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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毫无预兆地,在我嘴里活动的**忽然就直直朝我的喉咙射精。被精液呛到的我连咳好几声,脸都涨红了。我吃掉那人的精液,他仍继续塞在我嘴里,任由他的老二变得更细更小。我没有刻意去服侍他,除了精液外我向来不想从他身上取得任何东西。

    我的屁眼好热,嘴巴却热不起来。私处时热时冷,喝醉的白痴就连老二也跟着白痴了起来。又一次无徵无兆地,揍我的人再度朝我喉咙喷出液体。他压住我的头,骂道妳这贱人快给我喝,要是漏了一滴尿出来我就打死妳!儘管口气很兇,或许是声音太细嫩的缘故,没有醉男威吓我时那股吓人的感觉。喝就喝。你当我没喝过尿吗?

    我把那人的尿液吸得一乾二净,他才像是要休息般拔出可悲的**。脖子随着喝尿起伏着的同时,壮男一手轻轻掐住我颈子,感受着我喝尿时喉咙的律动。待那人退到楼梯上坐着休息,我仍然趴在醉男身上,只是底下的男子却好像要睡着的样子,他的老二也有气无力地躺在我体内。壮男掐住我的脖子和左乳,说待会我来满足妳的**,就奋力姦着我的屁眼。嘴里没塞东西是可以放声求救的好机会,可是怎么喊出来的却是淫蕩的**声呢……

    每次给男人插后门前,总得先做些扩肛準备,否则就算用上一堆润滑液也会做得不顺畅。然而壮男的巨根却没有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强壮的**只沾满我的**,就直接插进我那睡醒以来还没处理过的肛门。一开始很难过,可是比起磨其他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壮男的**一下子就让我习惯了。他在我体内**得也十分顺畅。

    从肛门到括约肌再到直肠都被强壮的**灌满,一出一进地抽动着,就像上过油的齿轮,滑顺又扎实地干着我。肛门的炽热感佔据心头时,我不禁会想,说不定我生来就是要给这个男人姦淫的。他曾经让我的肉穴欲仙欲死,现在连屁眼都快爽到升天了。

    当醉男的老二滑出体外,并且开始呼呼大睡时,壮男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干着我那麻到只剩下热度的屁眼。我不断发出噫、噫的呻吟,舒缓肛门内迅速被磨擦时产生的些微不适感。虽说不适感,其实只是身体感到会承受不了而已。倘若它产生的频率没伴随猛干着的**那么频繁,那会是又酥又麻的愉悦感。

    大腿好像沾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脑袋呆滞一会儿,才在臭味溢出时察觉那是混着肠液的稀粪。我又被干到失禁了。

    儘管他眼前的女人被插到大便漏出来,壮男依旧没有拔出老二,反而更积极地**我的屁眼。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姦到脱粪,老二也硬了起来。他甩了我一巴掌,掐住我下巴说妳这臭鲍鱼有够贱,被干到喷屎还一副爽样,看得我又想搞妳了。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样的表情,肯定不是厌恶就对了。

    我又吸进那人的老二,乾乾鹹鹹地只有污臭味。我被壮男干到全身微微颤抖,发抖时牙齿不慎碰触到嘴里的**,那个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每磨一次就赏我一记耳光。

    壮男叫他别总是想动手,他也真的听话不再乱打我。大概是壮男的体格太过魁梧之故,讲话比较有分量吧。我感到有点讶异,因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无礼的壮汉不一样了。不过这当然只是错觉。当壮男用力咬住我的左耳,并对我淫语一番后,他又变了从前的他。

    我要看着妳这烂货爽到变白痴,再找人继续强姦妳。他咬痛我时如是说。妳会是比任何女人都要棒的母狗,妳浑身上下都是当母狗的料,妳的人生只要有大**就够了啊,小玛妹妹。我听他的话身体变得好有感觉,嘴巴竟也动吸吮起那根我所厌恶的**。他继续说。小玛妹妹在那家破店**太浪费了,妳应该要当男人的精液厕所,我可以帮妳找来一堆大**轮姦妳,怎样,听了是不是很兴奋啊?没错。我真的好兴奋。就算只是言语上的凌辱,只要被你这根大**插着不管听什么我都会兴奋……

    屁眼被插到噗啾噗啾叫着,粪汁像是**般不断流出,脑袋时而运转时而停摆。把我肛门插到爽得死去活来的壮男终于说他快忍不住了,小玛妹妹的屁眼吸得好紧,妳这贱人真的很爱大**。另一名男子把他又硬又臭的老二抽出,像是要听我答话般拍了两下我的右颊。我声音颤抖着说,小玛最爱大**射精了请快点射满小玛的屁眼……**又插我嘴里。

    我热情地吸吮着老二,屁眼也被更火爆地猛插。壮男用着有点像在吶喊的声音说,小玛妹妹的屁眼真是极品啊,一边被干一边流出大便,我就用沾满大便的大**操翻妳!嘴内的老二再度抽出,飞跃的情绪令我边喘气边说好的好的请操翻我吧我的屁眼也要丢了……另一位男子把**塞来之际,便开始学壮男那般猛烈干着我的嘴,次次都顶向喉咙。

    乾呕夹杂在屁眼快烧起来的激烈快感中明灭闪现,最后凝聚成非常强力的催吐。一股酸苦味自胃底沸腾,随着次次升高的冲动终于涌出喉咙。我发出很大的呕吐声,但是嘴里被**塞住头又被压紧,就算下唇与**的隙缝间勉强可排出一些苦汁,呕吐物仍旧塞得双颊都鼓了起来。

    我的脸就像发烧般涨得又红又烫,屁眼也不断缩紧再缩紧,壮男便顺着我**的剧烈反应射了精。我感受得到。他的精液比其他男人来得热、来得浓、来得猛烈。朦胧意识间明确感应到他把精液射向我的肠壁,混着大便又黏附在粗壮**的躯体上。而它就在射完精后,以没那么硬挺的姿势继续侵犯我麻痺的屁眼。

    小玛妹妹现在还不可以漏出来喔──壮男抓住我虚弱的手来到我嘴边。在另一名男子拔出坚硬的**时,他领着我的手盖住了嘴。然后他把我颤抖的身体扶成坐姿,同样抓住我另一只手来到屁股边,也是在大**整根抽出时迅速将我的手掌盖到开开的屁眼上。嘴里还可以挡住,肛门就真的止不住大便。掌心只能勉强挡住一部分的粪便,恶臭的汁水仍然不断自肛门边缘流出。

    我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仍然在壮男扶持下颤抖地站起来。小玛妹妹嘴巴跟屁眼里的**都想洩了吗。壮男面露猥亵的笑容掐着我的奶说。现在老子就让小玛爽到全部喷出来,过来!我被他从背后抱住,他推着我来到大门前,另一人忽然将大门完全打开。

    午后烈日将柏油路映成一片金黄一片阴暗,那股热气冲向我的身体,带来非常不妙的预感。贱人,出去吧!壮男把我身体用力往前一推,幸好我在惊吓之余仍佔稳了脚步。要是摔倒恐怕想挡也挡不住了。在这里会被看见的我要快点去……可是壮男却挺着大**站在门口。你到底想做什么……?视线迅速捕捉到附近大概两三位的路人,随后我以眼神如此逼问挡住入口的壮男。但是他却蹲低身子,接着朝我这儿大步迈进。

    闷声爆出,我冒汗的腹部被他结实的拳头狠狠打下去,麻痺感带着一阵疼痛迅速遍及全身,我四肢无力地往后倒下……呕吐物溅了整个上半身,大便也随着接连的屁声不断喷出。被壮男及时抱住腰的我虚弱地往后仰着,倒过来的视线很是勉强地收尽一位正在尖叫的妇女身影。明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公寓住户们纷纷打开窗子或直接跑了出来,有的人手上还拿着棍棒……可是他们多半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得不知是否该採取行动。

    一个身上沾满呕吐物还拉了一地大便的女人,正被刚才揍她腹部一拳的壮男当众强暴着。

    至少有十几个人在围观,却没有人肯伸出援手。腹痛加上粗壮**在肉穴里猛烈抽动着,已经有几滴眼泪痛得流下来了。但是说真的,即使身体多么不舒服,意识却意外地冷静。壮男边干我边说的几句话,我都听得很清楚,而且我想在一楼围观我被强暴的那群人肯定也都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小玛妹妹。就算平常会对着电视机理直气壮地挥拳,真正遇上近在眼前的强暴案,也只会打电话给警察然后不知所措地在一边看着。好了妳就别再对他们感到失望,现在就乖乖享受当众被我这根大**干翻的快感吧!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说完这句话之后,都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是因为他的个子大吗?因为身材太过魁梧?还是因为他是强暴现行犯?难不成是因为受害者被干到脱肛的模样吓到他们了吗?不管怎么样都猜不透。倒过来的人影已经有几只躲了起来,仍有将近一半的人在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要打电话还是拍照。他说得对,不会有人来救我的。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救。

    壮男抱着我的腰连续干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始终都在温热状态,只有脱出肛门的肠壁被热风轻抚着。我感受不到快感,但也不至于毫无感觉。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公众场被人看着强暴,脑袋和身体一时无法适应的关係吧。而且,肚子还是好痛。

    警笛声终于传来之际,壮男便拔出**、扔开我的身体让我摔到地上。或许他不经意地贴心了起来,也可能单纯是我的错觉,总之我跌落在地上时并没有撞到骨头或是脑袋,有股像是被人轻放在地上的感觉。当然还是会痛的,只是没想像中那么痛罢了。

    他身后那名同样揍过我的人已经叫醒喝醉的同伴,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围观群众开始躁动,有人嚷嚷着不能放这种人走,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那两人已经搭上机车,壮男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警车已经开进巷子了。

    壮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来轮姦妳,小玛妹妹。说完他重重地打了我两巴掌、朝我脸吐了口痰,就哈哈大笑着骑上机车。另外两人逃窜时的身影有多么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背光昂然挺立的巨棒给吸引住了。直到他嚣张地冲破人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粗壮**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暴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警察和楼梯上的住户都忍不住掩鼻。

    外头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暴却没人制止的状况。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头低低的闭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虚弱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肛门,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去。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楼梯,肠壁还是会不自地往外翻开。

    那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头问那些人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暴了四位年轻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口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当然事情闹这么大,笔录还是得做。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那位贴心又感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髒衣物陪我上楼。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挡在我屁股后。他借给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仍然不时会有某团鲜红色的物体突然冒出,接着被髒兮兮的手推去。

    到了我家门口,我问他为什么要做到这样。他说这些本来就没什么,而且他也愿意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一些帮助。我猜他可能知道我其实只是想搞清楚,他为我做的事情是出自于职责还是发自内心。老实说,在群众面前被强暴这件事,确实让我对人性感到沮丧。虽然我不是一般标準中的乖女人,但也不至于要受到这种待遇。无论如何,他的答覆让我内心感受到了一点点的温暖。

    我假装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然后再请他带我走派出所一趟。感觉好假,可是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说没有问题。那副表情,让我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

    一身狼狈地领着他进门时,他正透过对讲机跟另一位同伴说话。我没什么注意他们的对话,因为我得拼命压抑那不知为何在胸口膨涨起来的奇妙情绪,以免它又让我开开的屁眼吐出带有粪臭味的肠壁。

    我请他在客厅坐坐,正欲替他倒杯水,他就赶紧抢着说饮水机在哪他自己来就好。我要接过臭到整个客厅都是味道的衣服,他也抢着说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边好了。看到他那和处理事件时截然不同、有点僵硬又有点害羞的反应,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告诉他我现在要洗身体,顺便清掉衣服上的髒东西,不然也不能直接扔进洗衣机洗。他点点头说好吧,才乖乖把衣服还给我。我请他自行到厨房倒杯水,趁他转身时我也快步走向浴室。唉,不知道他脸红的原因,是因为不好意思进到女孩子家,还是我那忍不住在他面前翻出好几次的直肠呢……我竟然会在意这种事情。

    到底是愚蠢的错觉,还是真的对这名男性抱持莫名的好感?不知道。不知道啊。脑袋都在想着这件事,洗澡连同洗衣都马虎地过去了。惨的是都洗完澡了我还在烦恼。谁叫这是我头一遭碰上这种情况……

    拜託,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男生怦然心动,真蠢。

    不管怎样,我还是跑到房里换上便服与短裤,再披着大毛巾到客厅。并不是想节省时间快点向他询问一些事情,只是想早点见到他木讷的模样而已。大概是因为动机不单纯的缘故,我多说了些话,不知道说什么时会开个小玩笑。儘管对方也会意思地笑一笑,好像还是不该这么做。总觉得我的反应好假、好夸张,一点也不像才刚被强暴的受害者。

    小小的闲聊间,我忽然想到,他就这么在我家呆坐了半个小时等我洗澡,这样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我为他倒另一杯水时问他,你在我这里逗留这么久没关係吗?他说要是妳想留我吃饭就会有关係了。这换我被他惹得咯咯发笑。他接着说,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折来骚扰妳,有他在的话也比较安全。我才知道他并不是那么会说话,不过这点也满可爱的。

    我问他一些关于嫌犯的事情,他的表情就变得严肃愤慨,说那人真的是很可恶的败类。听他说,过去一个月壮男所犯下的四起强暴案,都相当令人髮指。他都是伙同几位同伴,挑年轻貌美的女性下手。儘管没有勒赎或杀人,每个被他强暴的女孩子都遭到很过分的待遇。说到这里,他好像觉得不应该在我面前这么说,不过我表情平淡地请他继续说下去。这样想有点对不起警察先生,但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

    他喝了口开水,说那些女孩子都和我一样,被用非常不人道的手段侵犯。具体来说,壮男那群人都会把受害者搞到脱肛,或是子宫脱垂,或是打得遍体鳞伤。其中有位女性因此住院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听了心脏怦怦地跳了好几下。我不知道这个反应是因为我也曾被搞到脱肛?还是因为那我未曾体验过的别种情况?

    而且那家伙应该是会重覆骚扰受害者。他说,这是他的推测。那四个女生里,就有一位上班族报了两次案,强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壮男。派出所的员警当中只有他觉得事有蹊跷,便动拜访另外三位受害者。人是找到了,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气氛却不太对劲。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或许是警察的第六感吧。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落寞。是不是晚了一步,没人知道。他这么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水。他没有明说,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体会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问道既然那人做了这么多坏事,难道连一点线也找不到吗?没办法,监视器都没修啊。他苦笑着说。要是这些监视器都好好的,强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了吧。而且,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出有用的资讯,也是很麻烦的事情。他说完叹出好大一口气,我看了也跟着叹起气来。

    和他聊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时透过水珠纺织出来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况且我也没心情去观察对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了。充满尴尬的沉默蕴藏一段时间后,我说差不多该去做笔录了。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再出现的话,请妳务必通知我。在玄关前,我正锁门时他这么说道。我只答一声,嗯,就锁上门跟着他下楼。

    嗯。

    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

    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这么向我抗议。

    结果我始终没有托出壮男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每一两个小时就从不知所谓的恶梦中醒来,喝杯水又继续入睡。

    睡前所浮现的,其中一个是警察先生在为我做笔录时的複杂表情。个性木讷的他,彷彿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能够直视我内心的污秽慾望。直到最后我仍没有有用的线,他也拿我没辄,谁叫我是受害者。

    另一个景象,则是壮男带着我不认识的男人强暴我的画面。相较于前一幕,这个就单纯又简单得多。我只是不断幻想着和大****而已。脑海闪现警察先生的脸庞时有点歉疚感,可是被大**轮姦的淫想却十分快乐。我就这么在同一个夜里,反覆想着这些事情。

    隔天醒来,脑袋感觉好重。虽然不睏,却没有睡饱的感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算一算前晚八点开始睡,断断续续也睡了九小时多,竟然还这么累实在太过分了。我边刷牙边想,乾脆路上随便买个早餐到公司吃就好。随随便便打理过后,我换上套装,没上妆也没喷香水,把化妆包塞进皮包里便匆匆地穿鞋。出门前看了眼时钟,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时间拿捏得不错。我关上门,踏下水泥色的阶梯,心跳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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