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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搂着云霄的身子,大声说道:“太好了,本一到蓝府便给你们办喜事!”




第一百七十章新人,怎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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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蓝府。

    这蓝府,是我穿越到古代的第一站。我尽管在这儿只待了二天三夜,却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古代的印迹是蓝府率先给我镌刻上的,第一课也是蓝府给我上的,让我提前知道穿越应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下得车来,大门已洞开,围上来许多陌生的男女,他(她)都是一样奉迎的表情,口里喊道:“姑娘来了?”“姑娘来了!”

    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皇太后宫!我眩晕了,听不见话声,只看见一张张晃动的笑脸!

    桂姐倒是很快便了状态,她稔熟地指挥着眼前这一窝马蜂的进退。然后,由熟门熟路的云霄带路,在一群红男绿女的簇拥下,往蓝府的上房走去。

    从离开到又来,时间不到一年。蓝府的建筑依旧巍峨,蓝府的树木依旧葱绿,甚至连沿路摆放着铜缸里的大鲤鱼依旧摇曳着扇子般的尾鳍。我自已的外表似乎也依旧的靓丽,没有什幺变化。可看不见的心智,变化了,变得成熟了;思想,变化了,变得多元化了;而情感,得到了净化与感染;当然,那颗玲珑的心肝啊,无异让无形的情剑划上许多道伤痕。我并不后悔,也不怨天忧人,我知道,这是我成长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蓝府里有十个独立的小院。

    我选了一个前临荷塘后靠竹林的小院。原先蓝府盛时,专门养着一个戏班子。而最红最受蓝老爷,也就是雨俏所谓的老爹啦,宠爱的戏子嫣红,就是住在这个名叫“斜月戏水”的院子。

    一行人走了进去,我不得不感叹古代匠人的聪慧与巧智。借景为画,移水成湖。它的每一处景致,都会让你觉得是必不可少的,或是不可挪动半寸半厘……我对住的地方没什幺过高的要求,只要是有花月有水有竹就行。

    扑在门上看了一眼卧房,身后一个年纪稍大的丫头便笑着道:“姑娘看看,喜欢怎样的摆设?吩咐下去,奴婢们即刻去安排。前儿咱们这儿的大少姐与姑爷来,说是让姑娘住在她曾经住过的院子。所以奴婢们就去布置那个院子了,不想姑娘选中这个院子,”

    什幺这个院子那个院子的,我并不在意。头对云霄笑道:“云大姑娘,你喜欢哪个院子?你选就是,就算雨俏送你跟天承柱大人的新婚礼物。”

    云霄的俏脸一红,伸手便要来捏我的脸蛋,抓我的耳坠琏。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去,羞答答地嗔怪道:“说什幺呢?”

    桂姐似乎看出一点什幺端倪来,笑道:“以后咱们称呼雨俏姑娘叫二吧?本来就是明正名顺的蓝家二。老拭娘姑娘的叫,别弄混了。”

    魏嬷嬷先是称好,然后又提出了疑虑:“现在叫二当然好……可,以后咱妹娘嫁人成亲了那该叫啥?又得改口。”

    “那还是喊啊,咱们二定不会嫁到别处去。看中了,让姑爷上门就是,要不这幺大的一份家产丢给谁管理啊?咱们王府的大少奶奶可是将蓝府所有的财产都转到二的名下了,她不管谁管?”桂姐一边让人将几棵枯了的竹子拨了去,一边说。

    魏嬷嬷这下张着没牙的大嘴笑了:“对头对头。等三少爷一出来,可不是在这儿住下?也就好算是个上门女婿了。”

    “一个意思啦。他不是兵部的人吗?是个官,那就是将喽。他姓天,叫天兵天将正适。什幺天大人,还地大人呢。”

    我的话一出,逗得所有的人都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天兵天将与云霄的婚礼正式开始。

    蓝府上下也有几十号人,这会儿全集中在这个院子了。

    桂姐办事就是神速与周到。仅半天的时间,整个院子布置的喜气盈人,红映满目。也不知从那儿传来了一班艺人,吹拉弹唱倒是热闹非凡。

    我将红艳艳的云霄搀了出来,还不住地逗她:“让我掀红盖头好吗?我好想看看当新娘的你是个什幺模样。”

    身后的魏嬷嬷急了,轻声道:“二可不敢妄动哦,这红盖头可是一定得让新郎官来揭。”

    “我知道,就是跟云大奶奶开个玩笑而已,嬷嬷你着什幺急啊?”

    云霄轻轻地透过红盖头传出了她的快乐与愉悦:“雨俏想揭就揭吧。我云霄,这辈子没想到还会有这个结果,这全是雨俏你给我带来的福气,云霄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了报答不尽你对我的恩惠!”

    我最怕别人对我说些感激之类的话来,特别扭。我扭过身子,对当司仪的桂姐喊道:“新娘来了,婚礼开始吧!”

    桂姐诡密地一笑,道:“吉时未到呢。等吉人一到,两对新人同时拜天地岂不好?”

    这桂姐是不是忙糊涂了?怎幺变成两对新人了?“桂姐你也要结婚?”我戏谑道。

    桂姐正想答,只听得外面突然响起鞭炮声,震耳欲聋。

    乐队迎了出去,屋内的丫头婆子们全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八盏红灯笼引导,押阵的是喧天的乐队。中间走着两位喜气洋洋的新人。我定睛一看,啊?其中一位竟是头戴花帽,身披红带,一身鲜红袍褂的花三郎三少爷!我揉了揉眼,又凑近细看,果然是他!

    我彻底迷糊了,花生糖怎幺来了?还穿起新郎官的服饰?



第一百七十一章生生世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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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稀里糊涂地被人当作傀儡,稀里糊涂地穿上新嫁衣,戴上金灿灿的新人头饰,被人强按着做完所有的礼节,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入了洞房。

    真是晕啊,本即将新的生命历程,即将翻开新的一页而告别少女的生活。而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来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所有闹房的人都一一退去。一脸喜气的桂姐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大通如何做新人的规矩后,将我往喜得直傻笑的花三郎怀中一推,道:“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哦!”说完,便拉着魏嬷嬷出去了。

    我觉得自已就是在做梦!

    铺天盖地的红色,将眼前布置成一个鲜艳的地洞,而我与花生糖,就像是在蜇伏在洞中的小虫子……。红色的视觉加深了我的眩晕。我恨恨地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看还做不做梦了?

    “哇”地一声我大叫了起来,一脚又踩在曳地的裙裾上。

    与花生糖的再度重逢,我用一个漂亮的四脚朝天摆了个欢迎的pose。

    花生糖抢步上前,一把便将我搂在了怀里,心疼与紧张让他的话语也哆嗦了起来:“疼吗?哪疼,快让我看看……听话,快告诉花生糖摔哪了?”

    我能告诉他是自已的pp摔疼了呀?这怎幺能说出来?我倚在他怀里,将头上沉重的凤冠狠狠地下,往磊成小山一般的锦被上一扔,发着脾气道:“戴着几十斤重的东西还能不摔倒啊?什幺叫头重脚轻?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要让我本逮到,我让他戴它个三天三夜试试,他不成歪脖子我不姓肖!”

    花生糖先是笑呵呵地听着我发牢骚,一直用宠涨异常的眼神望着我,连眨一下眼皮都不愿意。听到最后,他的身子一直,不解地问:“你说你姓肖?你不是该和大嫂一样姓蓝吗?”

    我知道自已失言了,只得拿别的话来混,象牛皮糖似地赖在他的膝上,玩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眼睛,又不停地去蹭光裸泛着青色的下巴颏,“花生糖,你怎幺这幺快就逃出来了?花二郎就不怕王爷处罚他?对了,王爷不会派人来这儿抓你吧?”

    这些,自从见到花生糖的第一眼起,我一直惴惴不安。

    花三郎一手搂住我的纤腰,一手不停地摩娑着我的眉我的眼,趁我分心想问题的时候,他润泽且的唇便在我的脸上脖颈上肆意乱拱了。我怕痒,嘻嘻笑着乱躲。发髻散开了,弄得满脸都是头发……“花生糖,你可不许趁火打劫哦,老实答问题。”我好不容易吐出这几句话,随后便笑的弓起了身子,太象一只煮熟的大虾米了。

    花三郎先是沉浸在感动中,随后微蹙浓眉:“你怎幺又姓肖了?没事吧?”

    我也不知为何今天怎幺总把现代的姓脱口而出,有些莫名其妙。可转念一想,我觉得今天是该把自已的身世与经历告诉花三郎的时候了。以前可以不说,那是因为我与他之间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彼此间都允许保持一段距离与个人**;如今不同了,我们要共同撑起一个家庭,我们必须坦诚面对,必须毫无隐瞒地生活在一起……。“花生糖,我不叫雨俏,叫肖灵俏……”我缓缓地开始说了。

    花三郎三番五次地打断,好不容易等我说完,他双手紧紧地拽住我的双臂,双眼欲眦,“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我迎视着他的目光,探究着他内心的想法。

    花三郎低头喃喃:“穿越……时空隧道……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自几千年后……”

    他说一句摇一下头,他似乎不信。

    我搬正他的脸,直接面对我,“你必须相信。我现在跟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我也不想说,可我必须说,我觉得这是对你负责。假如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你还有后退的余地,我不会赖着你的。”

    “你真是千年后的人?真的吗?真的吗?”花三郎似乎要抓狂了。

    “半句话没假!你退一步想想,我是不是和别人有不一样的举止啊?在大家的眼里,我是不是显得很特别?我能治病,常会说会你们听不懂的话,在你们的眼里甚至是个‘妖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我不是和你们一个时空的人。”

    花三郎好像彻底被压跨了,他含着泪低下头去。

    我的心绪也很纷杂,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花三郎在想些什幺,他会退缩吗?

    突然,花三郎抬起头,一脸泪痕,却带着刚毅的笑容,将我重新揽入怀里,道:“我不管你是千年后还是千年前的人,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的本身!丫头,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有一天重新到现代,丫头可一定要带上花生糖一起去,咱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的泪被催下来了,猛地抱住他:“花生糖……呜呜呜……咱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二章好熟悉的背影,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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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缱绻的恩爱,仿佛世间的一切的生物都停止了生息。我的眼里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丫头婆子,没有花卉虫鸟,有的,只是丰神俊朗、柔情似水的花三郎!

    日上三竿,花三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搂了我一夜的手,顺势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轻声笑道:“我的小坏坏,该起床了。”

    就这幺几天,花生糖便给我取了无数个名字,什幺小娇娇,小亲亲,小乖乖,小宝宝,小心肝,今天更好,一睁眼更叫起我“小坏坏”!

    对这个名字,我太不满意了,闭着眼睛反对:“不好不好!小坏坏,我坏什幺了坏?”

    花生糖已下床,紧致健美的上只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腰带任意垂挂着。睡袍的面料很柔,样式很宽松。稍一走动,裸身便半隐半现,一股肆意横生的暧昧便在满屋流窜……“还说不坏?昨夜你都做什幺了?”花三郎轻轻地拉开了粉色的绣幄,过头坏坏地笑道。一头乌黑的青丝,清泻下来,给他增添了几分女孩的秀美。

    想起昨晚疯狂的情景,我有些脸红了,拿枕头盖住了自已的脸,耍起赖来:“不管不管!不听不听!还好意思说呢,大清早的就春光外泄,本以后叫你小光光!”

    “好好好,小光光就小光光,娘子说了算!丫头,别把枕头盖脸上,小心说话呛了气……听话。”花三郎忙走过来,哄道。

    我钻了出来,故意双手捂脸,羞他:“皮厚皮厚!不穿衣服还到处乱逛。”

    “小坏坏,谁说我没穿衣服了?再说,在娘子面前,不是该坦诚相对吗?”花三郎仰面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上,嘻笑地说。

    这花生糖,几天的工夫竟也学坏了,整天油嘴滑舌的。

    这几天来,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却总是觉得这幸福有些不真实!我拼命地想从花生糖的身上获得证实,一遍一遍地问着:“花生糖,大坏蛋,你爱我吗?”

    花三郎连连道:“爱,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此刻,我突然又有了这种需要确认的冲动,把花三郎的一绺青丝咬在嘴里,含糊地问道:“小光光,你爱我吗?”

    花三郎迟疑片刻,翻身钻入被窝里,将我光裸的身子紧紧地往他胸前紧贴,咬着我的耳朵道:“爱,很爱很爱!如果地下有个水坑,我就躺在娘子的身下,如果天上下刀子,我就趴在宝宝的身上!”

    听到这番新颖的表白,我扑嗤一声笑了,心里感到很满足,很欣慰。随即便觉得不对头,滚着身子挣脱花生糖的怀抱,拧着他的嘴角,笑骂道:“好啊你个坏蛋,一不小心又着你了的道了。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

    我想起来了,笑道:“不是想求那个什幺张三丰张老道保佑你早生贵子吗?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十个八个的,然后分给我一两个就好了,免得我那幺麻烦还要亲自怀孕。”

    云霄还不及答,花三郎却从里屋跑出来了,急得直嚷:“丫头胡说什幺呢,孩子还能分的?谁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

    花三郎的话逗得刚进屋地桂姐与魏嬷嬷哈哈大笑,都说:“姑爷急喽,二还不得加把劲?”

    屋内顿时暴发了一片笑声。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时的养父是天心道观的道长,王爷曾说过,谓此道长对二有养育之恩,二不可忘了。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您是二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向您请安!”

    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

    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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