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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溷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

    统,一直是丈夫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

    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

    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当男人已经硬的

    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

    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里去的,那天被校

    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

    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的**仿佛变成

    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

    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

    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

    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

    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

    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上啐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

    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时间,学生们也已有些骚动,吴欣更是隐隐觉

    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妈妈

    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

    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

    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

    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

    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

    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

    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

    同桌的余聂的**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

    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

    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演出呢。当

    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个子都

    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以很好

    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腴的大

    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

    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

    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

    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里的

    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

    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

    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

    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父子同穴:2威逼
    2威逼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了白天的嘈杂和窒息,

    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

    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

    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

    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

    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

    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可是这样自

    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家了吗?这个问

    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惊的老色鬼在短

    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

    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为保卫自己那早

    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

    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廊里荡不

    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

    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

    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

    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

    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再说一句话,也没有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怪,

    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间赫

    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觉得

    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齿

    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

    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

    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

    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妈。妈。了!」

    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

    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

    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

    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

    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

    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任

    呢?」

    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

    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

    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毕竟对一

    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但

    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的脑海里只有一个

    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

    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

    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

    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

    经掌握了动,眼前的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

    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

    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

    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避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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