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叟忍不住阔口一张,低头将其含入口中,那绵软的触感不挺刺激着老头的味蕾,
少女那美妙的体香在他的口中绽放开来。老头不断吸允着口中润滑的玉峰,发出
暧昧「啧啧」声响,同时嘴巴越张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个玉峰都吞入口
中,而另一只干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只玉峰,手指还不老实的
扣揉着那粉红色的**。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瑶姬脸上露出痛苦与享受掺杂的表
情,一只玉手不自觉的搂上了老头的脖颈,顺着其上遍布的皱纹纹路慢慢摩挲着。
感受到少女的应,棋叟更是高兴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
甚至将另一只手深入了少女的长裙之内,捏住少女私处那神秘的裂缝,一根手指
在其上不停的搓动着。
因为常年弈棋与习练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让老头
因年迈而干枯的手指变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断搓动少女那柔嫩未经开垦的花
径时,还不断的给少女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奇异而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少女
口中无法自持的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难忍的呻吟,极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
老头喉间顿时发出一阵不明的「咳咳」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甚至一根
手指还强硬的扣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不断向内抠挖,直到碰触到一层
柔软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被这粗暴的行为所侵犯,瑶姬虽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
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开被亢奋**所支配的如同野兽般的
老头。老头此刻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群内的手
上,轻轻用指甲刮挠着那层薄膜,想象着那层薄膜所代表的含义,老头顿时热血
再次上涌,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头手上加劲,
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的肉缝,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了不停的**,
每次都顶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残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涌上棋叟的心头,响起平
日里瑶姬那对自己冷淡的神态,一个怒色涌上老者的脸庞。看着少女长裙上那慢
慢晕散的水渍,老头淫笑着从少女下体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
顶端抹了几下后,就这样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满的猥亵液体涂
抹到了少女柔软的香舌之上,甚至还不时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看着少女
在神志不清的情况本能的吸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乱了起来,涨硬得
不堪重负的**让老人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为过度兴
奋而颤抖不已的双手将瑶姬的衣衫尽数剥去,少女那白皙的娇躯终是一览无遗的
展现在了老头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瑶姬压在跨下,肆意奔驰,可
是如今少女玉体横陈,老头却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老头才手足无措
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躯,将瑶姬那凝若羊脂的娇躯压在身下,火热大**顶在少女
的小腹之上,那滑腻的触觉险些就让老头就此泻身。
凌乱的吸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压了下去。看
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
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吞了进来,那层代表处子
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处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
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
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爱女子宝贵初夜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
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
的双腿,用力的将**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
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
交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
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
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
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性俯下身
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
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
腰际,这让棋叟**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
径中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
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
容易才压下的射精**再次抬头,每一次的**都让这**愈演愈烈。心中知晓
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
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尤其强
烈,顿时将棋叟的**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让棋叟措手不及,
**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
下的射精**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尚未软瘫,老头强
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
有三四次,直到**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
中抽出**,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
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
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
棋叟的满腔**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
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
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
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
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
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
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
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
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
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
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
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
」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
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
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
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
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
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
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
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
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
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
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
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待续)
白衣暮年 26
第二十六章
雪宫,一个极为神秘的门派,成员有六成皆为女子。传说此门派坐落于北方
苦寒之地,成员极是神秘,但每位被允许踏入江湖走动的子,皆身负上乘武功,
出手阔绰。因此江湖传说雪宫不但坐拥无数武功秘籍,还拥有一座巨大宝藏
而如今,雪宫当代宫,不知为何却将雪宫迁至江南,还隐隐散出不少子
在江南走动,似乎在找着什么
站在一座奢华的画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云给他留下的信息。虽不知
这些信息流云是在何处得来,但早已习惯流云神秘的上官清却不以为意。目前为
止,流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助自己,这很难不让老人对其充满好感,甚至隐
隐间将其视作子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