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能接触男性。而平日里所见的男性又皆是雪宫中成熟稳重的长者,是以瑶姬小
小的心思之中竟觉得男子倒应成熟稳重为上,年轻之人毛躁不堪,她皆不放在眼
中。
蒙双十年华,瑶姬正是情窦初开之际,尚不明男女之情究竟为何。今日初见
上官清,乐律斗法之后,只觉得对眼前之人既是佩服,又是折服,一缕情丝竟不
知不觉萦绕在其身上。
当夜夜未深,瑶姬于床榻上辗转反侧,竟不能入睡,心中所想皆是上官清指
点自己乐律缺陷时睿智的风采,顿时芳心萌动,不自觉的抓起洞箫,独坐于亭中,
细细味之下竟喜不自胜。
「咳咳」正当瑶姬想得出神,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突然想起,把少女惊得
过神来。
「丫头,怎么还没休息啊。」棋叟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站在瑶姬背后。
「晚辈突觉闷热,便来此处纳凉。」瑶姬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还是无奈
答道,心下却极为不耐。原来每当瑶姬独处,这棋叟便会定然出现,东拉西扯的
大摆龙门阵,而老头目光中的灼灼之意更是让瑶姬感到周身不自在。
「正好我这个老头子也是睡不着,不如今夜我们便好生聊聊如何?」棋叟呵
呵笑着,走上前来。
看着棋叟的身影,上官清白日那睿智洒然的身影又在瑶姬脑中浮现,心中忽
的对眼前之人感到一阵厌恶,当下便随口找了个借口,脱身离去。
看着瑶姬的背影,一股怒色涌上棋叟清癯的脸庞,可又偏生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一阵清脆的「咯咯」笑声响起,「老爷子怎生如此烦闷?」接着,
一道曼妙的红衣身影随风移行似的来到近前,一股让任何男人都心荡神驰的女子
香味将棋叟层层包裹。
看着近前那貌美的女子,棋叟心中一紧,有心抬手护身,可是心中却对如此
美丽万分不舍,一双手就径自抬不起来,当下被自己心中所想惊得冷汗淋淋。
「咯咯,老爷子怎的如此大汗,难道天气真的热的紧不成?」女子娇笑着伸
出一只玉手,抚摸擦拭着老人头上的冷汗。如此近的距离,馨香更甚,棋叟更感
到心头如战鼓擂动。
「你是何人」心头努力的挣扎了几下,棋叟终是开了口,只是声音有气
无力。
「小女子可是太虚门派来的,特地来与老爷子商议商议大事。」原来这女子
竟然是云镇上的一品红!此时的她仍身着那曼妙的红裙,一手玉指上犹自沾染着
棋叟的汗水。就当着棋叟的面,一品红笑吟吟的将那只手指嘬入口中,鲜红的小
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魅惑油然而生。
虽说一品红比之前更加魅惑,可话中之意却让棋叟心头狂跳,与方才不同,
这次却是惊惧的狂跳。趁着这片刻的分心,棋叟连忙微闭双目,一口真气猛地提
至心口,眼观鼻,鼻观心,少顷便心头宁寂。
「若是太虚门,便没什么好讲,姑娘请吧!」再次开口的棋叟已没有方才的
被动,语气平和。
「老爷子何必如此决绝,小女子要讲的事可是于你我双方有利,却于雪宫无
丝毫损伤呐。」一品红笑得越加开心,并轻声在老人耳边低语几句。
听到一品红的低语,棋叟的双目猛地一亮,可心头还是有所疑惑,「为何选
择老夫?」
「你虽然年老,可终究是个男人」一品红话直说半句,眼中却媚咦横生,
比之方才,虽没有那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魅惑,但却让人心头狂跳,只觉得
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梦中所想,却偏偏求之不得的人儿一般。
看到一品红如此模样,原本心间宁寂的棋叟再次不争气的气喘了起来,双目
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竟不忍离开片刻。突然,一股滑腻温暖的感觉包裹
了棋叟清瘦的大手。原来一品红已经拉起了棋叟的一只手,拉着老人走向他的房
间。一路上,棋叟只感到手中温软,一股股奇特的暖意自手心那只白嫩的小手传
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就连自己的下体,也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两人足下不停,很快便来到了棋叟下榻的小院,此处独处一地,绝无旁人打
扰,对于要成就「好事」的两人,倒是再适不过。不过
方入屋内,武功不低的两人便惊觉房内另有两人的呼吸声,趁着月色细看之
下,一人高卧在床,而另一人则背对着他们,有些失神的盯着一堵墙看个不停。
「一品红,人可带来了?」一个清脆悦耳,却偏偏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你是何人?」一品红眯起双眼,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白衣女子,看身形不过
二十五六。
「自己看吧。」白衣女子随手指出一块白玉。一品红随手接住,却明显手头
一沉,显然白衣女子用劲不小。而看到白玉后,一品红瞳孔一缩,立刻放开了棋
叟,恭恭敬敬的对着白衣女子躬身一礼。
「很好,你还认得这白玉。」见到一品红的反应,白衣女子显得很是满意,
「你可以退在一旁,棋叟的事,我来。」
看到一品红恭敬的退在一旁,棋叟便粗略估计出这古怪的白衣女子也是太虚
门之人,而且身份不低,当下小心应付。
「老先生,不知本门的要求可否考虑清楚?」白衣女子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
冰冷的,而见到棋叟沉吟不语,她也毫不在意,而是随手向床上一指,「老先生
没考虑好也是无妨,这是本门的一点小意思,老先生请先笑纳,待得尽兴之后在
于我商讨不迟。」
听着白衣女子所言,棋叟心下好奇,几步上前揭开被子,却是吓了一跳。
被中之人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微闭双眼,呼吸急促,脸色桃红,显得极不
正常。
看着瑶姬此种模样,棋叟惊怒异常,转身怒视白衣女子,一时却不言语,只
是手头毫无令人察觉的扣了几枚棋子。
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棋叟的小动作,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声音真的寒冷刺骨:
「老先生不必惊慌,这小丫头只是被我请来供老先生一吐相思,并无半点差池。」
看着棋叟冷色一边,女子笑声更冷,「为了更添情趣,我还喂这小丫头吃了点东
西,现在任任何男人爬到她身上,她都会将之视为心目中最倾心的男子,即便醒
来也毫无觉察,岂不美哉?」
白衣女子一番耸人视听的言语或做任何之人都怕是要惊得脸孔发白,可在棋
叟听来却是心中狂跳,诱惑难当。老人当即吞了几口口水,心痒难耐的盯住瑶姬
看个不停。
还未待棋叟有所答,一个恼怒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如此无耻之事,你身
为女子,怎能」
「我内门之事,何劳你外门门挂心?」白衣女子不待一品红说完,便冷冷
的打断。
一品红闻言脸色一凛,可看了看床上的瑶姬,心头一阵犹豫,终是抬起双手,
摆了个古怪的门户。
「哼,你怕是看出他与那人的关系,心中不忍吧。」白衣女子目光闪动几下,
似是在略作思,随即冷哼道,见到一品红脸上一阵苍白掠过,便心中明了,不
知为何,心中怒气勃发,语气更是冰冷,闻之如入严寒,「你想管,我却偏不让
你管,有本事便抢了这小丫头出去,只要你能带她过我周身三尺,我便放她。」
一品红闻言一喜,方要出手,却一阵头晕目眩,只见趁着微弱的月光,白衣
女子手指尖萦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八色彩烟,衬着她那葱白似的玉指,极是好
看。
冷冷的看着不支倒地的一品红,白衣女子随手过去将她提起,径直出了屋门,
连一眼也在没有看还在房内的瑶姬与棋叟。
屋内刚才发生的事棋叟全无在意,老头现在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静静躺在自
己床上的少女,双手焦躁的搓个不停。过了一会,见少女全无动静,老头试探的
用手摸了摸少女的皓腕,入手处只觉光洁润滑,令老头心中一荡,呼吸登时粗重。
伸手抓起瑶姬的一只玉手,老头将之放于两手之间细细把玩,不是在梦中出现的
情景如今真实在握,令棋叟兴奋的满面通红。
眼见瑶姬原本白净的脸上蒙上一层桃红,双目微闭只见蒙上了一层水雾,模
糊之间,似是嗔怪,似是娇痴的目光向自己瞟来,棋叟只感到闹到中「嗡」的一
声,下体登时高高翘起,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颤抖着摸向了少女的衣襟
白衣暮年 25
第二十五章
**暖帐,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红烛泣泪,色晕金黄,就连床帏上那
素白的纱帘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痒的暖色。此间房内虽说满挂名帖字画,兼且放
有云竹等盆景,显得文雅异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喷张的气息,却将此间文雅
冲淡的一干二净。
棋叟干枯的大手颤抖的伸向瑶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里瑶姬只可远观不可亵
玩的气质,一时之间,老头也只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过了少顷,
棋叟终是大着胆子将一只手按了下去,入手处绵软的触感清楚的告诉老头这不再
是一场春梦。棋叟当下五指紧扣,将瑶姬的酥胸满握于手,缓缓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瑶姬非但没有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反而在那不知名药物
的作用下面现桃花,一声若隐若无的呻吟自她那殷红的小嘴中传出,清晰的传入
了**贲张的棋叟耳中。这微弱的声音对此时的棋叟而言犹如天雷炸响一般,让
老头浑身剧烈颤抖。
老头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拉住了瑶姬的衣带,轻轻拉开。衣襟两分,
露出其内杏黄色的肚兜,两只如羊脂般洁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着
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体香,极具诱惑。
此时的少女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那一动不动静待采摘的摸样更是勾起
了棋叟作为男人最为野性的征服欲,老头只感到下体**硬挺得再难隐藏在衣物
之下,性一把将其从胯间掏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那涨硬的**,一手颤抖着
勾住瑶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轻轻一扯
顿时,少女一对白皙晶莹的酥胸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富有弹性的在空气中
微微颤动着。看着眼前傲立的双峰渐渐被少女高涨的**染上一抹嫣红,棋叟只
觉得自己内心狂跳,简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脏不断鼓动着血液冲上棋叟的
头颅,老头此刻双目布满血丝,脸色涨红,而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他涨红的脸色
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黑气。
可棋叟对自己身体的异象毫不知情,反而**更加高涨。看着自己平日里求
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样,老
头浑身都不正常的颤抖着。激烈在体内冲撞的血液此时撞得棋叟耳膜轰轰直响,
隐隐间,老头觉得鼻子一湿,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
棋叟被无法克制的**所支配着,这反常的情景只让他认为是自己热血上涌所致,
只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瑶姬身上。
少女那对傲立的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