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踹到脸上来,于是手里停止了按摩的活路,有意把自己的身子跟宁卉隔得
远远的。
没想到宁卉情绪反应并不激烈,只是把稿子搁在一边,声音竟然全没有上次
脚踹来时的决绝,还温温婉婉的,「隔我那么远干嘛?你老婆是母老虎啊?」
「怕……怕你踹我。」我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咯咯咯……」宁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拉我,「老公啊,你太
可爱了,但你一天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啦?」
宁煮夫一看机会就在眼前,脚没踹来不说,手倒还伸过来了,跟那次看《四
个婚礼一个葬礼》恰是天壤之别。关键是这番交流是在正常状态下进行的,不像
上几次,总是在宁卉个欲情炽炽的时候提出来的。
**中的女人都神智不清了,你问她要不要跟这个猛男那个帅哥的,在女人
春情泛滥的时候你跟她备上这么道猛烈的春药,还不等于烈火上浇汽油,瞌睡下
面放枕头,我不相信哪个女人能架住正正经经地答个no,当然多半这会的女
人说的yes也是顺着当时情绪使然。
其实没经过一番真正的脱胎换骨,深入骨髓的思想斗争与洗礼,在俺国家这
个传统与环境里,能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在性这个事上立马就能表达出开放与自由
的追求?
我连忙重新拿起稿子给宁卉,翻到那篇文章,「这样好不好老婆,你读上两
页,不考虑内容,就当篇散文看看,欣赏欣赏人家的文笔,那文笔比宁煮夫的好
滴多啊,如果这两页没法让你继续读下去,吸引不到你,俺就不提这个事啦。」
我有极强的信心,这篇文章的确是高人所作,叙事唯美,文采斐然,应该能
对宁卉喜欢文艺范儿的路。
宁卉看了看我,上弯月在睡雾中眨巴眨巴着就明朗起来,看得出,以宁大侠
的好奇心和反着长的骨头,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
果不其然,宁卉拿起了稿子,还不忘幽上一默:「好吧,我就看看哪位大侠
的文笔还能超得过我家的南大才子?」
于是,我继续到了原来的工作状态,把宁卉的两只香脚丫子搂在怀里,抚
摸得更加得劲殷勤。
第一个五分钟过去了,按说两页已该看完,没见着宁卉要把稿子放下来的意
思,倒看到宁卉的脚趾头痉扯的动静多了起来。
第二个五分钟过去了,按照正常的速度,这时候文章会出现第一个情节
**,女角终于被老公送上了情人的床,那里有一大段唯美激情的描写。我感
觉宁卉的大脚趾头开始在我脸上不停地绕着嘴边蹭着我明白那一定是状况来
了!机不可失,我将宁卉蹭在脸上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
我特别喜欢从自己含着脚趾头的角度往上看宁卉,觉得看女神就要有这样的
角度,每当我看到我的卉儿像女神一样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环、高高在上、美丽
得不可侵犯,但却为我敞开着她心灵和身体所有的秘密,因为我而快乐得像一只
伸手可躏的小羊羔的时候,都让我感到一种宗教与世俗混在一起的那种奇妙而
神圣般的感觉,好比我扯着喉咙一边嗨得震天响地唱着在远离地面快要三万英尺
的距离,我心中其实有个圣洁的歌声在萦萦绕梁,唱的是哈利路亚。
我这时正含着宁卉脚趾头朝上看去宁卉睡衣里是一丝不挂,因为宁卉开
始喜欢上了裸睡,以便睡的时候迅速简便的就能让整个身体清洁溜溜那个角
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宁卉草长莺飞、黑亮浓烈的阴毛。我感觉上帝是个挺有幽默
感并且懂得美学修养的,要不然怎么让我的卉儿,女神般美丽的女人身上长着
这么簇淫气勃勃的阴毛?
很多时候,只消看着宁卉的阴毛我都会硬。
我的手便不由自得沿着宁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团淫气勃勃的阴毛,
这时宁卉没有一点含糊,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间,用两腿紧紧夹住。
我老婆那里已经湿了。
「过来,老公。」宁卉声音已经开始喘息。「让我躺在你的怀里看完它,真
的写得好美。」
当宁卉在我怀里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已经**裸地交缠在一起。我
把宁卉压在身下,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盘结在自己的腰间,**便没根插入进滑
滋滋的水帘洞里耸动起来。
「宝贝,看了文章什么感觉?」
「真的,有这样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
人啊?」宁卉此时的脸上真的如东来的紫霞纷飞,红云灿灿,声音娇娇弱弱的:
「难怪,曾……」
「难怪曾什么?」我加快了**的速度。
「难怪曾眉媚……经常给我说起这种事,她说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个男朋友,
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同意,不,是鼓励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啊!」宁
卉说「跟别的男人**」的时候几乎叫了起来,那时正赶上我的**插了她个满
怀而紧紧地砥着子宫。
「原来曾大侠经常跟你灌输这些啊?」我此刻感觉味杂陈,心里暗想要是
我没有及时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宁卉还在灌输着这些思想,都不知道宁卉会不会被
她引导到一个我无法控制与知晓的路上去。
老公鼓励与知晓是一事,背着来是另外一事,性质都不同了,奶奶
的曾眉媚,那样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该感谢她还是咋的,我感觉尽管那次
宁卉用脚踹了我,但似乎宁卉在这事上也并没特别追究我什么,一幅不反对也不
同意的样子,后来不也有答应我当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态下说的要为
我数数的事来着。
我不知道这个曾大侠在我老婆耳边的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
作用。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
感同身受。
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
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
「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我尽量用**撑满宁卉的**,慢慢
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好吗?」我鼓足了
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么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
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你当你逼逼里的**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的**好吗宝贝?」
宁卉没有直接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
上。我在**里的**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
我立马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
宁卉以前跟我**,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
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
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看得出宁卉在控
制自己叫出来。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
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幻想什么的时候,
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
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
抽搐中到了**。
我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我,你是想谁了?」
宁卉娇媚地让我的耳根贴近她的嘴边,哈出一口如兰的芳气……说出一句话
来……
(感谢光临第一站
【情天性海】(第十四章:王总没来上班)
王总没来上班
宁卉刚才的**爆发力十足、身体扭曲到近乎痉挛,持续时间也比平时要长
上一倍。但宁卉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出声来,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
像闷在开水壶里煮开了的水。当**慢慢落时,宁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睁开,我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来避免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于别的男
人的绮梦中,那条通往巅峰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烂漫、奇峰迭障。
似乎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宁煮夫那张熟悉的脸,再逼真的想象不闹到个笑场才
怪。
宁卉慵懒地咬着我凑上来的耳根。
我立刻觉得耳边芳气如兰,酥痒难奈,然后,宁卉薄如游丝的声音从那里传
来:「奴家想的是……」
我脚趾头都抓紧了,刚刚射过的**一下子血又冲了上来。
「泰……森呵!」宁卉故意把那个泰字的音拖得长长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朝醒来爪哇国。妈哟,这一声泰森把我乐癫乐癫得直送
到爪哇国去了。「娘子啊,你这口味蛮重的哦!」我脑海里满是泰森脸上滚刀一
般的横肉与野兽一般强健的肢体。
「嘻嘻!官人,现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宁卉送来一个嫣然而诡秘
的笑容,然后侧着身子到一边,末了还丢下一句:「奴家要去梦里会泰森哥哥去
了。」
后来我才知道,泰森哥哥这一出,完全是宁卉骗我的。
第二天早上,我拉着宁卉到了小停车场演出了一场ig surpri
se(惊喜)的戏,小小的浪漫了一把我打开那辆宝来的车门,对宁卉说:
「请上车赐驾,宁部长大人。」驾驶座的方向盘上放着一束鲜花,上面挂着一张
粉色的小卡片,这花是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就去花店取来的。
卡片上写到:「连花带车,送给亲爱的老婆卉儿!」
宁卉略施粉黛的脸顿时惊叹地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绽放在那里,用手捂
着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嘴边溜出一句话来却差点没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谁
同意你去买车的咯,以后这钱都得从你宁公馆厨房的账上扣的啵。」
但,这话还在说的当儿,宁卉的身子已经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
「我爱你,老公。我感动得好想哭了,为什么我会这样幸福?」
我真的发现宁卉眼里开始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如同月光宝石一样,让宁卉美
丽的上弯月显得更加剔透迷人。
我疼惜地凑过脸去,轻轻地吻着宁卉的眼睑心里说:为什么这么幸福?亲,
因为你是宁煮夫的老婆,宁是宁卉的那个宁。
宁卉才拿到驾照,这开车的把式还不太熟练,我就坐在副驾上陪她去上班,
在快到高峰路段的时候,宁卉把车交给了我来开。
这座城市的早上总是充满着霭霭雾气,如同一出戏的大幕,让人感到神秘而
期待。我驾车穿行这座城市的雾霭中,看着茫茫车流,真有种人生如雾的感觉。
这雾如果有阳光照射进来,会是极其美丽的景色。
如同此时雾中的我,宁卉恰好是那一米阳光。
我感觉出门的时候宁公馆的紫气仍然环绕着自己,以我今儿的心情,开车不
哼上个小曲啥的那都不算真的高兴,于是我码着方向盘就来了一嗓:「咱老姓
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这时我的电话来了短信。手机就摆在驾驶座位旁边,我下意识的让宁卉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