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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少女(18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要是这么做的话,**时就得加入肛门的部分了吧?只有前戏这么做,会有种矇骗的感觉。」

    听起来十分有说服力,儘管我好像没看过蕾丝片的肛交戏。应该也是插入按摩棒吧。

    ……不对。我怎么一直被周遭的环境牵着鼻子走呢。

    我用热茶沾了沾唇,然后才喝下一小口,希望能将脸上的红晕沖淡些。

    「剧本已经订定,只是在前戏做一定程度的修改应该没问题,正式上场时还是得控制一下。不然,我们可以考虑下一部来个肛门初体验之类的……唉,杏子妳别苦着一张脸啦。」

    「不晓得阿姨会不会接受呢。这种情况要是把其中一人换成樱小姐就好解决了。」

    「妳就别挖苦什么都能拍的我了。」

    摩耶姊苦笑道。

    玲子把剩下一点饭菜的便当吃光光,接着倒了茶给正在烦恼的杏子姊和吃得津津有味的麻里奈姊,自己也端起热腾腾的茶杯。

    走廊处传来两次简短的敲门声,一名穿着t恤配牛仔裤、胸前还挂着一张名牌的大姊姊说了声「打扰了」便拎着塑胶袋走进来。她来告知现场都在等两位女角,顺便收拾吃剩的便当盒。

    「没问题吗?」

    我小小声地问玲子。玲子指向即将上阵的姊姊们,充满自信的三位姊姊站起来的模样,给了我肯定的答覆。

    可是就在她们对我说「下次见」、「要再来玩喔」并走出小客厅后,我却感觉到一股不安正在缓缓蔓延。

    「麻里奈姊!」

    我忍不住追过去,抓住了表情变得十分可靠的麻里奈姊的手,如此提醒她:

    「别忘了……别忘了洗乾净点喔。」

    低着头尽量避开害羞字眼的我,这次得到了摸摸头的奖励。

    「没问题的,敬请期待麻里奈的表现吧!」

    信心满满的麻里奈姊对眼前的未成年少女这么说道,然后在摩耶姊的催促下连忙走进挂起「拍摄中」牌子的房间。

    这时候,理应在拍摄现场的导演──宫下阿姨的声音伴随着才关上没几秒又被推开的房门而出。

    「那样不错,就按妳的意思吧。不,前半段全部给妳负责好了。我很快就来。」

    在我面前穿起牛仔裤的宫下阿姨看着不晓得该不该别过脸的我,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东西收一收,我载妳去吧。」

    「呃,我家就在附近,没关係的……」

    「这种时候就要乖乖接受大人的心意喔。」

    「……好的。那就麻烦阿姨了。」

    我和玲子到她的房间时,心生一股浪费掉好多时间的厌恶感。

    如果那时候没睡着,我应该可以和玲子两个人一起做更多事情吧?

    可是这么一来,就没办法被姊姊们偷袭,进而深入了解姊姊们了。

    稍微感到欣慰的我拿起书包,坐在床边。

    「沙织……」

    玲子也坐了下来,让我偎向她肩膀。

    「下次挑拍摄日期以外的日子吧?」

    看来玲子也觉得有点可惜呢。虽然和姊姊们相处满开心的,能和玲子独处想必会更愉快。我把两份重叠的心情好好地收在一起,轻轻蹭起她的肩。

    「明天怎么样?」

    「接下来三天都有排拍摄时间,姊姊们也都会在……到妳那边好吗?」

    「姊姊房间跟我的房间离很近耶。」

    「美花姊应该不会穿着曝露的泳装闯进妳的房间、还抱住妳磨蹭吧?」

    「会的话就很恐怖了……」

    玲子和我相视而笑,接着送上她微暖的双唇。

    嘴唇与嘴唇轻触的瞬间,玲子闭上了眼,在我打算继续亲吻下去的时候轻声说道:

    「对不起,竟然怀疑妳跟小千在一起。」

    「我会坦然接受喔。因为玲子会吃我的醋是很难得的事情嘛。」

    儘管想起来依稀能感受到令人窒息的郁闷,我仍然不会有「要是没发生过就好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和玲子起冲突这点固然刺得我很痛,所幸当时我没有屈服于恐惧感,鼓起勇气化解了这场荒唐的误会。

    结疤的伤口现在还有点痛、也有点痒,可是只要不轻易去破坏它,新的肌肤很快就会再长出。

    「……我要先告诉妳,我的醋罈子可是很大的。」

    「见识过了啦。」

    我嘟起嘴,玲子也覆上她的唇。

    「明天到妳家吧。」

    「嗯,说好啰。」

    玲子吻起有点害羞的我,她抚摸着我的手是那么地温柔。




第一章「沙织」#5
    熟悉的景色染上一层豔丽的靛紫,成为绚烂夜幕的一部分。

    走路要一段时间,开车却一下子就到了。车子停在家门口,我向宫下阿姨道谢,但阿姨坚持要送我进去。虽然姊姊们不在,还是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吧。

    按了两下门铃,有点急切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出来应门的是还穿着白衬衫搭有些突兀感的黑裙、妆也还没卸掉的妈妈。

    「小沙织──!」

    赶紧将正要脱口而出的「我来了」收肚子里,我才不致于因为妈妈的拥抱而被自己的话噎死。

    看到只因为女儿稍微晚归就慌张成这样的妈妈,阿姨不晓得会做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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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下阿姨以轻咳提醒我们,然后替我编了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藉口。在玲子家做功课做到忘记时间这种事情,也许终有一天会发生吧。

    信以为真的妈妈又抱紧了深深感受到罪恶感的我。算了,总比她在别人面前摸我胸部要好得多。

    我们和宫下阿姨道别,这时候爸爸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裕美子,洗澡水!」

    明明平常都是妈妈反过来骂拖拖拉拉的爸爸,或许是因为送我家的宫下阿姨在门口,才故意装成很有威严的模样吧。儘管声音不是那么有自信。

    妈妈也对房子里以平常几乎听不到的甜蜜声音,成为和气又能干的家庭妇了。不过,我大概能猜想到等阿姨离开后,妈妈会怎么教训爸爸。

    「裕美子?」

    再度向宫下阿姨低头道谢时,阿姨宛如覆颂单字般重覆一遍妈妈的名字。

    「是?」

    「花梨女高的裕美子?」

    「是……?」

    「被叫去生活辅导室四十五次的那个裕美子?」

    「呃,是的……?」

    宫下阿姨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妈妈的事情?我和妈妈彼此交换了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来连妈妈也不晓得原因。

    这么说来,我只知道佐川家已逝的双亲和我们家满熟的,毕竟小时候两家就住在隔壁,所以不管是我到玲子家,还是玲子来我们家玩都是稀鬆平常的事。这段热络的关係直到玲子搬家以后便宣告中断。偶尔向父母亲谈起我和玲子在学校重逢的事情,他们只是怀念地笑着,大概是因为只剩我和佐川家的孩子仍旧保持往来吧。

    对于玲子有这么一个惊人的阿姨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可是宫下阿姨却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过妈妈的名字了。

    就在我活用不聪明的脑袋準备来场推理时──

    「呀啊!」

    身旁的妈妈发出短促的叫声,吓到了微微垂下头的我。

    不知何时离开视线的宫下阿姨已经跑到妈妈前面,并且抱住满脸通红的妈妈。

    我好像太累了。

    揉了揉有点疲倦的双眼、用全新的视线投向妈妈,结果还是一样。不对,比起刚才那让妈妈叫出来、突如其来的拥抱,这次还多了一只掐住妈妈屁股的手。

    「您该不会是……弥生学姊!」

    咦?咦?难道是从掐屁股这个动作推论出来的吗?

    宫下阿姨露出让人感受到一丝危险气息的冷豔微笑,又拍了拍妈妈的屁股。

    「好久不见啦。刚才就想妳怎么这么眼熟,果然是给我四处惹麻烦的裕美子啊。」

    「学姊怎么会找到这……哎呀,您改姓了吗?」

    「是改了。妳还不是嫁为人妇,还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哎呀,是生两个哦。」

    见到妈妈笑吟吟地比出「二」,宫下阿姨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些。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裕美子,终于也安定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宫下阿姨说这句话的感觉有点悲伤。

    「学姊还是一直奉行单身义吗?」

    「是啊。反正有玲子可以照顾,一个人也轻鬆得多。」

    「真不愧是弥生学姊。啊,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吧?」

    「不了,我待会还有工作。既然知道妳住在这里,下次再来正式登门拜访吧。」

    「这样啊。」

    宫下阿姨以正常而非拍对方屁股的方式道别,或许是顾虑到我这个不禁担心起妈妈的女儿吧。其实我一开始反倒比较担心阿姨被妈妈偷袭,可是从刚才的气氛可以感觉到,阿姨似乎技高一筹。就连妈妈凝视阿姨背影离去的眼神,也像是学妹对学姊投以闪亮亮的憧憬目光,一种包裹在甜蜜糖罐中的崇拜心态。

    可是,一想到她们一个是袭胸魔、一个是色情片导演,就完全无法适用少女们那以白色丝带及粉红色蕾丝缎带结出的纯纯羁绊。

    这个时候才到家,感觉挺新鲜的。

    吃完饭的爸爸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新闻则是开了没人看。由于已经在玲子家吃饱,我就帮忙收拾剩下不少的晚饭。将略多于两人份的剩菜平均分成两份,一份冰起来等明天给姊姊白天热来吃,一份待会就要端上去。考虑到都是同样的菜色,只好把其中几样互换,看起来菜的份量虽然多,种类却比较少。

    在妈妈脱离和久违学姊相会的心情、想起应该要骂骂我时,我人已经在楼梯上了。巧妙地运用帮姊姊送饭这个理由,才能够儘快脱离危险。

    叩、叩。

    敲完门正要把餐盘放到姊姊房门前并溜走的时候,门忽然往内打开了。

    穿着半透明性感连身睡衣的姊姊(还好里头还加了一件胸罩)一下子吸引住我的目光,惊讶之余就被姊姊拉进房里。呼,差点就打翻了。

    砰咚!

    房门被用力地关上,巨响让我吓了一跳。

    拜託,不要当面问起我偷用电脑或尚未归还的某样东西吧……

    我极力遮掩狼狈的心态,好不容易才鼓起表面的勇气。

    「为什么妳会认识宫下咲?」

    神情略显焦急的姊姊的问题带着浓浓的汗味袭向我。宫下咲是宫下阿姨的名字吗?

    也许是姊姊没有带着平常那股微妙的气势(或该说是令我联想到性方面的氛围),才不致于让我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好。可是房间瀰漫着比妈妈形容的还要恶劣许多的气味,不知为何让我产生了刚才的想法。

    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的我,揶揄似地在内心一隅庆幸还好没有垃圾的腐臭味。目光不断找遍布四周的臭味源头之时,姊姊抓住了我的肩膀。

    「姊、姊姊是指宫下阿姨吗?」

    「就是刚才在门口载妳来的那一位。」

    原来真的是指宫下阿姨。这么说来,姊姊刚才也从二楼看到妈妈惨败的模样啰。不过姊姊为什么会知道连我也不晓得的全名呢……新的疑惑冒出来没多久很快就被自己戳破了。

    以宫下阿姨的职业看来,应该多少都算是知名人物吧。

    「她是玲子的阿姨喔。小时候常常来我们家的玲子。」

    「玲子?喔……就是昨天来家里的朋友吧。」

    姊姊露出思的表情,一副没将「小时候」听进去,又想不起来玲子究竟是谁的模样。

    没让玲子和姊姊打招呼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我把餐盘按照姊姊的指示放到床边,然后疲惫地倚在门上。浓到现在还觉得呛鼻的汗臭味几乎让我想拔腿就跑。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忍受。

    「妳叫她阿姨,代表妳认识宫下咲啰?」

    「算是认识。」

    比一面之缘要深入一点,又不到了解对方的程度。我老实地答,避免给人误会的机会。

    「既然如此,」

    姊姊双手盘在胸前说道:

    「帮我打探一则消息好吗?沙织。」

    「打探消息?我只知道宫下阿姨是妈妈的高中学姊、玲子的阿姨……」

    「那种事情不重要。我要妳帮我找出跟宫下咲有关连的某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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