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整个天花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口这一段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发老娘只穿着背心睡裤
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澹地答:「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娘?
!」
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
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
「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热心地扭头看着
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
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
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
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万吗?」
正说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
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瑜伽裤,精神焕发。
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
哦,两位黑兄你们也艳福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
声。」
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地
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
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就自己睡了?」
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么穿我的t恤?」
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
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
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
,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太色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
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
「当然当然,送给你了。」
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
子的买」
我信口胡说,悄悄上眼。
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么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
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来
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
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
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
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
「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
。」
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
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来
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家
。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
「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意。」
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日指着绳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
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毕竟玉姐贞洁如何,且听下分解。
待续
心痒难挠(8)亲子捆绑治疗
本发自-第*一*--小--说-站
八亲子捆绑治疗
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
跟自己老妈玩捆绑?」
「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荡荡。」
「你那是淫荡的荡!」
妈妈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么一
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
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
老歌的歌词吧?」
「怎么?」
「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
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oys一生悬命」。
「tfoys是什么?」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
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
,只是她不是拉拉吗?妈妈问:「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
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
傻瓜小女孩的变态」
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
妈妈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
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
抽根烟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屁股的手感,勐地精神
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
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
「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
「要你管?」
「亲爱的小安,干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么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
「没心情。」
「乖。」
「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
」
日,我居然把强奸她阿妈的事情忘了,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
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小安
,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
「跟你阿妈解释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
电话挂了。
水开了,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
壶,把壶装满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
妈妈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么?」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前店,蹿到行军床上。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进办公室一看,妈妈在电脑前打盹
,打翻了茶壶。
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
。
我性双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腰抱着拖进客房。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满怀,手背蹭着妈妈**的下缘,**时
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这会儿太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
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
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把妈妈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往外走。
妈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意也有点道理。」
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
「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
「不敢不敢。」
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么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
「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
「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就是双手捆在一起。」
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字吧。」
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
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ang很细,应该不会痛,
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
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
我小心地问:「痛不痛?」
「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妈妈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
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我瞬间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