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吟。郭奇一边把口水涂在白莉媛浑圆滑腻的**上,一
边有些淫邪的说:「莉媛,你看,我的小已经嗷嗷待哺了,它今天难得这么精
神,你不好好犒劳下吗?」白莉媛好像也知自己已经在沦陷边缘了,一边娇喘着
一边说:「把灯光了,开着灯我不能接受。」水晶灯的开关就在沙发上方,郭奇
一边扶着白莉媛的美腿不放,一边伸手很快的就去关灯,就在电光一闪之前,我
好像看见一块银色的布条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了,但我的心里却是很
是通亮,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我身上却是火辣辣的,脑子里好像
有些充血,心脏跳动得很厉害,我很想冲出去破坏这一切,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
似的动弹不得。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大出我的意料,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没维持了几秒,
郭奇突然一声大叫,随之白莉媛也一声轻哼,客厅里本来交织的两个人影突然分
开了,两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小会,水晶灯又重新被点亮,灯光下白莉媛的双手抱在胸前,一条白
皙美腿架在另一只腿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恼怒,还带着几分失落,白嫩的肌肤上
还残留着**被挑起的绯红,她身上的睡裙就像没有被人动过似的,已经完全穿
着整齐了,原本松散的长发也被梳理了下,可是我好像看到她黑色绸缎睡裙的下
方黏了一摊白色的液体,裙角边那一截雪白大腿的根部也粘了几点。
而郭奇此刻却耷拉着头靠在沙发上不住喘气,他下身那个玩意儿就跟他的
人一般垂头丧气的,体型也萎缩成一小段,就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郭奇呆
了半天,伸手想去抓白莉媛的纤手,嘴里有些讨好的说:「莉媛,对不起,我今
天又犯老毛病了,没有好好地爱你,改天我会补偿你的。」白莉媛很不耐烦的推
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漠的说:「郭奇,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些肮脏事情了,我真不
知道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从我和你在一起生活后,你就没有正常过一次,我真
是瞎了眼了,居然会答应你。」白莉媛的话显然在郭奇原本已经很沮丧的心上又
插了一刀,他把头埋入膝盖间,狠狠的抓了几把,把他那原本已经很卷的头发弄
得更卷了,简直就成了个狮子头,口里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低沉吼叫着。
两人相对无语了半天,郭奇站起身来好像想对白莉媛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
又没有说出来,摆着手在空中僵了几分钟,有点放弃了的样子又放了下来,提着
裤子垂头丧气的走进客厅另一角的一个房间,很重的关上了房门。
白莉媛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她目光有些迷茫的盯着前方,就这样在客
厅里呆了大概有2分钟左右,她才重新站起身,走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文胸和
内裤,这时候她离我只有 米的距离,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黑色绸缎睡裙表面被
高耸的丰乳顶起了两个小凸点,以及她身上掺杂着体香和另一种女性气息的味道,
她那双笔直白皙的美腿就这样站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文胸和内裤好像有些在想
些什么,此刻她的睡裙内完全是一丝不挂,在灯光的反射下那具玉体凹凸有致,
极为诱人,但我却努力的屏住呼吸,身体稍稍向后移动,不想让她发现我。
她拿着自己的文胸和内裤看了几分钟后,咬着下唇好像想甩掉什么似的用力
甩了甩它们,然后便径直走自己的卧室,随后里面传出淅沥沥的沐浴声。
我关好房门,到床上,脑子里却像过电影般顾刚才的情景,翻来覆去都
是白莉媛妩媚的倩影,直到凌晨4 点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若有情】(第十三章)
待上午第一道带着热气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在床上时,我才挣扎着醒了过来,
昨天经历了太多事情,再加上睡得并不好,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推开卫生
间的门,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套纯白色的洗漱用具,不知道白莉媛什么时候进来过。
匆匆洗漱后,我走出了房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好像昨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都不是真实的一般,餐厅的大理石餐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豆腐脑,旁边还有
一笼生煎馒头,我坐下来尝了口,豆腐脑是甜的,生煎馒头是肉馅的,都是我从
小爱吃的味道。
待我吃完早餐,正准备把碗筷拿去厨房洗,卧室的门被推开了,白莉媛穿
着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她忙说:「石头,你今天起床晚了,我们早上
还要去看医生呢。那个碗筷先放着,等家后我来洗就行。」她今天的装扮又是
另一番风格,昨晚垂下来的波浪长发又重新盘在脑后了,上身穿一件带灰色松枝
花纹的雪纺衬衣,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是松着的,露出两弧优美细长锁骨和一段雪
白丰润胸脯,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绕在天鹅般修长脖颈上,项链下方有一个双c图
案的小坠饰,映衬得她胸口的肌肤更加娇嫩白皙,下身穿一条黑色绸质长裤,裤
管是那种锥形的,修身小脚的造型很好的凸显了她那对长美腿,腰上绑着一条黑
色亮皮宽腰带,将她那细腰束得更加细了,简直不堪一握。
白莉媛把手里拿着的黑色小羊皮包递给我拿着,一边走到玄关处,拿起一双
银色尖头平底鞋穿在脚上,一边招呼我赶紧出门。
我们从电梯下到了负二层车库,坐上一辆白色的宝马,驶出小。
白莉媛开车的姿势蛮熟练的,这辆白色虽然保养得很新,但能看出已经
开了有一段时间了。汽车在路上飞驰,我们俩也在闲聊着,但大家都很默契的没
有提起郭奇,好像这个人已经消失了一般。
个小时候后我们就到了医大附属医院,在路上她已经告诉我,这次要去找
的医生是医大鼎鼎有名的江华教授,他是心理学专家,精神卫生科的教授医师,
八年前也正是通过他的推荐,我才远赴南方治病的。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医大附院宽敞的门诊楼里人流并不是很多,我和白莉媛
坐电梯上了十一层,在一位值班医生的引导下,走进了江华教授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面积不小,里面的装饰都是很大气的深色,显示办公室人在医
院有着不低的地位,办公室所有的墙都立着摆满各种书籍的书架,江教授正在一
张红木办公桌前等着我们,阳光透过他背后的玻璃窗射在他身上,更突出显示他
高大的身材。
江华教授年纪大概在5岁以上,白大褂下健康结实的身型说明他有保持锻
炼的习惯,肩膀很宽阔,好像经常打球的样子,一张清瘦的脸上架着副黑框眼
镜,花白的头发整齐的向后梳着,看上去很儒雅。
他跟白莉媛很熟稔,一见面就热情的握手交谈了起来,一边还带着微笑看我。
他的眼神锐利逼人,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可以穿透你的身体,目光扫视之处像
手术刀剖开人体一般,可以把你身上的每一处血管和骨头都弄得清清楚楚,不过
我并没有在他的眼神下退缩,而是正色对着他的眼睛看去。
他一边看着我,一边从白莉媛口中了解我的基本情况,随后便转身向我走来,
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手很有力,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他让我在旁边一张长沙发上躺着,我遵照他的意思仰卧在这张沙发上,对于
我服从的态度他赞许的笑了笑,扭头说:「白女士,你先自己坐坐,我跟这孩子
聊聊,做个初步的诊断。」白莉媛吩咐我好好跟医生讲失忆以来的情况,自己找
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江华这时候已经进入极为专注的工作状态,脸色也不像刚才
那么和蔼,他先问了我几个关于我失忆前的问题,我如实的把经历告诉了他,却
隐去了有关警察拿我顶罪的那一段,当我说到自己车祸之后的情况时,我觉得他
黑框眼镜下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随后他有问我有没有失眠等生理方面的反应,我告诉他自己的记忆时常会出
现混乱的现象,特别是在想到某些片段的时候,脑袋里就像有两股人马在冲突
似的,顿时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中,这时候脑子里就会开始刺疼,严重点的话甚
至还会昏迷过去,白莉媛也在一旁点头证实我所言非虚。
江华边听我讲述,边用器材测量了我的心跳以及血压,待我讲完便写了一张
单子,让我先去做个常规检查,他还很热情的陪着我和白莉媛,将我们带到检验
中心去。
也许是有教授的吩咐吧,各项检查做得很快,当我做到最后一个mri出来
后,看见白莉媛正和江华在休息长廊那边谈着什么,他们是背对着我这个方向,
白莉媛手上还拎着包包,另一只手抓住拎包的那只手肘,她的头部稍微向右倾斜,
好像很认真的在跟江华讲什么。
白莉媛讲话的声音并不大,我想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便轻轻的向前走了几
步,这可以隐约听到几段残言片语,好像有「时间没到」、「我很担心」、「
保密」、「为了孩子好」之类的,什么时间没到?妈妈在担心什么?有什么需要
保密的?我心里不由得多了好几个疑问。
江华好像很关心白莉媛,边听边在宽慰她,他的左手很自然的抓住白莉媛的
香肩,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白莉媛显然对他的动作并不抗拒,边听他说话还边
点着头,两人的姿态此刻显得很亲密,但又十分的自然。
他们的样子被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我快步向前走了
过去,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白莉媛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忙问我感觉怎么样,
江华的手很自然的背了白大褂后面,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和蔼可亲的笑容。
在江华的办公室里,我们等他看完了所有的检查报告,又看着他双手交叉思
考了将近5分钟,才听见他开口说话。
「白女士,失忆症按照病因来分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器官性原因,包括大脑
因物理创伤或疾病、生物毒性造成损害而造成的;另一种是功能性原因,通俗点
说就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多见于个人精神在极度刺激下产生的心理防卫机制作用,
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时只限于对某段时间的事情不能记忆,而其中专门针对某
件事情的没有记忆,又称为情节性失忆症」
「根据我的观察,和医学检查的结果,令郎的大脑未发现损伤痕迹,海马体
神经元一切正常,所以可以排除器官性原因导致的失忆;而通过与令郎的对话,
可知令郎的失忆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某些事物和事件的情节性失忆,究其原因
,应该是之前有些经历过分的刺激到他,大脑的神经系统自动启动了心理防御机
制,将这份经历给隐藏了起来,如果患者没有得到医治的话,有可能终其一生都
不会唤醒这份记忆。」
「但是,令郎在前不久遭遇了一次车祸,而这次车祸对大脑所造成的震动,
无意中触发了那份被封藏的记忆,所以令郎才会不时出现记忆溯的现象,不过
由于这是外力造成的,并不是心理防御机制得到了解除,所有记忆溯的行为都
会被大脑视为」越狱现象「,而此时大脑内就会出现记忆打架的情况,所以令郎
时不时会感到头疼,这就是试图取记忆和坚守防御机制之间的斗争后果。」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点困惑的继续说:「不
过,令郎的病症还有一点疑问之处,按理说情节性失忆只是针对某一事件、某一
时间节点的失去记忆,但是令郎却自述说有长达八年的记忆都是空白的,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