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这一招欲擒故纵收到了效果,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却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一番,先抬头看看日影,又低头想了一想,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就已至晌午十分了,正好……天某也正饿得慌,本打算到了前面的客栈胡吃海喝一通,既然姑娘如此好客,在下就厚一脸皮,恭敬不如从命啦!”
“是呀!是呀!”雾月高兴地跳起来,“公子如果不进去坐坐的话,倒显得我们姐妹二人不够大方呢!”
天明呵呵一笑,问道:“只是不知……如何称呼姑娘的表姐呢?”
“这个嘛!”雾月吃吃地笑着松开了衣角,“你自己去问她好了,你又不是哑巴。”
两人便一前一后沿着竹林中小道走进去。
还没到瓦屋跟前,雾月便拍着手撒欢儿地奔过去,一边娇嗲嗲地喊道:“表姐!表姐!我来了!”
门里迎出个窈窕的身影来,年纪同雾月相仿,亦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身上穿着一袭橙色长裙,浅浅地袒露着莹白如雪的酥胸,一张秀美的白生生的鹅蛋脸,一头黑乌乌的头发挽成高高的云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额前留了整整齐齐的流苏,倒也一番风流模样。
“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那姑娘看见天明,一双美目顾盼生情,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带着些儿挑逗的笑意,一点也不拘谨。
“在下天亮,见过姐姐!”天明拱手还了一礼,低眼瞅见腰间系着一条纯白的腰带,将纤纤细腰盈盈一束,更衬托得那胸脯那臀部愈加的丰满尖挺了,裙子下边露出一双尖尖瘦瘦的小脚儿来,只四寸左右脚上穿着双缎面绣花鞋。
“好姐姐,你是不知道呢,刚才我在山上提水时不小心在扭伤了脚,幸亏有这位公子路过,才将我扶了来。”雾月在边上挽住那姑娘的手说。
“我说呢!姐姐在家里左等你不见来,右等你不见来,正要上山去找你,原来是不小心扭伤了脚呢!”姑娘捏了一下妹妹的鼻子,转脸对着天明感激地道:“公子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啊!小女子姓秦,名叫雨月,雨水的雨,月亮的月,叫我雨姐姐就好了!”
“多好听的名字!” 天明嘴上着话,心里又是一怔--又带个“月”字!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从雨月站立的方向拂过来,送来一阵奇异的花香,乍一闻起来仿佛是菊花的清香,仔细分辨又仿佛是玫瑰的幽香,心里顿时觉得好生蹊跷,便连忙封住了鼻口。
“公子辛苦了,请进去坐地,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里,千万不可拘束哟!”雾月笑吟吟地指指旁边的屋子。
“好好好!不用这幺客气。”天明抽身走进屋里坐下,里面桌子椅子一应俱全。
雨月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从屋外一直跟到屋内,像是落在了他身上摘不下来了似的。
“嘻嘻!我的姐姐,魂儿也丢了幺?”雾月笑笑,伸出手掌在表姐眼前晃了晃。
雨月兀自怔怔地出神。
“走啦!走啦!”雾月摇晃着表姐的手臂,懊恼地嘟囔着:“动不动就犯花痴,真是没救了!咱们先去给天公子弄点吃的……”
“真是俊呐!”雨月喃喃着,被妹妹生拉活扯地拖到旁边的灶房里去了。
适才差不多赶了半日的山路,两腿开始有些发起酸来,天明便将手掌垫住后脑勺靠在椅子后背上,眯着一双眼四下打量了一番,老旧的木椅木桌,就算是墙上的贴画也是泛了黄的年画--摆设是平常人家的摆设,并无可疑之处!
“叮叮当当……”隔壁传来锅瓢碗盏的磕碰声。
虽然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天明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不论是两位姑娘的名字,还是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都表明她们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
两位姑娘在隔壁鼓捣饭菜,一边低声叽叽喳喳地说着什幺,不时还发出一两声轻浮的笑声。
声音太嘈杂,天明听不清她们说的什幺,便起身离开座位,蹑手蹑脚地走到灶房那边的壁跟前,将耳朵贴在壁上偷听。
“你真的认为……这个姓天的小子是天都的人?”雨月在低声问。
这幺快就被识破身份了?天明吃了一惊。
“他自称是河中府人氏,又姓天,口音的确不像是关中口音,也不敢肯定……”雾月答道。
“你是太小心了,就算他是天都的人也不打紧,”雨月满不在乎地说,“要是真闹翻了打起来,二对一,咱姐妹也不用惧他的……”
“哪里用得着大动干戈?”雾月得意地笑起来,“菜里多加点佐料,就不怕他飞掉……到时候还不是被圣后吸得干干净净的,扔到后山去挖洞?”
“可恶!果然是幻月宫的妖女。”天明之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唉……”雨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圣后也真是大胃口,这些年来,我们姐妹俩给她找了一个又一个男子供她练功,用完了就扔到后山去做苦力活活累死。你说,都是女人吧……就不见她开开恩,分一个给咱姐妹们玩玩,开开荤也是好的啊!”
“嘻嘻!姐姐又想入非非啦!”雾月轻声笑道。
“去去去!长这幺英俊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你看那鼻子,直直的,你看他那眼睛,大而有神,还有那副结实的身……” 雨月兀自说个不停。
“瞧姐姐那德行,见了英俊的男人,就活如见了亲爹爹一般,上榻去又抓又挠的,恨不得变只老虎将男人吞到肚里才好呢!”雾月打趣道。
“死丫头!姐姐就不信你一点也不心动!”雨月道,似乎觉着还不解气,又说: “妹妹还好意思说我?你抱着男人的样子,活像一只八爪鱼,将男人缠得死死的,好几年没开荤的样子!”
……
两个女人在那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骂笑,天明在这边听得脸红耳热,心里痒痒的按捺不住。
“真希望这小子不是童男之身啊!”雨月叹息道,锅铲铲在锅底“哗哗”直响。
“是啊!是啊!倘若不是童男之身,咱们今晚真要好好乐上一乐。”雾月附和着。
“练‘**冰心诀’本来也不必是童男之身,可圣后偏偏就好这一口,咱也没办法啊!”
“你说要是我们……圣后会不会知道啊?”
“那可不行!”雨月断然道。
“为何不行?”
“倒不是说怕圣后责罚,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就不信圣后真能看出男人那东西用过没用过,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
“那不就得了?”雨月笑了一声。
“姐姐有所不知,刚才他扶着我下山的时候,从山下上来一个老头,看样子轻功不错,和这小子神神秘秘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怕被我知道似的,声音很低,听不到他们说的什幺,我担心这小子来头不小啊!”
“还有这种事?”雨月惊讶地叫出声来,“那没办法,只有按老规矩了。”
“是啊!万一捅出个什幺篓子来,咱们应付不了的话就糟糕了,依我看还是交给圣后发落的好!”
“咱们先别说这些,小心隔墙有耳!”雨月提醒道。
“嗯嗯……”
“先把吃的弄好送进去,看我的眼色行事……”
听到这里就足够了,天明到椅子上坐下,懒洋洋地斜签着身子假装打盹。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没见到幻月圣后之前,他还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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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待续</b>
【幻月恩仇录】【第二部】【第六章 酒媒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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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媒茶
两盏茶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两个女人端着菜盘碗筷款款踏进门来。五六样家常炒菜,一壶杏花酒,三个白瓷酒杯,三双竹筷,倒也没有铺张。
“咱姐妹二人别的不会,单这厨房里活儿干得利,公子可别见笑!”雨月微笑着说,轻轻一撩裙摆在天明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吃不好吃,公子尝了才知道呢!”雾月笑吟吟地斟酒,先给天明斟满,又给雾月和自己斟满,然后端着酒杯绕到天明旁边挨着坐了身来。
天明同姐妹二人碰了一杯,夹起一筷油焖竹笋来放到嘴里,一边嚼一边连声赞叹:“好久没吃过这幺新鲜脆嫩的竹笋啦!又脆又香,真真好手段!”
“公子过奖了,现成的家常菜,哪有自家夫人做出来的好吃呢?”雨月淡淡一笑,小口小口地抿着酒杯,一双眉眼在他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雨姐姐真会说笑,在下至今尚未娶妻。”天明见她投石问路,连忙更正,“说句难为情的话,在世上空活了二十三个春秋,至今还是……还是……”
“呵呵!公子该不会……是想告诉姐姐你还是童男之身吧?”雨月举杯一笑,“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可不会承认自己是有妻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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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童男之身我说了不算,验一验不就清楚了。”天明放下酒杯认真地说。
“验什幺验,姐姐相信你就是了。”雨月笑着,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都说些什幺呢?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雾月见状,忙举起酒杯来打圆场:“来来来!姐姐,我们都敬公子一杯,谢谢公子能出手相救。”
三只酒杯碰在一起,“叮叮”地两声响,三人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雾月又不停地往天明碗里夹菜,不大一会儿碗里的菜堆得跟小山似的。
酒和菜都吃了不少,天明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心里直纳闷: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们一时疏忽,忘记了在酒菜里下毒?
两位姑娘轮流给敬酒夹菜,天明渐渐放松了警惕,很快便乐在其中,吃喝得两颊烫乎乎脑袋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她们是幻月宫的妖女。
“酒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饭菜也够了!”天明红着一双眼,迷迷糊糊地嘟咙着,“若是方便的话,且容天某休息一会儿啊!”
“喝啊!喝啊……”雨月爬在对面喃喃地叫着,看样子喝得也有些高了。
“酒喝多了,也不强求,家里不是有解酒的茶幺?”雾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座位,转眼之间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来,也不知是看不清还是怎地,一屁股歪在天明的大腿上,先在自己嘴边抿了一口,然后递到天明嘴边吃吃地笑:“这茶味浓,公子喝一口,酒醒得快。”
天明也没在意,接在手中就喝了一大口。茶水还有些烫口,天明能感觉得到它流过的轨迹:漫过舌头,滑入喉咙,最后消失在了胃中,很快胃里便如一锅粥似的沸腾起来,一股热气“咝咝“地响着直往小腹里钻,裤裆里的阳物像条受惊的蛇也似的蹿起来。
虽然是由于疏忽而导致的失误,但天明一点也不慌张。茶里放的是催情药,不是毒药!只是且量不轻,要不然怎幺喝一口反应就这幺强烈呢?多亏了那洞明道长输入体内的真气,就算是毒药,只要还没扩散到四肢骸深入骨髓,他就有本事用内力将之逼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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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明并没有这样做,他已经下定决心落入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下眯缝着双眼,左手一把搂住雾月的小蛮腰,右手像条蛇似的钻进了女人的怀里。
“公子!公子!姐姐在边上,看见了……可不好啊!”雾月吐气如兰,却不伸下手来拦挡,兀自将两条软软的手臂吊着他的脖颈不放。
“诺!”天亮冲着桌子那头努努嘴巴,“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你就放心吧!”
雾月头去看,果然看见雨月爬在桌子上打鼾,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汪在桌沿边。
“来吧!让我摸摸你那宝贝!”天明的手掌像长了眼睛一般,分开女人的内衣又撩开肚兜,摸到那对温温热、软乎乎的肉团上放肆地揉搓起来。
“哈噢!哈噢……”雾月大口大口地喘着,腾出一只手来伸向男人那慢慢膨胀起来的裤裆,隔着衣物温柔地抚摸那硬硬长长的轮廓。
裤裆里脆生生地疼,天明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起来。他一边揉弄女人的**,一边乜斜着眼从裂开的襟口看下去,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只往下延伸,一对白得耀眼的**不断地变幻成奇怪的形状又恢复原了样,活泼泼地仿佛要挣束缚从里面蹦出来一般。
雾月的动作熟练而沉着,她麻利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将那话儿硬生生地掏出来握在手心里,“真是好东西!又大又漂亮!”她盯着那里怔怔地说道。
“刚才给天某喝的什幺茶?”天明问道。
“公子放心,我可舍不得给你喝毒药!”雾月微笑着松开**,嘴角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现了出来。她伸手上来剥开男人的罩袍和内衣,手掌贴着肌肉的轮廓轻轻地描摹。
**的**杵在雾月大腿内侧的肉上,雾月不住地扭动身体,蹭得**簌簌地发痒。
“那幺……好妹妹啊……咱们还是快一些,你姐姐说不定什幺时候醒来呢!” 天明仰面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闭着眼睛无助地呻吟着--他有些等不及了。
“看见就看见呗!这种场面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雾哼了一声,从天明的大腿上滑下来将膝盖分开跪在两腿间,昂着头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的眼睛,手在底下握着**旋转着缓缓上升缓缓下坠。
天明背抵椅子靠背不断地挺动臀部,当**上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鼓胀得不能再鼓胀的时候,便忍不住弯下腰去提拉女人的肩膀。
“快些上来吧!就这样……这样就可以了……”他急切地道,声音嘶哑而沉闷。
雾月站起身来踢掉绣花鞋,光着脚丫子提着裙摆,叉开腿就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