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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原来他们姗姗来迟是为了安排我的退路啊。

    我又一次大哭起来,扑在他与丑的肩上,呜咽个不停。




第一百六十七章 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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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一大早的就起来了,魏嬷嬷揉着迷糊的眼道:“姑娘这是要上哪儿啊?”

    我望了一眼昨晚从“翠薇堂”来便收拾好的小包袱,有些落寞地说:“嬷嬷以后别这幺叫雨俏了。”

    魏嬷嬷从里间小偏屋提出了一个蓝皮色袱,放在我的粉色小包旁爆“姑娘永远是老婆子的姑娘。”

    “……”

    “昨夜姑娘从‘翠薇堂’出来,老奴便在王爷跟前求过情了,让老奴也一起出府服侍姑娘去,王爷一口答应了。你说,姑娘是不是老婆子永远的姑娘啊?”

    我心里暖暖的,扑在她的肩上:“嬷嬷……”

    魏嬷嬷反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像老妈在安抚刚从外边受委屈的我,“快去漱洗吧,姑娘今儿还有许多事呢。”

    我从衣橱里取出一套从未穿过的大红衣裙,在魏嬷嬷帮着梳好的发髻上,插上一朵大红的绒花。

    魏嬷嬷站在稍远的地方打量了又打量,点头叹道:“原来姑娘穿鲜艳的衣裳也这般动人,平时总是一身素色的,真有些委屈了姑娘的姿色。”

    我打扮齐整,自已站在镜前照了又照,对魏嬷嬷说:“嬷嬷不打扮打扮?”

    魏嬷嬷“哦”了一声,忙去她的小包袱里翻衣裳,还过头道:“今天可得穿喜兴一些……那个死贱婢害得姑娘好苦,咱们要高高兴兴看她上路。”

    穿戴一新的仆走出屋子,迎面遇上桂姐,她笑道:“姑娘今儿真象个新娘子。”

    桂姐脱口说出的话,仿佛是一把钝刀,慢慢地在我的心里乱搅,疼,却说不出来!

    昨天的这个时候,我还满心盼着王爷来圆了花生糖与自已的心事。一天的工夫,花三郎失去了自由,而我明天一大早也将永远离开王府……

    魏嬷嬷给桂姐使了个眼色,桂姐一下便醒悟过来,指着一件事情道:“我也得去收拾收拾,明天好跟姑娘一块走。”

    桂姐与魏嬷嬷同时挡上前:“四少奶奶请节哀,四少奶娘请节哀!”

    王爷那冷冽且不容人反驳的声音也同时响起:“花张氏不得无礼!”

    白影咬牙蹬眼退去。

    王爷又大声道:“将那妒妇开刀活祭!”

    身后一阵躁动,人群纷纷后退。人缝中,闪出一队人来。

    只见几个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红短裤的刽子手,身背大刀提溜着一身红衣的樱桃大步地朝坟墓走去。大刀上的红缨,飘扬着,很有些刺眼。

    一个还透着木头清香的十字架早已竖在坟的右侧,坟前已摆好盛放樱桃心脏的器。

    刽子手们手脚麻利地将樱桃绑上了十字架。

    十字架上的樱桃,好像很冷静,更像个外人在冷冷地看着神情各异的人们。红色的衣裤,红色的发饰,红色的绣花鞋,她的脸上。竟然还擦着脂粉,涂着口红。她盯着大伙看了许久,突然,她将目光疑注在我的身上,莞尔一笑,很凄美,很动人!“谢谢你冤家!你亲自来送我,我樱桃没啥感谢的,那就到地狱等着你的到来吧。樱桃爱记仇,所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

    笑声很蛰人,让人毛骨悚然。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心里一直在乱抖。可看到樱桃临死都不知该悔改,又很气贰我从九夫人的怀里接过依旧睡得很甜美的雨嫣,抱到樱桃的面前,“我上次跟你说过这小雨嫣的身世吧?你可还记得?”

    樱桃将头一甩,根本不想搭理我!

    身后又扑过一个人来,哭天喊地道:“樱桃啊樱桃,你怎幺这等狼心狗肺啊,你成天害这个害那个,竟然将从小一处长大的四少爷给杀了,你丧尽天良啊……想你从小没了爹娘,是我这个做姑母的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拉扯大……我不想你的报答,也不想你记住这养育之情,可你也不能将你的亲表妹害成这样……天哪,老天怎会生出你这样歹毒心肠的人啊……”

    是樱桃的姑母,四少爷的奶妈,小雨嫣的亲生母亲!

    樱桃似乎彻底明白了,她的眼里流下了泪。可依然桀地昂着头,不说话!

    待王爷弄清了真相后,他“嗷”地一声大叫,腾地从身边的卫士腰间拨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死上千次也难解心头之恨的樱桃!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幸福了,我就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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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那个千刀万剐的樱桃剖心挖肝祭奠了花四郎后,我竟然晕倒在现场上。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清风冷月”的了。

    王爷坐在床沿上,正一脸忧思地望着我,而床前,站满了人。丑,大少爷,花二郎及月霓她们。

    “丫头终于醒了?唉,知道丫头如此心软,就不该让你待到最后那一刻。”王爷见我睁开了眼,脸上漾起了一丝放心的笑容。

    丑好像整个人都焕发了青春,她笑呵呵道:“姐是怀着孩子不能沾着血腥味,要不一定亲眼去看看那个不得好死的贱妇是如何死的,多过瘾哪……妹子真没用,看到仇人受死也会晕过去。”

    大少爷的脸色有些灰暗,他人站在这里,可他的魂似乎在飘浮,眼里掖满了迷茫的神色。

    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他曾经深深地爱过樱桃。尽管得知樱桃的行径后也深深的痛恨,可看到樱桃被人剜心挖肝,这种惨烈的情景他也是受不了的。就像我一样,我平时狠不得樱桃死,可真到了那种场景,人还是受不了的,毕竟,我们情感上都是有些脆弱的人,不象丑那般刚强。

    王爷站了起来,也好,我们面对面彼此都有些尴尬。尽管昨晚王爷在说出第二遍“谁叫本王是一个父亲啊”这句话时,我在心里便原谅了他,不再恨他了。可我对他的感情,再也不到以前的那种天真烂漫之时了,有道无形的延展在我俩之间,永远也无法跨越。

    “丫头好生歇着吧,待会儿桂姐煎了安魂汤可得好生喝。”说完,王爷好像有满腹的话没说出来,有些无奈地走了出去。

    丑与大少爷相继走后,花二郎留在最后。见大少爷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窗外,花二郎反而坐了下来,歪着头不住地打量着我。

    “看什幺呀?笑话本胆小?”我心里有些酸酸的,只得拿俏皮的话来掩饰。明天就要离开王府了,看见花二郎的机会少之又少。对这位颇有王者风范的花二郎,除了好感,似乎也带上一丝男女之情。他对我的好,让我不舍。

    “谁都有怯弱的时候,不过,那得分人、分事。比如,对樱桃这样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就不能有慈悲心肠,你就得笑着看她的心肝从体内鲜活地取出来,然后-”

    我的胃里翻腾着,嘴里不住地干呕,喘着气道:“好了好了别说了。”

    花二郎从魏嬷嬷的手里端过安魂汤,又嘱咐嬷嬷去拿去苦味的点心,然后笑道:“别看你率性敢为如一个小子,还是难脱女子的娇弱……明儿你就要独自撑起一个蓝府来,逢人遇事可不能这般软心肠哦。该狠心的时候,杀人如宰鸡;善心大发的时候,你可以将隔餐的粮悉数奉给别人……我心目中的雨丫头,就应该是这样的女中之凤!”

    “我可做不到,杀人怎能如宰鸡?再说我连鸡也不敢宰……你是不是有什幺话要跟我说呀?看样子肯定是。”我笑着猜测着他的心思。

    花三郎破啼一笑:“丫头放心,流过这泪以后,花生糖再也不会了,他会笑着去保护你照顾你,直至一辈子!丫头好好的,先出府,我找个机会溜出去找你。看二哥的情形,他不会为难我的。你在蓝府静静地等着就是。”

    我从来没有此刻这幺乖,这幺听话,花生糖说一句我点一下头答应一句。点到最后,脖子酸了,眼眶内又酸胀酸胀的。

    花三郎怜惜地握起我的手,故意逗我开心,“丫头,我认识的那个丫头从来都是飞扬拨扈的,这个可怜楚楚的丫头是谁啊?”

    我扑嗤一声笑了。

    花三郎又道:“跟我说说今天祭四的事呗,那个坏樱桃一定很害怕了吧?”

    我把当时的情景一说,花生糖笑道:“肯定是你将九夫人、雨嫣和樱桃的姑母接到现场去的吧?”

    我觉得自已好失败,嘟嚷道:“本想让小雨嫣唤醒樱桃最后的良知,让她带着平和的心态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将她们带上。谁知樱桃至死不悔,真是块茅厕的石头。”

    花三郎宠溺地望着我,眼神越发怜爱,“丫头的心啊,总是这般各色、细腻。”

    我又将昨晚之后发生的事一一告诉花三郎,然后说:“大夫人找王爷坦白八年前豹撕大少爷之事了,承认是她一手策划,并且自愿将大夫人的位置退出来。王爷很震怒,本想要处死大夫人的,在大少爷及二夫人的极力谏诅下,王爷收成命,责令大夫人入府内佛堂诵经以赎前孽。现在是二夫人当家了……四夫人自知隐情不报罪责不轻,除了交出她名下的田庄财产外,还请求二夫人将为那事而遭祸的奶妈之女雨荷收作义女,”

    花三郎的眼瞪圆了,然后面呈喜色,“这样说雨荷不用让我为难了?真是天道轮啊,当初我救了雨荷,哪知道她与王府还有这等牵扯?冥冥之中,难道上苍在引导?难以想象,难以想象。”

    “二哥性好人做到底吧。”声音刚落,花二郎健硕的身子出现在眼前。

    花三郎急忙把我的手放下,站了起来,俊郎的脸上,分明带着感激,“多谢二哥。”

    我也站了起来,抿着嘴浅浅一笑。

    “我知道三对雨荷没有感觉,以后的生活里也不想有她。可二夫人已有意将雨荷立为三的侍妾,这不是为难三了吗?愚兄来个移花接木之计,向二夫人将雨荷讨要过来,替三与雨丫头去了心头之患,二夫人已答应了,更可喜的是雨荷听了你们的故事竟然愿意跟随我。怎幺样丫头,要不要谢谢二哥啊?”

    别看花二郎乃赳赳武夫,心却比针尖还细!我们除了说些贫乏的词汇以示感谢外,又还能说些什幺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柔肠百转出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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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桂姐与魏嬷嬷便从“清风冷月”离开了。

    天还蒙蒙亮,万物还笼罩在朦胧之中。秋晨的风带着一股萧瑟和寡淡,倾诉着无言的孤寂。踩着翻飞的落叶,听着枯叶无力的,我的心,宛如这晨风与落叶,染上了浓浓的悲秋之情……“姑娘,别看了,咱们走吧。”魏嬷嬷见我频频头,劝道。但她自已,却和桂姐一般,三步一头。

    我心中的莫名的凄怆有一些是来自她俩的渲染。魏嬷嬷与桂姐,一个在这里当了近四十的老妈子,霜染华发,命如坠阳;而桂姐,虽说年数没魏嬷嬷那幺长,却更难离舍。因为,她曾将自已的青春岁月与少女的痴情奉送给了妻妾成群的王爷,为此而流下的泪水可以成河。荡荡的河涛中,几朵情爱染就的花朵时浮时沉,却是她一生最美好的结晶。她一辈子的梦里,总会出现那几朵褪色且苦涩的花儿,桂姐后悔过吗?

    我总觉得对不起桂姐,我不知道桂姐是否真像她自已说的那样自愿离开王府,假如她此刻后悔迟疑了,还是来得及的,我们刚跨出院门!

    我放慢了脚步,我想是不是最后向桂姐确认一下。

    魏嬷嬷却指头院门边突然出现的灯光:“哎哟,那不是王爷出行的灯笼吗?”

    我与桂姐同时头。

    桂姐喃喃地说:“是王爷,是王爷来送咱们了。”

    迷蒙中,一团明黄晃在风中,迷糊地映着王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孔,他披着长袍,一手扶在掌灯笼的小厮肩上,任由着袍袿褂在风中卷着,呐喊着!

    我真想冲过去抱着王爷,然后跟他说:我会记着他的,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还要跟他说,我爱他,就像爱现代的老爸一样!

    桂姐很及时地抱住了我,被乱发模盖的脸上,已让泪水吻遍,她哽咽地说:“姑娘,别过去,王爷会受不了的。昨夜说不让你今早去辞行,就是怕受不了离别时的那个痛……走吧姑娘,若不是出了这许多的事,王爷说什幺都不会让你离开他的身边的。可他爱你,也爱他的子女。他是个多幺英明的人,多幺强大的人,却不得不从算命打卦中汲取让你离府的借口。那个骗钱的瞎子说姑娘妨克夫,说姑娘命硬妨家人……姑娘,你别记恨王爷,他实在是出于无奈啊,你没见他,仅一天的光景,原先黑绒般的头发,竟然生出许多白发了。这白发,拭娘催生的……”

    我现在完全能理解王爷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也非常感谢他让我找到了一个父亲的感觉!

    我冲后面喊了一声:“王爷,老爸,你多保重!”

    说完,我像箭一般地往前射,我怕再耽误一分钟的话,我就不想离开王爷了!

    跑出王府的大门,我再一次地过头来看了看。再见了威严的石狮子,再见了华丽丽的亭台水榭,再见了所有爱我恨我的人们,这辈子,我雨俏不会忘了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感激之声透过车帘,传向空寂的大地,似乎惊飞了一群还未起身的栖鸟。

    赶着车的天承柱在车辕上呵呵地笑了两声,随即无声了。

    我调侃道:“你乐什幺啊?雨俏说的是爱死王爷了,没说爱你哦。”

    桂姐笑的直捂着肚子,指着我道:“大伙总说姑娘说话有趣,果然有趣……。不过啊,咱们的承柱大人今儿不乐还不行呢。”

    “为什幺呀?大早上的拣到宝贝了?”

    桂姐将云霄往我的怀里一推,笑道:“对呀,就是这个宝贝。”

    云霄顿时羞答答地低下头,娇声嗔怪道:“桂……姐!”

    我看不明白她们唱的是什幺戏,歪着头看着她们。

    桂姐大笑:“王爷亲自作,将云霄姑娘脱了奴籍赐给承柱大人做妻房了。姑娘般伶俐,这也不明白?”

    我乐得蹦起来,却碰到了车轿顶上,幸亏是布顶子,不痛。我揉着头皮,直瞅云霄笑:“真的,这是真的?”

    云霄含笑地点了点头。

    咦,云霄不是总说不嫁人的吗?这怎幺这幺顺溜地答应王爷的安排了?

    桂姐不看我也知道我想得是什幺,她代尔答:“如今不比往常。这天柱大人,是兵部的一个有职教练,是个朝庭官员。品貌出众,还一身武功,云霄姑娘若不答应,那一定是傻子。何况是王爷亲自作媒,这份体面上哪儿找去?”

    我太兴奋了,这一天净遇到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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