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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杨国柱道:“你没机会了,陛下不会同意。”
洪承畴点点头道:“吴三桂带着兵马去了,这里只剩下一座空城,我想用这座空城最后博一把。”
杨国柱笑道:“老夫这副残躯你尽管拿去用。”
洪承畴眼中厉色一闪,又看着两个残存的明军俘虏道:“苦了你们,愿你们来生投一个好人家!”
两个明军俘虏怔怔的看了洪承畴片刻,就认命的垂下头,让自己睡得舒服些。
场子上最紧张的人不是洪承畴,不是杨国柱,也不是两个残存的军卒,而是陈东!
他的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会在提防建奴的强弩,一会又看看城头的火炮,如果不是强大的使命感让他的双腿固执的钉在原地,他早就跑路了,蓝田人可没有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送死的传统。
过了一阵子,不论是强弩,还是火炮都没有发射,这是好事……可是陈东脑门上的汗水涔涔而下,不一会就湿透了衣衫。
一阵脚步声传来,陈东艰难的转过头却发现是多尔衮。
正在跟杨国柱聊天的洪承畴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多尔衮,笑着拱手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多尔衮的脚步轻扬,缓缓地来到洪承畴身边道:“你要投降吗?”
洪承畴摇头道:“不降!”
多尔衮警惕的瞅着城头的火炮道:“你是要自杀?”
洪承畴摇头道:“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原本想自杀,后来,不管我如何下决心都下不去手,所以,就靠杨国柱给我一点跟你同归于尽的勇气。
黄泉路上有你陪伴,多少会好一些。”
多尔衮瞅着洪承畴道:“你壮志未酬,如何肯死?”
洪承畴将手高高举起笑着道:“只要我的胳膊落下,你我俱成齑粉。”
多尔衮也抬起手臂道:“只要我的手落下,我的人就会立刻攻城,城破之时,鸡犬不留。”
洪承畴叹口气道:“我就剩下一些残兵,你连他们都不肯放过吗?你看,他们已经打开了城门,你随时都能进去。”
多尔衮缓缓向后退两步道:“你又想炸城?”
洪承畴回头看一眼陈东,就落下了手臂。
他的手臂才落下,就听城头的火炮响了,与此同时,弩箭破空声以如约而至。
陈东一个虎跳,抱住洪承畴的腰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两人的身体倒在地上就陷进地面,才盖上盖子,儿臂粗的弩枪就射穿了盖子,尖锐的枪尖刺破了陈东的肩头,回头看着另外一柄近在咫尺的枪尖,陈东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火炮声连绵不绝,弩箭凄厉的破空声也声声入耳。
每一声炮弹落地的声音都让陈东心惊胆战,每一声弩枪的尖啸都让陈东心丧若死。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领到的这个破任务,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火炮,弩枪肆虐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停下来。
陈东迅速掀开盖子,拖着洪承畴就朝杏山堡就跑,这是唯一的机会,一旦人家重新准备好弩枪之后,就到了他们两人的末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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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第四十二章殉葬!
第四十二章殉葬!
云昭泛舟洞庭湖上。
本来想乘坐一叶扁舟,带一坛酒,在风浪中颠簸起伏,享受难得的笑傲江湖的美好时光。
可惜,冯英生怕他淹死,就选择了一艘很大的船。
游湖,饮酒,接下来自然是要作诗的。
蓝田秘书监的人其实很喜欢云昭作诗,作词,作赋,作歌。
县尊一般不作这些东西,是一个非常朴实,务实的人,但是——县尊只要作诗,作词,作赋,作赋,作文,总会让人眼前一亮。
比如县尊之前作的《少年中国说》以及《我欲倚天抽宝剑》都算得上名篇,听说还有一首儿歌《虫儿飞》也很惊艳,就是钱多多不准外传。
现如今,面对洞庭湖的万顷碧波,县尊必定别有一番感慨。
果然,县尊在喝了很多酒之后,便丢掉酒瓶开始作歌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只叹尘世如潮,
人如水!
何时归!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世如潮人如水,
只叹江湖!
几人回!!!!!!
夜雨八方战孤城,
平明剑气看刀声.
侠骨千年寻不见,
碧血红叶醉秋风。”
这首歌,是云昭极为喜欢的一首歌,很多年都没有听过了,今日趁着酒劲,居然尽数想起,忍不住吟诵出来。
大船上的歌姬们,在试唱片刻后,便起了韵,由一个面目清秀,声音有些低沉的男歌者,吟唱了出来。
歌者一曲唱罢,唯有蓝田县尊泪湿青衫。
此情此景,很容易让这些掌握了蓝田命脉的人浮想联翩。
有的人将这首歌的出处安在段国仁的西征军团上。
有的人将这首歌的出处安在激战海上的韩秀芬,施琅身上。
距离云昭更近一些的人,很容易将这首歌落在与建奴正在进行生死决战的洪承畴身上。
自古以来皇帝或者准皇帝们都会吟诵一些气势庞大的歌赋,哪怕是文不对题,言辞粗鄙,也会被人们从中解读出高尚,磅礴的含义来。
只有一些真正厉害的,比如汉高祖,比如曹操,比如……可以被人五体投地的膜拜。
反正云昭自己清楚,他现在作的这首歌是抄来的。
只不过没人知晓而已。
云昭很想枕着波涛入眠,被冯英给否决了,所以,他只好重新回到岸上,再回头看洞庭湖的时候,居然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洞庭湖被湖岸束缚,他被冯英束缚……
辽东没有新消息传来。
云昭再等最后的消息。
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存在能否改变一下历史。
如果能——
云昭就准备让这个天下随着自己的指挥棒走了。
辽东对于此时的云昭来说,就是天下的一个角落罢了,只要时间到了,随时可以平灭,而且,韩陵山对于干这件事有着莫名其妙的热情。
李洪基已经进入山东了,距离京师越来越近了。
张秉忠不愿意在江西死战,已经开始有了向东突击的想法了,在鄱阳湖征调了无数民船,准备渡过鄱阳湖向浙江进发。
李洪基的行军路线云昭很满意,就是张秉忠这个家伙总是不那么听话,还征调民船?还要进入浙江?这是不允许的。
江西还有南昌府,抚州府没有拿下来,而就是这两个地方残余的旧势力是最严重的,需要平息。
云昭临睡之前,柳城前来禀报,张秉忠在鄱阳湖边征调的船只被不明黑衣人焚之一炬,烧的很干净,基本上杜绝了张秉忠横渡鄱阳湖的可能。
这是官面上的消息,云昭相信,在他睡醒之后一定会有更加详细的书面报告放在他的案头。
蓝田县的官僚运作已经彻底形成体系,不用云昭再指指点点就能自行运作。
这是云昭孜孜以求的场面,想要干大事,就必须建立一条这样的官僚体系。
总体上来说,官僚体系运作的过程就是一个将所有零散力量拧成一股绳的过程,当所有微小的力量被这套体系整合之后,就会变成.人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他可以改天换地,可以所向披靡。
国家的力量来自于人民,这个道理云昭很久,很久以前就理解的非常深刻。
云昭酒喝多了,很想睡觉,冯英却总是想跟他说话。
“夫君,你今日吟诵的那首歌真的很好听。”
云昭转过身去嘟囔道:“小道而已。”
冯英又转到云昭的另一边看着他的脸道:“要不,你给妾身也写一首?”
云昭叹口气坐直身子迷迷糊糊的道;“要什么样的?”
冯英欢喜的如同一只小狗一般扶着云昭的双肩道:“好听的。”
“以前不是已经送你了吗?“
“太少。”
云昭一头栽倒在床上,呻吟一声道:“等我睡醒就给你作。”
冯英很喜欢云昭这种认真的态度,得到了承诺,也就喜滋滋的睡了。
冯英睡着了,云昭却没有了睡意——主要是大明之后这片大地上就很少再有那些脍炙人口的诗歌,让他抄袭的难度很大。
在云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洪承畴正在浴血奋战!
被黄台吉逼着去送死的多尔衮全身裹着伤巾,亲临前线指挥建州人攻城。
洪承畴的大炮没有伤害到多尔衮,黄台吉的床弩却差点要了多尔衮的性命,如果不是他的亲卫做肉盾挡住那些可怕的床弩,多尔衮早就死掉了。
即便是如此,多尔衮也身受重伤,折断了一条臂膀。
真正死在阴谋下的人只有杨国柱跟两名明军,以及多尔衮的侍卫长。
如果不是吴三桂参与了多铎截杀曹变蛟的消息传入黄台吉的耳朵,黄台吉还准备让多尔衮继续去说服洪承畴投降。
在黄台吉看来,汉臣其实很好用,只不过,现有的汉臣如范文程,宁完我,尚可喜这些人的才能太低,无法帮助他制定一套行之有效的官僚系统。
如果洪承畴这种真正有才能的汉臣可以投降,他的弘文馆中就算是有了一个真正的主心骨,可以按照他的意志为大清国打造出一套可以流传万世的政体。
野人国家可以取胜于一时,却无法永远取胜,所谓的‘胡人无百年之国运’的说辞,博览群书的黄台吉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因此,他对洪承畴这种汉人中的精英,非常的渴望。
现在,多尔衮在攻城,却受命不得杀死洪承畴!
也就是如此,每当杏山堡要被建州人攻破的时候,洪承畴就会及时的出现在最危急的地方,只要他过去了,最危急的地方就没了弩箭,没了炮弹,甚至没了敌军。
洪承畴身先士卒,毫不怕死的模样极大的激励了明军将士,在主帅的激励下,他们也毫无畏惧的在作战,只是,他们没有发现,他们的主帅哪怕站在城头如同箭靶子一般,也没有半点事情。
而他们,只要稍微露头,就会招来密集的箭雨,枪子,甚至是石弹,弩枪!
陈东真的绝望了……
他的左臂已经骨折了,他的肩头中箭了,他的大腿也中了一枪,他的眼睛甚至被石灰弄伤,才用菜油清洗过之后,又跟着洪承畴去了另外一处战场。
洪承畴的亲兵队长刘况战死了,他的胸口挨了一记石弹,这一弹直接将他的胸腹砸成了一堆碎肉,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来就死掉了。
洪福无数次的挡在自家老爷身前,都被洪承畴推开,此时的洪承畴只想作战!
夕阳西下的时候,杏山堡的炮手们将最后一颗炮弹堵在炮筒中,点燃了引线,将火炮尽数炸膛。
而建州人的军卒,也纷纷爬上了杏山堡的城头。
洪福跪地哀求洪承畴快走,洪承畴却笑着对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陈东,云平道:“你说,县尊会不会相信我?”
陈东惊叫一声道:“你要投降?”
洪承畴看着陈东手中的短铳道:“我希望战死。”
陈东怒道:“建奴根本就不想杀你!”
洪承畴大笑道:“所以,我要趁着这个可以杀建奴的好机会杀个痛快。”
“你疯了,这样做最后的下场就是被俘。”
洪承畴扯下头盔瞅着京城的方向流泪道:“泱泱大明,国祚三百年,总该有一个苏武,有一个文天祥为它献祭……儿郎们……随我杀!”
陈东冷冷的瞅着洪承畴的背影,抬起来手铳,将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洪福挡在他的枪口之前,手铳轰然开动,枪管中的铁砂尽数轰击在洪福的胸口。
洪福挣扎着双手抓住陈东的手铳艰难的道:“留我家老爷一命。”
陈东想要甩开洪福,却发现洪承畴已经与一群建奴厮杀在一起势如疯虎。
他几次三番想要再杀洪承畴一次,却甩不开已经死掉的云福,眼看着建奴潮水一般的涌过来,就对正在厮杀的云平大叫一声道:“我们走。”
密集的手雷丢了出去,在黑衣人与建奴之间形成了一个不大的空隙,陈东最后看了一眼还在厮杀的洪承畴就,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道:“别让县尊失望!”
说罢,就带着黑衣人,向东杀开一条血路,滚滚而去……




明天下 第四十三章积习难改
第四十三章积习难改
洪承畴战至一兵一卒之后,依旧酣战不休,直到精疲力竭被建奴用木叉控制住打昏之后抬走了。
他被俘的时候,杏山堡的明军已经死绝了。
黄台吉气喘吁吁地爬上杏山堡后,看过惨烈的战场,久久不语。
“陛下,曹变蛟,吴三桂逃脱了。”
岳托为难的向黄台吉禀报最新战事。
黄台吉道:“逃走是必然之事,逃不走才是怪事,你说呢?多尔衮?”
多尔衮面无表情的道:“回禀陛下,这是多铎的过错。”
黄台吉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是多铎的罪过,来人啊,剥夺多铎镶白旗六个牛录并入正黄旗。”
洪承畴从最深的睡眠中清醒过来,他没有动弹,只是睁开眼睛瞅着房顶。
就这样躺了整整一天——水米未进。
湖北的稻米微微有些发绿,被人称之为碧梗米,这样的米熬成白粥后,隐隐有莲花香气。
云昭喝了两碗。
辽东依旧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对此,云昭已经不指望了。
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离开岳阳之后,云昭就来到了南阳,云福军团已经从紫荆关驻守南阳了。
一路上看过去,南阳还是不错的,至少,田野里已经开始有农夫在耕作,这些农夫们见到云昭的军队过来也不惊慌,反而拄着锄头远远地看这支装备精良,且奢华的军队。
贼寇们离开了,南阳也就平静了。
年迈的云福站在青草中迎接他的少爷。
几年不见,老家伙的胡须,头发已经全白了。
“老奴还能支撑几年。”
云福见少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胡须上,就笑呵呵的道。
云昭瞅了云福很久,突然道:“你其实应该成家的。”
云福摇摇头道:“算了,这样挺好的。”
云昭叹口气道:“那就好,记着临死前留遗嘱,把家当都传给我,我好给你上坟。”
云福笑呵呵的道:“这是自然。”
云昭在云福跟前一般都不怎么讲理,说实话,也没有必要讲理,所有人都明白,云福掌控的军团,其实就是云昭的亲军。
这支军队本身就是以云氏盗匪二代为枝干建立起来的,所以,云昭进入大营,就像是重新回到了昔日的云氏山寨。
坐在云福的虎皮交椅上,扫视了一眼单膝跪了一地的云氏盗贼,云昭淡淡的道:“土匪性子去干净了没有?”
跪在地上的云氏众人齐齐的打了一个哆嗦。
一个身高八尺,却佝偻如虾的年轻汉子桀桀笑道:“改掉了。”
云昭瞅了一眼这个大汉皱眉道:“把脸转过去。”
大汉委屈的道:“以前在书院的时候您就不待见我,现在来到军中,您还是不待见我。”
争辩归争辩,他还是把身子转了过去。
云昭哼了一声道:“让你把脸转过去其实是为你好,要不然啊,看着你的脸,我总想任命你去管理书院的兽栏。”
那些被佝偻如虾的大汉折磨的很惨云氏盗贼,一个个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汉怒哼一声道:“你们的皮松了是不是?”
云昭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来了,你就让他们过得松快些。”
大汉背过身子面朝角落瓮声瓮气的道:“这都是从贼窝里长大的,没一个读好书的,一个个野性难驯,县尊想要这些人做到‘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破’,不得不对他们执行严刑峻法。”
云昭懒懒的将腿搁在桌子上道:“侯国狱,你来云福军团整饬军纪的时候我曾经说过,只要别弄出人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你来告诉我,出人命了没有?”
侯国狱闻言,立刻转过身,将自己靑虚虚如同山魈一般的面孔对着云昭道:“死了三个。”
云昭将目光投在云福身上,云福轻声道:“有取死之道。”
云昭就再次将目光投在跪了一地的将校身上。
“说,有喊冤的没有?”
堂下寂静无声。
云昭怒道:“我来了,你们一句话都不说,却知道给母亲写信诉苦是不是?
这就是你们的本事?
害得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来来来,今天有时间,有什么话你们给我说清楚,别其去找我母亲告状,这里是军中,不是家里!”
云昭咆哮的声音在大堂上轰响,却听一个女子低声道:“夫君息怒,母亲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是冯英的声音,她的声音出现之后,原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那群人顿时就跪的笔直,不管云昭如何怒吼,他们都不再畏惧。
侯国狱发黄的眼珠子冷冰冰的向后帐看去,云昭耸耸肩膀道:“冯英!”
侯国狱冷哼一声道:“妇人不得干政。”
云昭摇头道:“咱们蓝田参与政事的妇人估计不少于两千,这一条不适合我们,你不能因为那些女人躲着你走,你就对她们不满。”
侯国狱无奈的道:“我已经注定孤老终生,县尊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云福军团中的山头思想根深蒂固,若不能将之打散,然后重组,对军团来说不是好事情。”
云昭瞅瞅地上的一干将校道:“你们在军中立山头了?”
一个大胡子军官道:“少爷,我们哪里敢在军中立山头,即便是立了,立的也是咱云氏的山头。”
云昭瞅着侯国狱道:“难道说云福军团中还有别的派别?”
侯国狱道:“这支军团原本就是云氏击败所有蓝田强盗之后用强盗们的后代揉捏成的一支军团,虽然云氏山头最大,可是,军中还是有一些其他山头的盗匪后代,他们不满云氏子弟在军中的待遇高过他们,时时起冲突。
从云福军团成立至今,已经发生大小冲突两百二十余次。
那三个云氏族人之所以会死,完全是他们在军中欺凌同袍太过,以至于引起军中骚乱,卑职不得不下痛手处理。”
云昭闻言吧嗒一下嘴巴对侯国狱道:“李洪基,张秉忠是怎么处理这种事情的?”
侯国狱道:“分治,一个山头组成一军,由原来的首领统领,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分治之后隐患奇大,很容易让军队变成将领的私兵,会伤害我蓝田的长治久安。”
侯国狱的话音刚落,将校中间就有一个家伙大声道:“我们抱团有什么问题?少爷是你们的县尊,是你们的首领,更是我们的家主。
这支军队中确实有抱团的,不过,首领是我家少爷!”
云昭瞪了那个蠢货一眼,这家伙还以为少爷在鼓励他,还站起身指着侯国狱道:“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硬是要把我们兄弟拆开,跟一些不相干的人编练在一起,他们人数少,却赋予他们很大的权力,让那些混账来统领我们,不服啊!”
云昭狠狠地看着云福,云福缩缩脖子掏出烟袋开始吧嗒,吧嗒的抽烟,至于眼前这个烂场面他是不想管了。
云氏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好人才,出的尽是他娘的棒槌!
钱多多说云昭一个人就把云氏十几代人才有的气运给用光了。
云彰,云显就没有他父亲那种过目不忘的神奇手段还瓷笨瓷笨就是明证,云琸这孩子还小,整日里除过吃就是睡,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
云昭总觉得钱多多在高看他,过目不忘这种本事他也没有。
没有智慧就要懂得藏拙,这个混蛋连藏拙都不会,看来云氏一族的整体素质堪忧。
“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云昭叹口气对鼻孔朝天的侯国狱道。
侯国狱丝毫不客气,立刻指使云昭的将大胡子云连拖了出去重责二十军棍。
把侯国狱撵出去之后,云昭在军帐中对自己的族人说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话。
话题的主旨就是如何打造一个大云氏。
昔日的玉山云氏,黑虎山云氏人们早就不谈了,人们都在谈蓝田云氏。
就目前来看,蓝田对于云氏来说也有些小了……
这个时候,云氏想要继续扩张,就不能仅仅依靠云氏的妇人们努力生产,要打开大门,邀请更多愿意进入云氏的人进来。
只有吸收外部的精英,云氏才能变得昌隆,兴盛。
蓝田的强盗们其实算是资格很老的蓝田人,这就是他们敢跟云氏强盗抗争的本钱,事实上,他们对云昭的关心也是极为渴望的,他们希望能加入云氏……又怕……
总之,在云昭苦口婆心的教育了这群人之后,云昭又马不停蹄的召见了侯国狱带进来的另外一批人。
这些人进来的时候就没有云氏强盗们那么大气,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如丧考妣。
云昭喝口水润润自己焦渴的喉咙,对为首的军官梁山道:“我记得你家也在玉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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