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的照相机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先拍了几张照片,换到摄影模式,一手
拿着拍摄,一手打她屁股,透过手机屏幕看去,这变色缩小的画面竟然比现实香
艳,我的**更硬了。
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连裤
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
让人欲火高涨。
我终于忘了我阿妈,和着身下女警前后套弄的节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
忽然改为左右摇晃,像狗儿摇尾乞怜,嘴里含含煳煳地说:「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不紧不慢地拍了她右边屁股二
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里的袜子:「你说什么?」
「快,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
「」
我不着急,继续保持原来的节奏打她屁股。
这娘们真是犯贱,越打屁股**越多,车厢里化纤地毯上湿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摇动着迎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劲
!」
我把袜子塞她嘴里,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抓住她屁股后拉,十指都陷入软
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
的一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煳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来下,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冲到来次的时候,女警突
然向后一坐,一对大奶勐向前甩,喉咙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叫喊,软倒不动了。
我又抓着她屁股勐撞了来次,这才交货。
把安全套用手纸包好丢进塑料袋扎上,擦拭下身提上裤子。
我把自己收拾好了,那女警还栽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只是重重喘气,带动两
只大奶微微晃动,我捡起手机又补拍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和**闪亮的大腿
内侧,这才关上手机打算帮她穿衣服。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陆君的声音,我勐头拉开布帘,露出还举着手机勐拍的男人
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开始震之后。」
「你都拍了什么,让我看看。」
「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进去了,快删了!」
「放心我又不会传到上。」
「我再信你这男人婆就教我变成同志。」
「你这没担当、没义气的家伙,就算变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个孤独
终老的同志。」
「啊,贵圈是以有担当、够义气作入会标准的吗?你们是玻璃还是洪帮?」
烂泥一样的女警忽然开口,语气惊人的平静,她问:「那个使者,你就是
缠着小安的变态吧。」
「小安?变态?」
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安就是步兵姐的「
老婆」,大名周安安,是个自诩前卫的女学生,听口气这位女警自然就是她老娘
了。
只是因为泡妞遭到反对、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强奸丈母娘来威胁?我无语地看
着陆君,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流氓,今天才
知道什么叫真流氓。
陆君的脸皮远胜于我,面皮微微一红立刻恢复正常,用低幼向动画片大反派
的腔调说:「如果你再捣蛋、就把你的a片传到上,我知道你们家族亲戚的朋
友圈,我会把链接发给所有人的。」
女警不说话了。
陆君说:「放她走!」
我替女警解开绳子,把她放了。
临下车时,女警扫了我一眼。
咦?!是我想太多还是她眼神有点勾勾搭搭的信号。
如果我跟她再续前缘,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有更
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们开车离开之后,我就不停地软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
奶奶,好爷爷你赶紧把你手机里有我的部分删了吧。」
她把手机丢给我:「我根本没拍,只是摆个姿势吓唬她的。」
车子开出停车场,我仔细检查她手机,果然没有我的表演,只有些她跟
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车子离开河边已经几个路口,又拐了个弯,我大声说:「靠边,我要下
车。」
陆君手递过一支烟:「消消气,消消气。」
「戒了。」
「是,我是没跟你说实话,你气我也是应该的,我请你和光头喝啤酒吃烧烤
,向你赔罪你也得补补,哈哈。」
这男人婆居然还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后。
「补个西瓜,我要下车!」
我越想越恼火。
「你表现这样神勇,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嘛。」
「日!」
「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们正经过一条小桥,我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
陆君勐地刹车,引起后车愤怒的喇叭声,她瞪着我:「一言为定。」
说着拉开车门下车,鞋子也不脱、翻过栏杆就跳进了河里。
他妈的,流氓这行真不适我。
兄一场,人家都跳河了,我当然得和解。
陆君游上岸,**地就开车带我去接秃头,去张记大排档吃烤串。
我劝了半天,她才同意先家换衣服。
她家本来就租在我们家铺子隔壁楼上,去年房东涨价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滨
路的一丬新小里,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来。
上楼开门,看到小安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只穿着t恤短裤,白花花的腿子盘
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慌忙起身要进房。
陆君摆摆手,说:「没关系,他是我兄,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陆君去洗澡了。
我就跟小安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
小安小声说:「你还没跟她说?」
哦,对了,我忘了说明,我和小安上个月酒后乱性上了次床,从此她就从拉
拉变成了直女哥就是这么有魅力,或者说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为弯。
「没找到机会说。」
「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跟她说了。」
「别,别,还是让我说吧,再给我一天时间今天实在不是时候。」
心痒难挠(4)八月裤裆里的月光
陆君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三个出门,去光头家的书报亭接了光头,杀
奔张记。
大多数人刚下班,张记冷冷清清,桌椅还没摆到外面,老不知所踪,只有
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我们自己动手搬了张桌子出去,服务员霍地惊醒,大叫:「抢劫啊哦,
是小强哥,今天这么早?」
我们点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么的,边吃边吹。
陆君当然跟小安坐在一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边,心中有鬼,如坐针毡。
说说我和小安的事,我对天发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陆君借车用,陆君
在店里有事就让我去她房里取钥匙。
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
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犹犹豫豫地撬了兄墙角。
我当时本来想着撬过之后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撬过之后就难以自
拔。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时会哭
得稀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
她**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
每次跟她**都有种强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好
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听说有个外国人总结了一条定律:如果事情可能变糟,那它一定会变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时候,陆君已经满脸通红,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
她突然掏出手机,说:「喂喂,有好东西给你们看,要不要看?」
秃头问:「什么好东西?新的好片吗?」
「就是新的好片,新鲜出炉,男角就坐在这里。」
日,我就知道这婆娘蒙我,她给我看的那个手机是白色的,这个是黑的!我
伸手去抢手机,秃头笑着挡开我。
「步兵你个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计耍我?这样也算兄?!」
「你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说得好有道理不对,当时你手机套了个套子,谁知道里面什么
颜色?!」
手机里传出「啪啪啪」
的声音,小安的脸刷地变得通红。
当然不是为我的威勐姿态熟练动作而春心荡漾。
我恼羞成怒,打倒秃头,抢过陆君的手机,性按了恢复出厂设置,重重地
拍在桌上,一半是对小安解释一半是对陆君发火说:「你逼我做了这种事情还到
处传扬你太过分了!你对得起小安吗?」
小安勐地站起,低着头跑了。
陆君酒也醒了,掏出几张钞票丢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里盘算一下,捡起两张钞票落袋,吩咐秃头结账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两条街,我追得不快,因为要盘算追上了怎么办。
还没想好就已经追上了,陆君拉着小安,两个人都是泪流满面。
我深吸一口气,满脸赔笑地说:「咱们还是找个安静地方慢慢说吧,在大街
上这么闹好难看。」
小安抬手一记耳光:「你还知道难看?!」
陆君这傻货居然还没看出问题,居然挺身拦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强这么做
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气,反手给她脸上也来了一记。
正没奈何,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简直如释重负,心里许愿最好是急事,拿
出电话一看是铺子的号码,接通之后就听老妈说:「小王八蛋你野到哪里去了?
!马上给我来!」
听起来又是债上门,我赶紧冲到路边打车。
之前说过,我家是经营地下钱庄的,就是在这里收人民币,然后在海外(通
常是香港澳门)交付外汇,有少量佣金,也可以用这钱放高利贷,但我阿妈最大
宗的收入,却是贪官客户倒台后吞没应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