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丹心

    “素履――”

    我叫素履,这是我以尊严为代价换回来的名字,为了记住它,刻骨的记住它,我不敢轻生,也不可以轻生,就算高烧不退,失去了意识……

    一直到我又一次醒过来,还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出自《易经》的第十卦,履卦,喻为质朴无华,清白自守的处世态度。

    我能够拥有如此一个内敛而涵容的名字,就算不是出生于达官显贵,至少也是诗书礼簪之族,这便是卓不凡碰不得我,也打不得我的原因,即使他以令我不耻的姿势折辱了我。紫琅文学

    若不是我失去了记忆,以至于失去了应有的身份与地位,我这样的女人怎会为他所得,因此在我投怀送抱那刻他才会极其纠结,才会在拥有我之后,那样害怕卓府以外的瞧见我。

    卓不凡几乎是带着恐惧又带着窃喜,他所谓的平淡安稳,根本就是趁人之危,偷着拣来的。

    思及此,我竟有些可怜他,曾几何时以为他只是为着得不到,可到了如今,他这般疯狂,这般失态,生恐失去对我的掌控,心中明白,他只是不能免俗的喜欢上了我。

    又或者,就像如月,不,应该是真正的青鸾所说,在很久以前,他便与我有了首尾,在很久以前,他便喜欢上了我。

    但只是,我怎会认识这样一个男人

    若我认得卓不凡,又认得谨王,我应当不是娇养在深宅大院的寻常女子。倘或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官家小姐,怎么可能得以在出阁前认识这些父兄以外的男子。

    “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不论之前我们之间发生了总种不快,我们到底有孩子了。”

    还来不及探究当中的原因,卓不凡却说我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在那时的情形下会怀孕,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我昏迷不醒,无力施行任何避孕的措施。

    记得第一次与卓不凡行房,我曾趁他不备,偷偷的掐准了腰上与脐下的穴位,只用力一推,除了微微的痛感,他注入我体内的冰凉便顺着双腿坠落下来。

    这是在杭城时,我于无意间闻得正夫人与鸣凤母女之间的对话,鸣凤曾以此举多次得以防上青鸾怀上卓不凡的孽种,如今这孽种却防不胜防,竟然托生于我的腹中。

    “恭喜大人又要做父亲了。”

    他说得可真轻巧,轻描淡写就想将这笔帐勾销掉,可遇着我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显然是自欺欺人。但在我没能够除掉肚里这块野种时,我不介意将撕破的脸又缝回来。

    “你若气消了就好,我就是再给你打上个十回八回,我也认了。”

    “打是亲,骂是爱,我真不是有心要弹大人一指甲的,心里却也是疼的……”

    当日我太过冲动,若不是执意与卓不凡使意气,他怎会在我腹中种下孽种,折辱只是一时的痛楚,孽种却是一生的羁绊。若被孽种困住,我这一生就真的给毁掉了。

    卓不凡将俊俏的脸伸了过来,又握住我的手贴在他的面上,以近似于哀求的目光乞求我的原谅,惺惺作态,就像一只摇尾其怜的哈巴狗,没得教人恶心。

    我心中很是反感,看得他下意识的按住我的手,目中满是警惕,方慢慢俯下身,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脸:“罢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给我生个儿子,我扶你为平妻,让你与鸣凤比肩。”

    “大夫人她能答应么”

    若不是鸣凤的父亲张九庭猝死,任卓不凡在外头如何寻花问柳,勾搭上小姨子,也断然不敢提收房纳室,何况是扶为平妻这般直接动摇到鸣凤地位之事。

    “由得了她吗横竖我可是一家之主。”

    “那好,都依你,只是我这肚子争不争气你也不能全赖我一个,倘或我生个女儿,你也不许食言……”

    好一个白眼狼,好一个忘恩负义之辈。

    我唾弃他,打心底里瞧不起他,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了,眼下除了忍,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狡黠如他,自然也知道,此刻我除了妥协,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看得我坐稳了胎气,身子也一日好似一日,他的欲念又起,没日没夜宿在我的房里,除了用膳与就寝,我几近是连衣裳都不曾齐整的穿过。

    “这青天白日你就与我厮混在一处,也不怕底下人在背后笑话你。”

    “笑话我什么笑话我白日宣淫我告诉你,这些人打心里羡慕得紧,不是人人都得能够得以享受这闺房的乐趣。”

    凭心而论,我很是厌恶他,也动过不愿他沾染我的念头,但此刻我却也是受用的。

    “别闹,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要伤早就伤了,这会儿跟我说这些个,谁信你”

    见我一幅欲求不满,满眼尽是嗔怪的神情,卓不凡“嗤”的一笑,拉过被踢掉的锦被,悉心的盖在我的身上,异常体贴的神情,足以令人深信不疑,他是真的在意我的身子。

    “我虽猛浪,却还顾惜着你,都由你着的性子,等你给我生了儿子,我把全部的功夫都使出来讨你喜欢可好”

    这才是真话。

    他最在意的是我腹中的胎儿,这是目前唯一能够牵制我的杀手锏,即便碰我,也总是瞻前顾后,其谨慎小心很快让我索然无味,失去兴趣。

    此时,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听请来伺候生产的稳婆说,约莫到了三个月胎儿便会在腹中长成人形……若等到那时堕胎,极有可能一尸两命,事不宜迟,如今便是我堕胎最好的时机。

    可是卓不凡却派府上的人盯住我,谩说想要觅得堕胎的药方,就是想要离开这宅院都绝无可能。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被卓不凡软禁了。

    那种被人控制,失去自由的无力之感,真是令我又气又恨,当着他的面我不好公然发作,可他每每上朝当值,我便像一个深闺怨妇般找底下人的碴,跟底下人置气。

    一时,府上的人对我又恨又怕,就算奉命监视我,也只能守在二门外,断然不敢踏入一步,我就像一头困兽,终日在内院横冲直撞。

    “底下的人固然笨手笨脚,可你这样动气,伤的还是你的身子,若你嫌闷得发慌,我早些回来陪你。”

    “你再是早些回来也不能从早到晚陪着我……”

    谁要他陪,还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每每看着卓不凡我只觉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扔去喂狗,可饶是如此,我还得忍耐着。

    怪道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如今总算领教了。

    “我总要挣前程养活你和孩子!”

    “罢啦,我心疼你,你瞧见小耳屋后头的书房没,里头有我早年存下的书,不如拣几部书来消遣下,横竖也养养性情,这样厉害,将来若鸣凤回来你们两同在一屋檐下还不闹个鸡飞狗跳”




第5章 如意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 ”查找最新章节!

    “原来你竟是能文能武,便是我不想争,也不能将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如意郎君就白白的让给鸣凤,”我先勾着唇角挤出抹凌厉的笑,复又如谄媚般坐在他的怀中,竖起青葱玉指,戳了戳他厚实的胸膛:“我可是不依的呀!”

    卓不凡闻言很是得意,宠腻的含住了我的玉指……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但天亮后,我不再烦燥,也不再深感无力。

    还得感谢卓不凡的提点,我在他收藏的书集中找到了解决之道。

    他不是想要恣意的霸占我,又想要我平平安安的给他生下儿子,好拣尽天下的便宜么我决定满足他,一举两得,让他欲仙欲死。

    眼下就等着天黑,就等着他惯常的爬上我的身子,在他所谓的万无一失中,因势导利,将主动权重新抓回我的手中。

    我不知道在我失去记忆前是否如此疯狂过,但我的罪过却是从这一刻开始,在我精心布置下,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看着这孩子化为血水,染红了锦被,染红了卓不凡古铜色的肌肤。

    “怎么会这样”

    “我分明控制了力道,怎么会,怎么会下这样大的力,使得你,使得我们的孩子……”

    触目的红,令他惊痛到不知所措,他甚至懊悔的望着我,又如摇尾乞怜的狗的一般乞求我的原谅,他以为是他的按捺不住再次伤害到我。

    其实,他也不肯轻易相信,是他伤了我,待得他冷静下来替我寻医问药那刻,疑惑爬满了他的双目。

    我有一种随时想要放声大笑的**,报复的快

    感令我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于是我便化快乐为悲伤,眼泪滚落下来,大恸大悲。

    “大人快劝劝夫人,坐小月子大哭,会落下月子病,何况大人与夫人还年轻,将来还会再有孩子……”

    “你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也不该疑心你……”他到底是心疼我,心疼我哭坏了身子,以后难以受孕,卓不凡此刻的隐忍,就像我之前含着恨,含着无数怨怼般,都忍生生咽下了。

    “我答应你,都答应你,我还是想要跟你过下去,我们也还是会有孩子的。”

    我渐渐止了哭声,伏在他的怀中乖巧的吃药……但凡是为了自个儿好的事,我从不犹豫,何况堕胎很伤身子,幸得我年轻,无时无刻遵守医嘱,调养了一个月,春暖花开的时节,几近是完好如初。

    不论是卓府,还是卓不凡已奈我不得,再也无法困住我。

    我以卓不凡的名义给鸣凤修了家书,这个被丢弃在娘家的可怜女人,以为夫婿回心转意当即收拾了细软,抱着半岁的女儿当即起程反京。

    卓不凡不愿应付,却又不得不应付。

    张九庭尸骨未寒,他不能恩断情绝将坏事做绝,趁他忙活着去接鸣凤母女那刻,我在夜色的掩映下出了卓府,临行前我偷着从卓不凡处拿了三千两银票并房产地楔等文书以及散碎的纹银,似他这般年轻的官员,俸禄微薄,想必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将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

    于我而言,虽不是完全解恨,但只要他过得不好,我这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快步奔走在上京的大街小巷,我穿过了无数条胡同与巷子,摆脱束缚以后,仿佛是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之前总种像是翻过了一页,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我去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天子脚下,皇城根旁,可若非是万无一失,吸取了过往的经验,再不能只身一人去犯险。

    换了一袭男装之后,我在距离谨王府不远的落花胡同赁了栋一进的四合院,宅子虽小,却五脏俱全,开销也不大,我总算不再寄人篱下,有了个落脚之地。

    为了防止卓不凡找到我,寻我的麻烦,我买了两个人,人多总是好过势单力薄。

    一个是昆仑奴,一个是新罗婢。

    男的替我打杂护院,起名为称心,女的伺候我饮食起居,起名为如意,只愿从此以后我能够时来运转,称心如意。

    这些人都是人牙子从千山万水的异国他乡贩卖入天朝,迢迢路上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委屈,只稍稍给他们缓和的眼色,就已经是感恩戴德。

    我需要他们的忠诚,却在心底不屑于他们的敬服。

    当初我买下他们就是看重他们卑贱的身份,他们对我、对上京、对天朝一无所知,甚至于连汉话都说不了几句,我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他们除了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何况我让他们吃饱穿暖,还真把他们当人看,称心如意跟在我身边不过一个月,更是死心踏地。

    假以时日,我会将这些人培养成为我的死士,像他们这样的死士也会陆续增多……长远的大计我已在心中绸缪,为今的短谋也该付诸实施。

    我原想着往户部走上一趟去查我的姓氏、族谱,究竟是谁家的女儿,却又恐打草惊蛇,引得卓不凡寻来烧身,思前想后,还是深觉与谨王见上一面最为妥当。

    可谨王是何许人也,堂堂一国之亲王,当今圣上博陵帝的皇兄,岂是我这等身份不清、来历不明的女子就能够得以轻易相见的,但只要是有心,也并不是绝无可能,我做了充分的准备,终于等到了一个恰当的机会。

    只要是男人,没有哪个不爱寻花柳,谨王娶妻纳室府上姬妾数十人,可他还是会与朝中的大员前往长三胡同,周璇于温柔富贵之乡。

    位于长三胡同的云岫楼以烈酒最香,鲜花最美,集海内外风情姿色各异的绝子响誉上京。

    未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云岫楼内外早已经人头撺动,得以登堂入室之辈,莫不是锦衣华服,非尊即贵,熙熙攘攘之间但见老鸨迎来送往,名妓头牌漫舞轻歌,空气里弥漫着脂粉浓郁的香气,以及一掷千金,端的是寻欢作乐的豪气。

    不觉意外,心下未免有些失落。

    倘或他是我失忆前心爱的那个,似我这等在有着极强目的性以外的女子,同样还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想必难以忍受。

    在我得以看清谨王的面容,以为这种感觉会更加的强烈,出忽意料的是我的确是喜欢他,却对他左拥右抱,如鱼得水,总种猛浪与的行为,并不是那么反感。

    这是一种确定而又不合乎常理的情愫。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隔着半卷珠帘,谨王在雅间内指名要点头牌,适有名妓王师师抱了琵琶穿堂而过,轻拢慢捻之间吟唱起柳咏的《鹤冲天》。我爱

    “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我也极喜柳咏的词,但念念不忘的却不是这首。

    那一瞬,有零碎的片段闪过,我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却为一阵拍案叫绝的掌声打断。

    我嫌恶的又望了眼雅间,王师师挽起水袖斟了酒,捧着一只双耳玉杯,群带生风的向谨王献酒:“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奴家这儿不就是最好的温柔富贵乡么大人难道还不知足”

    “光耍嘴皮子仅靠脸蛋儿吃饭那不是真功夫。”

    “讨厌,奴家体己的小曲儿都唱给大人听了。”

    ……

    如同所有出没于青楼的浪子,清瘦的谨王也猛浪得很,他搂着王师师贴面而坐,尽说些令女人脸红的话。

    一时随座的朝庭大员发出哄堂大笑,场面的气氛极其混乱,早有把持不住的动手动脚,由暗地里偷腥变成公然搂着求欢。

    “你们且先乐着,我有些不胜酒力,就由师师扶着小憩会儿。”
12345...5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