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国的贪官被捕之后,其中不少人仍然可以释放出能量,他们的大婆二奶
也可能有些自己的关系和旧人情可以利用,然后就会上门来追讨。
拦了辆出租车,我坐在车上打电话给我那几个小,命令所有人立刻带上家
伙去我家店里。
车子调头时,却看到步兵姐和小安两个女生在路灯下缠绵热吻,行人侧目,
她们旁若无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今天运气不错,遇到的出租车司机
是本地人,无需我指挥就顺利地钻进我家铺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车冲进店里,淘
宝上买的电子门迎高呼「欢迎光临」,推开门一切正常,没有满地狼藉,看看没
有敌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妈妈,妈妈。」
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王八蛋,快上来!」
我不明所以,飞跑上楼,仍然没有外人,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看到她躺在床
上看电视哼。
「我靠,没事做你去跳广场舞啊,吓唬我做什么?」
「什么吓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东西!」
「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妈我姨姥姥来了?可是你上个星期不是刚刚来过了?
」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亲密异常,妈妈太忙,我从上小学起就负责家里一切采
买,包括她的卫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时说到这种话题我妈总能甩出几句更彪悍的话说到我哑口无言,今天她突
然满脸通红,不说话了。
「真是我姨姥姥来了?别担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饭我去帮你买静心口服液
。」
「呸,老娘病了。」
「什么病这样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
为什么不小心些?」
「呸!你这小流氓在乱想什么,你妈生了风疹。」
「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
「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
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就是浑身痒得厉害,连打五天
还是七天针就好了。
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
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
后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
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么样,玉姐,很痒吧?」
「别提这个,越说越痒。」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么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
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要
喝点汽水啊?」
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么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
你别买那么多。」
「屁!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勐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
哦好像是有这么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
赚了钱给我买辆车。
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么看不到?」
说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裤,看不到腰间的春光了,不过
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乱账,心无杂念。
「身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
么?劫财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
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塞到我手里,转过
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但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赘肉,两道顺滑的曲线夹
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嵴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
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激的潮红。
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然后走上犯罪的
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么声音就出什么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
。」
「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
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抱个屁的孙子,你平日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
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精会养吗?到时候
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
「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
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
我也不出声了,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裤子的边缘,红点还
在向下蔓延。
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
裤子。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
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屁股,怎会引出后文荡气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床倒
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精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
心痒难挠(5)欠债不还天经地义
五欠债不还天经地义
上书说到我二十四孝,为母上药,不小心看到了阿妈的屁股。
耳听妈妈一声尖叫,我盯着那对浅粉色睡裤里的奶白色半球,小腹中兽血沸
腾,脑子里却雪霜扑面!我阿妈蒋白玉何许人也,退休的龙头,隐居的阿嫂,脸
上菩提萨埵,心中血溅梵天。
如果她当我在帮、执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洞。
所以而今之计,只有流氓先告状!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大串念头在我脑子里
如高铁般一闪而过,我也惊叫,比阿妈更大声的惊叫!惊叫的同时,我急忙松手
,阿妈又是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腰急速缩、弹疼了她的臀部。
我们俩同时开口:「小阿飞你做什么?」
「老阿飞你怎么不穿内裤?」
「老娘是为了一会儿自己涂药方便,谁让你拉开我裤子了?!」
「你又没说停下!」
「我没说不准练怎么不见你去练?」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练?」
「你这小气鬼舍不得钱开房三天两头往家里领野女人,老娘看不见也听得见
。」
「既然看不见你怎么知道不是野男人?」
「好啊正好老娘从来没见过这种世面,不如你带个男人来干一场让我开开
眼?」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你开眼于我有什么好处?」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偶尔让你做点小事情你就要好处?不孝啊
!」
「阿妈这能叫小事吗?」
正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忽听楼下门上的电子感应门迎响起:「欢迎光临。
」
我赶紧下楼去看,还剩几阶台阶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店里,只觉眼前一黑。
店里站了一个高高的女人,看表情就知道不是来买东西的,是债。
那女人故作衣着朴素,拿着个国产鳄鱼手袋,颈上手上全无首饰,连表都没
戴一块。
但她身后跟着两条黑人大汉。
两条顶天立地的黑人大汉、身穿黑西装站在我们的小店里,两个人硬是站出
了黑压压一片的效果。
这两人身高至少一米九,从我这角度看彷佛头顶已经抵到天花。
那女人身量极高,又踩了双高跟鞋,看上去比我高一截,但跟这二位走在一
起就彷佛小鸟依人。
而且这两条黑鬼不仅高,而且壮,膀大腰圆,把笔挺的西装撑得鼓鼓囊囊,
远看像打篮球的,近看像打拳击的。
我出去打招呼:「几位请坐你们会说中国话吗?」
陈总说:「叫玉姐出来见我,我姓陈。」
我早就认出了这女人,她叫陈倩,是有名的退役运动员。
陈小姐最好成绩好像只有全运会铜牌而已,但脸蛋漂亮,所以比同期的很多
奥运冠军更受欢迎。
她巅峰时期曾入选国家队作过几个月替补,本地媒体就称为国手、美女国手
。
退役后没几年陈小姐就经商发了财,升级为本地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陈
国手升级为陈总、陈董事长。
本市前阵子刚刚倒了个书记还是市长什么的我几乎不看电视再说新皇登
基以来抓的太多谁拎得清这大官有个街知巷闻的二奶,就是这位陈女士了。
陈女士及其上边的人儿都是我老妈的客户,一直通过我老妈的地下钱庄洗钱
去澳门,大官出事前刚刚有一笔钱还没交割,蒋白玉小姐为了伸张正义我知
道你不信但是我们母子就是这么英雄侠义就吞了它。
没想到那大官还有不少朋友没倒,顺便罩住了这个女人。
陈总公司不关人不跑,还满街追我老妈要账。
今天带了两个黑人,来势汹汹啊我小强哥却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美
女当前更是勇气倍增!我笑着说:「蒋总不在,您有什么话我可以转达,您怎么
称呼?陈什么呢?陈法拉姓陈,陈慧琳又姓陈。」
是,我知道这么搭讪很烂,但我辈真汉子泡妞是不靠嘴头功夫的。
陈总挤出一个不耐烦的笑容,说:「小孩儿你是在这上班的不是?我是来要
账的。」
不知她给了个什么暗号,两名黑大汉同时上前半步,半圆形包围了我,遮住
了头顶的灯光,我感觉好像天突然黑了。
切,如果被人吓唬一下就还钱,我们娘俩这生意早就关张了!我心中打鼓,
面无惧色地说:「我们家是开钱庄的,钱庄就是现金流嘛,借贷子还账算利息
」
「你们家?你是她什么人?」
「玉姐就是我阿妈,按中国传统说法,是家慈;日本叫欧家桑」
「小孩儿让开。」
陈二奶抬手一推。
我直挺挺应声而倒,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杀猪般惨叫:「打人啦!!!
」
我们这条巷子的好处就是闲人多,许多人应声围拢到门前。
对面蛋糕店的矮个子老拉着他的高个子长发老婆冲在最前面:「好好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