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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的救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香艳的景色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

    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夜市、码头、甲、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根

    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熊燃的心就沿着这根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

    穿梭,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

    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

    把他吃掉,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白鹿尤甚于此,只见她脸蛋上余留着被

    水蒸汽浸润过的扑扑粉红,洁白的浴巾包裹起婀娜的身体,藕臂粉腿,半露酥胸,

    秀发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脖子流在胸前,汇集到两座乳山之间的沟壑当中。白鹿

    发现儿子冒着绿光痴痴瞧着自己,便没好气地扔他一脸湿毛巾,娇嗔道:「看什

    么,还不快去洗洗,臭臭哄哄,不准上床睡觉!」

    男人洗澡就快得多了,三下五除二熊燃就出来了。白鹿瞧着儿子那身雄健的

    肌肉,肱肌胸肌腹肌股肌,一块块疙疙瘩瘩,一块块棱角分明,似铜又似铁,尤

    其是他脐下,毛绒绒的一直延伸到内裤里面,心里不由暗暗喜欢。

    「这么快,洗干净没?」

    「洗干净了。」

    「那过来帮我吹头发。」

    帮母亲吹头发,熊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手里拿着风筒,眼睛却瞄向她的半

    片酥胸,那真是望眼欲穿。偷看半天才发现不轨早已败露,镜子中母亲脸上浮现

    出比蒙娜丽莎更神秘的情态,似责备又似纵容。熊燃嘿嘿不好意思,假装认真地

    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母亲递给他一支乳霜,这是酒店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她说,

    帮我擦擦背,说着把浴巾拆下挡在胸前,毫不避讳儿子就站在身后,但动作极快,

    没被看见什么。熊燃一个不留神,春色就稍纵即逝,不由懊恼非常,挤点乳霜在

    母亲背上,慢慢擦拭,擦完了还于心不死,问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母亲白他一眼,

    你管呢,不用你擦!熊燃讪讪而笑,把乳霜交给母亲。母亲擦拭前胸,没有再揭

    下浴巾,她伸手进去擦,浴巾耸耸而动,也不知是手动还是乳动,或者是都动。

    整个过程熊燃都看着,仿佛不想再错过什么,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来让他

    错过,母亲把控得很严。

    整个过程白鹿也都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儿子,也仿佛想从他眼里发现什么,

    没有遗憾,她发现了。发现是发现了,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乳霜擦了很

    久,四只眼睛也都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白鹿结束整个过程,她失去了耐心,要

    睡觉,很困。

    熊燃也困,上床和母亲同盖一张被褥。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也没有沙

    发,除了梳妆台前面那张小凳子,整个房间没有一张椅子,想坐只能坐床上,想

    躺也只能躺床上,更不用说睡觉和其它了,除非你想到衣柜里去。这是酒店的一

    个独特创意,意为无处可逃,来这里就只能发生,不论你接不接受。所以迹象都

    表明34号房应该发生点什么了,也必须发生点什么了,但事实上没有,什

    么也没发生,至少现在还没发生。

    白鹿等啊等啊等,始终没有等来身后的那双手,好几次她想身,但最终都

    放弃了,这种事不应该女人占动的不是吗?她不敢看时间,害怕那个数字像滚

    雪球一样大。她真的困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她拼命劝阻它们,仍固执地认

    为那双手会心转意,固执地认为长夜会长到永久。然而认为始终是认为而已,

    只有过程,没有终点。

    熊燃轻轻起床,母亲睡着了,怕吵醒她。想抽烟,烟在和朋友散伙时就没有

    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希望心境能像午夜的海洋一样安静。一个小时前他

    还和自己说得好好的,这道坎一定要迈过去,一个小时后他食言了,和母亲玩暧

    昧,到底是认为自己酒醉未醒,但这不过是个托辞,站都站不稳脚根。酒醒了,

    能再继续吗?

    明月西投,把熊燃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阴影长了面积就增加,和他心里

    那个里外呼应。一双灵秀的小脚踏进来,没有月光来烘托,依靠它自身的白仍能

    带来一丝光亮。是白鹿,她伸出素手在儿子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母亲又似情人。

    「睡不着?」

    「嗯,几点了?」

    「不知道,没看表。」

    母亲想往儿子身上靠,熊燃稍稍犹豫,还是把她揽过来,让她把脸枕在自己

    厚重的胸膛。白鹿贴在儿子心上,他的心律不齐,他病了,是心病。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

    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

    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

    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

    匙,插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

    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

    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

    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

    「把浴巾解开好吗?」

    「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拦着你。」

    (未完)




【白鹿的救赎】(七)
    作者:空山樵

    25年5 月 日首发于

    熊燃伸手进浴巾,直接触到母亲的臀,她没有穿儿子挑的那条内裤,不习惯

    祼睡看来不全是事实。母亲的臀不算很大,说胖了几圈那太夸张,但很称手,很

    肉,肉到摸不见盆骨,肉到满把手抓不过来,从指缝中溢出去。

    浴巾不解,始终是碍事,轻轻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亲赤祼了。熊燃身高

    臂长,不费力便可够到母亲的臀部下沿,大手捞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进怀里。

    母亲的**被挤压在儿子毛绒绒的胸膛上,乳型和腰臀比例非常和谐,不大不小

    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对椒乳。椒乳是翘起来的,很骄傲,骄傲的**禁不起胸

    毛的挑逗,变得淫荡,硬了。

    「你也脱了吧,我帮你!」

    白鹿捻住儿子裤头两侧,一拉拉到底下,让他把脚抽出来,再直起身时,鼻

    尖小不心被弹出的**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轻忿,逮住袭击自己的「

    凶徒」,惩罚它,测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这并非它的极限,随指

    肚在龟帽上几扫,三抓再暴长出半抓。三抓半!白鹿既惊又喜,惊的是没见过,

    喜的是这是儿子的,也是母亲的。白鹿急于探究竟是拥有何等样的储备,才能

    支撑起如此巨物,她伸手到最下边,结果不言而喻,除了奇伟再无旁解。

    白鹿满心欢喜,把儿子的**按在自己腹部,爱惜它抚摸它,让它感受母体

    的热度,它热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气也跟着见长,**桀骜不驯躁动起来,

    把母亲的肚皮当做鼓来咚咚敲响,严正抗议可供盘踞的地方太小,苍龙逐日,鹰

    击长空,它必须到更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去。白鹿岂又不知?只见她再一次蹲

    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鸡蛋大的**,而是把阴囊一口吞进嘴里,儿子的阴囊硕大

    而沉重,吊在腿间似佛爷的人种袋,又似一颗巨大的毛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

    含了一会阴囊,便慢慢沿着茎体向上舔,舔动中,舌头和茎体的接触面积始终保

    持在两平方毫米以内,直到舔过了马眼,才覆盖至龟帽,进而是整个**和茎身。

    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红唇中时进时出,白鹿不忘发监控睾丸,攥住它们,只要一

    出现上提的迹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们挺不住提前交货。白鹿仰视,只看得见

    儿子的六块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胸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见脸,

    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梦半醒,眼睛眯眯开开,双拳被握出了条条

    青筋。忽然,儿子抓住母亲双肩提起来,如困兽般望着她。

    「想了?」

    熊燃点点头。

    「挂我上去。」

    熊燃没有把母亲挂到自己身上,而是抱她上床,又生怕被自己压坏,就捧到

    上面来,把蜜桃一样丰臀安放在自己阴上脐下。母亲坚持要躺在儿子身下,她的

    意图很明确,你是男人,该由你来操控,我随你。大夫小妇,夫唱妇随,很乎

    华夏礼仪的规范。

    一大一小一雄一雌两具**叠加上下,水床的受力面积变小了,凹进一个深

    坑,像个陷井。熊和鹿就这样掉进同一个陷井里,他们要演出的不是弱肉强食,

    而是缠绵相爱,互诉衷肠,情到深处,熊孩子再一次叫了声鹿妈妈。白鹿不愿意

    儿子这样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当做情人,而非母亲,她说:「别说话,用

    点心!」

    熊燃立即表现自己用心,调整好姿势,母亲已经把门户敞开了,双腿环扣在

    儿子腰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闪耀着**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势愈烧愈

    旺,漫延到儿子的发尖脚趾。熊燃下沉身体,母亲立即仰起下巴轻轻长长叹出一

    口气,声音悦耳撩人,她体会到的是超乎常的满胀,但其实也只进了一个**

    而已。母亲的**吸嘬儿子的**,蕊心深处涌出淫液浇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

    顺着茎身流得到处都是。白鹿扣住儿子的腿开始慢慢收紧,每收紧一分,**便

    把茎体吞进一分,如蛇吞象一口一口,直到吞不下了才松开,双腿酥软地耷拉在

    他腰侧。后面的就交给他来完成吧!他是体是大拿,操控是他份内的事情。

    熊燃进入母亲之后并不匆忙**动,他不想给她留下青涩的印象,得表现得成

    熟一些,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货色有多足,母亲必定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所以静

    静保持着匍匐的姿势,让**在她体内频频抖擞,忍耐里面湿热的小气候。白鹿

    美态安慈,明白儿子的用心,也不催他,还配他,况且儿子认为得不错,母亲

    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粗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插在下阴,要把喇叭

    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

    小鲜肉」才是最准确的表述。小鲜肉,多么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潮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

    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吸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

    杆,雄壮有力。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其

    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满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

    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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