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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的救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白鹿又想去摸儿子的睾丸,睾丸长得比较靠后,只能触到一个指尖,估计这

    会儿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够长了。好在儿子理解母亲的意图,伸手往前推了推,

    把睾丸送到她手里。一只小手难控两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不过也可以了,

    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

    「喜欢吗?」

    「嘘!」

    白鹿笑盈盈只点头不出声,刚才说好的用点心不说话,无声胜有声才最迷人。

    母亲的迷人使熊燃心潮澎湃,去吻她,吻的时候下体开始拱动,动作虽轻,也是

    一拱就都拱进去了,他感到惊奇,女人的应激能力竟是如此之强,刚才不是到头

    了吗?怎么还有余地?事实果真如此吗?也许吧,反正没看到白鹿做出呲牙咧嘴

    的表情,满足感倒是多多。

    儿子撞击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震得乱颤,如两个注满水的气球似

    的。白鹿欣赏自己**晃动的样子,表明它们不仅丰满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她

    很得意,要儿子也来看看,同母亲一起观赏,这是一道盛景,不能错过了。熊燃

    欣赏母亲的**,颇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颗**,拉长了再松开,让它弹在乳

    垛上,投石入水一般,激起片片涟漪。

    和母亲**,已经由臆想变成现实,熊燃曾预料过会有这么一天,可当真的

    发生时,仍让他感到太不可思议,就这样发生了,儿子和母亲,不是在梦中?他

    想掐自己一把,却腾不出手来,手都用来握母亲的**了,没有闲功夫。白鹿想

    的何尝又不是同儿子一样,真的就发生了,确确切切儿子的**就插在自己的阴

    道里,插得那么深,要把她整个人穿透了挑起来。真想一辈子都挂在这根长矛上,

    一生一世不再想别的,也不做其它任何事情,就这样挂着,挂到老挂到死,挂到

    满脸皱纹,挂到牙齿掉光。

    **,力量和幅度不可能由始至终都呈一条直线,必有跌宕起伏,高低两潮,

    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交替进行才会产生乐趣,否则就太枯燥乏味了。熊燃没经

    验,但动物天生就是会交配的,不用后天的学习,也不用谁来教,他把母亲双腿

    架到肩上,两手握住她蛮腰,屁股无师自通地快快慢慢轻轻重重前后摆动,撞钟

    一般撞击母亲的臀股,啪啪啪是轻声,呯呯呯是巨响,在轻声巨响中****阴

    道,不论是剧烈还是平缓,都能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尤其龟棱刮擦阴肉的时候,

    这种快感尤其强烈。

    白鹿发现儿子在**的时候,他的睾丸随动碰撞自己的臀部,便突发奇想,

    用力掰开臀瓣,鼓出肛门来迎接,只是臀沟太深,再如何鼓出肛门也触不到睾丸,

    所以她能够做也就是不懈地努力着,希望能实现这一奇想。

    随着摩擦烈度逐渐增高,交处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几近达到燃点了。为避

    免烧灼烫伤,母体不得不分泌大量汁液来降温,一时间出现水漫金山的盛况,两

    人的阴毛**交织在一起,又贴到对方的小腹和阴埠上,分不清到底哪丛是儿

    子的,哪丛是母亲的。

    熊燃第一次**,不禁把自慰杯和母亲比较,这一比较就决定把它扔掉,那

    东西已经是多余的了。母亲的膣腔紧紧包裹熊燃的**,里面一圈圈嫩肉在茎皮

    上蠕动,似千足虫走爬,又似花蛇缠绕,让他欲罢不能,不由暗忖,都说只有

    二八闺女才有这样的活计,没想到一个熟妇也同样如此,而且还是我的母亲,难

    道是撞了大运?不论大运小运,总之这就是事实,母亲不同于一般的熟妇,她是

    外在拥有熟妇风韵,内在拥有处女娇媚的神一样的结体。熊燃感激上苍把这样

    一个尤物赐给自己,更加卖力地操控起来,亲她摸她揉她**她,把她翻过来覆过

    去,时而起时而落,让她充分感受儿子的坚挺有力,让她不后悔把一切都交给儿

    子。

    儿子超强的操控能力使白鹿逐渐迷离,意识轻飘飘地不断往上攀升,升到没

    有尽头。我到了哪里?云端了还是天堂?哦嘶,哦嘶,哦,来了来了,就是这儿,

    就是,哦……白鹿的身体,两头抵住床铺,中间向上拱起,把人弯成一道高高的

    拱桥,她**了。当女人的身体在**中发生这种改变,说明她**了,腰身拱

    得越高,**就来得越强越烈,而白鹿的身体拱到了极限,因此获得的**也高

    到了极点。爽到极点必会出现潮喷,她阴门上方的尿孔直直射出一支水箭,力道

    之强,仿佛要刺穿儿子的肚皮。

    潮红迅速涨起,又缓慢退却,二十分钟,白鹿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全

    身麻痹酥软,香汗淋漓,几近虚脱。儿子射过精了,仍抵在她的腰胯,让**在

    她里面慢慢变软萎缩。熊燃身上全是母亲的尿水,有点腥味,熟妇嘛,再怎么样

    也不可能和少女完全一样了,气味是难免的。但白鹿并未因此感到羞愧,相反她

    感到骄傲,为儿子也为自己。

    「我算行吗?」

    「你说呢?傻瓜!」

    男人啊,舍了命的在乎自己的性能力,想得到伴侣的肯定,却又极度不自信,

    怕她说出于自己不利的话来。白鹿从儿子身上刮下自己尿液,放在他手心里,意

    思是难道你还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的暗示是明确和肯定的,熊燃非常高兴,可高兴只维持了不到十秒,他

    脸色忽变,糟了,要坏事!

    「会不会出事?」

    儿子没来由的紧张让白鹿犯糊涂,马上又明白了,他的精液正从自己**中

    源源流出,足有大半个汤勺之多,太多了难免流不干净,难免遗漏一点在里面,

    别小看了这一点点,说不定会滋生出一大堆麻烦来。白鹿潮红又起,啐道:「不

    知道!」

    「你倒是说呀!」

    「我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要怪就怪你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

    这倒要怪我了?你就没半点责任?不过再怎么说熊燃也是个男人,大任还得

    由他来扛,忙起身亡羊补牢,希望未为晚矣。但找了半天,事前的防护设施倒是

    翻出一大把,事后的却是一粒都见不倒,也难怪他找不到,药丸早被白鹿藏起来

    了,她藏是想戏一戏熊儿子。

    熊燃找避孕药,无意中发现了极不谐调的东西,惊得张大嘴巴,连忙关上柜

    门,心自呯呯跳。他惊慌失措的举动引起白鹿的极大关注,是什么?让我瞧瞧!

    她爬起来扒开儿子,再打开柜子一瞧,同样是满脸惊愕。

    原来,这间房里有两个柜子,一大一小,大的是衣柜,小的不是,里面满满

    登登陈列着各种器具,从皮鞭皮裤皮裙,到手镣脚镣颈镣,再到鼻钩阴钩肛钩,

    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毫无疑问,这些器具是性虐用品,是酒店专为有特殊嗜好

    的客人准备的。二师兄一心想为师安排得好一点,却忘了这间房备有这种东西。

    白鹿立刻联想到日前在儿子家发现的自慰杯,那东西跟眼前一比,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她看得眼花缭乱。熊燃啪地突然关上柜门,尴尬得脸都没有了:「瞧

    我这师兄,办的这叫什么事,我这就去换房。」白鹿拉住儿子,小声说:「不换

    了,麻烦。」熊燃惊讶,脱口而出:「不换?难道你想用这些东西?」白鹿哪经

    得住这样的撩拨,恨恨捶打儿子:「讨厌!谁想用了,美得你了!难道在这住就

    非得那样啊?」

    熊燃笑着,找避孕药的事被忘得一干二净,摸摸下体,上面被母亲的汁液沾

    得潮乎乎,阴毛都结成了块状,再去摸摸母亲的,也是同样,不大同的是她的还

    在往外滴着流着,就问:「不洗洗吗?」

    「洗呀,不洗哪行,你搞出那么多。」

    「你先吧,我等会儿。」

    「你不来吗?来嘛,一起啦!」

    「那地方太小怕站不开。」

    「又傻了,你总这么傻吗?小不正好可以挤挤吗?」

    一个生拉硬拽,一个扭扭捏捏,结果还不是一起洗了。母子共浴,恐怕免不

    了的又是一番温存吧?至于床上鹿妈妈的潮吹物,不必担心,自有她的熊儿子来

    处理。

    早晨第一缕阳光晒到的是白鹿的白臀。白色的鹿,臀部当然也是白色的,没

    见过有黑色屁股的。但这会儿,黑色是有的,那是一只手,伸进这片白色来。说

    它黑其实有点过分,见过非洲土著吗?他们的牙齿本算不上白,从不用牙膏牙刷,

    哪来的白,可是要拿他们的肤色来比较,那牙齿简直可以算得上与天使的翅膀同

    色了,熊燃的手和母亲的臀摆在一起,大概就这意思。

    白鹿微睁妙目,口吐莲香,在半梦半醒之间:「嗯……干嘛呀,再让我睡会

    儿!」她动了动,只管往儿子怀里拱,娇臀任他去摸。

    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直至敲门声响起了,水床上相拥而眠的一熊一鹿才惊

    醒,唏唏嗦嗦各自穿衣上裤。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送餐的,二师兄叫送来的,很

    丰盛,满满一推车。送餐人很有素质,又或是已经司空见惯,对房间里的那种气

    味闻而不理,笑眯眯请客人用餐,说用好了叫她,她在门外候着。

    用过餐,二师兄恰逢其时打来电话,说要见见师,此刻已经在茶馆等着了。

    要不要带母亲去见师兄,见了该说什么,不见又怕盛情难却,熊燃左右为难,请

    母亲定夺。白鹿倒是大方,说见吧,迟早是要见的,晚见不如早见。熊燃想想也

    对,师兄如此款待,不见岂非对不住人家,再说一个大活人藏不了多久,早见早

    好,何况趁着犹豫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话辞。

    茶馆在船体的尾侧,称不上多大规模,一个厅八间包厢,二师兄在最前面的

    包厢等着,他事先把茶博士支开了,里面就他自己一个人。

    熊燃带母亲来见师兄,一路刻意保持距离,也没敢和她牵手。白鹿明白儿子,

    贤惠地配他,只是不想跟在他身后,她走到前面去,母亲嘛,是长辈,哪有长

    辈跟在小辈后头的,岂不乱了伦理纲常?

    二师兄一见到白鹿,先是惊讶,后神神叨叨拉师到一旁,压低了说:「这

    就你那位?模样倒是挺好,只是这年纪,是不是大了点,适吗?」熊燃微微脸

    红,说:「二哥你想哪儿去了,她是我妈!」二师兄「啊!」的一声,惊讶几乎

    把他的眼珠子给挤出来,以为时下「母亲」二字已经洐生出不同的含义。好在师

    的解释打消了这一疑虑,师说母亲想来散散心看看海,就带她来了。就这么

    简单?就这么简单,师兄脑子也简单,笑呵呵接受了,没往复杂的地方想。

    白鹿见他们嘀咕半天,也过来凑热闹,插嘴说:「你们说什么呢?」二师兄

    支支吾吾,他见白鹿比自己还小,不知称呼她什么好,搔着头语无论次,真是猪

    八戒问道,见了妖精喊奶奶。白鹿抿嘴笑笑,又问:「你哪年的?」二师兄答六

    九年。白鹿说:「那你比我年长些,干脆我也随小熊叫你二哥吧,省得为俗套费

    脑筯,你呢,叫我小白或者小鹿都行,可以吗?」想来二师兄是个随性的人,小

    拘小节,况且白鹿这样叫也没把他辈分压低了占便宜,所以哈哈大笑满口应承下

    来,还说什么这样他又多了个妹。二师兄口无遮拦,又用词不当,还自以为很

    会生趣,殊不知把熊鹿母子闹得大红脸了仍浑然不知。白鹿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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