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月姑娘没事吧?
还好。这会儿正在和人谈打仗的事。我听得无聊,就溜出来了。
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虫小子,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吧。
秋少君高兴起来,好啊。
……
哇,这里这么热闹啊。秋少君眼睛几乎都不够看了,我在江州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那边在做什么?是不是赌博?好多钱啊……
哇,这是在赌什么?押手指头吗?少根手指头多不方便,他还不如押耳朵呢……谁赢了!谁赢了?
秋少君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欢呼雀跃,看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咦?这里怎么还有女人?秋少君瞪大眼睛,女人也可以赌吗?
那是荷官。
哦,荷官。秋少君说着突然一愣,下巴险些掉在地上,那里还有个女人……
程宗扬一边找敖润的身影,一边随口道:那也是荷官。
……为什么那个荷官没穿衣服?
程宗扬扭头看时,才发现是个妓女,她l着上身,耸着双r,两名佣兵正在打赌,看她茹头上能套几枚金铢。那妓女笑得花枝招展,让虫小子这个土包子看得不解。
呃,她赌输了,衣服都赔光了。
这些佣兵大多是雪隼团的,刚从战场上捡了条命回来,拿到金铢,便来水香楼豪赌。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乐得一日是一日。
老敖!
敖润从一群赌徒间挤出来,程头儿!你怎么来了?
我猜你就在这儿。好不容易挣的几个钱,可别全输了。
我就是来看个热闹,沾沾运气。我跟冯大法说好了,在江州赚的钱先给老王家里送去。说着敖润挠了挠头,身上留够吃饭的钱就行,实在没钱赌。
敖润虽然有点市侩的狡猾,但义气这条没得说。为了给死去的兄弟家里留些钱,竟然能忍住不赌。
秋少君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围热闹的场面,程宗扬贴在敖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敖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程宗扬拿出一个竹制的名刺递给他。敖润接过来一看,正面写的是盘江程氏,背面却是几个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花押?敖润摸了摸,那些花纹都是烙上去的。
vip。程宗扬道:有这张卡,往后楼里的开销,都给你免了。
真的假的?
程宗扬笑道:拿给兰姑看看就知道了。行了,秋小子就交给你了。
好说。敖润大咧咧过去,扯住秋少君,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哥哥带你到楼上耍去!
好啊。秋少君生性随和,被敖润一拉,就兴高采烈地跟着上了楼。
……
江州战事一起,城中的官吏都迁往宁州,连衙门也被萧遥逸拆掉加固城墙,只剩了几名没有官职的小吏维持秩序。萧遥逸挂着江州刺史的衔,索性在城中设了一处帐篷,充作临时衙门,打架斗殴,吃饭不给之类的,还要管一管。
程宗扬进去的时候,小狐狸正右手拿着毛笔,左手拿着算盘,一边辟辟啪啪打得飞快,一边埋头记账。
小狐狸,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打算盘?程宗扬记得宋代还没有算盘,哪儿来的?
原来是晴州商人用的,用着方便就传开了。萧遥逸丢下算盘,长叹道:这仗再打一个月,我可就精穷了。
程宗扬笑道:不如你把江州卖给我吧。
萧遥逸眼睛一亮,发财了?
财还没有来得及发,不过已经开始回本了。程宗扬道:昨天会之传来消息,筠州官员已经开口让粮铺减少施粥的份量,要求五天之内,筹措两万石的粮食,纳入常平仓。价钱依照市价,每石一贯。
萧遥逸拍案道:这就是一万金铢!你手头有多少粮食?
粮食是不少,可惜不敢全卖给官府。不然我一个小小的粮铺存着十几万石粮食,今天卖给官府,明天就被抄家。程宗扬道:要想个办法倒一手。
萧遥逸笑道:这就是你的事了。赚了钱,别忘了给我分一份。
那当然。云家出的本钱,利润一半归云家,剩下的要分成几股。
几股?谁的?
你知道,我的盘江程氏是一个公司。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我还真不知道!
程宗扬哈哈笑了两声,那你知道公司吗?
萧遥逸点了点头,这个我听岳帅说过,就是大一点的商铺,东家也不止一个。
这就好解释了。这次粮食生意是用盘江程氏公司的名义,与云家合作。盘江程氏股东有十几位,利润按股分成。我打算转出一部分股分给星月湖大营。
萧遥逸思索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程宗扬说的虽然简单,拿出的却是一个养军方案。星月湖大营是岳帅的亲卫营,于情于理都不适合直接经商,但两千多人的队伍,终究是要吃饭的。以江州的财力,打完这场仗连还债都麻烦,别说扩张,就是维持目前的规模都不容易。
程宗扬拿出盘江程氏这个公司,分出一部分股分,等于给了星月湖大营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解决了养军的大问题。
萧遥逸来了精神,具体怎么分呢?
盘江程氏股份一共是十股,以前有十一位股东,现在是十人。我最多,占了五股,少的有半股。我打算把自己的两股拿出来,再补上两股,等于一共十二股,星月湖大营占四股,三分之一。怎么样?
萧遥逸摇头道:不好,我们股份比你还多。
那么按营入股,每个营半股,一共补上四股,比我少一股。
萧遥逸道:你算错了。是九个营,你的直属营也要留一份。这样好了,补上五股,每个营占半股,多出来的半股归公,由你打理。这样星月湖大营仍占三分之一,不过你自己占了三个营,再加归公的半股。等于十五股中你占七股,我们占三股,另外五股不动,这样也不至于喧宾夺主。
行。程宗扬也不客气,这笔生意做完,一半利润归云家,另一半星月湖大营拿三分之一。说着又笑道:如果顺利的话,五万金铢的利润应该是有的。
萧遥逸怪叫道:你这笔生意能赚三十万金铢?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百万石的现粮契约呢。程宗扬道:入股的事我先和你商量一下,你要觉得合适,我就去和孟老大说。
萧遥逸挂着江州刺史的名头,星月湖大营盘据江州,也是以他招募的名义。除非他们决定和晋国翻脸,否则名义上都是晋国出钱养着这支军队。因此程宗扬才对孟非卿说,要先来找萧遥逸商量。
萧遥逸笑道:我看孟老大不会答应。
哦?
白拿你五股,我是无所谓,孟老大肯定不答应。
程宗扬笑道:可不是白拿的,既然入股,少不了要给盘江程氏提供各种方便。
萧遥逸还是摇头,现在我们手里就一个江州,最多再加上宁州,能给你提供什么方便?除非拿鹏翼社入股。
那我占得便宜可太大了。
孟老大既然决定在江州聚事,鹏翼社迟早要解散,还不如名正言顺地转给你呢。萧遥逸呼了口气,能让星月湖大营在公司入股,还解决了我们一个大麻烦。
看你头痛的样子,麻烦不小。
是岳帅的三个女儿。孟老大把星月湖大营分成三份,准备交给她们。但紫姑娘不愿意接,月姑娘过于好武,交给她我们又不放心,还有一位不知下落,我们兄弟一直都头痛怎么处置。既然入了股,那就好办了。紫姑娘不愿意管这些大头兵,就拿着三个营的股份。至于月姑娘……终究是要嫁人的。
月霜嫁人?程宗扬莫名地感到背后一阵发冷,干笑道:小狐狸,你c的心也太多了。
萧遥逸叹了口气,月姑娘自小在军营长大,性子倔强,我们这些兄弟疼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体内又有寒毒未清,将来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只好一个个抹脖子了。
程宗扬讶道:你对岳帅的后人不会这么没信心吧?
岳帅的仇家虽然多,我们兄弟也不怕。但有一个仇家……萧遥逸停顿片刻,考虑怎样措辞,然后道:那仇家连岳帅也惹不起。不瞒你说,我和二哥、七哥都认为岳帅没死,是因为怕了这个仇家才隐藏起来。
连见谁踩谁的岳鸟人都要躲?程宗扬心头一震,那个仇家是谁?
萧遥逸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势力很大。岳帅在宋国权倾朝野,也斗不过他。
你既然不清楚,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仇家呢?
萧遥逸沉默片刻,是岳帅自己说的。那次他喝醉了,说起自己年轻时贪便宜,走错一步,便宜虽然占了不少,丢掉得更多,后来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岳帅却不肯告诉我。只说以后他若有什么不测,让我们不要给他报仇。岳帅出事之后,我把那晚的事告诉几位哥哥,二哥和七哥同意不去报仇,四哥、五哥和六哥却不同意。说着萧遥逸眼圈不禁红了,就这样,我们弟兄六个就有些生分了。三哥过世后,我们兄弟才知道错了。
提到谢艺,萧遥逸不由得嚎啕失声,泪如雨下。别人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萧遥逸却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一点不在意旁人的眼色。程宗扬被他哭得也心酸起来,半晌才安慰道:别哭了,等打完这仗,我们就去找算计艺哥的凶手。
萧遥逸一抹眼泪,眼睛虽然还有些发红,目光已经神光湛然,打完仗我要去五原,会会那个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第五章
程宗扬与萧遥逸商谈星月湖入股的细节,一直吃了午饭才回来。敖润正在客栈等着,一见他就笑。
程宗扬也笑了起来,事情办成了?
敖润一拍大腿,那个竹牌子还真管事,水香楼的一看,就说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说着敖润拿出那张名刺,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程宗扬笑道: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真的!敖润瞪大眼睛,赶紧把名刺揣到怀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宗扬笑道:秋小子呢?
回军营了。敖润忍不住大笑,秋道长竟然还是个雏,哈哈!
你领他上去,秋小子没翻脸吧?
没有。敖润道:秋道长倒是大大方方,跟谁都没架子。
程宗扬来了兴趣,秋小子挑的哪个姑娘?
水香楼管事的见到名刺,出来接待,听说秋道长还是雏,把姑娘们都赶走了,自己亲自接的。名字好像叫兰姑。
程宗扬一愕,然后大笑起来,兰姑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满意吗?
满意!兰姑给他封了老大一个红包。秋道长过意不去,要把他的剑留下。大伙儿说这是青楼的规矩,他才讪讪地拿了。
兰姑还给他封了个红包?程宗扬爆发出一阵大笑,秋小子这下可赚大了!
……
送走敖润,程宗扬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小紫正卧床小憩,房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她乌亮的长发挽在一侧,姣丽的面孔犹如鲜花,玉颈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紫闭着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会儿。
死丫头昨晚被自己掐着脖子口交,又被自己顶到柔鳃,喉咙受创,看样子还没恢复过来。程宗扬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好睡觉。
程宗扬往耳室走去,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昨晚突破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灵敏了许多,这样的音量,又隔着门,以往本来听不到的,这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声道:这是你写的吗?
梦娘的声音传来,是啊。
卓云君轻声吟哦,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今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乡情……李太白的诗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梦娘怔了一下,隔了会儿才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故乡了么?
梦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卓云君充满同情地说道: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么?
梦娘带着一丝怅然道:不记得了。
卓云君轻笑道:那你怎么记得这首诗呢?
我……信笔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对你很重要吗?
我不记得了。
卓云君没有丝毫不耐烦,又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唤醒梦娘的记忆,于是换了话题,低声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欢你?
梦娘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晓得……
我来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给主人侍寝的?
梦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两下,玉颊升起一抹红晕,没有的。
卓云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边这么些日子,难道主人没搞过你么?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说着卓云君忽然改变口气,厉声道:你最怕的是谁?
梦娘脱口道:巫嬷嬷……
巫嬷嬷是谁?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长得什么样子?
脸上有刀疤,很凶恶……
在卓云君的问下,梦娘怯生生说了巫嬷嬷的模样,包括自己与主人相遇的经过,卓云君一边听,一边打量着梦娘,忽然道:我也是嬷嬷派来的。
梦娘娇躯一颤。
卓云君带着一丝笑意道:巫嬷嬷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
一只冰凉的手掌伸进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梦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她低叫一声,衣襟被那个女子扯开,两只雪r立刻弹了出来,l露在空气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r,捏了捏她丰腻的rr,又拨起红嫩的茹头,看了看她娇红的茹晕,带着一丝轻蔑道:奶过孩子了吗?
梦娘僵着身子坐在椅上,l着两只雪团般的美r,被这个巫嬷嬷的手下把玩着,一声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内,朝她腿间摸去,梦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却被她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张开腿。
卓云君一边摸一边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婊子。婊子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干你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r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茹头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茹头和茹晕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捂住,叫不出声来,茹头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茹房,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乃头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茹头,仍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r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r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r球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rr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婊子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l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婊子。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p股掰开,我要给你检查y门。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雪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r,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说不好听的,就是冷酷自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一心压服梦娘,扎了一下,又举簪去刺,手腕却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来不及回首,整个人便被推到榻上。
梦娘听到声音,从枕下回过头来,顿时珠泪滚滚,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着程宗扬伤心地哭了起来。
妾身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对这贱人太好了。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恶狠狠道:看我怎么对待这个贱人的!
程宗扬一把将卓云君腰间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压在床榻边缘,阳具一挺,对着她p眼儿便干了进去。卓云君后t还没有经过润滑,被主人粗大的阳具硬捣进来,顿时尖叫一声,臀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程宗扬已经开过她的p眼儿,知道这贱人后t被自己调教过,能够容纳自己的阳具,只不过卓贱人当初被小紫做过手脚,对疼痛的敏感超过正常人数倍,这记霸王硬上弓,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破g。果然,卓贱人尖叫声中,那只圆润的大白p股在自己身下猛得收紧,触电般抽动起来。
这贱人若只是捏捏摸摸,自己看见也就算了,可梦娘这么娇滴滴的p股,她竟然拿簪子扎,这心肠实在是太狠了。要知道,梦娘的身子自己连摸都没怎么舍得摸过。
程宗扬阳具重重贯入卓云君柔软的菊g内,然后搂过梦娘,放在卓贱人腰背上。梦娘美艳的面孔满是泪水,随着抽噎,白滑如玉的娇躯微微轻颤,宛如一株带雨的花树。
有我在,别怕。她要再欺负你,就喊我。
梦娘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道:好痛……
程宗扬挑起她的r尖,只见她茹头根部还留着被掐出的痕迹。
这里也痛……梦娘一手掩住雪臀。
梦娘那种小女孩的神情,让程宗扬不禁笑了起来,我来替你出气!
程宗扬把梦娘放到一边,然后扳着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过来,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茹房,用力一拧,那团雪r被捏得变形,白滑的rr从他指缝间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声道:主子,捏坏了须不好玩……
别装了吧。你那么好的修为,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的?程宗扬动了动c在她p眼儿里的阳具,当初你后面这个d被我开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没留下半点伤痕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两指挟住她的茹头,揉捏着拉长,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锥状的r球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接着程宗扬摊开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r上。
卓云君腰肢极软,上身被拽得翻过来,下身仍保持原状。她伏在榻侧,双膝和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上方肥圆的雪臀。程宗扬小腹用力一挺,结实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p股像被铁板击中的弹丸一样向前弹去,重重撞在榻侧,又重新弹回。白花花的臀r颤微微抖动着,中间那只嫩g被粗硬的阳具挤得凹陷下去,随着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被怒胀的r棒强行塞入,撑得变形。
她上身反折过来,一对白生生的r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间剧痛,双r像皮球一样被捏得变形,感觉几乎爆开。胸前和臀后两处的痛意不住传来,虽然是冬季,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娇声哀叫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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