲。」

    我其实已经记不起笑话的细节,只好随口瞎编:「有个富人家,有个小女儿,

    喜欢上了一个牧羊人,富人家没有嫌牧羊人穷,把女儿嫁给了他,然后悄悄告诉

    他,这个小女儿哭的时候,每一颗眼泪都会变成珍珠。过了一年多,他们两个

    娘家的时候,富人看到牧羊人还是那么穷,非常疑惑。牧羊人说:我宁可穷,也

    不舍得让她难过。」

    我停顿了一下,宁缺有点奇怪:「这个故事我听过,不黄啊。」

    我接着说:「富人听完,大为光火,告诉牧羊人:操哭她。」

    宁缺愕然而笑:「原来你刚才说的我没有把你操到哭,是这个出处啊。」

    我拥紧了他,胸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揉了揉,**被完全的压扁了,然后捏

    住宁缺下身已经悄悄勃起的**,呢喃的说:「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哭一

    呢?」

    宁缺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用力把我翻了过来,把腿竖起来架在了他的

    肩膀上,然后也不管我干不干,疼不疼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一下子就进来了。

    宁缺一边很用力的**着,一边恨恨地说:「这次你可别求饶了,不管你说

    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我手上轻轻抓着宁缺的头发,下面可能是肿了,有点疼,有点不适,不过无

    所谓的,我就是特别喜欢他在我体内的感觉啊。我心里有些暗笑,宁缺这个笨蛋,

    两个脏字就把他刺激成这样了,我之前才被他干晕过的,这可比所谓的操哭了厉

    害的多吧。

    宁缺毕竟射了两,敏感程度下降很多,似乎有了充分的条件来蹂躏我,而

    且,他真的这次真的不理会我说什么了,我说腿累了,腰累了他都不管,我叹着

    气说要被他干死了,她也不管,我都被干的晕沉沉的时候,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

    象都没有,最后还是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用犬伏的姿势,用力的夹紧下面,

    才让他射了出来。

    当然,最终宁缺也没有把我操哭,我**的时候,又累的有些抽搐了,但是

    表情却是非常的满足,笑的甜美。

    出来一周多之后,我和宁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到惠州,一路商量着怎么

    和双方父母交代,毕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虽然我们都觉得这是双方家长都乐

    见其成的事,但是真的要坦白,还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不说也不行啊,妈妈一定会问我的,这种事我肯定不能撒谎,也没法

    撒谎,整整一打套子全被我们俩用完了。宁伯伯肯定也会知道的,万一他真的要

    打断宁缺的腿怎么办?

    而且,想起来,这一周多的我们两个过得也太荒唐了些,恐怕两边的父母

    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两个竟然能纵欲到了这个程度,每个晚上我们都穷尽体力掏

    空身体的**,最过分的时候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会要求宁缺再来一次。

    宁缺还有些担心我们两个都明显瘦了些,面色也憔悴了不少,会不会被父母

    们骂,我也反思,这事不怪宁缺,要还是我取无度了些,可是具体要怎么向

    父母们解释我们俩的事呢。

    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悄悄商量了一路也没有好办法,只能

    先我家坦白,然后我跟宁缺去他家,直接讨论结婚的事,伯伯估计就不会揍宁

    缺了。

    然后,事实证明,我们两个真的想多了。到家的时候,大周六的两家一个

    大人都没有,一问,我爸和宁伯伯出差了,我妈和婶婶居然在广州,正在给我们

    在中山大学附近看新房。

    宁缺郁闷的说:「我们将来未必留在广州,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婶婶根本无视宁缺,直接告诉他不要管,还在跟售楼小姐说话呢,就把电话

    挂了。我妈倒是比较耐心的跟我解释,说趁现在广州房价还没那么高,赶紧拿下

    一套,省得到我们毕业的时候就买不起了。我们真要到时候去别的城市的话,就

    把广州房子当投资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我妈继续说:「广州房子是你宁伯伯家出钱买,

    买个小的,咱们家已经在家旁边的熙龙小镇给你俩买了个一多平的大的,等装

    完了你们结了婚,以后来就住那边去。」

    我有些无语,有必要这样么……

    我妈满不在乎的说:「我们都住的是单位分的房子,院子里都是你爸的老朋

    友,我们不可能搬出去,所以留钱也没用,两家又都是独苗,不给你们给谁。」

    我挂了电话,无奈的跟宁缺说:「看来根本不用跟他们坦白什么了,都已经

    去买婚房了,还会管我们有没有做过啊。」

    宁缺也一脸无奈。我看了一眼两个箱子的行李,跟宁缺说:「晚上你住我家

    吧,我一会把所有的换洗衣服一块洗了。」

    宁缺嗯了一声,我继续说:「你没事就下去买盒避孕套吧。」

    宁缺啊了一下,然后苦着脸说:「我还只是个高中生……」

    我瞪了他一眼:「前几天晚上快活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想?你不去买,让我一

    个女生去买么?对了,拿着之前的盒子,买一样的,我妈真问起来,我还可以装

    作只用了两三个的样子。」

    宁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弹,我说:「您要是实在不想自己去,那一会我陪

    你去,我可以挽着你的胳膊到楼下小超市里一起买,反正那个超市的大叔和我们

    很熟,你还可以请教他哪个的感觉更好一些。」

    宁缺立刻翻出之前留下的空盒转身下楼去了,隔了一个多小时才来,我看

    着他已经印湿的t 恤,笑着问他:「你跑到离家多远的地方买的?」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他是跑到了好几条街外的某个大药房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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