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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的救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骆家也涉及地产业?儿子怎么没跟我提起过?白鹿一楞,眼珠接着又一转,

    马上做出一个决定。

    「那我把他那边退了,在你这买怎么样?」

    骆和受宠若惊,马上就答应下来:「好啊,给你打九折。」

    「九折?那我得考虑考虑了,那边给我的是七折哦!」

    「有那么低吗?好吧,我也给七折,外加送一间车库。」

    「那边也有送呢!」

    「两间,我送两间,再免两年物业费!」

    「五年!」

    「呃,这个嘛……」

    「骆少……」

    「好好好,五年就五年!」

    「谢谢骆少,你看,我在你这买房也算是给你们长了人气对吧,我在那边签

    意向是交了订金的,退订的话订金可就……」

    「好吧好吧,订金我赔给你,这总行了吧?我说姑奶奶,算我求求你行吗,

    千万别再提要求了,我已经是大出血,你还要逼我跳楼啊!」

    「那好吧,谢谢骆少啰!」

    白鹿心喜若狂,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但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这孩子上哪儿了,走了也不告诉妈妈一声。她拨打儿子电话,关机了,许是没电

    了吧,他去哪儿了?家了?想儿子今晚的表现,她隐隐感到一丝不祥,不等

    舞会结束便匆匆向骆和告别。

    依着骆和是要亲自送白鹿去的,可白鹿说什么也不肯,她说骆少是今晚的

    角,为了她把全场客人晾在一边不适,有失礼节。其实她哪里是为了骆和的

    礼仪着想,她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一个简陋破旧的小。但骆和说让她一个

    人离开实在是不放心,坚持一定要送。无奈之下白鹿只得提了个折中的办法,让

    骆和派司机送她,骆和同意了。

    然而白鹿并未让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家,而是借口看朋友在一处高档小门

    口下车,等司机把车开得没影了才改乘出租赶往儿子的住处。

    (待续……)




【白鹿的救赎】(三)
    作者:li73_2

    25年4 月3 日首发于

    说点题外话,看大家对前两章的评论,条数虽然不多,但我很欣慰,看得出

    各位都很用心,在此且先谢过。从复中我发现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一种认

    为铺垫过长,难觅肉戏踪影,一种张文火慢炖,做一锅好汤。就个人写作方式

    来说,我倾向于后者,我写东西从来不会为了铺垫什么而拼凑字数,所有情节安

    排都是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如果单纯为了肉戏而写作,我可以一写几大章,只不

    过到那时您是否还有兴趣看得下去呢?所以,心急的朋友请耐下心性慢慢看,面

    包一定会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那就等到出现肉戏的章节再来吧,我想这也是

    赏文的一种方式,就像是买鱼一样,也有顾客只要中段不要头尾的,这个我理解,

    怪不得大家。不论怎么样我都感谢各位,希望获得你们更多的关注,点赞也好,

    踢馆也罢,总之多多益善,欢迎欢迎!

    小小做个说明,这篇文章的男女角我是这样定位的,女为男为次,白鹿

    第一,熊燃次之,所以熊燃的戏份不会超过他母亲,前面写得少是因为还未轮到

    他。过去太多文章以男性为第一角,似乎有些大男义的嫌疑,希望关注《白

    鹿》的朋友能为了白鹿稍稍转变下视角。

    刚进家门白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散在极度压抑的空气中。凭借外面

    的亮光,她看见儿子孤独地坐在客厅里,在他面前横七竖八躺着几只空瓶子。白

    鹿打开窗户散散酒气。

    「喝这么多酒,不开心啊?」

    这个问题明显多余,谁都看得出来她儿子不开心。

    「你很早就走了吧?」

    第二个问题也多余,但却引来儿子异常激烈的反应,把白鹿吓一大跳。儿子

    几乎是喊着说:「我不走还赖着干嘛?妨碍你开心?我有那资格吗?」

    「干嘛呀喊这么大声,耳朵都被你喊聋了!你怎么了,我跳舞让你不舒服了?」

    「是,我就是不舒服,就是看不得你和那些人聊聊我我!我恨所有和你在一

    起的男人!」

    儿子的话白鹿不是很明白,有点惊愕地看着他:「你……今晚到底怎么啦?

    我和他们是正常交际,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太敏感了。」

    「正常交际?正常交际用得着搂得那么紧?没别的意思会眉来眼去?我敏感?

    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对你不怀好意!瞧他们那样我都觉得恶心!」

    「那你们骆少呢,你也觉得他恶心?」

    「骆少骆少,叫得好亲热啊!少跟我提他,我最烦的就是他!」

    「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多争取机会。」

    「为我争取机会?天大的笑话,你是为自己争取机会吧?哦我明白了,你是

    看中他的钱才跟他套近乎的吧?那好呀,你干脆卖给他得了,你不是经常这样干

    么?我不在乎又多一个后爸!」

    儿子的话深深刺痛了白鹿,她勃然大怒。

    「熊燃你放肆!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别忘了

    我是你妈妈,是你的长辈,你必须尊重我!」

    「妈妈?哈哈哈,妈妈?那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提醒我让我知道自己还有

    你这样一个妈!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当你风流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

    过你儿子过得怎么样?我被亲爹赶出家门,就因为我不小心摔坏他老婆一只镯子,

    这只镯子值多少钱你知道吗?两千块!就为两千块钱亲爹连亲儿子都不要了!我

    去爷爷奶奶家,他们说我是野种把我撵了出来,还说我活该不如死了算了,那时

    候你在哪儿呢?我无依无靠流落街头,像狗一样被人欺负,讨一块钱去买馒头,

    他们说那钱是我偷的,抢了钱不算,还扒光我用冷水来泼,我没饭吃没衣裳穿没

    地方睡,天寒地冻倒在路边生病,那时候你又在哪儿呢?要不是我师傅收留,我

    早就死了!你真要是我妈,这些事就不能不问!」

    白鹿脸色惨白,羞愧和自责让她无地自容,想不到儿子这些年原来过得这么

    凄苦。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之后又为什么一个字也不提?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说得轻巧,没电话没,连个打听的地方都没有,你让我上哪儿

    找你去?」

    「那你为什么一个字也不提?」

    「提?有用吗?你还能让时间倒流到过去?你还能保护我不让我受欺负?

    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晚啦,懂吗,晚啦!」

    熊燃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

    尊菩萨。」

    「什么,你要赶我走?你让我上哪儿去?」

    白鹿大吃一惊,怎么也料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儿子竟然要把自己赶

    走,起因仅仅是因为自己跳了几场舞。

    「你不是很本事么?去住你的高级酒店,去找你那些正常交际的男朋友,总

    之你爱上哪上哪儿,我管不着,只求你不要来烦我就好。快走快走,我不想再看

    见你!」

    「对不起,儿子,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对不起你!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补偿你,

    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你不要赶我走,我真的不想再离开你,求求你,

    儿子,妈妈求求你!」

    「放手,你放手,用不着你来补偿我,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以

    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熊燃狠心地推开母亲,快步走卧室把门锁死,不管母亲是喊是哭都不给她

    开门。

    白鹿见儿子是铁了心要赶她走,伤心欲绝,把嗓子都哭哑了,她最受不了的

    就是这个,以往都是她甩别人,从没有别人甩她的,今天儿子先是大骂她一通,

    尔后又要把她扫地出门,这让她感觉自己就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臭不可闻。

    被儿子赶出家门的白鹿除了酒店再没地方可去,在这里她是举目无亲遍地无

    朋,无奈之下只得到原先下榻的酒店,好在还没有退房。然而服务员说什么也

    不让她住,理由是她既没有房卡也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证件,这些她当然都没有,

    都儿子被锁在房中了。真是岂有此理!白鹿火冒三丈,在大堂大吵大闹,吵闹声

    引来酒店经理,这经理也是个泼辣性子,见死劝不住,干脆叫来保安把她撵走。

    两次被赶的白鹿真成了过街的老鼠,但就算是老鼠尚且还有个窝,而她却连

    张铺盖都没有。她几时受过这样的罪了,羞愤、自责、委屈一起拥来挤压她的泪

    腺,她嚎啕大哭,哭腻了又破开嗓子大骂,骂苍天不公,骂丈夫不义,骂酒店不

    仁,有辜无辜统统骂了个遍,就是不骂她儿子,但不骂不代表就不恼他。压了半

    天马路,她累了,想打个车子,可司机师傅们谁都不敢停车,以为遇到了疯婆子。

    实在是没辙了她才不情愿地拨通骆和的电话,叫他来接自己。

    骆和那边刚刚才结束舞会,他驱车赶到现场,看见白鹿失魂落魄拎着鞋子坐

    在路旁的花圃边上,眼影和粉彩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冲涮得一条条的,把柔美

    的脸蛋装扮成一只大花猫,那一头青丝也凌乱不堪地散搭在香肩上。骆和既惊讶

    又好笑,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白鹿自然不会把实情告诉他,随便撒个谎敷衍过去,

    又叫他给自己开间房休息。开房对骆和来说是信手捻来,他在自家饭店给白鹿开

    间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趁机也跟了进去。对不起了熊燃,你别怪我,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就算明天你把我劈死我也认了,今晚这朵牡丹无论如何是绝对不能

    放过的!

    此时的熊燃,呆呆坐在客厅里发楞,母亲走了,是被儿子赶走的。他恨她的

    无情无义和放浪不羁,同样也恨自己没本事使她有所收敛,他以为彼此之间的关

    系已经缓和,但实际上这仅仅是霜冻到来之前稍纵即逝的一丝暖而已。极度的

    压抑让熊燃感到不适,他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熊燃踩着单车像是找人,又像是漫无目的闲逛。不多久他来到一条胡同,这

    是一条幽深狭长的小巷,由于昨日大雨,积水尚未干透,道路泥泞不堪,两边各

    家各户也都门庭紧闭,胡同里鲜有行人来往,只偶尔能看见几只老鼠跳跃着穿过

    路面。

    在一户人家对面立着一支灯杆,杆顶上那盏灯如一只昏花的老眼,发出的光

    线既暗弱又飘忽,竟不能把眼皮下的道路照亮,在墙根处投下一大片黑影。熊燃

    扶着单车站在黑影里,每次来他都站在这里,平静柔和地看着对面那扇门,好像

    知道门一定会打开一样。

    莫约过了十来分种,门果然开了,一个瘦弱的女子送一个男人出门,寒暄几

    句男人便趁着夜色消失在巷尾。那女子弹掉手里的烟头,转身把门关上,但马上

    又再次打开,用疲惫的眼神望向熊燃站身的地方。熊燃把车子靠在墙边,起身走

    向女子,女子并末说什么,闪身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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