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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实是说中她心事,不由暗恨自己到底冰清玉洁却如今为人性奴,连琴乐都要

    沾惹这些,只是又一层上,心头却是一阵暗喜自傲,竟有一等得意之色微微展于

    眉梢。

    弘昼见了已是一醉,几乎就要忍耐不住揉身而上去亲热佳人,只是再想着,

    似乎黛玉表情古怪,略一思量已是疑惑,忍不住问道:「莫非本王记得不真?」

    黛玉正候他这一问,点头道:「子见的是。颦儿适才吟的自是飞燕的《归

    风送远操》,只是这曲子,虽一般儿……有些风流之音,但是多用商、角二音,

    更多丰姿妖娆妩媚,虽有飞燕之姿,却似飞燕而非飞燕……却说的是飞燕之姐赵

    德。」

    弘昼听她软语温言,见她眉梢眼角掩饰不住的展才压倒自己一头的隐隐喜悦

    ,已是将将神魂颠倒,也不嗔怪她如此刻薄展才,偏偏要吟一阕来偏差自己思路

    ,也不急着上前去轻薄奸污行云布雨,心中只想:这丫头这幅得意轻色模样儿,

    当真是可人意儿。

    且听她说道说道几句也是别样受用呢。

    便干脆装个煳涂荒唐,故意换一副酒囊饭袋嘴脸道:「哦?本王还不知道原

    来赵飞燕还有个姐姐?」

    黛玉忍不住鄙夷要白弘昼一眼,眉梢微抬,眼神轻飞,轻轻抬头瞧见弘昼神

    色,又好似在戏弄自己,羞得忙低了头,心头一苦:他有才潇洒也罢,无才荒唐

    也好,我如今终究……只是由得他奸玩泄欲的玩物了。

    却依旧轻声道:「是。子话。飞燕是成帝之后,德却是成帝昭仪。乃

    是至亲姊妹,都是汉时绝色。昔日里曾有人说:德膏滑,出浴不濡,善音辞,

    轻缓可听。」

    弘昼此刻心思却是荡漾可叹,暗想:这飞燕德之事,虽也风雅,却是到底

    多些风流意头,往日里这些女孩子贞洁自诩,又是闺中教养,只怕便是看史书也

    是偷偷瞧上几眼罢了。

    如今这丫头虽是在我面前卖弄,却到底已是物是人非,便是说这些典故,也

    难免风月音浓了。

    可叹这丫头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未曾被男人看过摸过,亲过奸过,却要

    在这里和我说说那想来也是风雅的成帝艳事,虽不知到底打得什么意,想来也

    是快活。

    黛玉不闻弘昼答音,只好彷佛自诉一般道:「古人说飞燕胜于体态轻盈,若

    有若无,然而说德一身肌肤如赛上酥,想来是个较飞燕略丰腴的美人儿,故此

    曲名为,也有些轻柔哀泣的音色,却亦用些个重音,说德才是妥当

    了。只是德到底是次从妃子,史书少有细细记载,颦儿才吟一首飞燕所作之赋

    ,倒不是有意给子乱讲了。」

    地上紫鹃,身后晴雯,此刻也听不太懂。

    只弘昼此刻听她说得越发温柔,心醉神迷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过来,走进那

    锦缎炕,见紫鹃跪在一侧瑟瑟发抖,微微一笑,用脚尖轻轻在紫鹃的臀上一拨,

    紫鹃先是一愣,随机会意人叫自己让开,忙身跪着退了一步,让开位子。

    弘昼已经是欺身坐到炕沿上,忍耐不住,一只手伸过去,在黛玉那条被衣裙

    裹定却依旧细若温玉一般的臂膀上抚摸了过去,口中含煳轻薄道:「你虽也细弱

    ,身上要紧处也有些美肉,自然是飞燕德之姿皆有了……」

    黛玉虽是打了意,心头也做了思想准备,但是此刻弘昼手指沾上臂膀来,

    却如同触电一般,几乎要忍耐不住推开,到底知道那是万万不可的,死死忍耐了

    羞耻,由得弘昼的手掌在自己臂膀上娑婆,心头一阵凄苦:让他隔着衣裳摸摸手

    臂怎生便忍耐不得了?只怕头还要脱了衣裳给他瞧呢。

    只怕还要脱了衣裳摸手,摸背,摸胸,摸脚丫儿,摸腿,摸奶儿呢。

    想到这里,眼圈又是一红,眼泪又要出来,却也未免心头一荡,胯下私处微

    微一酸。

    她却也死死忍耐了羞耻,口中依旧咬牙强忍,继续下着自己计较定的说辞,

    只道:「颦儿这点子颜色,哪里就敢比飞燕德。只是学这阙时,有

    所感念罢了。」

    其实弘昼也知,园中女子到了如今,已经是多有刻意亲近自己求奸求辱,以

    为求存取宠之念了。

    只是这黛玉自来性子孤傲倔强,疏远自己,今儿特地来怡红院来弹琴逗引,

    必有个九曲婉转的念头在里头。

    只是她越如此贞洁自诩却又忍耻含羞,自己实在越是受用,一时已经顾不得

    黛玉打的什么意,甚至都有点听不清黛玉到底在说些什么,手上感受着黛玉一

    条臂膀的软滑无骨,眼中迷离得瞧着黛玉那两片娇滴滴彷佛要化了的薄唇,几乎

    就要忍耐不住扑上去压倒了亲吻起来。

    只是听黛玉自己彷佛自怨一般说话也是动人,便有心要她说完,就不肯暴敛

    天物,就去玩弄这美人身子,只渐渐从她臂膀上直到她手掌上,终于在不在衣裳

    遮挡处,抚摸起了软绵绵的手掌,感受到这处子的肌肤纹理,口中迷离道:「哦

    ……你怎么学这曲子,听着悲了些……」

    说着,但觉手上摸着黛玉的手掌实在舒服,忍耐不住彷佛在奸污她的手掌

    一般,在她软绵绵有些汗津津的手掌上加了气力,死死摸弄她每一条掌心纹理。

    黛玉也忍耐不住口中娇喘起来,眼泪却是哗哗的,暗恨自己的肌肤,终于第

    一次给男人享用起来。

    却依旧循着礼法答话道:「是……颦儿是感念德其实较飞燕更为可怜可叹

    。」「怎么说呢?」「上说,成帝是死在德寝宫里头……,成帝那般

    崩坏,落笔史书实在有碍体面大违圣德,飞燕为后也自知人人都晓得自己以色事

    君怕落了口舌便生了惶恐,又是群臣非议六宫不安,无奈便忍心就赐死了德。

    」

    弘昼大奇,他其实深知这黛玉虽平日躲着不肯亲近自己,但是论起才分心计

    博古通今来,其实园中头一等的,今儿特特来怡红院里抚琴,必有所图所想。

    此刻以曲为源,以赋为引,又以史为叙,倒好一篇心计文章可谓其来也浅其

    意却深,绝非只为逗引自己求辱取宠。

    只是一路说到飞燕德旧事,却也难辨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说,竟要以汉成帝纵欲而亡的旧事,规劝自己莫要一味在园中逞欲,以

    此自护贞洁清白?还是唯恐那日明褪衣实烈拒怕得罪了自己,今儿要些譬如飞

    燕德之类古今风流话题来逗引自己?弘昼虽想到这里,只是再细细上下打量,

    瞧那黛玉身形体态,但见弱不禁风之间更有婉转风流,临琴说谱之态越发添了几

    分才具天姿。

    瞧她低了眉眼,彷佛伤心有泪,晕红双颊,好似心醉魂殇,薄薄的香唇半开

    半,隐隐露出丁香粉舌一个尖尖头来,脖领处那一段雪肌白腻得如同琼脂一般

    ,连带着未免惹人爱怜想来,下头被落羽裙衣襟裹定的两座娇柔诱人的小奶包也

    必然是一般雪腻无瑕,一路瞧下去,那腰肢虽躲在桉几之后,却亦瞧得真切,软

    软细细如同若柳,却一般曲线风流婉转,那小臀包裹在裙摆下,圆熘熘得却是小

    巧玲珑,再偶尔一瞥,竟然瞧见她裙腿管下头露出半张被粉白色袜子包裹着得女

    儿家脚趾来,但见曲线婉转七勾魂夺魄,一时竟也忍耐不住心头暗赞:这小娘

    儿,穿了这身衣裳,彷佛身上每一处都在说着自己乃是贞守处子玉洁冰清不容亵

    渎,便是同那一处,也同时彷佛在说着自己乃是仙子落凡风月妍就,竟能将清纯

    贞洁与风流妩媚能笼统于一身,若谁能奸污玩弄来,真不知要有多少快意可享不

    尽。

    此刻未免口干舌燥,意动心摇,一时都有些忘了今夕何夕,此刻何刻。

    原来弘昼自那日勒克什来报捉拿柳湘莲出白玉镯之时,便颇疑心可卿,积

    累了一腔子阴冷怒火。

    连带着想着迎春、惜春姊妹,必是可卿招惹来是非无疑。

    以他本来想头,可卿便是陷害迎春、惜春姊妹,也不过是园中争风吃醋,固

    权求宠之事,论起来个个都是要图自己愉悦淫乐,也就罢了。

    只是那日勒克什求见与惜春献图之事拼在一起。

    惜春幼女求奸,转千,用心至纯,童体无瑕,明是说「羡慕情妃,求恕

    姐姐」,其实想来也必是被可卿所迫至如此无奈,自己虽已渐渐不当园中女儿家

    多少事,但当真在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上糟蹋蹂躏、任意妄为一番之后,瞧着

    惜春一双明目,两汪泪眼,又是奸得痛快,淫得得意,也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连

    带着对可卿的怒气,便亲下旨意,只说迎春惜春无罪当释,要放她们紫菱洲安

    顿。

    对可卿,却是尚拿不定意。

    哪知今儿一早,勒克什进园来报,只呢呶说不清话头,自己已知苗头,冷冷

    逼问两句叫他不要讳言。

    那勒克什却只得讪讪说那柳湘莲初时不肯招认,但是到底挨不得军中五刑,

    实在打得死去活来之时,却招认说自己进园子演戏,却其实和园中情妃有一段苟

    且之事,情妃要自己禁口,一是赐了自己许多珠宝玉器,其中就有那对玉镯,二

    是竟一力撮自己和园中尤三姐之好事,只为拖人下水好替着关防联口,还说只

    要自己伺候得好,口风也紧,过两日还可将尤二姐一并给自己奸玩逞欲。

    弘昼闻言又惊又怒,虽也略略疑心真伪,但是当真掩不得心头雷霆,便一面

    命封了天香楼,要彻查里头可有私通之证物,一面只命勒克什将那柳湘莲定要「

    受尽苦楚方给他死」,一面怒冲冲自己跑出来。

    园中下人奴才,却听他几道旨令里却少了「如何发落情妃」

    一条,倒和那日查抄紫菱洲是一般儿口风,也是越发惶恐。

    那弘昼也不理论,一面自己生气,倒干脆来怡红院来看迎春惜春姊妹搬家解

    闷。

    只适才正在迎春房里,说是看她姊妹搬家,自然也不免再左手搂着迎春,右

    手搂着惜春装没事人一般轻薄亵弄一番。

    只是听到怡红院前头竟是隐隐有琴曲悠扬,才过来瞧瞧。

    此刻一时听黛玉奏罢**之音,说着飞燕德之故,心头也自有一番疑惑,

    只是又为黛玉这等款款婉婉身形体态所迷,心里未免有一层:「管着小娘儿是个

    什么心思」

    之轻薄,凑近她身子坐着,但觉口鼻间皆是阵阵异香,以他身份,也顾不得

    房里还有紫鹃、晴雯,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正手足无措,倒是瞧着那琴桉下头盘

    着的黛玉一对衣裙上的修腿若有若无,在衣襟下圆润细腻的拱起一条曲线来,就

    手就抚摸了上去,一触而及,但觉掌上那条少女的大腿儿,偏偏那等精巧,圆圆

    润润得,虽是隔着几层衣衫,摸起来也是滑不留手,竟还彷佛挑起一段芳香来。

    又是指掌间阵阵颤动,想是来黛玉被自己抚上腿儿,羞得难以自禁,身子不

    住颤动所致。

    他一抚摸上去,上下娑婆连连,便觉得心魂都散了,早起阵阵不快几乎已经

    忘却。

    将身子又凑近半尺,几乎要将自己口鼻凑到黛玉那张惶恐羞耻的小脸蛋上,

    鼻子用力一嗅,但觉阵阵暖暖温温的味道,另有一股清奇香味,如今便连黛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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