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作自受。”
背后岳锋已经赶来,恨恨地说,“他一直对姜佳鑫很有兴趣,结果非要在办公室就把姜佳鑫操得半死不活。不然姜佳鑫也不会被车撞,他们的计划还真就可能成功了。”
岳锋不知姜佳鑫是由于心伤于顾晓风的欺骗,才心不在焉遭遇了车祸。不然,纵使她本人出了意外,这等大事也会提前电话通知韩雨燕等人,断不至于让国际刑警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黄为民看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便离开了地下室。身后青龙会成员凶恶的喊声响彻整个房间:“说!马月梅留下的证据都藏在哪里了?”
“老调重弹,有用吗?”
郑雄不以为然地说。黄为民不答,他知道想让女警们屈服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不毁掉这些证据,即使杀掉李姜二人,他也一样不得安寝,正如马月梅已经牺牲多年,可黄为民依然每每夜里被噩梦惊醒。“啊”地下室传来声声女人凄厉的惨叫。黄为民也分不清楚是李清还是姜佳鑫的叫声了。
又是一天半夜,大华和朋友喝完酒家,路上昏暗的灯光勉强照出家的路。
大华醉醺醺地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夜深人静,家门前的那条路只是偶尔有过路的汽车开过,几乎看不到行人。就要到前面的天桥了,大华的家就在姜佳鑫楼下,于是他一见到天桥便习惯地掏出了钥匙。
“哈哈”几声放肆的大笑传来,似乎是几个年轻人,大华知道最近治安不好,一个号称“血狼帮”的黑势力一直在四周活动,大华不敢惹事,四下望了望,警觉地快步往家走去。不过,出于好奇,大华记得那声音来自于天桥上面,他偷偷往天桥上望了一眼。不料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华立刻呆住了,脚步再也挪不动。只见天桥护栏外正吊着一个人,借着路灯灯光,大华看到那是一个年轻健美的女人,可这女人全身**,双臂张开,被绑在护栏上,两腿脚踝各被一条绳拉开,斜着的绳连接着栏杆,这样女人的**就正对这马路,任何来往的车辆都从这女人的身下驶过,自然任何人也可以看到这女人全身的无限春光。
女人长发凌乱,低垂着头,脸被头发盖住,看不清模样。大华从没见过如此诡异香艳的场面,好久才缓过神来。他急忙跑上天桥,想把那女人救下来。走近那女人,大华忽然发现那女人居然还清醒着,只是出于羞耻之心而把头深埋着,大华忽然感到这个女人的身影很熟悉。“小岳!”
他不自觉地冲口而出。那女人浑身一震,头微微一抬,大华这下看清了,果然是姜佳鑫无疑。姜佳鑫满面耻辱悲愤的表情,让人目不忍视,她依然低垂着头,这种残忍的羞辱示众让姜佳鑫赤身**地暴露在了邻里街坊面前,姜佳鑫真正感到了生不如死。大华吓得赶紧要报警,忽然头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喂,醒醒!”
老婆没好气地推醒了大华,大华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沙发上。他惊觉起身,往窗外望去。窗外一片寂静祥和,大华看到天桥上什么也没有。“难道是我的幻觉?我梦到了姜佳鑫的**,并且还在被示众,难道是我对她有非分之想?”
大华依然觉得头沉沉的,但这事他忍住没往外说。
然而,没过多久,他便意识到那不是做梦。不出一星期,一个朋友酒后也在说:“喂,最近你们家楼下的天桥,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瞎说什么呢?”
“真的,那次我半夜路过,一抬头,乖乖,正好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被吊在桥上!”
“什么?!”
大华的手开始发抖。“那个女人我还认识,好像就是你们楼下那位……真的,那女人真惨呐,上边下边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下面的毛好长,胳肢窝也黑着呢,也不知是人是鬼。有时候过一阵子就不见了,一开始有几人报过警,后来什么也查不到,这事就传邪乎了。”
大华听得一身冷汗,敷衍道:“我看是你们喝多了吧?都是醉话。”
“不,你还别说,我有个哥们,胆大,有一次就爬上天桥去了,听他说他还亲手摸过那女人的**,那女人身边还有张警官证……”
“啪!”
大华的酒杯掉在地上碎了。那人继续说道:“他说那证件上照片和那女人一模一样,是国际刑警,名叫姜佳鑫……”大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惊得动弹不得。
旁边桌上有两人仔细听过后起身离开,匆忙驾车驶向了成一帆的豪宅。
“什么?姜佳鑫?”
卓风怒道,他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错得这么厉害。
当天,韩雨燕、赵虹和周英笛带着国际刑警遍了整个街道。
“老,我们来了。”
看着手下人扛着**的姜佳鑫来,岳锋嘲弄地冷笑着,“姜佳鑫,示众的滋味如何啊?”
“畜生!你不得好死!”
姜佳鑫声嘶力竭地骂道。
“老黄,鱼已经上钩了。”
岳锋微笑着拨通了黄为民的电话。
第三十五章 误信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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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厚厚的临湾日报放在成一帆的桌子上,头赫然醒目。成一帆大口地吸着香烟,眉目紧锁。报纸头面的两幅照片,一张是韩雨燕身着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记者面前,另一张正是成一帆的照片。这时,电视里响起了韩雨燕银铃般清脆但斩钉截铁的话语:“就算幕后的黑手是本市的豪强巨富,我们也不会畏惧他们的财富和权势,一定把他们揪出来,解救出姜佳鑫警官。”
成一帆不耐烦地举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心里越发烦闷起来。这已经是一周来韩雨燕第四次公开表态了,每次都把矛头指向了成一帆。一时间公众的目光全都盯在了这位临湾首富的身上。成一帆恨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在舆论的关注下,即使是盟友卓风,也不愿意甘冒众怒去招惹韩雨燕。失去了卓风的支持,成一帆手下更找不出可以匹敌韩雨燕的得力人员,想报复韩雨燕更是不可能。成一帆恼怒的同时,也在暗自纳闷,姜佳鑫明明不在自己手里,为什么韩雨燕她们就是盯着自己不放呢?
“成总?”
门推开了,一张瘦长漆黑的脸探了进来。
“哦,黑子啊,进来吧。”
成一帆说道。
朱黑子本是卓风当年留着南洋集团的一个部下。后来青龙会派万氏兄夺取了南洋集团的控制权,朱黑子便和其他几个头目一样托庇在成一帆麾下。自从卓风重新在临湾建立了势力,这批人的处境和立场便微妙起来。名义上他们还认卓风作老大,但和卓、成两派的关系都很暧昧。出于作关系,卓风也并不在乎这部分人究竟是否还忠心于他。看到朱黑子一脸谄笑,
成一帆心知他又来讨好自己了。
朱黑子看到桌上摊开的报纸,咧嘴一笑,说道:“成总,是不是还在为韩雨燕这个贱人的事心烦啊?我倒是最近听说了不少内幕消息。”
成一帆心想这人果然是有备而来。过去几年,朱黑子为他办了不少事,一直很得力。成一帆已经十分信任他了,要不是有卓风,他几乎可以把朱黑子当做了自己的手下。所以,这次成一帆真的来了兴趣,他希望朱黑子能为他摆脱韩雨燕的纠缠。
“成总可知道韩雨燕她们为什么咬定是您绑架的姜佳鑫吗?”
朱黑子神秘地说。
“别卖关子了,直说!”
成一帆不耐烦地说道。
朱黑子咽了口唾沫,身体向前倾了倾,低声说道:“几天前,姜佳鑫那娘们被人光着身子吊在她家门口那座天桥上。”
“胡说!”
成一帆然讪笑道,“这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
“当然了,并不是光天化日,”朱黑子笑道,“是半夜,并且只有几次,有一些半夜喝酒或者闲逛的人才看到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见了。所以各种各样的传说都有,还有人说闹鬼了呢!”
“这,这是哪一出?”
成一帆疑惑不解。他不明白黄为民他们为什么甘冒风险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哪一出?成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然是您那一出了。”
朱黑子笑道,“那个姓梅的女记者,成总不记得了?”
成一帆一惊,猛然记起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那个女记者也就二十出头吧,刚毕业,不知深浅,竟然查到了您的一些生意。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大白天跑到您的厂子里去调查。可能她是真找到了些东西,所以您才下的狠手吧?”
朱黑子如同亲见般说道。
“你还真下功夫啊,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你都知道。”
成一帆冷笑道,“不错,那个姓梅的女人是查到了我手底下人带毒品的事情。不过这个女人就算查不到什么,就凭着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也要叫她好看!”
“那是自然,”朱黑子接着说,“您手底下堵着她以后,就声称她是贼,不仅毁掉了她的照相机底片,还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哈哈,成总,您那群手下可够黑的,那可是二十出头的黄花闺女啊,给人撕扯得连衣裙都碎了,只穿着内裤乳罩,让人铐在了大门口。那个时候的人和现在可不一样,这女人被示众以后可嫁不出去了。当时那女的哭啊闹啊,嗓子都哭哑了,周围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后来公安来了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把人带走。结果这事你给捂住了,只是保安队的头头被当做用私刑给判了几年了事。后来那女的受不了就自尽了。成总,您这杀人不见血的招可是真高明啊。”
成一帆想起那女子哭红的双眼盯着自己时的样子,那眸子里的怒火似乎要烧死自己,他不禁一阵寒颤。
“两年之后,您又用相同的方法对付了卧底在您公司的女警。虽然那女警只是被示众,受了辱,但由于影响恶劣,相关警员都受到了处分。对您的调查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哼,那个女警叫辛红娇,后来死在青龙会手里了。”
成一帆忆道。这时,他已经明白了朱黑子的意思:“你是说,他们故意把姜佳鑫也示众,好让韩雨燕她们联想到我身上?”
“成总好见识。这事不由得别人不联想到您。”
朱黑子说。
成一帆马上明白过来,这必定也是嫁祸手段之一。他愤怒地拍了下桌子:“黄为民这个老狐狸,真该死!”
成一帆怒道,他知道,背后使只可能是黄为民。
成一帆把头仰靠在摇椅上,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前有韩雨燕天天盯着我,还时不时地在媒体上放话毁我名誉,背后又有黄为民那个老狐狸捅刀子,唉,真是腹背受敌,可如何是好呢?”
朱黑子眼珠一亮,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老,我倒有个意,不妨一试。”
“哦?快说!”
“那个韩雨燕,我其实认识她。我前些年还给她当过一段线人,多少有点交情。因为我的线可靠,这个妮子还是信任我的。不如就有我牵线,您和她聊聊,让她明白捉走姜佳鑫李清的是黄为民和岳锋他们。”
“说得轻巧,她恨不得杀了我,哪会那么容易相信我的话?”
成一帆苦笑。
朱黑子得意地拿出了一张照片,成一帆接过来一看,顿时喜上眉梢。那张照片上,**的姜佳鑫被两名男子提着腋下,拖过天桥,两名男子的相貌照得很清晰,正是青龙会的要成员,在大陆早已登上了警方的通缉令。
“有了这照片,不怕韩雨燕不信。”
朱黑子说道,“况且,韩雨燕和黄为民的仇也早已深种。”
“可是,韩雨燕愿意和我谈吗,她又怎么会放过我?”
成一帆还是不放心。
“老,这事其实算不上什么。还不是那几颗**闹的?那三姐妹确实是人间尤物,可既然人都死了,留着这六颗**也是祸根。不如趁此机会脱手为妙。您想,韩雨燕她们对霸王花非常崇敬的,谁都知道霸王花三姐妹的死与您无关,只要您愿意把那东西交出去,让这三姐妹死得干净一点,韩雨燕怎么也不会拒绝吧?到时候我再对其晓以利害,告诉她们真正幕后黑手是谁,那么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朱黑子鼓动如簧之舌,让成一帆有些心动。
“也好,咱们求财不求气,还是少树敌为妙。自古商不与官争,这些女警确实难缠,只要她韩雨燕肯我们一马,我就忍痛割爱吧。”
午后的蝉鸣尖利刺耳,打破了整片茂密山林的寂静。成一帆豪宅背靠青山,屋后有一处七八十年前的老房子,木质的结构已经风化朽坏,平日无人居住。成一帆曾把它作为一处别有古意的书房,后来因年岁太久,渐渐不再使用。近两年,成一帆更是一步也没有踏进这间房子。精致奢华的书桌上布满灰尘。屋子正中摆放着青藤茶几,一只提箱打开横置在几上,霸王
找请?
花三姐妹的六只肥乳整齐地摆在箱里的白色底盘上。朱黑子小心地用细毛刷子蘸着国外运来的特制防腐液,像上油一样细细地涂抹着其中的一只**。三步之外,韩雨燕身着黑色的连衣短裙,修长雪白的双腿和玉臂如白玉一般,其白嫩艳丽丝毫不比那六只**逊色。朱黑子仔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警。韩雨燕冷若冰霜,修长高挑的身段让人赞叹不已。朱黑子阅女无数,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女警的苗条秀美,自己见过的女人中已是无出其右。
而韩雨燕身体呈现出的隐约的筋肉条理,又提醒着朱黑子,眼前的这位美女的身手必然也如同她的美丽一样,无人可比。
韩雨燕眼里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似乎在忿恨霸王花三姐妹的身体在死后依然被这么多男人把玩猥亵。她黑色的凉鞋在地上用力踩了一下,年久失修的木地嚓嚓地响动着。朱黑子也察觉到了韩雨燕的愤怒,停止了摆弄**的动作。
“成一帆在哪里?”
韩雨燕问道。当昨晚成一帆亲自手书的请柬伴随着成一帆本人的电话到来之时,周英笛和赵虹都劝她要慎重小心。但韩雨燕知道,这可能是最有希望夺霸王花姐妹遗体的机会,当她的线人朱黑子透露出成一帆希望和解的想法,以及成一帆本人的请柬和电话,韩雨燕已经做出决定,就算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况且,成一帆亲笔请柬和电话录音,也让这次会谈有了诚意。
毕竟,成一帆不敢公然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摆鸿门宴伏击警察。出于这个考虑,周英笛赵虹最终同意了韩雨燕的行动。
韩雨燕已经记不清自己从警以来,有多少次深入虎口刺探敌情了。靠着冷静机智和过人的轻身功夫,这位警队中轻功最好的女警立下了无数功劳,摧毁了无数犯罪集团。然而,当朱黑子带着韩雨燕从后山步行走了成一帆的后院时,身经战的韩雨燕也感到了一份窒息。因为,这里的环境实在太过压抑和促狭,韩雨燕暗自戒备。但是,成一帆无论如何不会如此糊涂,如果公然邀请警察会面然后袭击警察,这样的罪行足以震动会,到时候他必然难逃法律的制裁。韩雨燕看到了霸王花的**之后,一直紧张的心情有些放松下来,看来成一帆和谈的诚意确实不假。
“听说霸王花三姐妹天生是习武的材料,强壮勇武,韩警官和她们相熟,是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