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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鼻里一呼一吸,如兰似麝气息可闻,口中已经是章法渐无,胡乱调笑道:「赵

    德是被赐死的?她以色惑君,赐死是当的,你难道……嘿嘿……也怕本王在你身

    上死了,你也难逃德之运?嘿嘿……你这身上如此香暖,真要死在你身上也就

    罢了……」

    黛玉虽是今儿做好了种种心头准备,此刻一个男子欺身上来,凑到自己跟前

    ,手上已经摸上自己大腿,鼻息可闻,但觉心头果然如同刀绞一般耻辱伤痛,一

    时觉着自己腿上被男人摸了去,脏可不言,一时却又觉得暖暖痒痒,竟好似有一

    等说不尽的舒服,竟隐隐心头彷佛盼望着弘昼抚摸自己的力气再大些个,再向上

    头些。

    此刻但觉自己呼吸愈来愈快,已经急促,身上软软的,四肢都没了气力,却

    咬牙挣扎勉强将脸蛋微微挪开,避免和弘昼将将要碰上,口中呢喃抗拒,只道:

    「子……您别……」

    弘昼此刻情动欲生,哪里肯别,几乎就要搂她肩膀压将下去,哪知黛玉却死

    死咬着下唇,竟道:「子……您且容颦儿给您讲讲德故事……若……若……

    要……再……可好?」

    她到底处子羞耻,那几句要紧关要的字眼却是细不可闻。

    弘昼心头也是一奇,心想这黛玉今儿来,无论什么心思,最终总逃不过献身

    两字,如今自己已是心动,竟何必非要说什么德之事。

    一时倒更添了好奇,略略退了三寸,却是一笑,手上却添了霸道,不再只在

    黛玉裙腿上抚玩,而是一把揽过来,搂上了黛玉的腰肢,将个黛玉的软软香香的

    身子,拖也似一般拖到自己怀里,越发装个纨绔无知,在她发胎上一吻,道「什

    么德故事,德可有你身上好闻好香?典故本王不懂?你且说来……」

    黛玉是个泪人儿,被弘昼一搂一亲,但觉自己更是羞恼,无奈之下,又是泪

    落两颊,努力平定几分喘息,将心头那三分欲念三分羞辱死死压抑着,才断断续

    续道:「颦儿哪里敢这等自比。成帝昔年,飞燕德皆是世上绝色,又是姊妹一

    同侍奉君王。何以史书辞赋曲律衣衫,用典飞燕之事千万,用典德却寥寥所无

    ?颦儿想着,一则固然飞燕是后,德是妃,次有别。其实还有一层,是德

    之哀,不可细数。飞燕做掌上舞,着留仙裙,虽也是千古风月事,却到底添了几

    分雅致风流,那起子有色心没良心的文人墨客,自己也不免想着那点子遐思,却

    偏偏不肯说出来。才做了许多盛赞飞燕之文墨。明里,是说她绝色,暗地里,不

    过是自家意淫妄想,也能有这等帝王之艳福可享罢了。便是太白那等人物,也不

    免俗,所作清平调,也是调戏风月之句。所谓'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

    肠。'那么德呢?可叹德与飞燕有一宗儿不同,才使得一般儿天人,身前遭

    逼迫而死,千古也只留个污名。」

    这一番连弘昼都不由问道:「哪一宗不同?」

    黛玉此刻一路说来,倒彷佛搂着自己轻薄的不是自己要用身子性情去取悦的

    侍奉人,而是闺中密友同窗一般,此刻说得凄惶,更是泪雨涟涟,玉首摇动,

    那泪珠儿顺着脸颊淌下,接着道:「淫行。」「昭仪旧事上说,德事君,又不

    同飞燕。她是千般心万般心都在成帝身上,飞燕揽权,德却只在成帝身上用心

    。入宫之时,成帝因偶隔窗跨帘,瞧见德宽衣沐浴,但觉女儿宽衣**之态,

    更胜床笫之好,入泉润汤之形,更胜**之媚,德身子较飞燕略为丰润,更是

    添了多少意趣。一时心动神摇,才头一次临幸德,奸了她的身子。后来德得

    知此事根末,非但不恼恨,竟是刻意有心安排,每每要在成帝路过之事,隔窗再

    行沐浴宽衣之举,更是缓褪衣裳,小解罗兜,擦拭身子,水乳腻抹,花瓣弄香,

    顾影自怜,洗浴一次能有一个时辰,就为了博成帝别样愉悦。子您说……德

    这等举动,可算淫奔之举?」

    弘昼此刻倒是更愣,不知她何来这等说辞,微微将黛玉身子扳过对着自己,

    细细瞧她,但见她眉梢眼角俱是泪盈盈的,也说不出那一等楚楚可怜,只是嘴角

    小小一扬,竟隐隐依旧有那一等冷傲刻薄之意,一时竟瞧得呆住了,竟有些猜不

    透她的心意,这番话里究竟所指何事。

    若以「淫行无耻」

    为名,断是指可卿,只是引古讲今,竟是说的德可怜可叹,以淫心侍奉君

    王却遭荼毒之史,竟是替可卿劝谏?想来这黛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步子都少

    出潇湘馆,如何却替可卿纠葛园中争斗?岂非难解?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文章理周典

    琴瑟调汉声

    须眉皆无义

    裙钗有慈仁

    雷霆碾冰魄

    雨露若寒辰

    缠绵说今古

    潇湘欲断魂




【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二回:碾冰魄颦卿说今古,烧炭盆弘昼戏雷霆
    第八十二:碾冰魄颦卿说今古,烧炭盆弘昼戏雷霆

    却说这弘昼,一心以为黛玉今儿来怡红院里抚琴引乐,除了献身求奸之外,

    又岂能有他意。该是昨儿在潇湘馆触犯了自己,事后却自悔了,此刻无非是小女

    儿家那几分为奴为婢心思,换着异样法儿求自己奸辱取乐。便是说些个飞燕、

    德之掌故,不过是以那前朝天子风流之事,暗比今朝以奴奉之意,添自己些遐

    想趣味也就罢了。

    哪知黛玉一路说来,竟是分外恳切,将古比今,批说德之悲,又细说德

    沐浴侍之旖旎,竟是如泣如诉,实在难解其何意。倒一时不急着按到了奸玩她

    身子,享用她童贞,定了定心智,了颜色,淡淡无味问一句道:「你说这些个,

    却是什么意思?」

    黛玉但求他这一问。过颜色,终于从琴桌下抽身而出,竟是伏在那软榻上,

    冲弘昼就是一跪一伏。蜷着身子缩成了一小团儿。以弘昼观之赏之,但见满头青

    丝若瀑而下,柳腰细嫩,玉背软孱,那小股溜溜一圆,恭恭敬敬的翘在那里,几

    乎就是一副求自己摸玩上去的模样儿,一身落羽裙勾着臀沟腰肩,倒如梦如幻、

    圆润纤薄的令人心下发痒。思来想去,却是这黛玉自入园子,头一以这等性奴

    之礼,恭谨奉,却又听她口中哀戚戚念到:

    「颦儿闺阁幼稚,无识少学,就是今儿闻听子又在处置园中人……只斗胆

    一问,求子赐教个章节,也好遵循……」

    弘昼「哦」了一声,静思她之心思,忍不住个「甚么章节?」

    哪知黛玉虽是一副伏地求辱、凭君处置的模样儿,小玉股越发抬了抬翘了翘,

    口中却隐隐有一等石破天惊之冷冷言语:「我等女孩子,那自古以来,凡书述言

    行、父母教养、姑表修习,就是要个冰清玉洁的意思,不喜那一等**侵扰;天

    性里,也是女儿家水做的骨肉,爱干净、厌污秽,这是个天然本意,造化所就,

    再不得胡说的。倒是男子,又是娶妻又是纳妾,又是深宫禁脔,又是圈禁性奴,

    必要求个淫行快活,宣泄一二皮肉一时之快意,他才得抒怀。只是男子为阳,女

    儿为阴,颦儿竟不知苍天造物,怎生这等颠倒胡为没道理……偏偏阴阳不,男

    女各异……但为这一层,才有着历代来不堪的事,什么飞燕德、昭君西子,倒

    引来所谓红颜多祸水,淫奔浪娇儿之说……」

    弘昼听她所言,倒也是自己没想过的,正自思,却听她依旧伏地言道:

    「只是漫说什么不,奴不奴的话头……便是德为妃子,成帝为君王;或是

    普通人家,男子为夫,女儿家是妻妾;总是男子为天纲,女儿家只有个地德迎

    的道理……那就该是应和男子所欲。十停女儿家,倒有九成九,只好于那闺阁里

    忍耻忍污,装个相声儿迁就……即是迁就,总又是不足……才有那自古以来,总

    是一二至情至性女子,是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也就罢了

    ……辱没了自己清白,就为了男子欢喜。偏偏是这等行径,男子一时得意了,事

    后却又要疑我等失节。疑心也就罢了,总要勾笔污我清白,反而说是女儿家水性

    ……可叹那德,君王好色,她一心以色事君,用尽心机,天体玉裸,怀香问欲,

    可怜她十几岁女儿家,自己就不辱、不耻?想来人后,也是饮恨吞泪、可叹薄命

    的……怎生千古世人,就饶她不过?就请敢问子……女儿家究竟淫得?还是淫

    不得?如何方能即乘了世人的心,又对了子的意。」

    弘昼听她这番哀告之中,自有一份凄凉可叹、忍辱悲愤之意。只是再细细一

    思一想,这妮儿竟似在引古说今,替可卿告解,只说可卿「淫行」可疑,乃是伺

    候自己故作淫意所为。可卿倒是个「真真切切只为博君欢喜,就做那一等子淫行」,

    自己却是「疑之失节,污之清白」。隐隐大不平之味,那里头暗含着嘲弄自己之

    意更是显然,不由一时勃然大怒。如今低头再瞧,黛玉浑身花颜青丝、落羽霓裳、

    小川古琴,竟是处处显得刻意为之、用心机巧,虽是风流别致,却是妥妥的自作

    聪明、欲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之嫌。

    以弘昼如今心思,比不得初入大观园之时,已是渐次惯了将园中诸女视为性

    奴玩物,取悦自己之猫儿狗儿一类;但凡有一二不称心者,便是或奸或辱、或打

    或骂、或流或杀,亦不过富贵人一时兴之所至。此刻若依着他性子,哪里与这黛

    玉有这许多心计可对,既然惹得自己不快,又是个未曾破身之璧玉处子,虽不至

    于恼起来就杀了。但是也要一个冷笑窝心脚便要踹倒在那炕上,撕烂其遮体衣裙,

    剥落其贴身亵裳,让其再说什么「天性里冰清玉洁」,偏偏要让她羞人之奶儿、

    股儿、穴儿、毛儿一并裸得彻底,只管用强使暴;定要奸得她朱染白纱、雨泪污

    云、魂飞魄散、哀耻求饶就是了……若是奸得得意,其无礼之处,自己亦可一笑

    而过;若是奸得尚不快活,就这么冷黜在潇湘馆里也就是了。

    只是瞧她这副驯服不似驯服、冷傲不似冷傲的模样儿,亦有一种园中性奴少

    有之别样意趣,到底不忍就此不管不顾的一味糟蹋,顿了一顿,才冷冷一笑,哼

    了一声道:「说完了?你且抬起头来」。

    那黛玉虽今儿已是横下一条心来,无论是奸是杀,是饶是罢,都亦有了心头

    预备。只是到底处子冰洁,也怕弘昼荒唐风流,倒没心思和自己说话,只是按下

    来奸弄。以自己之身份,再怎么的,也只能哭泣迎、娇啼侍奉,献上从未被男

    子瞧过碰过的身子供其一时淫乐。适才肩头、大腿都被弘昼摸了,已是心里如同

    揣了个兔子,此刻听弘昼有了个话,却是冷峻不堪,隐隐有恼怒声,似是雷霆

    将近,到底唬的娇弱的身子一阵颤抖,心下凄苦,两行清泪便禁止不住,自眼眶

    儿到雪腮滑落下来,也只得顺着指令抬头,微微一抬眼皮儿,偷偷瞧一眼弘昼颜

    色。

    弘昼本要发作,瞧她抬头,虽是憔悴娇弱,却实在是雪腮皓瞳、唇齿眉眼之

    间,自有一股子孤傲却孤傲不得,冰洁却冰洁难持的别致风流,因为抬头半起身

    来,倒也看得一痴。再瞧她落羽雪裙胸口低垂平抹,里头月白堆纱绣织肚兜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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