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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少女(18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拍着背的那只手,在我默许的情况下悄悄地朝侧面移动。不过,每当时机来临时,我总是不敢踏出最后一步。不是担心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影响,只是纯粹不敢罢了。如果樱树老师是不醒人事的模样,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触摸她的身体。不晓得是否因为喝了酒的关係,总之我现在也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望着脸靠在马桶边缘喘息的樱树老师,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樱树老师,我可以摸一下妳的胸部吗?」

    取得许可才可以摸,这样才是乖宝宝的行事风格。心里才想着可能会挨老师一顿骂,想不到老师真的断然拒绝。

    「妳在说什么傻话啊。」

    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仍然足够用来教训心生邪念的学生。不甘心的我继续缠着老师,不过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就连我也搞不懂了。

    「可是老师刚刚吐到人家身上……」

    「……」

    「呜哇,两只脚都是,待会又要洗一遍了。」

    我刻意抬起刚抚过小腿的双手,掌心的小窟窿里积着一些看起来像是现搾柳橙汁的混浊液体,不过它的气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妳喔,跟裕美子学姊简直是一个样……」

    呃,我可以将这句话解读成老师竟然答应了吗?

    不等我提问,樱树老师就稍微撑起上半身,本来紧邻马桶的胸部再一次吸引住我的目光。

    「摸一下就好了喔。」

    放弃似的樱树老师垂着的头看不出表情,我想她可能也觉得害羞吧。毕竟连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

    我跪在樱树老师身后,两只脚紧靠在樱树老师紧闭的双腿外侧,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的双手慢慢地绕过老师的腋下,老师那有些浓密的腋毛搔着我的手臂。我要开动啰──手掌轻覆在柔软的胸部上之时,老师发出了有点可爱的声音。

    「好软喔……」

    柔软的触感就像不久前还倚着的妈妈的胸部,我不禁加重双手的力道。

    「……沙织,够了吧。」

    才不够呢。

    樱树老师轻声喝斥的时候,我已经缓慢地揉起她的**了。

    「──再一下下嘛。」

    我用脸颊蹭着老师的后颈,顺利用撒娇换来了模糊的时限。

    樱树老师那一开始还有点生气的口吻,到了中途就慢慢消退。后来我不知道揉了多久,不过老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享受。她的**也不像最初那般懦弱瑟缩着,已经和我贴在她背部的**一样,变得坚挺而美丽。

    「贵子老师……」

    我轻声呼唤的同时,正欺负着让老师不断发出声音的**。

    「不要用捏的,沙织……」

    儘管老师这么说,当我稍微加重捏的力道,老师却又发出甜美的声音,并且指导我下一个动作。我没有听从老师的指示,只是随意爱抚她的胸部。有时候老师会不满地要我继续某些动作,有时候则是因为搔到痒处而让老师不断颤抖。

    撞见老师淫蕩一面的我,更加热衷地把玩老师的胸部。

    「贵子老师……跟妈妈也会这么做吗?」

    只剩下一只手在爱抚老师的我,正将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下移动。

    「沙织……我跟裕美子学姊没有……」

    「说谎。」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热的私处及胸部上、两只手都停下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说道:

    「不然妳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

    「那个只是……啊啊!」

    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热情被浇熄而停手也说不定。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点火大。

    没有和别人做过爱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食指指腹夹住老师那软软的阴蒂,在老师有点激烈的抗拒下上下搓弄着。脑海中浮现了几种从色情片中看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做出那种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比起樱树老师甜蜜的呻吟,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种声音。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做过的事情。

    「贵子老师,这样子舒服吗?」

    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伸出舌头吸起老师的耳垂。

    「妳太用力了……啊呜!」

    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嘛。谁叫老师表情扭曲、发出哀鸣的模样这么诱人呢。我想起老师上次出现在家门口、穿着的那件低胸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一样漂亮就好了。这样会让我更投入的。

    「哇,贵子老师的阴蒂开始变大了……」

    想不到粗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看来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

    「贵子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

    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呻吟称讚我的动作。

    就在我準备进行从脑内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时,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热的身体泼了桶冷水。

    「妳们两个在做什么?」

    站在浴室门口的妈妈,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

    「对不起啦,学姊……」

    樱树老师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穿越薄薄一层毛玻璃,清楚地传进在微热水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水面下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刚才就一直道歉的樱树老师,在妈妈发现我们之后就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妈妈骂得狗血淋头。当时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妈妈的表情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一味想着「死定了」。等到樱树老师被妈妈叫到外头,我才吓得躲进浴缸里。

    盛怒之下的妈妈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道歉、不断地为我说话,让我这个胆小的犯心里又酸又痛。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出去向妈妈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妈妈刚才的表情而放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妈妈。怕到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股勇气走出去。

    变温的洗澡水,怎么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妈妈肯定知道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看着我。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拜託妳……啊!」

    浴室门被从外头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一下,紧接着出现的妈妈更是带着冷到令人浑身发寒的目光。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水中,身体却明显感觉到冷进骨子里的寒意。

    「不是沙织的错!」

    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妈妈扶着墙壁的手,可是一下子就被妈妈甩开了。

    当我看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情,一度冷却下来的罪恶感再度随之沸腾。

    ……是啊。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么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种痛苦呢?像我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儘管身体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妈妈的双眼。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

    「沙织。」

    妈妈抬起了右手。我紧闭双眼、微微垂着头。在樱树老师出声阻止的同时,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一片又麻又痒的灼热。

    让妈妈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流下眼泪。

    我想正因为妈妈也知道这点,才会在打了一巴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对不起……」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就吵到令人无法好好入睡的程度。眼皮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声音,乾脆直接起床。由于昨晚洗完澡后已经换上睡衣,身体并没有因为晨间的低温受寒,反而还挺舒适的。虽然这股舒适感完全比不上温暖的被窝。

    时间接近早上五点半。不同以往的房间里,姊姊和樱树老师仍在静静睡着。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枕头的妈妈,则是在与眼神迷茫的我四目相交时,稍微歪着头说:

    「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我摇摇头,可是又觉得被窝里的温度很令人怀念,因此只好快点下床来远离诱惑。

    「妈妈,关于昨天……」

    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向最爱的妈妈道早,而是想再次为我脱序的行为道歉。妈妈看到我一早就沉着一张脸,于是用她的招牌动作来舒缓我的情绪。

    「小沙织,肚子会不会饿?」

    牛头不对马嘴倒也罢了……一早便对心怀歉意的女儿袭胸,让我连在心中吐槽都觉得提不起劲哪。

    虽然肚子没有咕噜地哀嚎,我仍旧乖乖地点头。

    「那我们边吃早餐边聊吧。」

    说到「聊」的时候,妈妈特别用力地捏了我一下。呜呜,会痛耶。

    因为今天用餐人数比较多,还有罕见住在我们家的樱树老师,本来我们打算做一锅味噌汤,再弄些冰箱里有的菜。不过,贫瘠的冰箱里几乎只剩下些冷冻食品。不想外出买早餐的母女俩在厨房内东翻西找,总算找到了一袋吐司和几颗鸡蛋。妈妈负责煎蛋,我则是边哼着歌边烤吐司,顺便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草莓果酱。四人份的话,吐司还是很充足。要是爸爸在的话恐怕就吃不饱了。这么说来爸爸昨晚没家啰?

    「爸爸昨天没有来吗?」

    我边问边用茶刀挖一小块果酱,偷偷嚐了一口后忍不住发出幸福的呼喊。

    「是啊。虽然有打电话说要参加应酬,大概是马上就醉到不醒人事吧?后来妳们俩都在呼呼大睡,我就把贵子叫来了。」

    「樱树老师……」

    「因为贵子很能喝的关係,我们后来又解决一打啤酒喔。」

    这般说着的妈妈指向厨房的收桶,看来空空如也的啤酒罐都躺在里头。

    虽然妈妈说老师很能喝,可是我怎么只记得老师抱着马桶狂吐的模样……还让我想起一件直到现在依然在意到不行的事情。

    「妈妈,妳和樱树老师有发生什么事吗?」

    或许是果酱甜甜的气味让我神经变得更大条,几乎是想都什么就说什么。煎着荷包蛋的妈妈发出「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抛给粗神经的女儿一记直球。

    「喝完酒,我和贵子就趁酒兴**了喔,两次。」

    转过身来的妈妈顽皮地对愣住的女儿比出胜利手势。

    「……」

    明明是意料内的事情,为什么我却整个人僵住了呢。

    大概是因为,比起从老师口中听到这件事,由妈妈亲口说出事实会比较伤人吧。

    这次我挖了好大一坨果酱,让甜甜的草莓果酱融入五味杂陈的心情之中。

    「小沙织讨厌妈咪了?」

    一点点。

    「没有啊。」

    可是我仍然在嘴巴上死要面子。包裹在甜蜜果酱里的那句话,虚伪到破绽出。

    「这些事情,等妳想知道的时候再来问我吧。现在先準备盘子要紧喔。」

    「好……马上拿。」

    唉,妈妈说得也没错。想要知道事实的心情和害怕受伤的心情重叠在一块,就很容易让我陷入泥淖中。多想无益!还是把多余的精力,投入在即将被放了太多酱油的荷包蛋虐待的胃上面吧。

    简单漱过口便和妈妈两人坐在餐桌前,今天的早餐是三片烤吐司、一张很鹹的荷包蛋以及美味的草莓果酱,饮料则是冰冰凉凉的柳橙汁。

    不过话说来,在我喝下第一杯酒以后,直到半夜醒过来以前的那段时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

    好在意……不,根本是在意到不行!

    我试着向妈妈旁敲侧击,还扯了不知情的姊姊当藉口,结果早就知道女儿在想什么的妈妈巧妙地迴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有些事情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更多事情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然而,用开朗表情说着的妈妈也不像在撒谎就是了。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说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妈妈则是误以为女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一脸尴尬的女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

    「为什么故意把酒倒在身上?」

    无视地雷的妈妈这么答──

    「这样才可以看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爱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妈妈刚才说的……呃……就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妈妈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么做啦……应该……),就形成一幅视觉感强烈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小时候就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乳器喔。」

    「咳呃!」

    将入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妈妈口中说的什么搾乳器。不过,这话题会不会转得太牵强了呢。

    不管红着脸拿卫生纸擦桌面的我,妈妈继续揭开我毫无印象的幼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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