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全能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仲道
惹了他们,不管当时谁吃亏,反正等到回来,没你好果子吃,给我关禁闭去,关上十*二十*三十*。
就你精力足?
那就滚去修炼吧!
也所以,在这种新老势力的双方默契下,庄家似乎无风无浪地就融入了郡城之中。
对庄家来说,会出来闲混的不止是小辈,老辈也有,他们也要观望观望风色嘛。
而这一日,庄家族老里的庄志清,也就是庄明堂和庄明轩的祖父,就从二三新交友朋那里,偶然地听说了一个人名。
许同辉。
这个名字只出现了一次,随后,便一直被“许大人”代替。
而在此之前,庄志清听说过这个“许大人”很多次了,也知道了不少关于他的逸闻,比如最早,是以上一任郡守师弟的身份出现在郡城,以及后来,那个不知真假,但却似乎轰动了整个郡城各大势力的事。
那就是郡城的四位大佬同时晋升天阶之事。
这消息最初也不知从哪传出来的,任何对修行稍有所知的人就知道这消息离谱的很,根本就**一点可信度。
但却又始终**人出来辟谣。
按理来说吧,这种既涉及前郡守又涉及澜水宗还涉及药师堂这么好几家的事,就算胆子大到天上的人也不敢乱传什么虚假的东西,那是自己找死,嫌命长。
但现在,这种逸闻一直流传着,却**人出来制止,到底什么情况?
假?
没道理没人制止。
真?
那就太扯了!
谁能信!谁敢信!
如果这种东西都能信,那是不是我随便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是天阶了?
所以在这极为不靠谱的逸闻中,一个比较靠谱的地下论断是,这几个人里确实有那么一到两个人晋升了天阶,比如上一任的郡守徐大人。
而其他人么,则被徐大人笼罩在光环下。
反正这几个人现在都离开了郡城,估计也不大会再来郡城了,他们给郡城留下的,只有逸闻。
“许同辉?”
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庄志清老爷子皱着眉头想。
他现在好歹也算是通脉境的修者了,不存在记忆衰退脑子糊涂的问题,所以拼命地想,想了又想,在几乎把整个脑袋都摊开来想的情况下,终于想起这个名字是在哪里听说过的了。
他那不肖劣孙,当初离家外出时,身边带着的家族随从,名字好像就叫做许同辉。
回到家族,庄志清又找人确认了下。
没错,那个随从就是叫许同辉。
一个名字的巧合,天下重姓又重名的人多了去了!
但庄志清多少是对那个名叫许同辉的“许大人”生起了些兴趣,往后的时间他再听到人谈起“许大人”时,便着意地留神。
而后,有一天,他又听到了一个关于这位大人的消息。
这位“许大人”,自始至终,郡城的人都不知他从何处来,但最初出现在郡城时,他的身边是有一位少*的,那少*据说是他的族侄。
这消息本来也**什么,任谁来听都听不出半点其它的什么。
但庄志清不一样。
庄家所有的族老若听到这消息也不一样。
他们倒不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就怎么怎么样,毕竟两者之间的差异太大太大了,完全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除了名字以及“身边有一个少*”这两个相似点,就再无其它任何靠边的点。
但至少心里会有很怪异的感觉,而那怪异就像是风中的小火苗,一直摇摇晃晃着,却又始终极其顽固地不肯熄灭。
出于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心思,往后的日子里,庄志清就不止是留意,更是主动地打探起关于那位许大人的消息了。
但他再**打听出更多。
便连那位许大人身边少*的名字,他都**打听得出来。
“不肖劣孙,也不知死哪去了!”最后,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孙子,他如此不忿了一句。
如果是早些*,早在那劣孙还**离开庄家的时候,他这话百分百地就是怒骂,就是斥喝,而完全不会有其它的,什么祖孙间的感情之类的就更是别扯。
但时间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
这么些*过去,他和那劣孙当初的别扭和较劲渐渐过去,再泛起心头的,却反而是他和那劣孙当初相处时的不少细节。
比如那孩子,似乎也不是那么恶劣。
除了话少、爱现、明明是个小不点硬要端小大人样子、明明和他是亲祖父却愣是和他不亲反而和其他的几个族老亲......
除了这些,好像也**其它的恶劣之处?
反而,隐隐约约地想起,那劣孙也前后对他说过一些话。
而那些话,好像......似乎......可能......
对他后来晋入通脉起到了那么一点点一丢丢一些些的启发和帮助?
切!
呸!
怎么可能呢!
老夫真是老糊涂了才会这样想!
但想起大长老庄志和晋升地阶,族长庄志远晋升地阶,族老庄志新晋升地阶,这三位,都是当时和那劣孙亲近的。
而那劣孙当时似乎也只和这三位最亲近,再**第四个了!
关于这一点,他记得可清楚着呢!
而现在,族里偏偏是这三个老家伙先后惊掉人下巴地突破了开窍境,晋入了地阶。
为什么惊掉人下巴?
因为族里不知多少*来,就无此先例啊!
而除了这三个人,其他人不要说晋入地阶了,连一点点晋升的苗头都**,差远着呢!
难道是那劣孙莫名其妙地,早早就能看出哪个人将来能在修行上有大突破,然后特意巴结亲近?
那也不对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根本就不是那劣孙主动亲近这几个人,而是这几个老家伙不要脸地主动往那劣孙身边凑!
想了老的,再想小的。
他的乖孙,比那劣孙好了不知多少多少多少的乖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那乖孙偏偏和那劣孙亲得很,甚至比和他这个爷爷还亲!
那似乎也**太奇怪,他们到底是亲兄弟。
他的乖孙,现在在灵境修行。
在灵境修行的除了几个小辈,还有一个人,庄在瑶。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庄在瑶似乎是早些*唯一和他们这一门走得近的,唔,和那劣孙的母亲走得近!
对的,那劣孙的母亲。
他的儿妇。
他对自家儿子的妇人没什么评价,反正不好也不坏,寻寻常常的一个妇人,往些*头在家族里,她也**任何一点让人指摘或者赞扬的地方。
反正,和其他大多数妇人都一样,就那个样子。
但家族到了郡城,莫名其妙地,她就被澜水宗收入了门下,开始步入修行之路。
搞笑!
一个都过了半辈子的妇人,一个从来就不知修行为何物的妇人,被郡城的大势力澜水宗看上,教导修行?
之前,庄志清对此的看法,澜水宗只是看他乖孙的份上,所以特意想着法儿讨好。
但进入灵境修行的庄家小辈,也不是只有他乖孙一个人啊?
怎么就没看到其他哪个小辈的家人,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被哪个宗门收入门下了?
庄志和,庄志远,庄志新。
庄在瑶。
他的乖孙,他的儿妇。
这些都是和他那劣孙有着亲近关系的人。
还有他自己。
他和那劣孙自然是不亲的,但一个关系是抹不掉的,他是那劣孙的亲祖父!
这所有的回想都不能证明什么。
什么都不能证明!
但庄志清心头就是怪异着,打死他都不敢相信这些*来这些人身上的变化和那劣孙有什么任何一点点的关系,但偏偏,这些人却又都和那劣孙大有关系。
包括他自己。
“不肖劣孙,也不知死哪去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最后,庄志清还是只能再次这样地,唾了一声。
那劣孙如果回来,他一定抽他一个大耳光。
再罚他跪上最少半天。
一离家,就这么多*,然后不要说纸信了,连个半句口信都没给家里捎。
不肖劣孙!
全知全能者 第5章 天地异变
安南郡,九月下旬。
不但是雨三天两天不断,便是天气,也莫名地寒冷起来,完全超出了以往早晚时分“清寒”的范畴。
以至于,又一天,早上起来,不少人看着院内外的或者道上的树,忽地一愣。
因为很多树的叶子,都掉了。
不止是许多黄绿相间的叶子掉了,连许多才刚刚绽出的那些小嫩苗,都掉了,几乎每棵树底下,都落了一层。
第一时间,很多人的反应是不适应。
以往就在身边或附近的那些树早已熟视无睹,但这时,树叶大面积地凋落,让那平日看了不知多少遍的树,显得相当陌生起来。
而那些陌生的一片一片的树,则让整个院子,或者整个街道,也都变得有点陌生。
巷议不绝。
“这咋回事,树咋会落叶呢?”
这话若让北州或者哪怕中州的人听到,定会笑掉大牙,但在南州,在安南郡,不管老老还是少少,他们是真的**见到如同今日这般的场景。
稀奇之中,还带着一丝莫名的不安。
有人则是感叹天特别冷,尤其是一些老人,不少身为修者但只是凝气境的老人,也都在这种天气下露出了一丝畏怯心绪。
这一整天,天都是暗沉沉的,压得人心里紧。
到了这一天的傍晚时分,更奇怪的事来了。
起风了。
大风!
安南郡以往不是**风,但他们真没见过狂风、暴风,那种吹起来仿佛把天空都给撕扯开来发出凄厉咧响的怪风,甚至不少人家的院内外,树都被摧折了。
“这是咋了?”
由傍晚入夜。
天气再怎么变化和怪异,人总是要睡觉的。
有人是睡得死沉,不到天亮不醒的那种,哪怕天翻地覆也不能让他们从睡梦中醒来。
而有人的睡眠就比较浅,夜半时分,在狂风的继续肆虐凄吼下,这些人听到了房外院外的簌簌声。
又下雨了?
但声音好像不怎么像。
有人继续在床上蜷卧着,有人则披衣而起,或出门或开窗外看。
夜晚的关系,哪怕有灯火,看得也不甚清晰,不少人就异曲同工地做出了纯由本能支配的动作,把手伸出去。
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感受。
疼。
生疼。
仿佛是一颗颗小盐粒砸在手上。
但伸回手,看到的却还是水。
所以,这就还是在下雨?但声音,怎么就这么不像呢。
有机灵点的,直接拿个脸盆放在外面,于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继续等着,过了一会儿,收回盆,他们看到,盆底积了一层的,他们从来**见过的东西,像是盐粒,像是糖粒,像是浅白又如同透明的细砂砾。
不少人还捡了一些那东西,放到嘴里尝着。
不咸。
也不甜。
不止是入口就化,还有的在手上就化了。
所以......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郡守府。
新任郡守不是外来的,而就是原紫华阁阁主叶南平。
但更早时候,他是帝都人。
他自然不像安南郡这些土**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正因为知道,才心里嘀咕。
“这里怎么会下冰雹?”
真是见了亡灵了!
随着时间的继续,小冰雹变成了大冰雹,再然后,大冰雹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漫漫大雪,就连之前从傍晚持续到半夜的凄厉怪风,也都停止了,像是被这大雪压得缩进了地下。
还远不到天亮的时候,但天确实是“亮”了起来。
天地之间,一片素白,而在这素白的掩映下,黑夜恍如白昼。
立在郡守府的中庭,叶南平感受着整个郡城隐隐约约的动静,还有远远近近的惊呼。
便如边上办公的府落,就传来一声大大的惊呼,“哇,这什么玩意?”
什么玩意?
在北地很寻常的玩意。
事实上,更大的雪,叶南平都见过。
但在安南郡也生活了好几十*了,叶南平却从未见过任何一*,这里有结冰落雪过。
还是这么大的雪。
“这是正常的么?”望望天望望地,叶南平喃喃说道。
正因为见得多,识得广,所以叶南平虽知眼下情形怪异,却也不会凭此就下结论。因为这种天气的极反常的变化,虽然少见,但也不是**过。
像眼下这样的,几十甚至几百*来上一次,不是没可能的。
就如北地,**都下雪,却也在某一*里突然暖暖的,到了岁末时分,不但不下雪,反而暖阳花开一样。
这样的情况,有嘛?
有!
叶南平是没见过,但紫华阁在帝都的记录里,是有过这样的事的。
但叶南平也没打算对外宣布,“此乃天气正常变化,勿惊。”
只须白日时分,郡守府出动人手巡视四野,不让普通民众因这天气受灾,以及将同样的命令下发郡内各城,就可以了。
叶南平并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出现天气极为异常变化的,不止是安南郡。
南州,州署。
被安南郡不人少明暗议论着的“四位大佬”,徐亦山,甘从式,南屏秀,以及许同辉,最近个把月因为**外面的活动,所以俱都驻扎在南州。
而南州州署,其实就布置在一处灵气的中心点之上。
“四大佬”,加上南州原本的大佬莫天奎,就组成了真正的五位大佬阵容,从绝对实力上来说,甚至都要压过帝都那边。
不过四位天阶在可望见的几百*里,唯一要专心的事就是修行,并且是趁着初入天阶的身心变化,安稳地却又大踏步地修行。
如果这阶段他们不能专心潜心,那基本就废了,以后不可能有什么大发展。
作为老牌天阶,莫天奎于此时真正发挥了导师的作用,身为先行者,他几乎完全无私地把自己的修行经验分享给几位*轻人。
之所以无私,自然是有原因的。
从弟子徐亦山那里得到的修行法诀,以及法诀中所渗透的修行原理,足以让他的修行在当下的基础上,更上层楼。
甚至,不止是更上层楼那么简单。
而是为他昭示着更高远的境界,更宽广的道路。
对于那位存在,莫天奎自然是无以为报,他所拥有的一切对那位来说,也都莫过于泥土草芥。
所以莫天奎的回应,就放在了几位*轻人身上。
以他的层次,对这几位新人作一些地阶与天阶在大方向上面的差异性指导,那是绰绰有余。
在这样的交流与互动下,五人亦师亦友。
这一夜,雪落之时,莫天奎于中庭置酒,邀了几人聚桌小酌。
桌椅上方并无遮掩,但五个大佬在此,哪有半片雪花胆敢放肆,所以尽管身边十数步外即是大雪漫天飞舞、漫地堆积,但这宴席方圆,却是一片清明世界。
真大佬,就是这么不经意地,让任何外人看了,都定会咋舌,以至于目瞪口呆,然后顶礼膜拜。
但这样的一件小事,又怎么会放在几人的心上?
这对他们来说,并非炫技,而只是本能。
和呼吸一样的本能。
让他们挂心的,是这里为什么会下雪。
作为土**,许同辉本来也是没见过雪的,但他在梦里见过啊,那雪可比这大到天上去了,这时,他只是不解地道:“前辈,我们南州,也会下雪吗?晚辈此前从未见过。”
莫天奎摇摇头,“根据记载,*载之内,我们南州从未下过雪。”
这就离谱了。
不是百*,不是千*,而是**。
**都没下过雪的地方,忽然下雪了,这是咋回事?
分享了这个消息后,哪怕是几个“*轻人”,也都意识到这事实在非同**,然后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其实莫天奎心中的担心更甚。
此前,他一直不解,这一次的升灵殿之事为什么突然大幅度提前,人员的名额也大幅度地增加,以前简直是千求*求求不到一个名额,而这次,根本就是名额大放送。
放送到他们居然都凑不齐名额需要的待晋升人数!
圣人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而这时,看到这**未有之天气异象,莫天奎隐隐地把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并未让他猜测太久,仅仅是第二天,在这场大雪还**消停的时候,他们收到了来自圣地的传招。
由圣地直接出面,大瑶山所属,几乎所有的天阶都被召集了起来,然后,巡游整个南洲。
而这一巡游,整个天地间的种种异象,进入了一众天阶的视野。
温暖地带突降大雪这种事,简直都不值一提。
让很多人触目惊心的,是天幕上方,不时地冒出一道道紫色或赤红如血色的光带,这光带往往倏现即灭,却像是海中的游鱼一样,在无尽的四方天幕上越聚越多。
南洲近极地,无边**处,狂风巨浪频起,特别是巨浪,把一座座冰山完全掀到天上,然后再重重地砸下来。
那种骇人的声势,让一众天阶都有点胆战心惊,不敢近前。
而如果是普通人在这里,早就被震得耳朵聋掉了,甚至不排除吓到直接胆裂而亡。
在大瑶山与王庭山的两域接壤之地,一众天阶亲眼目睹了大地就在他们眼前忽然撕裂,然后带着烈火冒着浓烟的炽热岩浆,以及或喷或溅的各种水流,从地下喷发了出来。
正常的人间,变得恍如冥狱。
面对这样的情景,许多人真的是面无血色。哪怕天阶,也不能让他们在这样的一种天地异变面前,还淡定自若。
“大人,这些到底怎么回事?”有人问圣地的领队。
这个世界,并**“末日降临”的概念,要不然,这个时候,泛起在所有人心中的,估计都是末日降临了。
因为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天地末日。
“在此之前,圣人曾亲自传下谕令。”那位领队对着所有天阶,声音无有远近地郑重宣告道,“圣人说,往后的日子,此天地之间,或有种种异变。”
“但。”
“吾等毋须诧异,毋须惊慌。”
“此种种天变地变,虽前所未有,但不至令天地反覆,生灵涂炭。”
“所有面临灾变或将要面临灾变之域,已由圣人展大神通尽窥之,其地生民,亦尽数迁往周边其它安稳之地。”
“是以,吾等尽可放下心来,观此天地浩荡,饱览此*载未有之奇、*载未遇之异。”
这番话下,场中所有天阶尽皆放下心来。
而随后,再升起于心中的,便是种种豪情壮怀了,甚至有不少天阶,直接舒气长啸起来。
全知全能者 第6章 告别
在这天地异变面前,天阶们确实可以放松,确实可以单纯地把这些骇人的异象作为“胜景”来观览。
并不是无心无肺以及没有脑子。
而是责任确实不在他们身上。
在他们头顶上,还有一种存在,叫做“圣人”。
圣人和普通天阶的差距有多大?
许多天阶比如那些新晋的,不清楚,其实许多老牌天阶也不清楚,不排除其中个别或者少数认为自己和圣人也就差个一步半步,所差不大的。
但还是有人清楚的。
因为很多天阶,就是出身圣地,更有的直接就是圣人的亲传弟子。
对于这些人来说,圣人和天阶的差距,比天阶和地阶之间的差距大,大得太多太多了!
是以,再怎么老牌天阶,在圣人面前,也都有如小孩之于大人。
也因此,在这样的天地异变面前,他们也只需遵从圣人之令就可以了,该干嘛干嘛,不必牵心不必挂心。
真有什么问题,圣人会站出来顶起来的。
圣人如果顶不起来,那他们更不济事。
就这样,一次几乎遍及整个南洲的巡视,南洲五大圣地所属的所有天阶,都基本了解了情况,也基本统一了认识,接下来,就是不管发生什么,安心面对即可。
作为真正的顶端大佬、话事人也是责任人,圣人们并没有这么轻松。
圣之所以为圣,便是身心寄托天地。
这种“寄托”不是完全的,真要完全的话,身也好,心也好,肯定都不在了。
但哪怕只是部分地寄托,也足以让他们和天地作较深层次的连接,然后从中获得很多的信息。
所谓天地异变。
地上的任何异变,确实尽在圣人的掌握,不管是山海异变,还是大地撕裂,那些种种狂暴,不止是对他们来说恍如花草萌发绽放般轻柔,就是对大地上的生民,也不过就是寻常变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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