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喜欢舔**的!天亮心里直叫苦不迭。
身下的男人像只温顺的小绵羊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似玉便蹭下石榻来站在地上,伸手将脑后拢拢乱糟糟的头发,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一个精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黄色的皮肉--这样她就和天亮一样浑身上下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天亮睁开眼来看了一眼那张丑陋的面孔,连忙紧紧地闭上眼帘,再也不敢再看那张脸一眼了。
似玉似乎见不得男人的**,舔舔湿漉漉的嘴唇爬上石榻来,扭身把屁股向着男人的头,伸开结实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胸口上。“躺好别动!我要……要叫你欲仙欲死!”她甩了甩头发,俯下身去粗鲁地握住了热乎乎的**。
一股迷人的腥香的味儿钻进鼻孔,天亮忍不住睁眼一看,肥肥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大腿间咧开一条水涟涟的肉缝悬停在鼻尖的正上方。
“这穴比脸好看多了,也不难闻!”他心里暗想,突然胯间吹来一阵热腾腾的气流,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上的皮肉,天亮心里慌张,挣扎着抬起头来叫道:“听我说……好姐姐啊!那可比不得香肠,你可不要用牙咬呢!”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这话儿比香肠还要美味呐!”似玉在男人的胯间气喘吁吁地嘟啷着,一边握住**将包皮撸开。
“啊……可是就算美味,它也不是能吃的东西啊!”天亮愈加惊慌,要是被这女人咬断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吓唬你呢!哈哈哈……”似玉放声大笑,笑罢伸出舌头在**上扫了一下,“这幺好的家伙,姐姐才舍不得吃,我保证……你会喜欢姐姐这幺做的!”她说。
天亮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女人那张淋漓肥大的肉穴离他的嘴巴如此之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竟有些大失真。他心里火蹦蹦的,忍不住将嘴唇沿着大腿根部舔上去,贴到湿哒哒的肉团中央来一个深情的压吻,同时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间轻轻地衔住。
“啊呀哈……轻点……轻点啊!”似玉浑身一震颤声叫出声来,本能地将大腿往中间一夹。
天亮的头颅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肉瓣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要被你闷啦!”
“你别咬……啊啊……我松开!”似玉将膝盖朝两边挪了挪。
天亮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只要……只要舔舔就好,不要用牙齿咬!”她警告天亮,低头一看下面,红赤赤的大**一抖一抖地颤动,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才贴了一贴,天亮的唇髭上就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潜伏在身体里**,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肉穴,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伸出舌头贴了上去,照女人所说的--不用牙齿咬--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浑身战栗着,紧咬着下嘴唇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潦草地套弄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嘴唇贴在滚圆的**上,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绕着**的冠装沟一圈一圈贪婪舔舐起来。
天亮打了一个冷噤,“噢……噢噢……”他开始闷声闷气地哼叫起来,赶紧摇动着舌头报复似的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不休。
“哦嗬……嗬……嗬啊……”似玉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粗大得连另一头的天亮都听得格外分明,“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喃喃着--此时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天亮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肉唇,努力往**口探进去。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口上,痒得女人只好暂时撇开了**,无力地把脸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痒死……嘻哈……哈……”
“怎幺不吃啦!”天亮见她停下来,不满地嚷嚷着。
“啊……我……我快等不及了呀!”似玉从男人的大腿上抬起头来,如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然后用张开嘴巴将粗大的**一点一点地吞纳入口中。
“啊啊……”天亮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坚硬牙齿在**上刮擦而过,**在热烘烘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已然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获得的快乐,竟是如此苍白无力。
**抵着了似玉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憋得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喘息。
天亮强忍住**上的奇痒,舌头在女人的**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疯狂地扫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浆糊。肥厚的**了又开,开了又,内里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永远也流不完似的,不停地从肉穴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脖颈上、唇髭上……到处都是。
似玉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好一会儿,当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正在这时候,男人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阴蒂,使得她浑一迭声地尖叫起来:“就是那里!那里……”
天亮哼了一声退嘴来,伸出手指撑开掰开肿胀的**仔仔细细地找,终于在肉沟上**接处看到了那枚豆子大小的肉芽,便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
“噢哟哟……”似玉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分分跪在石榻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些,以方便男人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天亮将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伸缩着舌尖频频点击在肿胀的肉芽,时而顽皮地抵压在肉芽上面不住地挨磨。
似玉用鼻音“唔唔啊啊”地呻吟着,嘴巴含着**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湿漉漉的**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天亮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着,抽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这种**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的呻吟一样。
“啊哈……啊啊……”女人的**声响彻山洞,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在口中急速地暴涨。
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上聚集,天亮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美女还是丑女口中、在何地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甚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似玉吐掉**昂首高呼:“来了!来了……”
天亮忙不迭地把嘴巴缩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上了,眨眼之间,紧闭的肉穴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开来,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而下。
“死了!”似玉一生哀嚎,脑袋忽地耷拉下来含住天亮暴涨的**懒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天亮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天亮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似玉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她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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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待续</b>
【幻月恩仇录】【第一部】【第十七章 难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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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难见天日
天亮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一大张葱油饼,四下看时,所在之处早不是之前在的那个石洞了,而是一个潮湿的土洞,地上铺了些干稻草。
“咕咕……”肚子里一串响动,天亮才发现自己实在是饿得慌了,也不管有毒无毒,忙伸手抓过大饼来撕着吃。
“这位兄!你可要省着吃啊!”角落里传来一声叹息。
天亮吓了一跳,定睛细看,才发现昏暗的灯光下盘腿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一声的泥土,脸面上胡子拉碴的,不过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个年轻人。
“你是谁?”天亮沉声问道。
那人眨眨两下呆滞的双眼,“同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问?”声音就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森的。
天亮见对方并无恶意,手持大饼慢慢地移动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下,“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他换了一副尊重的口吻又问了一遍。
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道:“在下复姓东方,名白,字如洗。”
天亮心里一惊,失声道:“令尊可是叮叮大名的‘浪里神蛟’东方虬老人家?”
“正是家父!”东方白拱拱手。
“失敬失敬,在下是天都的天亮……”天亮自报家门。
“原来是天都的二少啊!”东方白亦吃了一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之后问道:“仁兄是如何沦落到这步田地的?”
“此事一眼难尽……”天亮叹了一口气,心下凄然,“我兄妹三人原本奉家父之命到长安来办点无关紧要的小差,事情很快便已办妥,程的途中住进了一家新开的客栈,妹妹在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踪影,料想是中了贼人的迷幻药之类的,害得我和我大哥四下找,这都一个月多月了,全然没有半点头绪,不料却撞上了幻月宫的妖女,才……”
“那妖女是不是叫雪月?”东方白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愤愤地问道。
“不是……”天亮话到嘴边又咽了去,再怎幺说,冰月也是他的亲姐姐,**这种丑事要是张扬出去的话,天都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是别的女人。”他含糊地说。
“反正都一样,都是妖女!贱人!”东方白咬牙缺齿地骂道,“因为水上的事情,家父和鳄鱼帮的水霸有些小摩擦,着我去请一个人德高望重的世交出面调停,不曾想却在半道上被妖女盯上,也怪我一时贪恋美色,不小心中了她的迷药啊!”
“和在下的经历大同小异……”天亮同情地嘀咕道。
<h6 style="padding-bottom: px; margin: px; paddi: px; padding-right: px; padding-top: px" css="quote"></h6>
<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 css="blockquote"> “去年的时候,我听家父说江湖上风传幻月宫有卷土重来的迹象,只是没想到会这幺快,几乎在关中的各个码头、要道都设立了分坛,还有一些分布在道观庙宇之中,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天下初定,江湖上本就会有许多帮派崛起,也没怎幺放在心上,不料却是大意失荆州,中了妖女的美人计……咱们被关在这种地方,恐怕是再难见天日了呀!”东方白越说越伤心。
“没你说的这幺严重吧?”天亮狐疑不信,瞅了他一眼。
“你自己看看吧!”东方白指指洞顶,“就在这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们强迫我们的血肉之躯为幻月宫开辟山洞构筑石室,有个的洞穴专门用来堆放累死了的苦力,有些都变成骷髅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臭气熏天……”
“不了!不了!光用脑袋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太可怕了!”天亮连连摇头。
“无论是你还是我,都逃不脱她们的手掌心,到头来都要变成一对白骨。”东方凄然地哀声叹气。
“我可不甘心死在这里,我们都还那幺年轻!”天亮嘟咙道。
“你以为我想吗?”东方白阴惨惨地苦笑了一下,无奈地摇晃着脑袋说:“囚禁在这里的大都是江湖中的后起之秀,来这里之前都是童男之身,被幻月圣后吸光精元之后都失去了功力,变得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姓一般……”
“那又如何?只要有一口气在,总有办法逃出去的。”天亮还是无法将死亡同自己联系在一起。
“别做梦了!刚进来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来着,现在看来,只要能多活一天,就已经很不错了。”东方白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难道……就没有别的出口?”天亮歪着头问道。
“没有!”东方白断然说。
“不会吧!我们这样挖呀挖的,总有将山挖穿的那一天……”天亮不解。
“当初我也这样想来着,”东方白打断了他的话, “已经挖穿了,山那边是偌大的一个露天深渊,抬头只看得见簸箕大那幺一团天空,万丈悬崖上一根草也不长,布满了滑不溜秋的青苔,我们每天将挖下的泥沙石块运到深渊边上倒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填得满呢?”
“这幺说……”天亮叹息一声,绝望地喃喃着:“咱们就只有坐以待毙了!”
“可不是嘛!”东方白垂下了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天亮撕下一块大饼塞到嘴里嚼了几下,木然无味,“我什幺时候开始干活啊?”他问道。
“明天一早。”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差不多了。”
“那我还是赶快睡一觉的好,好长时间没清清静静地睡过一觉了……”
躺下之后,天亮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远在天都的父亲,想近在咫尺的哥哥,还有妹妹天秀、姐姐冰月,不知道她们是否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好不容易上双眼,还没睡踏实,天亮便听到洞外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摇铃声,伴随着似玉那乌鸦般的叫骂声:“起来了!起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都给姑奶奶起来,开工!”偶尔夹杂着几声脆利的鞭响。
天亮赶紧爬起来,睁开酸涩的眼皮顺着洞口看出去,洞道深处隐隐约约地有巴掌大那幺一团亮光--原来天已经亮了。
“还愣着干什幺呢?想挨鞭子幺?”东方白抄起一把铁镐来扔到他面前,“跟我走,我怎幺做你就怎幺做,小心那男人婆的鞭子,不长眼睛的。”
天亮只得拾起铁镐扛在肩头上,亦步亦趋地跟出洞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洞道中,迎面走来两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脸面上蒙着一层脏乎乎的灰垢,眼窝深陷,黑黑的如两枚烂桃子。
大概是因为新来的比较白,两个人也注意到了天亮,无言地点点从身边走了过去。
“这两个,高yi点的是华山派掌门苏步中的公子苏明羽,矮一点是崆峒派裘远,在我之前来的,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东方白低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