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蛇夫人昂起头,疼得眼泪都几乎飞了出来,脸上却满是如释重负的欢愉。只
要能被主人原谅,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她巴不得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会儿
能在主人身下婉转哀叫,流血浃臀,用处子的元红来讨好主人。
**只勉强插入半截,便被蜜肉夹紧。程宗扬往後略微退了退,接着再次顶
入。蛇夫人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双手扒开臀肉,用力挺起**,好让主子插得更
深一些。
罂粟女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蛇夫人衣裳零乱扔在地上,那具丰腴白艳
的**柔若无骨,像条大白蛇般趴在榻上,被主人骑在臀上猛幹。蛇夫人媚眼如
丝,张着红唇,随着主人的进出,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尹馥兰立在旁边,脸
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羡慕。
罂粟女抿嘴一笑,伸手拉上屏风,嗔笑道:「蛇姊姊,你小声些吧。这可是
皇后娘娘的寝宫,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人听到可该怎么想呢?」
蛇夫人吃吃笑道:「人家还没享受过这等荣华富贵呢,今日也好过过皇后娘
娘的瘾,让主子临幸一番。」
罂奴推了尹馥兰一把,笑道:「还不去服侍皇后娘娘?」
尹馥兰依言上前,两手抱住蛇夫人的丰臀,朝两边扒开,露出那隻被**撑
满的艳穴。
程宗扬像是要把那隻白亮的雪臀幹碎一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蛇夫人伸
直喉咙,被他顶弄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忽然主人腰身一挺,那根又粗又长的
**深深捣入**,顶住她的花心怒射起来。
蛇夫人双手拧住被衾,被扒得大张的屁股中间,一隻水汪汪的**夹住**
不停抽搐。不多时,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红艳的蜜肉淌落下来。
「啵」的一声,**从**中拔出。艳妇紧绷的身体顿时一鬆,像被抽去骨
骼一样,瘫软的趴在榻上。
罂奴抓住尹馥兰的头髮,把她的俏脸推到主子腹下。尹馥兰连忙张开红唇,
含住主人的**,用唇舌清理上面的污物,又用唇瓣裹住**,小心吮弄。
被柔腻的唇舌一吸,刚刚射过精的**立刻在美妇温润的口腔中迅速勃起。
程宗扬坐在榻边,一把搂住尹馥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尹馥兰露出一个明艳的
笑容,乖乖坐在主人怀里宽衣解带。她解开衣衫,摘下抹胸,挺起一对白腻耸翘
的丰乳,在主人胸前轻轻磨擦。一边解下外裙,将亵裤褪到膝下,露出白生生的
下身,然後将光润无毛的下体放在他手上,任他把玩。
程宗扬把脸埋进那对颤微微的乳峰中,一手伸到美妇股间,指尖摸到那朵柔
腻的嫩花,然後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片刻後,尹馥兰的**声从屏风後响起。充满媚意和淫浪的叫声穿过重重帷
幕,从偏殿一直传到另一侧的寝殿。
赵合德被那个奇怪的叫声吵醒,她先是一惊,以为有坏人杀了过来,待看到
榻旁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切伸出手,拉住姊姊的衣袖,才觉得安全了些。
少女抬起眼,这才发现自家姊姊对那叫声并没有多少担忧,而是一脸尴尬的
表情,粉面红晕微生。
赵合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小声道:「阿姊……」
忽然间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几丝压低的轻笑。正在疑惑的赵合德蓦
然明白过来,口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玉颊涨得通红。
姊妹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装作没有听到,彼此尴尬地侧过脸,默
默无语。
两人都不作声,结果殿内一静,远处的**声听得分外清楚。尹馥兰歌喉极
好,**声也是一浪接着一浪,缠绵媚致,荡人心魄,直让人听得面红耳热,即
使赵合德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听在耳中,也对外面羞人的一幕宛如目见。
「呀呀」的**声富有节奏地变化着,由长到短,再由短到长,时而急促,
时而柔绵。一阵急促地短叫之後,**声忽然噎住,那女子像是被幹得喘不过来
气一般,只「哎——」的叫了半声,就没了声息。
赵合德不由自主地揪起心来,直等了半晌,才听到那女子终于透了口气,将
噎在喉中的那声**吐了出来,颤声叫道:「呀……」
赵合德一直是揪着心,听到这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和她
一起鬆了口气。旁边的赵飞燕偏着头,努力不去理会外面的叫声,可纤手也握得
紧紧的。
一片寂静中,只听到女子「呀呀」的**声在殿内回荡,仿佛一片涌动的春
潮,连绵不绝。这样的沉默太尴尬了,倒像是姊妹俩专门竖着耳朵去倾听别人的
**一样。两人都知道不妥,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化解这份尴尬,两张俏脸越来
越红。
外面的叫声愈发急促,忽然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带上颤音,倒像是在甩花腔
一样。姊妹俩没能绷住,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总算是冲淡了方才的尴尬,赵合德禁不住好奇,小声问道:「她是不
是很痛……」
赵飞燕嗔道:「小孩子家家,这可不是你该听的。」说着作势要去捂她的耳
朵。
赵合德偏头躲开,不服气地说道:「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谁让她叫的那么
响……」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一丝羞赧,慌忙转过脸去。
赵飞燕心下起疑,双手捧着妹妹面孔仔细端详。
赵合德羞窘地嗫嚅道:「阿姊……」
赵飞燕压低声音,「告诉阿姊,你有没有……」
赵合德连忙道:「没有!没有!」
赵飞燕苦涩地笑了笑,「阿姊自身难保,只能把你托付给那位程公子。你若
是愿意……」
「不!不!我跟着卓教御修道便是。」
赵飞燕一边轻抚着她的秀髮,一边说道:「那位程公子人虽然不坏,但屋里
的女人……未免太多了些。你性子又软,阿姊怕你被人欺负。既然你无意,便也
罢了,只是修道纵然要修,可也不能不嫁人……」
赵合德满脸通红,她没有告诉姊姊昨晚那羞人的一幕。虽然隔着衣物,但自
己**部位被他摸了个遍,怎么可能再嫁旁人?而且经过昨晚的惊心动魄,不知
不觉间,她已经把那个人当成自己唯一的倚仗了。
外面的**声终于停歇,姊妹俩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殿门微
响,有人出去。又过了片刻,那几个女子娉娉袅袅地走来。三女衣物虽然穿得整
齐,但脸上还残留着欢好过後的酡红,眉眼间满是未褪的春意。
罂奴用丝帕抿了抿微肿的唇瓣,笑道:「禀娘娘,程大夫方才派人送了一批
钱铢入宫,想用娘娘的名义犒赏军士,不知是否妥当?」
「程大夫拿出家财来帮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好再以哀家的名义?不若便用程
大夫的名义,好让人知晓程大夫的赤诚忠义。」
罂粟女打量皇后片刻,发现她的确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只好道:「敝家主
只是一介微官,以私财助军,不仅僭越,也容易招人忌恨。」
赵飞燕明白过来,「便依程大夫的意思。」
罂粟女笑道:「多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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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时长秋宫的军士已经超过二百人,虽然不少人都是
出于忠义之心,赶来守卫宫禁,但忠心毕竟不能当饭吃,程宗扬回去一趟,除了
安排人手,还让班超准备了一批钱铢。
此时钱铢送到,程宗扬当即宣布,所有军士,无论是期门、执戟、剑戟士还
是两厢骑士,只要在长秋宫守卫一日,立赏金铢十枚。若最终坚持到战乱平息,
每天另外赏赐金铢四十枚。也就是说,只要能守住长秋宫,每人每天就能拿到五
十枚的金铢——整整十万钱。这是一笔足让人卖命的巨款,即便晴州那些声名赫
赫的佣兵团,也极少有人能拿到这个数目。而且程宗扬同时宣布,受伤者赏赐翻
倍,另计军功。战殁者更可以荫及族人,论功授爵。
如此高昂的赏格一出,军士们顿时一片欢腾,尤其是盛满金铢的木箱直接摆
在宫门前,当场按人头发赏。眼看着金灿灿的钱铢流水般进入每个人的口袋,那
些忠心耿耿的军士们士气更是大振。
生死关头,程宗扬毫不为吝啬,除了军士,连长秋宫的内侍、宫女、杂役,
也统统有赏。其间还发生一些争执,比如蔡敬仲就大为不满,义正辞严地向程宗
扬表示,自己带来的人虽然出自北宫,但同样是为皇后效力,程大夫不能厚此薄
彼,只赏赐长秋宫的人。
程宗扬表示,北宫诸位内侍都是太后的亲信,赵皇后不好越俎代庖,否则会
有收买人心之嫌,会招惹闲话。
蔡敬仲直斥程宗扬说的都是借口,凭什么一样卖命效力,只因为出身北宫就
拿不到钱?这是**裸的歧视!
两人当众争吵起来,蔡敬仲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甚至以带人撤回北宫相威
胁,最後程宗扬只好妥协,答应比照长秋宫内侍的赏格,一并赏赐北宫诸人。
那帮北宫内侍心花怒放,从程宗扬手中拿钱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一个
个笑逐颜开,喜不自胜。至于仗义执言,勇于任事,为了众人的福利不惜开罪皇
后的蔡敬仲蔡常侍,一众内侍只剩下仰慕的份。就这样,蔡常侍高大的身影深深
刻在了每个北宫内侍的心里,就像黑夜中的灯塔,天空中的启明星,为迷茫的人
指明了方向,他随便吩咐句什么,一堆人抢着去办,比天王老子都管用。
在真金白银的刺激下,众人的工作热情被激发到一个空前的高度,幹起活来
分外卖力。刚到申时,膳房便备好酒食,宫人内侍奔前跑後,流水般送到宫前。
军士们放怀吃喝,气氛热烈,倒是把在周围监视的刘建那帮手下引得一片眼红。
他们一大早就被召集起来,厮杀了一天,到现在还空着肚子。
这也不能怪刘建不体悯手下,主要还是因为事起仓促,来不及准备周全。也
正是因为後勤不济,刘建才迟迟没有发动攻势。
直到申末,江都王邸和亲附刘建的各家才纷纷送来食水。但最佳攻击时间已
经错过,刘建好不容易让手下吃饱喝足,振作精神开始在北宫苍龙门外列阵,夏
门突然又升起一道烽烟,接着又是一道。
第七章
看着三支浓黑的烟柱滚滚而起,刘建心下一紧,知道是吕氏的援军来了。
果然,烽烟升起不久,步兵校尉刘荣便飞车而至,远远叫道:「外面来了两
队人马!看旗号是屯骑、越骑两军!」
刘建气急败坏地说道:「齐仙子!仙姬不是说过会在途中对吕让等人下手,
让他们到不了军营吗?」
齐羽仙淡定说道:「吕家又不是只有吕让、吕忠和吕戟这几个废物。如果我
没有记错,屯骑、越骑两军的军丞和军司马,好像有不少都是姓吕呢。况且不用
奴家细说,建太子想必也知道,屯骑和越骑两军都是骑兵,全力驱驰,一个时辰
之内就能赶赴洛都,若不是仙姬设计,岂会到了这时候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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