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家乡……」便唱出了冰山雪莲的傲寒风骨和天山脚下的茫茫沧原。
这这群妞是真给震住了,喳雀般的声音慢慢在一阵尖厉的呼叫后,落停下
来。宁卉那一刻感到震撼的倒不是因为王总的音色有多么浑厚,唱腔多么出色,
是随着歌曲的深入,宁卉听到那声音的最深处有一种撕人肺腑的颤栗。
王总极力在控制着什么,当歌曲来到「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
飞滚万丈……」王总那在高音位飘荡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在最应该高亢的时候
突然便停了在那雪崩的飞滚万丈之中,只听到伴奏音还在继续。
宁卉记得,下面一句应该是:「亲爱的战友,我再不能看到你雄伟的身影和
蔼的脸庞……」
王总纹丝不动的身躯,在孤独、哀伤、悠悠过耳的伴奏音中久久地站立着。
许久,才微微晃动了下,倒坐在沙发上。
宁卉赶紧过去关切地问到:「王总,没事吧?」
王总摆摆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头,很痛苦的样子:「没什么,我有些不舒
服,我先叫黑蛋送我去,待会儿他再开车过来等着完了送大家,你们自己玩开
心。」
这时,宁卉看到王总额头开始渗出盛密的汗珠。
当黑蛋开车送宁卉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了。其实黑蛋并不是他的真名,
人家这么叫他,黑,是因为他长得黑,蛋,是因为他长的结实,一身的腱子肉。
他本名叫王飞龙。
「黑蛋哥,今天王总怎么了?没事吧?」宁卉小心地问到,这时酒已经完全
醒来,一点不晕乎乎的了。
黑蛋开着车沉默了会,宁卉都以为他可能并不会说点什么,平时就见他很少
说个话啥的,却突然听到黑蛋的声音传来:「王总头痛的老毛病犯了。」
宁卉一下子来了兴趣,王总身上那股子神秘的军人气质和魅力让宁卉顷刻间
有了探究下去的劲头,「为什么会头痛?」
黑蛋又沉默了,估摸着是在琢磨着到底是该不该说。宁卉的上弯月开始启动
到眨巴眨巴模式:「黑蛋哥……」
谁架得住这么个楚楚哀怜的样子。
黑蛋果真没架住:「王总头上还有块当年战斗中留下的弹片,后遗症了,经
常会这样头痛。」
宁卉的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久久没闭拢:「你怎么知道的?」
「呵,我都跟了王总六七年了。」黑蛋看了看宁卉的表情,似乎感到有些滑
稽的可爱,小得意地笑了:「我就是原来王总那支部队上的,当年他们那支侦察
部队后来改成了特种部队。」
「你也是特种兵?」看来这今晚抖出来的料让宁卉的嘴要一直o下去。
「是啊,不像啊?」黑蛋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极了王总:「我复员那
年,王总正好通过以前部队的关系,要在我们那批转业的特种兵中找一个他的司
机,结果就挑到了我。」
「哦!」宁卉不愿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你一定知道好多王总当年参
加战斗的故事了?」
黑蛋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算起来,王总当年从阎王爷那里都走了好几遭
了。79年那会,你还没生吧,我正好那年出生的。自卫反击战开始前一天他们
一个侦察班就摸过境了,后来他们一个班9个人,只有2个活着来了,其中就
有王总。王总头上的弹片是后来的战斗中负的伤。」
宁卉一下子懂了王总声音深处的那种撕人肺腑的颤栗,突然就感觉眼里阵阵
湿润,就有眼泪掉了下来仿佛是王总歌唱时,一直极力控制的
泪水从宁卉眼里流了出来。
(感谢光临第一站
【情天性海】(第十三章:宁公馆紫气东来的一天)
宁公馆紫气东来的一天
尽管也许是巧,但宁煮夫感觉那是自己跟老婆神仙眷侣般的心灵感应:当
宁卉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公司公布了任命通知,并晚上要请王总及一干同事们的时
候,我正在家中电脑旁敲出最后一个单词「卉儿」来,我恰好把宁煮夫的那
篇鸿篇巨制的初稿整理完毕,整理成自认为终于可以拿出去得瑟示人的样子
我在扉页上面,写下了这篇文稿的最后一行字:谨以此文献给卉儿。
写的时候,我如老树吐蕊,五脏如洗,充满款款深情地。
一直,宁煮夫就打算要把自己这部呕心沥血的洋洋湟作作为送给卉儿的大礼
还有什么能比在扉页上写下这行字更能强烈地表达出宁ang煮夫对老婆的这份掏
心挖肺的爱呢?你试试你把新华词典来来地抄,还不用你自个思千想地组
句子设计情节,抄到个一万字你看你心啊肺的都要被掏成啥子样子来?
今儿是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这行字即为献礼其一。
其二,我赶紧打电话给皮实,我在他一个亲戚开的4s店里订了辆的宝
来女款车,因为宁卉特喜欢那款车的造型,在上就盯好了一月前宁卉刚刚
拿到驾照。
我当时就说明天就去买,宁卉却说:「老公啊,再过阵吧,过阵或许还有新
款呢。我再看看其他咯。」我知道宁卉其实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宁妇了,虽
然听上去像宁煮夫,但人家是宁公馆的话事人,不像宁煮夫只管宁公馆的厨房,
宁公馆的财政目前还没到个能随意恣洒的状态,她这是勤俭持家,充分体现了中
国妇女传统的温淑良德。我当时一听这话鼻子就一酸一酸的。
但宁煮夫哪里能听得宁卉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话,宁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
他也能去无论多远的非洲大草原把猩猩给弄来!
宁煮夫第二天立马就背着宁卉到皮实亲戚家那个卖宝来的4s店把车订了。
订的时候心里还暗暗发誓:对不起了老婆,这次就委屈你了,给你买个宝来,下
次一定给你买匹宝马,让你在宝马上幸福地笑,气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宝马上
哭还要坐上去哭的女人们!
我打电话给皮实是要叫他陪着提车为其一,是为献礼其二。
这电话一打过去,我相信了皮实这小子妇女工作着实做得他妈的夯实,在通
话的当儿,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一个女人粘巴巴的叫唤:「嗷嗷……皮哥哥,快
点哟……快点哟……嗷嗷!」那声音还带喘气。
那绝不是曾眉媚的声音,我相信曾眉媚那个细若游丝的声气不是这个喘法,
这个要粗犷野蛮得多。我听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农庄的况味来,但我随后
就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青蛙的叫声,那是我吃青蛙的时候听到的叫声,是我和皮
实经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档的,那个走个路臀部气浪掀掀的老
娘!
后来皮实告诉我打电话给他时,老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
还贼溜溜凑到我跟前来:「要不要兄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况?」
我受不了这个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没得楞个重!」
那下午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到报去把稿子打了出来,五号字体都打了大
几页,双面的。我是叫办公室小吴帮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动静大得惊动了乔老
,他跑过来办公室看着一叠一叠的a4纸往打印机上送,瞪着我,眼珠子都差
点从眼镜里挤了出来:「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晓得现在纸有好贵哇?」
最后在小吴的帮助下我将那大几页分装成册,足足三大本,重起来有竖起
一根中指头那么高。
宁卉跟同事唱完歌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不细看察觉不出来的沥沥星星
的泪痕,刚进门我便抱着她行吻礼,嘴唇触到脸颊感觉有点咸咸的。
「咋啦宝贝?今个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谁还敢这么大胆欺负我老婆?」我
双手捧着宁卉因为酒喝得红润未消的脸蛋问到。
「没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开心哦。」说完宁卉动搂着我便和我吻
到一处,把个濡湿的香舌递到我嘴里示意让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
味道在嘴里化开,那是葡萄酒和宁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作用。
宁卉洗漱停当,躺在床上简单给我讲述了下今天的情况,然后我把那一摞重
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宁卉面前。
宁卉本来都要恹恹入睡的双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
啦?」宁卉看到封面的标题立马明白过来。然后翻到扉页,突然就激动地「哇」
的一声!
此时,我正伏在宁卉的脚边,搂着宁卉的双脚为她按摩,正软软地揉搓着宁
卉细皮嫩肉的脚底。宁卉的脚跟她的手一样线条迷人,左脚髁上系了根细细的
红绳更将一双现代化的六寸金莲衬得个娇俏可爱,这是宁煮夫经常为宁卉睡前做
的功课,宁卉喜欢让宁煮夫把脚搓得通红通红的然后进入梦乡。宁煮夫搓的时候
自然不忘了偷个腥啥的,顺便把脚趾头含在嘴里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这一吮,
宁卉说总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软软的,然后就乖乖的听宁煮夫的摆布。这招宁煮
夫已经屡试不爽。
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吮咂的时机,我只是用手摩挲着宁卉的脚底,像把玩一
块温润的美玉。宁卉也习惯了这番享受,脚趾头还时不时调皮地蹭在我的脸上和
胸口兹弄一番。这个时候,那双玉脚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被宁卉晃得个表情
丰富,娇媚动人,色意浓浓,浑身都是撩拨的戏。
随着那一声「哇」,宁卉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谢谢你啊!这是多么
尊贵的礼物。」
好戏还在后头,这宁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盘一盘端上来的。
宁卉开始翻看着文稿,将将翻到第一页,便娥眉一蹙怔在那里:「老公啊,
你这是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惊讶状:「什么情况?」
宁卉把稿子拿给我一看,稿子上哪里是啥子宁煮夫的历史「巨着」,映入眼
帘的是一行这样的文章标题:。
「这不是我写的哈!」我一脸无辜状的看着宁卉,手还捎带着抓头挠耳的动
作。
「宁煮夫!你别装啦,老实交待你什么鬼把戏来的?不是你写的,但是是你
送到你老婆手里的!」宁卉拿出了宁胡兰的那番正言厉色的气概来。
原来,这确实是宁煮夫耍的小伎俩。宁煮夫特地选择这个吉祥喜庆的日子并
心思巧妙地来做这道关系到日后宁公馆绿色工程命运的大菜。
这篇文是我在一家夫妻交友站上淘得的,然后打印出来夹在我那篇文稿的
扉页正文之间,为的就是让宁卉有一个良好的心情来接受这出这突如其来的、结
果莫测的猛料。文章大意是以一个老公的角度讲述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老公是怎
样鼓励老婆去找情人,然后获得美好的性福体验的故事。整篇文文笔优美,情趣
十足,尤其对男女人公心理历程的刻划与描写细腻而深刻,把看起来一个非常
边缘的绿帽情愫写得就像讲述一次阳光下的野餐,那样落拓明朗,情怀辽远。文
章特地注明:是生活中真实的故事,绝无杜撰。
宁煮夫交代完毕,琢磨着是不是要等来一场暴风骤雨或者捧在自己手里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