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卷起她的裤管,渐渐到了她的小腿,越来越向上。
感觉到了腿上的痒,凰儿哼了一声,将脚一抖,啪的一下踢在顾云扬肩头上,
随即缩进被子里。
顾云扬被这一踢,顿时有些清醒了,想到自己刚才亵渎了师父,心中后悔,
忽然抬手啪的抽了自己脸上一下,俯身给师傅盖上被子。
也许是热意涌上来了,凰儿将被子撩开,闭着眼迷迷糊糊的低声嘟囔着:
「嗯,好热……小鬼头,别离开我。……要是,有一天我连自己的名字也……也
忘了,记得提醒我。」
顾云扬不得不给她将被子又盖上,但很快又被她撩开了。如果没有喝酒,他
也许只会笑一笑自己房里休息,而现在喝得醉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只有一个
不让师父半夜着凉的念头,一次又一次的给师父盖被子,然后被她一次又一次的
撩开。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脑子一晕,什么也不知道了。
雪儿缩在床里面,呆呆的看着两人重复掀被子盖被子的动作,忽然只见顾云
扬眼睛闭上摇摇晃晃起身向外走,到了门口手抓着门把手身子一歪,就地转了一
圈,接着走到床边,脱掉身上衣服,脱了鞋袜上床,靠着凰儿躺下,伸手扯了扯
她身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身上没有了被子,凰儿满意的哼了几声,只是身上仍然是热意不散,闭着眼
解开衣服,随手抛在一边,里面粉色肚兜解开一角,露出大片白嫩肌肤,身子一
翻,一条腿搭在了顾云扬身上,就势将他身子抱住。
过了一会儿,身上有些冷了,凰儿闭着眼睛四下乱抓,扯着顾云扬身上被子
往自己身上盖,而顾云扬正好压住被子一边,凰儿扯了几下没有扯过来,不满的
哼了几声,钻进被子里去,顺势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抱住,沉沉睡了过去。
桌上灯火摇曳,忽明忽暗,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灯油耗尽,四下里陷入一片
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凰儿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好像被什么重
物压着。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顾云扬沉睡的脸。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
来,下意识的要叫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眼中现出惊恐神色。
两个人盖着一床被子,枕着一个枕头,自己身上仅穿着贴身肚兜,一角已经
被解开,不知是自己半夜怕热自己解开的还是这小坏蛋所为,一只饱满雪白的玉
乳袒露在外。而顾云扬却**着身子,火热胸膛紧紧贴在凰儿的肚子上,将头埋
在凰儿胸前,脸颊贴着她的乳峰,那只裸露在外的**正搭在他脸上,上面湿乎
乎的全是口水。他把一只胳膊自然的搭在凰儿的腰上,一条腿攀住凰儿的大腿,
呼吸平稳,睡得正沉。
凰儿身子仿佛坠入冰窟一般,手脚冰凉,一动都不敢动,过了好久才想起一
件事,急忙将系上肚兜,战战兢兢的把手探入自己身下,摸到亵裤完整,才松了
口气,手指不经意间探到顾云扬股间,碰到一根粗壮的东西,硬邦邦热乎乎的烧
热的铁棍一般,心中一惊,急忙就要抽出手来。而顾云扬感觉到了胯间的柔软异
物,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两腿一并,将她的手夹住。
凰儿登时羞得脸上几乎渗出血来,有心抽出手来,又怕惊醒了徒儿,那就真
的无法收场了。她屏住呼吸,手臂一寸一寸的慢慢往外移动,而顾云扬感到了胯
间那东西的蠕动,反而下意识的夹得更紧,忽然之间闷哼了一声,凰儿只觉得手
上一热,那根粗硬的东西颤动了几下,一股热流涌出来喷在手上。
凰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已经是双十年华的女子,哪里不知道这小坏蛋被自
己手掌刺激的遗了精。偏偏在此时,顾云扬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师
傅」,眼看着要醒过来。
凰儿心中着慌,毫不犹豫的伸手点中他的睡穴。眼看他重新睡了过去,才慢
慢将他手臂挪开,只觉得手上湿乎乎的一片,一丝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手臂往下流,
顿时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在被子上抹干净手,起身下地,穿好衣服,轻手轻脚
的走到外屋,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
怎么办?她心里乱成了一团。自己昨晚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与徒儿同床共
枕一夜,赤身相对,相偎相抱,好不好的那小子竟然还在自己手上出了精。虽然
自己并未**,可是,可是自己跟他之间这荒唐一夜算怎么一事?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屋里又没有点灯,凰儿呆坐在无边黑暗中,分外无助。
换作另外一个男人的话,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杀了,可是,他却是自己的徒
儿,三年来朝夕相处,如何能下手?更何况,想到自己与他相抱共眠一夜,竟然
身上发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似甜似苦,恼恨中偏有几分欣然,心底里似
乎隐隐期待着什么,只是这种期盼却又令自己加倍的恐惧,仿佛裹着蜜糖的毒药,
又好似悬崖边美丽的花朵,诱使着要将自己一步步迈向无底深渊。
脑海中思绪万千,越想越乱,越想越恐慌,习武多年的心境竟然也压抑不住
心中的惊慌失措,凰儿忽然额头渗出汗来,一阵头痛,仿佛一把刀子深深插入太
阳穴中一下一下搅动一般,她双手紧握,青筋暴起,双眼睁得通红,浑身颤抖不
已,汗如泉涌,顷刻之间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时间仿佛过了几年的样子,忽然之间轰的一声,仿佛一道闸门打开,无数的
画面涌入脑海中:海水,船,刀光,满地血迹,火光摇动……所有的一切闪电般
切换,疼得她双手攥紧,指甲陷入肉里,一丝丝鲜血流淌下来。忽然间,低低呻
吟了一声,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喘息了片刻,凰儿慢慢抬头,轻声自语:「原来,这才是我啊……」
顾云扬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他睁开眼睛,猛然吓了一跳:自己不是在自
己的房里,这分明是师傅的床。
那一瞬间,他的心都要跳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师傅床上,师傅
在哪儿?
他猛然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走到房门,犹豫了一下,推开房门。
外屋里空无一人。
顾云扬松了口气,目光一垂,却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书信,随手展开,只看了
一行,马上心中一紧,脱口道:「师傅?」赶紧走出房门。
外面一片片白茫茫雪地,银装素裹,放眼山上山下,没有一个人影。
他心中忽的一痛,毫不犹豫的奔出院子,沿着山路狂奔下去,不知道出去多
少路程,遍四处连脚印也不见一个。呆立雪地半晌,他忽然仰头,发出一声长
长的野狼一般嚎叫声。
他整个人瘫在雪地中。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山上,进了
屋中,将书信一个字一个字读完,啪的一声按在桌上,忽然抬手左右开弓狠狠扇
了自己十几个耳光。
里间屋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雪儿小小的脑袋探出来,惊恐的看着他。
顾云扬停了手,呆呆的看着雪儿,眼中闪着凶光。
雪儿吓了一跳,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师父?」被他的眼光紧盯着,再也忍
受不住,哇的哭出来。
这一声师父,让顾云扬清醒了过来,身子跌落在椅子上,过了好久,才抬起
头,道:「你跪下。」
雪儿哆嗦了一下,乖乖的跪在地上。
「以后,你就是我的徒了。」
水龙吟【3-4】
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4月7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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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素手调琴
许安城是豫州一座小城,方圆不过十里,人烟不算稠密。眼看快到晌午,街
上也没有多少人,道上稀稀落落的行人来往,两旁摆摊的小贩们有一声没一声的
叫卖,却也吸引不了顾客。一阵狂风刮起了,街上尘土飞扬,行人用袖子掩住脸
低头快步走,小贩忙不迭的收拾摊子,咒骂着该死的风沙弄脏了货物。
仙客来酒楼的掌柜的坐在柜台里扒拉着算盘,探头向外看看天气,叹了口气,
自语道:「好好的天气刮什么风?今天的生意又挣不到多少钱了。」
外面天色暗下来,几声雷声传进来,掌柜的正要吩咐伙计摘了外面的幌子,
忽然人影一闪,只见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进来,清脆的叫道:「掌柜伯伯,我们
要吃饭。你让人把我们的马牵到后面去。」
掌柜抬头一看,这小姑娘年纪在十来岁,头上扎着双髻,系着两根红色丝带,
两条细细的发辫在脑后随着人走动一颤一颤的,额头梳着刘海儿,面颊粉扑扑的,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机灵,见人先笑,露出一对小虎牙,可整个人仿佛画里侍
奉在观音菩萨身边的龙女一般惹人怜爱。她身穿一身雪白色紧身衣裙,脚上一双
小小绣鞋,材质并不名贵,却干净利落,腰间挂着一把小小匕首,背后却背着一
口长刀,几乎比她的身子还高,刀鞘乌黑,刀柄比一般的要长一些,造型别致。
掌柜的一看着小女孩活泼可爱的样子便有些喜欢,趴在柜台笑道:「小姑娘,
你要吃什么?你家大人在哪儿?」
小女孩咯咯一笑,道:「师父在外面牵着马,让我先进来。老爷爷,你快点
让人去把马牵到后面去,不要一会儿下雨了让师父被雨淋到了,雪儿又要被师父
训斥办事不利了。」
掌柜的笑了一声,吩咐伙计赶紧出去给客人牵马。过不多时,只见门外走进
一个青年人,二十左右年纪,身穿青色衣衫,身材颀长,肩头宽阔,剑眉入鬓,
双眼皂白分明,光华闪动,整个人显得俊朗而不文弱,颇有洒脱意味,只是脸上
略略紧绷,有些冷淡的意味。双手一看便有力气,户口长满老茧,露在外面的肌
肤呈现古铜色。掌柜的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人是身上有功夫的,当下不敢怠
慢,连忙喊过伙计上前招呼。
机灵的小伙计笑呵呵上前,肩头搭着白毛巾,躬身行礼,领着他上楼。小姑
娘背着长刀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样子。
伙计领着两人进了雅间,那小姑娘抢先一步拉开椅子,先让师父坐下,然后
从身后摘下长刀,放在桌上,当的一声,桌子都颤了一颤。伙计看看桌子上放着
的长刀,再看看小姑娘身姿娇小,放下刀后揉着肩膀的样子,心里暗暗咂舌:这
把刀至少十来斤重,一个大男人自己不背着,却让这么个娇小的姑娘给他背,真
是够狠心的。
心里想着,脸上却不敢带出来,带着笑递上手巾,让客人擦手。接着递过去
菜单,请他们点菜。
小姑娘先接过毛巾,却先是递给师父,伺候他擦干净手,才又接过来自己擦
了手还给伙计。青年人对于徒的伺候毫不在意,打开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伙
计记下后施礼退出去,下楼吩咐给厨房,心中却暗暗又将这人鄙视一番。
小姑娘看着伙计不住摇头的背影,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笑得直不起腰道:
「师父,人家伙计都看出来你虐待我了。」
青年人脸色不变,却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道:「徒儿照顾师父是天经地
义的事,算什么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