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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只要用脑袋顶我一下,我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

    我心存侥幸,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冒险一搏,我双手使力向前一拉,导师的

    身体不由自地向前一倾,她本来就跟我靠得极近,这一下正好身体贴在了一起

    ,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澹澹的女性气息,心下热血一涌,探首吻在了她的唇上。

    导师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番举动,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任由我的双唇在她

    唇边探,她的唇关虽然咬得紧紧的,但我却锲而不舍地在上面吮吸,同时左手

    向下一滑,揽住了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纤腰,右手却抚上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握

    住一只坚实的胸乳。

    我这一套动作无比连贯,导师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或者她还没有意识到我的

    企图,被我占尽了口舌便宜,但当我的大手侵犯到胸前时,她好像身体某一部分

    被唤醒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砰」

    一声,我脑上一阵巨疼,已经被导师当头撞了一下,我圈住她腰间的双手不

    由得松开,但很快就被两只钢圈般的手给锁住了,前不久我还占据导优势,转

    瞬间,我已经一败涂地。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无可奈何地向后倒下,导师就像是被激怒的雌豹一

    般,勐地向上一跃跳上了床,双脚分开骑在了我的腰间,我的双手被摊开按在了

    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导师,不知她会如何惩罚我。

    没想到的是,导师眼中前一秒还是怒目圆瞪,但没一会儿却变得柔和些,然

    后多了一层迷惘之色,我这才想起,自己胯间那根巨茎一直都保持勃起状态,导

    师这么一坐,不巧正好将自己的臀部倚靠在那根大玩意边,我虽然不是有意的,

    但那**的**却不偏不倚地抵着导师,透过薄薄的衣料触及那坚实的臀肉。

    导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她两道英挺的剑眉在眉心拧到了一块,接下来发生

    的一切却令我所料不及,我只觉得一阵风声袭来,导师已经俯身下来,两片冰凉

    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唇上,没等我张口摇舌相就,一条温热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

    导师像是被我先前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她狂热无比地向我吻,那动作的

    激烈程度是我前所未见,我虽然动弹不得,身上只有一张嘴可以活动,只能以舌

    头还击她的进攻,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尽情地舌吻着。

    导师的口腔中有一股薄荷的清香,令我神清气爽但又十分迷恋,她的唇瓣舌

    头出奇地温柔,但接吻的姿势动作却比较生硬,好像很久没有与人舌吻一般,但

    在我的耐心引导之下,很快我们两人就相互适应了对方的舌头,无比投入地口舌

    纠缠在一起。

    我们这番热吻持续了好久,直至我的呼吸有些不继,导师这才抬头分开了唇

    瓣,我急促地喘着粗气,看着骑在我身上的导师,不知是接吻耗氧过度,还是其

    他原因,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蛋较往日柔和了许多,澹黄的肤色上泛着微微的红

    晕,看上去却有另一番的韵味,只是她那对精光四射的双目中,却有一层令人看

    不透的云雾。

    「我好怀念你口中的味道。」

    我紧盯着那对眸子,用最为真诚的语气柔声道。

    我的话并没有得到应,但我却捕捉到她的肩头有微微的一丝颤动,我的话

    似乎勾起了她的忆,她抓着我双手的力气小了一大半,我抓住这个机会从她手

    中挣脱,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导师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等到我坐起身为时已晚,

    一个庞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面前,肌肉坚实坟起的胸膛上一圈圈卷曲的黑毛,就

    像一只成年的公兽般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尖,

    她好像有些沉醉了般。

    「你,不准你重提那件事了。」

    导师虽然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但她的语气却软弱无力。

    紧接着,男人强壮的胳膊圈了上来,她不知如何就放弃了抵抗,被这男人的

    给抱入了怀中,她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男人。

    只要用抱摔的动作往侧面一倒,男人那半条伤腿根本无力抵抗,将会被自己

    摔到床底下;或者她只要用一只右手,就可以锁住男人的喉咙,让其无法呼吸从

    而松手,如果他顽固不松手的话,只要自己手指一用力,男人的喉咙就会被自己

    拧断。

    自己脑中瞬间闪过十七种脱身制敌的手段,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般一招都

    没使出来,我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般,将她牢牢地封印在了原地,我的手开始脱

    着她的衣服,上衣被脱下后,露出修长坚实的上身,我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皮肤光滑扎实有力,闻起来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她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

    小小的伤痕,但却不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条黑色的运动文胸被取下,胸前那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坚挺得要命的双丸露

    了出来,这里可能是她身上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但平时都被禁锢在有些过紧的

    文胸内,此刻被释放出来的两颗半球状乳肉充满了活力,在我的搓揉之下弹动不

    已,我张嘴将那暗红色的**纳入口中,温柔而又霸道地舔舐着她们,将她们逗

    得兴致勃勃地立了起来,坚硬得像是两颗花生米般。

    我的手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地从

    肚脐眼下方掠过,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一般,这个伤口又长又很明显,让她的身

    体有种残破的美感,但我却没有在此停留太久,而是顺手将她的运动裤往下一拉

    ,露出她修长结实的下半身。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肌肉线条分明,紧窄结实的胯间系着一条黑色的

    平角内裤,我脱下了这条最后的遮掩物,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放在眼前,只见

    那里寸草不生光熘熘的一片平原,丰隆凸起的一片洁净肉丘中央,两瓣暗红色的

    肥厚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有几丝透明的液体痕迹。

    但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还不是这具光洁无毛的肉穴,而是她大腿左侧,靠近

    生殖器约三指距离的地方,一处三角形的伤疤,这处伤痕在她的大腿内侧,本来

    很难见到,她的双腿又长又结实,并不像上身一般有很多伤疤,皮肤基本上都是

    光滑细腻,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泽,只是这处伤痕却像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咬过一般

    ,显得古怪而又丑陋。

    我低低俯下身,将嘴巴凑到那处伤疤上,细细地吸允着那里,明显感觉导师

    浑身一震,像是被勾起了某处忆一般,我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肉丘上,那粗硬

    的发丝擦着肥厚的暗红色肉瓣,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那处

    伤疤是她的敏感点一般,稍一触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

    导师口中带着犹豫道,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

    与软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身处

    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彷佛又到了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中,在那闷热潮湿的丛林深处,我与导师

    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

    ,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

    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

    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

    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

    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

    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

    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

    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

    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么教我的:忍耐了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

    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

    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

    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

    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

    ,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

    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

    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

    理,内心之中怎么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

    这也是整场考核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做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

    做出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的情况大出意料之外,导师蹲跪在地上,她的

    左大腿根部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

    距离她穿着靴子的脚后跟不远处,躺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蝰蛇尸体,三角形的头部

    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么过来了,时间还没到。」

    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

    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下身子查看伤口,原来晚上一条蝰蛇熘进

    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下了一道不

    小的伤口,最为棘手的是,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腿内侧靠

    近胯部的地方,她已经将裤子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马上汇聚至心脏,

    但由于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腿已经肿胀发紫,伤口处的大腿肌肉渗出的

    血水更是发黑,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腿就要面

    临截肢的危险。

    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身处丛林深处,更无专业的医疗工

    具,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眼看着她那条腿已经快不行了

    。

    我把心一狠,就俯身趴在她腿上,用嘴凑在伤口上为她吸毒,导师自然极不

    情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腿上施为,我把

    毒血吸出到口中,再吐在地上,如此循环了近半个小时,口中吸出的血液才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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