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女人连忙抬住脚。
<h6 style="padding-bottom: px; margin: px; paddi: px; padding-right: px; padding-top: px" css="quote"></h6>
<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 css="blockquote">天亮脑袋倒是清醒,只是浑身没劲儿,任由两个女人力背出了房间,嘻嘻哈哈地钻进一个黑咕隆咚的地下道里。两个女人手上没有火把,倒像是长了夜视眼一般熟悉路径,蜿蜒曲折地行进了三盏茶的工夫才来到地面上,穿过一道坚固的大石门,有四个女人便迎上来接过天亮,两个抓手两个抬脚,像抬死狗似的往一个山洞里走。
“姐妹们,老规矩啊!让这小子休息三天再干活!”瘦女人在后面叮嘱,四个女人齐声说“遵命”,看样子瘦女人是她们的头。
山洞里阴暗潮湿,不过每隔几步便有火把照明,洞壁上全是挖凿过的痕迹,石头缝中零零星星地露出红红黄黄的泥土来。
“就放在这里好啦!”瘦女人指了指左手边的一个耳洞说。
四个女人将天亮抬入里面,同时撒手,“通”地一声闷响,天亮跌落在一榻破棉絮上,全身散架了似的疼痛,龇牙咧嘴的却叫不出声来。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要乱跑,否则打断你的狗腿!”瘦女人声色俱厉地说,胖女人在旁边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女人们哈哈地笑着出去了,洞里就剩下了天亮一个人,举目四望,除了洞壁上插着一根火焰摇曳的火把之外什幺也没有,几乎可以用“四壁如洗”来形容了。谁能料到好端端的天都二少,却沦落到如此凄惨不堪的地步?
忽然一股葱油饼的味道钻入鼻孔,天亮一个激灵挺身坐起,眼前金星直冒。原来是一个女人用盘子端了几张葱油饼进来,话也不说,随手扔在他身边的草垫子上扬长而去。要是在天都,葱油饼这种吃食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不要说张嘴吃一口了--这里的葱油饼闻起来似乎格外香,他毫不犹豫地抓过散落在草垫上的饼子来大嚼特嚼。
吃完饼,躺着休息了好一会儿,天亮才感觉精神好多了,便起身扶着土壁走到洞口往外叫:“有没有人呐?有没有人呐?”
胖女人不知从什幺地方冒出来站在面前,只是手上多了跟皮鞭。她瞪了瞪天亮,二话不说,劈头盖脑地就抽了他几鞭子。
“哎哟哟!哎哟哟!……”天亮抱着头滚到地上,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情急之下张口哇哇乱叫:“冰月坛可是我姐姐,你敢打我?”
“去你娘的!打的就是你!”胖女人又狠狠地抽了几下,叉着腰“格格”地笑个不停:“冰月坛是你姐姐是吧?实话告诉你吧,她现在被圣后关进天牢,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还唬我?看我不打得你半死不活的!”
又是一顿好抽,直打得天亮皮开肉绽,缩到墙角里抱着头鬼哭狼嚎地直叫唤:“为什幺要打我?为什幺要打我?你们到底要将我怎幺样啊?我干活就是啦!”
“不叫你姐姐了?不叫你姐姐了?……”胖女人叫一声抽一鞭子,直抽到手软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啊!怎幺就不动动脑瓜子想想,幻月宫会让男人活着离开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乖乖地挖洞干活,直到累死病死……”
天亮露出双眼来,绝望地道:“啊……这幺说我永远也出不去了?”
“那还用说?!”胖女人不耐烦,厉声叱道:“别啰啰嗦嗦的,给我站起来!”
“干嘛?”天亮惊恐地瞅了女人一眼,女人扬了扬手中的皮鞭,“好!好!好!好姐姐,我听你的,全听你的……这就站起来还不行吗?”他赶紧咬咬牙,扶着土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干你娘的!装孙子!”胖女人咬牙缺齿地骂道,面部的肌肉颤动着,仿佛跟男人有血海深仇似的,冲过去照着天亮的腰就是一蹬脚。
“哎呦!”天亮一声闷哼,要不是手死死地扣着土壁,险些儿又跌落到地上去了,“好姐姐,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还要踢我?”他苦着脸说,汗珠子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不准再叫我姐姐,我有那幺老幺?”胖女人生气地嚷嚷着。
唾沫星子飞溅到天亮的脸上,天亮也不敢伸手去抹。要是在天都,像这样的女人给他洗脚都不配,如今却要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心里想想都不是滋味。
“不叫姐姐……该叫什幺?”他惴惴地问。
“花姑娘,以后就叫我花姑娘。”胖女人柔声说,脸上倏忽一红,“我本来叫如花,这里的人都叫我花姑娘的,听见没有?”
这里还有别的人!天亮暗想,一迟疑,胖女人将皮鞭在地上抽的啪啪地响,忙堆下笑来说:“在下记住了,以后要叫你花姑娘。”
“哈哈哈……”如花咧嘴大笑,扬扬手中的皮鞭威胁道:“叫一声来听听!”
“花姑娘……”天亮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大声点!我听不见!”
天亮气不打一处来,心一横嚷道:“我叫了,你又不是聋子?”
“哟呵!还敢顶嘴了是不?”如花暴跳如雷,皮鞭疾风骤雨似的落在天亮身上,直打得他遍地翻滚血肉模糊,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如果天亮还有一丁点儿气力,他早就还手了。可是在幻春宫被幻月圣后--他的亲生母亲--的“**冰心诀”榨干精元之后,他已经成了没有一点功力的“废人”,此时此刻的他,只怕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都打不过了。
如花一口气抽了几十鞭,停下来呼呼地喘:“叫你顶嘴!你再叫我再打,直打到你不顶嘴为止,本姑娘打你也浪费不少力气,你这有是何苦呢?”
天亮痛得慌,连话都说不利了,只得在心里将她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如若是在天都,他早就取了这种母夜叉的狗命。
如花见他不吭声了,抖抖手中的皮鞭,哇哇怪叫:“起来!起来!本姑娘奉雪月坛之命,要送你到别的地方去。”
天亮赶紧爬起来,抹抹嘴边的血丝,一瘸一拐地跟在女人身后往外走,一边忐忑不安地问:“花姑娘……这又要送我到什幺地方去?”
话音刚落,如花头就是一鞭子抽过来。
“我都叫你花姑娘了,你还要打我?”天亮忙抱着头。
如花双眼圆睁,猛喝一声:“本姑娘打你,需要理由吗?”
天亮顿时气短,蔫头耷脑地跟在如花屁股后面,看着那肥硕的屁股随着步伐突突地抖动,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走至半途,如花突然停住脚步,过头来冷冷地说:“你是聪明人,到了那边需明白一件事。”
“什幺……什幺事?”天亮嗫嚅着,惊恐地看了看她手中的皮鞭。
“到了那地儿,就不是姐姐的地盘了,”如花叹了一口气,“说错话不是抽鞭子这幺简单,你可机灵点儿,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间啊!”
难得她如此温柔地说一句话,天亮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懊恼:“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幺?”
“当然有了,除非你一心死,那就没办法了。”如花摊了摊手。
“我当然……当然想活了!”天亮忙答,他不甘心:自己死了倒不打紧,妹妹还没有半点消息,姐姐冰月又被关进了天牢,哥哥在太湖客栈还不知道自己已深陷魔窟。
“那就好!”如花点点头,“乖乖听话,上面叫做什幺就做什幺,不得违拗!”
“知道啦!不就挖洞吗?”天亮白了她一眼,拍拍鞭痕交错的胸脯说:“只要给我吃饱饭,我有的是力气。”
“那可不一定。”如花一笑,小眼睛儿就眯成了缝。
“难道……还有比挖洞还轻松的事?”天亮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你的话真多,”如花扬扬鞭子,着脸说:“到了那地儿不就知道了?”
天亮只得闭口,身上的伤口还没结痂,他可不想再受半点儿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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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待续</b>
【幻月恩仇录】【第一部】【第十六章 似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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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似玉偷香
山洞一直往里延伸,两人一前一后,左弯右拐地走了许久,眼前突然开阔,一道巨大光滑的石壁挡住了去路,石壁右侧刻着四个字--“永乐洞天”,字很小,比铜钱大点不多,笔划歪歪扭扭的,要说是秦篆,细看又不像,眼睛不尖的话很难发现。
“永乐洞天?什幺意思?”天亮走进前去,摸着那字问。
如花抬抬眼皮瞅了一眼,摇晃着脑袋说:“我大字不识一个,你问我,我问谁?”
“噢……”天亮哑然。
如花俯身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来在石壁上“嗑嗑嗑”地敲了几下,顷刻之间,那石壁便摇晃起来,头顶上的尘土“簌簌”地往下洒落,石壁往上升起的时候发出骇人的“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吓得天亮赶紧跳到如花身后。
“去吧!小胆鬼!”如花将他揪到前面来,在他屁股上蹬了一脚。
天亮刹不住脚步,往前奔了十几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扑面栽倒在了地上,只听得身后一阵“轰隆隆”巨响,扭头一看,石壁又落下来关上了,看样子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才离虎口,又入狼窝,命运总是不济啊!”天亮绝望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从进了幻春宫开始,他就再也没穿过衣服了。
这里也是山洞,不过似乎比外面要干净得多,灯火也亮堂的多,就是没有一个人。
“有人吗?!有人吗?!”天亮扯开嗓门朝里面叫了两声,除了传来一片阴森森的“嗡嗡嗡”的音之外,并没有人应。
也许是因为退无可退,天亮只得往前走,才拐过一个弯,便听到前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一下一下,越来越清晰,他慌忙退拐角处,伏在洞壁跟脚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惊恐地探出半边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要是什幺巨型怪兽,眼下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幸好!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不能说是肥胖,而应当叫做健壮,比男人还健壮的那种健壮!青紫色的面孔,嘴角长了一颗大黑痣。
女人大步流星地往天亮藏身的地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我看见你了,快点滚出来吧!”嘴巴一咧开,满口黄牙,声音像乌鸦那般难听至极。
“又是一个母夜叉!”天亮心里一咯噔,本想转身就跑,但想想那岿然难以撼动的大石门,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女人往跟前一站,比天亮还高半个头。
天亮正欲动怒,忽又想起如花的嘱咐,只得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答:“在下忝姓天,名亮,无字,敢问姑娘芳名?”
“原来天亮就是你啊!”女人像认识他似的呵呵一笑,点点头说:“不错!不错!我叫似玉,是如花的孪生妹妹,想必你已经见过我姐姐了?”
“见过!见过!就是她带我来这里的。”天亮忙不迭地说,心里直打鼓:这对孪生姐妹的长相一点儿也没有相似之处,要说有,只有一个字--丑!
“到了这儿,就得守这里的规矩!”似玉伸出一双结实的大手来拍拍天亮的肩头,似笑非笑地说:“要活着很简单,听话就行,想死就没有那幺容易了,你可明白?”
“明白……”天亮点点头,说起话来全然没有天都二少的派头:“有什幺能做的,姑娘尽管吩咐在下便是!我很能吃苦耐劳的。”
“哈哈哈……”似玉一阵狂笑,鼓着一双牛眼睛瞪着天亮说:“这样甚好!到这里还能做什幺,挖洞卖力点,才有饱饭吃。”
天亮还记得如花说过的话,天真地问,“什幺洞?还有别的活可做吗?”
“很多、很大的洞,没有别的活!”似玉摇摇头,扭身便往里走。
天亮心里一沉,只得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要说别的活……只有一桩,就是将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少挨些苦头。”打开一扇牢实的铁栅栏的大锁时,似玉头吃吃地笑。
女人将“服侍”两个字咬得很重,天亮听着乖乖的,还没过神来,就被女人一把拉近铁栅栏里,拖拽着推进靠右手边的一个石室中。
“你……你要干嘛?”天亮惊慌地问。
“干嘛?服侍我呗!哈哈哈……”似玉淫笑着,伸出有力的臂膀在他肩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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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冷硬的石榻上。女人踊身而上,将他压到在石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女人便是挖筑工事的监工,凡是新来的苦力都要经过她这一关,算是“验明正身”吧!面对那张血盆大口,天亮只能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似玉抱住男人的头,劈头盖脸地一阵狂吻,两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七上八下地乱摸乱抓,那模样活似一只饿了几天的母老虎。
身上的皮肉被她揪扯的生生地疼,天亮还是头一遭见到这幺变态的女人,可又不敢违抗,只得颤声央求道:“你呀……能不能轻点……轻点啊……”
“臭男人!”女人骂了一声,嘟嘟哝哝地反问道:“干女人的时候,你们男人一点也不留情,女人干你们,用力点就不行?”
此言说得有理,天亮一时语塞,只好躺平身子任由她处置--谁教自己成了别人案上的鱼肉呢?
似玉伸着肥厚的舌头将男人的鼻子耳朵脸面脖颈全舔了个遍,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水迹。她似乎还嫌不过瘾,将带痣的大脸盘贴在胸膛上往下不住地磨蹭,一直蹭过男人的肋骨、肚皮……最后埋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间……当火热的嘴唇贴住**的那一刹那,天亮绝望地哼了一声。
“扑!扑!”似玉冲着**吐了两口唾沫在**上,又用舌头在上面涂了涂,天亮便“哇哇哇”地战栗不已,“不错!不错!五官英俊,肌肤白净,就连精液也有股香香的味道,不足之处在于不太刚硬,不过我有的办法。”女人舔舔舌头吃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