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没有走开,而是坐在床头看着我,目光跟前面我在吃面时候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抚弄着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嫩手,把我心中一直不解
的疑问拿出来问她。
「你为什么让我来你家里,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姚姐没有立即答我的话,
而是凑近了一点,用她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从额头到喉结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眼中那份母性的温柔更加强烈了。
「你很像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
重新见到他了。」她喃喃自语的说。
我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被我拉得向前一倾,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盯着她的
眼睛沉声说:「你说我像谁?你以为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姚姐并没有被我的
语气吓到,只是轻抚着我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他没你这么高,也没你这么壮,
但是他从小就很有男子气概,虽然很瘦但总是说会保护我;他总说我是最美丽的
姑娘,说我做的菜最好吃了,还说长大了要娶个跟我一样的媳妇;他总说我为了家
和他牺牲太多了,他说他要努力学习,努力赚钱,要让我过上城里姑娘的生活。
可是…」「可是什么?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试图从姚姐的眼睛中挖掘出什么,
但是她完全沉浸在忆中了。
「可是没有可是了。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到了这个城市,一个人打着
三份工,拼命赚钱好供他念大学,我当时就一股劲要让他有出息,就算让我去坐
台都可以。可是,没等到那一天,他却再也无法保护我了。」姚姐的声音有些遥
远,仿佛在一根弦上独奏。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人,她娇弱的身躯
下还藏着什么故事呢?
「没什么,就在大二上学期的一天,一辆醉驾的跑车在校园内撞上了他,驾
车的据说是某个副省长的公子。那又如何,我发疯了一般到处举报,到处控诉,
最后法院还是判了十年,缓刑三年。我不懂法律,也不懂这个会,他判了多少
年对我来说又能怎样,就算判了他死刑,我也看不到我的了。」姚姐的双唇
中缓缓说出了这个让人揪心的结局,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从她的眼间溢出。
「他是你的,我长得很像他吗?」我从没想到姚姐开朗的背后还藏着这
么心痛的往事,忽然有些明白她对我的态度,以及那种看着我的眼神。
我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躺着的姚姐显得娇小瘦弱,虽然她惹火的**紧贴
着我,但我却没有一丝**,只是默默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双手刚好环住我
的腰,头埋在我的怀里,仿佛到了小姑娘的时候,一股带着湿气的气息吹在我
的胸膛上。
「你和他的五官很像,都是这么长长的脸,高高的鼻子,下巴这里有一道痕,
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也会有你这么高大了,也会有你这么强壮了…………」姚
姐重复着念叨着后两句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蚁鸣,最终归为静寂,已经
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也极度困倦,就这样和衣相拥,抱着姚姐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袭来,我觉得下体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
湿的容器中,一条滚烫有着小凸点的小蛇缠在我巨龙上,不停翻滚蜿蜒爬行,弄
得我的下体无比坚挺壮硕。我以为姚姐想要了,所以用她的小口帮我唤醒,但此
刻巨龙被姚姐的香舌服务着,无比爽快刺激,我也懒得移动,反而闭上眼睛享受。
正想着姚姐的口活还真不错,下身却突然离开了姚姐的口腔,不过没等巨龙
暴露在空气中多久,马上就有一个更为火热湿润的容器套了上来,而且内部的紧
绷之处更胜口腔。一层层滑腻的嫩肉挤压着我的巨龙,肉壁好像有一股吸力似的
在抓挠着我的巨龙,我感觉到两瓣温软肥厚的肉臀有规律的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
每当肉臀落下的同时,我的巨龙便被纳入层峦叠嶂的**内,直至触到穴顶的一
团软肉为止,姚姐的呻吟随着一高一低的诱人入骨。
「嗯,嗯……啊」「嗯,嗯……呀,嗯……啊」姚姐的叫声不大,却颇为销
魂。
我模模糊糊中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种欲拒还迎的**声不正是楼梯间里
那个女人特有的吗?我睁目一看,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骑在我上面舞动着,她
的面部被甩动中黑发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窄窄的香肩,修长笔直的白腿,以及
极细却稍稍有肉的小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这个有着极大诱惑力的**绝不
是姚姐,更像在哪个吧遇到的美人熟女。
眼前的她,双脚踩在一双银色的细高跟鞋内,那鞋跟足足有cm高,她的胸前
挂着一条银链子,链子呈一个「x 」型绑在她的身上,她那对白皙丰满的**被
链子交叉处分开,链子下端绕过她的细腰消失在臀后,上端绕过脖颈连在了一起,
银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更衬托她雪白的肌肤妖艳夺目。
她滑腻白嫩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随着下身的摆动摇曳生姿,胸前那对
香瓜大小的肥白**跌宕起伏,带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浪,我身上的女人就像一个
艳光四射的女妖一般,浑身幻化出千万种迷人的姿态,而此时的我已经被她完全
魅惑中了,不停的向上挺动着巨龙,下体坚挺得就像根血肉铸成的柱子,每一下
都深深的撞击在她体内那一团软肉上,而她也用尽全身的妖媚来迎我。
在我极为耐久的强有力的冲击下,她总算败下阵来了。我只觉得一股极为强
大的吸力袭来,一团团的嫩肉磨蹭挤压着我的巨龙,一股分量很足的液体喷射在
我的大腿之间,她浑身抽搐不已,我不等她身体软下来,猛地起身将其正面放倒
在床上,双手擎起一对大白腿,下体的巨龙像冲击钻般猛烈撞击着她的**,将
她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虽然她的身体在我的胯下像一朵花般绽放开去,但
她始终用双手遮着面部,让我不得一睹芳容。
正在我逐渐攀爬到高峰,下体已深深的嵌入她的**内,准备将我的精华送
入她体内的一刻,忽然背心一阵凉意袭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口多了一截雪亮的刀尖,一把匕首从我的身后直插进
心脏,但奇怪的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胸口前开始有一个红点,然后开始
慢慢的以红点为圆心向四周扩散,渐渐盖满了我全身,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自
己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向上浮起,但是双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却依然跪在床上,下体
跟那具雪白的女体仍然连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外流淌着红色的液体,这液体像血一样红,但
一个人的血液不可能这样流的,那红血越流越快,最后我的身体好些一个崩溃的
大坝一般向外泵着红血。此刻,我和连着的女体已经成为两个红色的血人了,但
是那红血仍然在不断的涌出,很快整个床、整个屋子都成了一个血红的世界。
我的意识越来越向上飘,双目开始看得到在后面把匕首插入我体内的那个人,
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看上去不像会行凶的样子,但是当我目光触及他的面部
时却呆住了,那张脸居然就是我自己,跟我完全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取出来似
的,除了身体形态差别太大外,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脸。
我正在极度的震惊中,忽然有一团火球从天而降,像燃烧弹一般极快的点燃
了屋子,眨眼间半边屋子就成了火海,那个行凶的我像是一股轻烟般消失在屋中,
那个女人也不见了,熊熊的火焰中只趴着一具尸体,我上前将其翻了个身,尸体
正面已经被烈焰烧毁,整个面目已经不可辨识,红嫩的鲜肉在白骨外头倒翻着,
没有了眼球的双眼只是两个黑窟窿,只剩下上下牙齿的嘴部却依然在狞笑着。
【一家之主】(第七章)
第七章
我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小小的白毛巾,毛巾角上有一只
小花猫,此刻这条毛巾正抓在一只胖乎乎粉嫩的小手中,轻轻的在我脸上擦拭,
那小手的人显然力气不大,虽然极力想擦好我的脸颊,但是时不时手一滑,不
是碰着我的鼻子就是压住了我的眼睛。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帮我从噩梦中唤醒的是一个四岁左右,扎着两条朝天辫
的女娃娃。手拿毛巾的女娃娃看到我醒来了,脸上两个小酒窝笑得无比灿烂,奶
声奶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叔叔醒来了,我帮他洗脸脸呢。」「好了,乐乐
真乖,让叔叔自己起来吧,叫叔叔洗完来吃饭了。」姚姐的声音好像从厨房那边
传来,听在耳朵里却很亲切。
我起身抱起女娃娃就亲了她苹果般光滑的小脸蛋一口,说:「原来你就是乐
乐,乐乐真是个好孩子,叔叔喜欢你帮我洗脸呢。」乐乐听到我的话,小脸蛋幸
福得像一朵花似的,从我怀里跳下来就向客厅跑去,一边喊着:「妈妈,叔叔表
扬我啦,说我是个好孩子,哈哈。」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蓬蓬的裙摆下胖
乎乎的小腿肚套着白色花边短袜,活蹦乱跳的样子就像个小天使。
我坐到餐桌上,吃着姚姐为我做的泡饭就生煎包子,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的甜
豆花。姚姐则坐在一旁哄着扭来扭去的乐乐吃饭,她还是穿着昨天那身睡衣,素
面朝天没有化妆,齐肩短发用一枚发夹夹在脑后,白皙的脸蛋专注看着女儿,充
满浓浓的爱意和母性,完完全全是一个贤妻良母,我们就像这个城市里普普通通
的三口之家一般在吃着早餐。这个场景我好像很熟悉,曾经何时我也有份享受这
般既平凡又平静的幸福,可是场景里的人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一扯到忆脑
子里又一阵嗡嗡作响,这次脑海中还夹杂着昨晚噩梦的片段,我捧住快要裂开的
脑袋,不由得呻吟出声。
一双带着凉意的纤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舒缓了过来,眼前是姚姐和乐乐
关切的眼神,姚姐拿过乐乐的小毛巾帮我擦汗,一边问道:「小,你没事吧,
哪里不舒服呢?」乐乐也在一旁说:「妈妈,叔叔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打针
针,打针很疼的,叔叔你怕打针吗?」我面对乐乐展露一个顽皮的笑容说:「叔
叔也怕啊,所以叔叔现在不疼了,叔叔刚才只是想起一些事情,并没有生病,谢
谢乐乐。」姚姐赶紧接着说:「乐乐,你看叔叔马上就好了,你还不好好的吃饭,
每天把碗里的饭饭都吃掉,才能长得又高又健康,就像叔叔一样,身体健康就不
用打针,你说好不好。」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充满自信的一笑:「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称呼让姚姐莫名一颤,小手被我火热的大手抓住,她却不急着抽出来,虽然拿着
调羹喂乐乐的手还是很稳定,但杏眼下不停抖动的长睫毛和有些泛红的眼圈已经
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经过昨晚的共枕同眠,感觉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好像有些莫名的情
愫将我和她联系在一起,这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更接近于兄姐妹间的那
种亲情。
我不想她太激动,松开抓着她的手,开始给乐乐讲笑话,逗得她笑嘻嘻的洒
了不少饭粒出来,惹得姚姐又一阵嗔怪,看她复了正常状态,我们两个就像失
散多年的姐俩一般聊了起来。
姚姐跟我讲了自己怎么来这个城市打工的经历,在去世后又是如何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