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来轮姦妳。
高跟鞋敲响着晨间的楼梯,宛如要将我身心的不洁驱除掉,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每踏下一段阶梯,壮男那句话就在我脑海迴荡一遍,他的声音连吵人的抽水马达声都能驱散。而我也对他那根久违的大**深深着迷了。不光是**,粗鲁的**和下流的淫语,也是他迷人的地方。被他抱着**时,那结实的肌肉撞在我屁股或背上的感触,同样充满令女人疯狂的魅力。即使有着通缉在逃的强暴犯这个身分,对我来说那实在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真的会来吗?
大门就在眼前了,外头就是顶头日射和新的一天。如果我打开这扇门,却没遇到壮男,该怎么办?就在我内心掀起不安的浪潮时,抽水马达的声音倏然停止,熟悉的低沉说话声取代了那股噪音。
早安,小玛妹妹。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微微颤抖着,转向面对说话的男人。
既非不安,也不是恐惧,只是身体的某处嗅到了一股让人期待到忍不住发抖的愉悦气息,如此而已。
出现在放置抽水马达的阴暗角落处的两个男人,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两根相似的黝黑大**完全勃起,正朝我猛然抖动着。
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响起了啪滋一声,随后绽开愉悦的裂痕……
给我。黑色与青色的光影间,我的声音扭曲地自乾涸的喉咙窜出。快点给我。乾燥的气息混着男人留在嘴里的口臭缓慢散开,织出一句又一句,包裹在不耐烦气味中的渴望。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感觉到肿胀的**终于释放出大量精液的同时,我睁开了眼。可是一撑起眼皮,流窜于体内那不堪负荷的快感仍在持续膨涨,身体各处不由自地痉挛起来,用来维持理智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在痉挛间消磨殆尽。
视线在转瞬间即被上吊的眼睛带明灭光影中。又热又黏的鼻腔努力吸进大把空气,但是就连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也不明白。错乱了。肛门已经没感觉了,**却爽得乱七八糟。真奇怪。明明都是这么雄壮的**在干我,为什么肛门却无法享受到这股快乐呢。啊,对了,因为屁眼都已经被干一个多小时,早就被插到吃了好多次精液。后面整个都麻掉失去感觉,但是不插不行……要是直接把**拔出来,我那红通通的直肠又要噗滋地翻出来了。
刚射完精的**稍微休息了一下子,很快又硬起来继续干着我的肉穴。同时我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痉挛中恢复过来,双眼也不会吓人地往上吊了。
身体好热,好黏,好痠。下巴靠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两只手绕过他充满体臭与杂毛的腋下、紧扣于肌肉隆起的背部,双腿也分别掐住他坚硬却能够迅速摆动的腰,交繫于那人结实的屁股上方。我的手已经没那么多力气可以抱紧他,但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放心瘫软在他身上,或该说是瘫软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间。壮男就在我背后,一手捧住我的大腿和屁股肉,一手掐住我的**,不断干着那被他捅到鬆弛、捅到没力的屁眼。
看到我从恍惚状态清醒过来,壮男把我往他那儿拉去。我双手无力地垂下,脚仍夹紧另一位男子的腰,就这样身体往后倾倒在壮男身上。不管我如何动作,他们俩仍旧能够持续干着我,丝毫不给我休息机会。
壮男放开被他粗鲁地捏到红起来的胸部,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我又乾又渴的嘴唇。我们乱糟糟地舌吻一阵,渐渐地**内的**开始变慢。从为了射满我的子宫而冲刺的状态,变成了爱抚般既温柔又令人舒服的**。壮男的**随后也放慢速度,可是我的屁眼早就麻掉,只感受到直肠顶着**的触感。壮男咬住我的下唇,好像要咬破它似的,很痛却没有流血。他就这样依序咬痛我的双唇和舌头。每次剧痛传来时我的**便忍不住缩紧,令缓慢干着我的男子喊出舒服的呻吟。
即使那个男人的**缩小到未勃起状态,仍然有着能够插入我体内的尺寸。他叫我腿再夹紧一点,我照着做。壮男从背后锁住我两边腋下,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就像被他们抬起似的斜躺在昏暗的半空中。
眼前的男子抱住我的腰,稍微调整过老二的位置,便微启双腿,在我湿热的**内撒尿。淅沥沥的水声伴随尿液、精液和**的混汁液挤出**和**的夹缝时传出。那道声音紧接着就引起连续十多秒哗啦哗啦的倾落声。自**口泻出的淫汁倾覆在我屁股正下方的水泥地上,毫不羞耻地弄髒了公寓一楼的地面。
男子尿完后的**又勃起了。我有点撒娇地望着他黑黑的脸,他被我盯着的同时**几乎完全勃起。壮男低沉地笑了声,说小玛妹妹还没爽够,你就再搞她一次吧。男子听了就抱怨说啊都射了五次,妳这贱货还不满足啊。我没有嘴,只是一直盯着他看。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容忍女人不满足的视线,他虽然无奈地说就算老二再硬也快没东西好射了,仍旧抱起我的腰继续干我。啊……明明我也**好多次了,一旦被男人干又变得好想要。
其实我真正渴望的,是由壮男来搞我的**。可是,在被他和他同伴轮姦的这四天来,他始终只搞我屁眼。儘管每天都被他干到脱肛喷屎,**也确实被搞到**好几次,就是有股缺少了什么的感觉。
于是今天早上四点四十分我下楼等到他们时,就把希望他操我**的想法告诉他。不料壮男却说,小玛妹妹的肛门还没被插烂啊,等老子玩坏妳的屁眼自然就会姦妳的肉穴啦。我听了有点沮丧。虽然被他姦屁眼很爽,爽到受不了甚至频频翻白眼,可我的**就是想要被他灌满。别的**都不行,就是要他才可以。
就算我这么想,事实上这四天来在我**内每天射上三、五次精液的男人,都是他的同伴。他们的大**无可挑剔,每个人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但是我宁可他们搞我那热爱**的屁眼。
每天早上我们**,不,应该说是被他们轮姦,都会玩上个半小时到一小时。今天因为双方都比较早起,天才刚亮还不到五点钟,我们就在一楼大门内做了起来。壮男每次都带一位同伴,他们都有着健壮的肌肉、黝黑的肌肤,以及那可以把我插到爽死的大**。我们没有多余的谈话,一见面便脱掉各自的衣物,我就**着等他们抱住我。
一开始还需要用大量润滑液,因为他们从不玩前戏,涂上润滑液便直接插进我体内。慢慢地大概开始轮姦的五到十分钟后,就不需要再添加润滑液了。我的体质本来就很能分泌**,他们只需要把**插进我的**里干个几分钟,整根**就会变得**地非常可口。
早晨第一道抽水马达的声音,或是楼上住户开门的声音,便是宣告轮姦结束的信号。壮男似乎对这些时间了若指掌,他们总会在这之前把我操到半疯狂状态,然后抱着我,**仍插在里头,对我轻声淫秽的细语直到信号响起。
若是抽水马达嗡嗡嗡地吵闹出声,壮男便会把他的雄伟**拔出来,边穿衣服边戏弄我脱肛的屁眼,我们就在此分开。如果碰上邻居提早出门的状况,我们就会抓起衣服躲到楼梯下方安置抽水马达的地方,那里有个骯髒的凹洞可以勉强塞进我们三人。壮男会先挤进那又臭又髒还有虫子的深处,然后是我,他的同伴会挡在最外侧。由于每次我都被他们插到大小便失禁,或是他们心血来潮也会在我穴里撒尿,一楼每天早上都臭得要命。幸好提早出门的住户没那么有公德心,往往只是骂一句该死的游民,就快步离去。
总而言之,这四天来我们都没被发现。或许该说,我被强暴犯带人轮姦了整整四天都没人发现。
过神来,男子终于还是六度射精,只是精液量实在少得可怜。就算他边干边捏我的阴蒂,我仍然没被搞到**。或许是刚才**太多次了,就算身体想要享受,也难以抵达颠峰吧。这他气喘吁吁地拔出**,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就让壮男抱着我靠墙坐下。
男人们抽起菸,我也讨了一根,那是我吸惯了的牌子。壮男不再干我的屁眼,但是他仍在我肛门里硬挺,就像是为了塞住不断想脱出肛门的直肠般。男人站在我前方,瑟缩起来的老二也比普通人大,软趴趴地有点可爱。
我让男人给我上了火,吸了一口后,壮男双手突然捏起我的奶头。他在我耳边粗声说,我听隔壁巷的说,小玛妹妹好像有恋菸癖啊。我被他又捏又拉地低叫了几声,说香菸跟**我都喜欢呀。前面的男人则说妳的癖好实在很怪,而且妳是唯一让我受到打击的女人。我笑笑地道你也把我搞得很舒服喔,旋即又因为**传出的激痛皱起眉头。
由于今天开始得早、结束也早,我们就在一楼抽菸聊天。壮男说话时手会不安分地捏挤我的**。若他的**开始退火,便会用脚撑着地,把我顶到半空中干个一两分钟。**在空中摇晃时,另一个男人也会揉揉它们,或是用力地甩我的胸部几巴掌。
我们聊到我的性癖,我就告诉他们小时候被二叔强暴的事。说着说着,大概是憋久了一时说过头,不经意就把二叔把我带去公园给路人干、还有让游民在我身上拉屎抹粪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一想到我被他们轮姦时都没玩过粪便,不禁担心他们可能会因为我所说的内容反感甚至离去。
不过,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在瀰漫着粪臭味与尿骚味的水泥地上,我就在这种地方被他们轮姦了四次。
这时壮男一边操着我逐渐恢复感觉的屁眼,一边对我说,小玛妹妹既然有别的癖好,以后我们就来专攻妳的性癖吧。他的这句话,令我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昂扬感。另一位男子把软软的老二塞进我嘴里,让我因**而晃动的嘴巴温吞地吸吮,说道抽菸还没关係,要是玩大便就得换人上阵了。壮男突然用着像在呛他的语气,说妹妹都敢玩了你还不敢,干你娘操俗辣。
这是他首度在我面前这么轻鬆自然地对同伴说话,害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边被他晃动着身体边呵呵笑出声。看,妹妹都在笑你这没懒没趴的,是不是男人啊。壮男这么说,抱紧我的腰突然就加快速度。粗猛的**迅速往上顶进屁眼深处,接连不断地猛插着。我的笑声渐渐化为呻吟,嘴里又被**侵佔。
好啦,我试试看啦。被骂的男人这么说。他的**被我吸得滋滋叫,有点硬了起来的感觉,却又拔了出去。我舔弄着他红润的**,说再来让人家吸吸嘛。他摇摇头并抓住**转而磨蹭我的脸颊,无奈地说早就被妳这贱货吸乾啦……
壮男放慢了动作,然后停下经过**又变得**的**,说这两天小玛妹妹就搾乾两个男人啦,比其他妹妹要厉害喔。他说着这种像在奖励我的话,却不是摸摸我的头,而是粗暴地揉着我的**。另一个男人说他后悔没听某某某的劝告,早知道就跟对方交换,不然被搾乾还要继续干实在很累人。听到他沮丧的声音,壮男很快地骂了句髒话,边骂边插我的屁眼。
菸都抽了两根,肛门在这之间被干了好多次,可是抽水马达还是没响。
有时候我们三人会陷入沉默,以轮姦状况来说似乎颇为尴尬。壮男好像怕我无聊似的,总会在这种时刻随意说一些事情。他说被他们轮姦的女孩子几乎都会上瘾,不过小玛妹妹是头一个这么懂得享受的女人。我听了不知怎地有些雀跃。他掐住我的奶,说以后我们可以做更多变态的事情,小玛妹妹和妳的肉穴已经是我们的俘虏啦。我淘气地吻了他的嘴,说我好高兴,请你们以后也要继续干我……壮男抱着我站了起来,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便拔出**。我轻轻地惨叫出声,鲜红色的直肠都翻了出来。
这样很美喔,小玛妹妹。壮男粗鲁地用手掌朝我的肠壁拍了又拍。有时太用力痛得我都缩了去,有时则是被他硬塞肛门里,但是直肠缩来没多久又不支外翻。我一边给他戏弄屁股,一边大口吸着菸。看到壮男那根勃起的老二,酥酥麻麻的**就想被他干。可是就算我如此期盼着,下次姦淫我**的还是别的男人吧。
这时,抽水马达带着非常大的噪音叫了起来。旁边的男人边穿起衣服边嚷嚷着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却突然给壮男一把抱了过去。**柔软地压在他被汗水打湿的结实胸膛上,两对乾燥的嘴唇互相交,彼此最脆弱的地方也宛如接吻般轻轻碰触着。看妳这么哈老子的**,我就干妳一下当做是奖励吧。壮男拍拍我的脸这么说,随即抱住我的身体、把他跨下的巨物插进我湿红的肉穴里。那一瞬间,我舒服得放声**。
他把我压倒在没被粪尿弄髒的地上,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腰部强而有力地不断摆动着。我被他干得身体剧烈晃动,淫叫声变得断断续续但还是好大声。壮男狠狠咬住我的脖子,感觉好痛好像要流血了。重新燃起慾火的**被插得好痠好爽,他强壮的**每一次猛进都直直撞向我的子宫颈。我紧抱他的身体,双腿却被干到无力扣住他,只能随着身体胡乱晃动。无视周遭吵死人的声音,我只听得见他猛烈撞击我的啪啪声,以及兇猛地撑开**、朝子宫颈猛顶猛蹭的淫悦水声。
啊啊,果然你最懂得怎么干我了……人家的**被干得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
淫女小玛(8)
轮姦生活迈入第七天,我已经习惯在凌晨四点四十分起床了。
平时起来就稍事梳洗,起得早顺便弄个早饭,无论如何最迟都会在五点前下楼。是的,下楼,而不是出门。
我被壮男他们轮姦的时间,虽然没有挑明说,打第二次开始就渐渐从五点多提早到五点,然后直到六点出头的抽水马达声或住户开门声为止。每天早晨那将近一个小时,我的**都能获得非常充实的满足。
但是,我知道这样的生活是没办法一直持续下去的。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了。
<hr sie=""> 礼拜五晚上,一下班我就被课长纠缠着到市一家不错的旅馆开房间,一时心软答应和他上床。但其实那一整天我实在不想做这种事,因此对课长和小野猫都十分冷淡。
拒绝他们不为别的,正是因为我那早上被壮男姦过的肛门,直到中午都还觉得有点麻痺感。午休外出吃饭时,在化妆间打了个喷涕,竟然就在流理台前面流下一抹粪汁,吓得我赶紧闪进隔间里擦拭。虽然到下班时肛门已经恢复正常,心情早就因为担忧肛门是否被玩坏而沉重得很。因此,晚上在跟那头猪躲在某家旅馆的浴缸里、被浑身沾满粪便的课长搞着屁眼时,我并不是那么开心,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儘管如此,我那被大**干过一次又一次的屁眼,仍然被课长仔仔细细地上了将近四十分钟。
到了隔天,肛门没什么异状,我也就继续给壮男搞。那天他说人不好找,找过的两个人都怕被小玛妹妹搾乾不敢来,所以只有他。本以为一对一就能用**尽情享受他的巨根,结果还是只插我屁眼。
现在他那强壮的**只需要弄得够湿,就能顺畅地撑开我的肛门和括约肌,直接干进直肠里。我才被他干了好像十分钟吧,他抽出老二磨擦我翘起的阴蒂时,直肠就翻了出来还吐出一小条一小条的软便。他接住其中一条,送到我面前,我正欲张嘴吃下大便时,却被他涂得满脸都是。玩够了,他用我的**擦掉剩下的大便,又继续干我。
前后总共被他干了半个小时左右,配阴蒂到达两次**,他也在我屁眼内丢三次精。我被他插着坐在他腿上,没什么聊天,只等他不时干个几下或玩弄**和阴蒂。等到时间快结束的前几分钟,他才肯把粗壮的**塞进我湿穴里,边对我淫语边把我操到叫个不停。
完事后我们很快就分开。我家洗过澡吃了早饭,掉那睡一觉就增加二三十封的简讯,便拨了电话给杂货店老闆的儿子。虽然稍一用力屁眼就外翻,有点吓人,只要不在客人面前露出来就好了。
没想到,先和那对父子搞3p,再接了六位客人,每个人都像是说好似的,全部都往肛门干。即使有人被外露的肠壁吓了一跳,也会挺着**把肉壁挤肛门内继续**。就这样做到午后两点,我的屁眼又和前一天一样,不起来而且有点难受。就算禁止客人玩屁股,有的人也是会刻意不遵守。不想节外生枝,我便领着钱、抓了几包菸和罐头,到客厅再给老闆干一次**便家了。
接近黄昏时小野猫突然跑来,陪她用大尺寸假**互玩了几,休息到一半的屁眼又被弄得乱七八糟,害我整晚都在痛。小野猫也把自己插到脱肛,还要我们屁眼鬆弛着出门吃晚饭。不穿内裤只穿短裙、放任肛门脱垂着走在路上,只要忽然刮起一阵风就糟了呢……不过实际做起来没想像中那么刺激,除了我们在女厕舔弄彼此外翻的肠壁那段例外。
一整週都在玩屁眼,昨天更是玩了一整天。因此礼拜天醒来时,我感觉到屁股似乎还没恢复过来。听小野猫说,她每次玩到脱肛后都会休息一阵子,或是玩得没那么激烈。想想我每天都被壮男姦到脱肛,恐怕已经对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快要五点了。我看了眼闹钟,再看看罕见地穿上睡衣的自己,继续躺床上。
除了屁股仍残留前一晚的疼痛,身体是没什么大碍,精神上更是对本来会在这个时候降临到**上的至高愉悦,产生强烈的渴望。即使如此,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呆滞地望着天花那微暗的色彩。黯淡的花纹,给人一股凄美的感觉。我闭上眼睛,想像那个花纹印在**上的模样。我这个女人的纹路会是什么样的姿态?小玛这个女人的色彩又会给人怎样的感触?我开始想。想起第一次被二叔强暴,第一次和男友**,第一次给陌生人射进体内。我知道,每一场乍看悲哀不已的**,实际带给我的并不光只有伤害。我继续想着,但不深究细节,以免又给性慾夺走了自权。眼睛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痠,意识变得轻柔舒适,就像刚睡醒那般。我抱着棉被,享受入睡前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