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呜呜呜——”我身体扭结着,嘴里堵着的小内内让老子只能发出如此类似动物的声响以表达我此刻内心早已难以抑制的激奋,我以为此刻只有激奋,原来后面才跟着一颗巨大的激愤,瞬间把老子体内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着你被他操好吗?”就是这声牛的声音!听得老子差点原地起爆,mmp,姓牛的,学宁瞎子yq?你为啥不淫你们程蔷薇?
还没等我为自个的畿粉收尸,这下曾幺蛾子来事了,跟着趟的来了句,听得老子山河恸哭,日月齐喑,这娘们咋呼到:“哇,你们男人咋都是些yq犯啊?你听听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别人操呢?卉儿好可怜,卉儿要被熊操了!”“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传来,期期艾艾的嘤咛中没有yes,可也没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儿身上去了,分开了卉儿的双腿,他真的……真的插进去了也!”曾撩神的声音随着那个插字儿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并且尾音象从高音喇叭扩展出来,久久悬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气中。
好嘛,给宁瞎子吃完醋,现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们会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儿,旁边沙发上传来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沙发随着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这下终于变成了叫喊,当量台风级,酥骨指数一直处于飙升状态,无法定断。
“牛拉着卉儿的手,眼光好温柔哦,然后……”曾撩神一停顿我就晓得有幺蛾子在后头飞,“然后他把那个……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儿的嘴里啦!”“呜呜呜——”现场的即时声响立马反馈过来,表明宁卉的嘴已经被塞满,只能发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娇吟。
“亲爱的,舒服吗?”牛继续撒着情浓软语的毒药,温柔的声音杀开到了最强模式。
“呜呜呜——”宁卉含混的呻吟中依旧没有yes,可也没有no……正当宁瞎子处于双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惨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听,生怕听淫之中有哪怕一丝的声音被听漏的当儿,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开,接着一阵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的胯下,我立马反应过来,瞎子的幸福生活要来了,我晓得后头飞的幺蛾子叫冰火两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约是把杯子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鸡巴上,然后伏身到我胯下,张开檀口一嘴下去,就将老子火烫的铁棒梭入口中,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爱你!
这当儿,还没等老子舒服斯基上两秒钟,就感觉沙发的晃动突然剧烈起来,随着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声音愈发激烈,宁卉一阵沉闷而含混的呻吟声后,大约是实在无法忍受将牛鞭从嘴里吐出,随之高亢的叫喊声重新在客厅中响起……“啊啊啊啊!”宁卉今儿的声线似乎经过红酒的浸润显得特别醇亮动人,一直在高音区飙进,气息的颤抖才是声音里的酥骨粉,其实从审美的角度,女人的叫床那一截截气息的颤断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怀孕的天籁。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从来没看到熊这么生猛过的啊!”现在老子已经不晓得从曾幺蛾子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猛不晓得,但此刻沙发的颤栗让我晓得,今儿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ing!imcoming!”宁卉的coming终于来临,随着那悠长酥骨的coming长长的尾音在空气中绵绵不落,我将鸡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咙,然后扳机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宁煮夫终于撒着欢儿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喷射出来,此刻曾眉媚的慰贴再次让我感动,就见她嘴里纵使包裹着老子万千粘稠的子孙却一刻没有松口,几乎没将一滴精液从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着她睡觉觉的时候老子才知道了宁瞎子那些子孙的去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老子的鸡巴还裹挟在曾眉媚的嘴里,优哉游哉的一晃二荡的享受着二老婆沾满精液的舌头继续舔弄的当儿,一阵淅淅索索过后,一旁再次传来肉搏相击的美妙的啪啪声,沙发复又像来了余震似的晃动开来。
“啊啊啊啊!”宁卉的酥荡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在客厅回响。
这下曾眉媚大约是嘴里含满了精液没法继续开口直播,这娘们也是人精,赶紧用手指头在我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个牛字儿,一个日字儿,老子顷刻明白了,是牛接过了熊的枪,哦不,是牛接过了熊的鞭,复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将起来。
后来跟曾二老婆睡觉觉的时候,我才晓得此时牛是让宁卉翻身趴在沙发上,表演了个后入的老牛耕地,其实宁卉的再次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呻吟骤起,就在coming从嘴里刚刚要吐出一个字头,说时迟,那是快,就感觉曾眉媚悠地松开了我的鸡巴,带着满嘴的精液消失了……然后就听到宁卉一阵呜呜呜过后,coming再没有响起,而宁卉的高潮却比第一次更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到来了……当然也是睡觉觉的时候曾眉媚才告诉我她从我鸡巴上消失的去处以及发生的一切:曾眉媚含着满嘴宁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宁卉高潮来临的当儿凑上去堵住了宁卉的嘴,接着两妮子双口四唇张开,宁瞎子的精液在两妮子的口舌相缠中彼此交换着,吞咽着……让我感动的桥段其实在最后,据曾眉媚说老子的精液俩妮子全给咽下去了,而且曾眉媚说肯定宁卉吃得更多,因为她有意识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宁卉的嘴里。
末了,这妮子还来了句:“宁卉一点没嫌弃的哦,一滴都没吐出来。”此话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觉今儿作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tmd轻如鸿毛,做一名这样的瞎子真的是多么的幸福!
只是现时现刻,我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除了用心聆听到宁卉似乎在闷闭的呜呜声中达到了高潮,一直还为为什么木有听见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会儿,大家收拾停当后分别歇息了,宁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蔷薇的卧室,我跟曾儿老婆睡的客卧,可怜的熊二一个人睡的客厅沙发。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久久,久久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着……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时候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摆开架势在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两次高潮,作为对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贴以及不辞辛苦的现场直播的报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自然是牛某人买的单,饭间大家拉拉杂杂的聊了会天,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儿不提,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饭后大家便各回各家。
临近晚上宁卉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这大姨妈也真尼玛通人性哈,这来的时间恰如其分,一点没耽搁正事。
其实老婆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家当老婆也折腾的够呛,加上大姨妈傍身,晚上吃了饭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觉觉的时候,宁卉依旧习惯性的偎依在我怀里,全然没有在牛公馆对宁瞎子那般的拿腔拿势,然后在恹恹欲睡的状态中,还是强撑着睡意对我说起了正事:“老公,我辞职的事怎么办?”“好事啊,你这都要当大明星了,还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说人家牛导的剧还等你商演呢!”“你别贫好不好,什么大明星啊,都是没影的事,只是……”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宁卉猫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唉,我累了,今儿不说了。”“哦,好的。”我调整了下姿势,为了让宁卉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憋了一阵还是没憋住,吞了口口水终于开口问到,“老婆,宁瞎子画的那副素描,你真的是脱……脱光了给他画的……”“嗯……”宁卉嗯了一声后就再没有声息,就听见一会儿有睡意浓浓的呼吸声传来。
宁卉睡着了,让我脑壳有点懵,这声嗯,意思到底是脱光了,还是没脱光啊?
情天性海 【情天性海】第152章:辞职
2020年4月28日第一五二章:辞职话说在牛公馆当了一天瞎子,不算现场真切体会到老婆给跟人家当老婆的各种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捞了个跟二老婆同床共寝的福利,这个瞎子也是当得灰常值当,当晚大家折腾得都疲倦了,面对曾眉媚一身无骨带皮滑腻腻的媚肉也只能爱莫能助,搂着一块去见了周公。第二天一早醒来无比舒坦滴赖着床的当儿,老子恢复了精神头,外加的确好久没办这个娘们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浑身都是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经沾身你如果没有坚强的定力,你只得面临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命运,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叫榨菜。
当然被女人榨成榨菜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榨菜还留了一条命。就在老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晨勃中醒来,鸡巴被这娘们用嘴叼着一阵狂啜啜成一根铁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飞、水漫江山的蓬门的当儿,这娘们居然冷静的提了个问题,一个侧身别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业的鸡巴,眯着拉丝眼问老子:“快说,你跟程蔷薇咋回事?”“是不是不说就不给插屄屄?”我是下头一根棍,上头一头汗,其实心头早已想好招供的词儿。
“还用问吗?这不很明显的吗?”曾眉媚一脸不容辩驳的自信,一副把此刻色不郎当,急不可耐的宁煮夫拿死的样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开口比男人想要女人开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鸡巴啜硬了又不让你插屄屄,那阵你祖宗二十八代的问题你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我跟程蔷薇装阳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与色诱下发展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接着连跟文老板的一来二去,那啥神秘的sm会所见到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种种淫乱滴勾当,也被宁煮夫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看到曾眉媚听到sm这个英文字母组合,嘴张成的个大写的印刷体的o字儿半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子心头一阵窃喜牌的快意,原来见多识广的曾大侠也会懵逼,然后这娘们似乎对会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组合的行为极其细节非常感兴趣,在我身下用婉转激扬的燕啼嗓叫床的过程中一直兴奋滴问个不停……这会儿宁卉似乎已经安然入睡,这是那些宁公馆众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个,宁煮夫幸福的搂着老婆,等于搂着爱情,在这夏风,其实是空调传送的丝丝冷风沉醉的夜晚,盖着空调被,赤身偎依,相互传递着身体的体温,在这样的体温中,如夏虫不可语冰,宁煮夫觉得自己的爱情将会永远温暖如春。
我曾发誓要这样搂着宁卉睡一辈子。
而宁卉以前的睡容总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此刻额头上却印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川字儿,那川字儿的笔画时娇弱,时硬结,如过风的浮萍,带雨的梨花般可爱。
凝望着这个如有来生,我愿意十万次托付终身的女人在睡梦中美丽的姿容良久,情随心生,我禁不住在宁卉额头上那朵楚楚堪怜的川字儿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这一吻让我刚才一直因为没得到关于宁卉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画的答案,而略显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复,所以当我翻身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与睡神来一次深度的拥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宁卉用手在揽我的胳膊,然后有字迹稍显凝重的嘤咛传来:“老公,你还没睡?”“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睡沉,”宁卉猫在我怀里,声音沉念念的,“哦,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是不是……脱了衣服给他画的?”“哦哦……”我随口打着哈哈,脑壳有些懵,没想到这觉都睡了半截了,宁卉还会突然提起这茬。
“我怎么回答的?”宁卉的声音其实已经蒙困得仿佛睁不开眼。
“你说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没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内裤的。”说完宁卉顿了顿,“还有荷花上那个卉字,上头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让我补上,我出去后就让文老板补上去了,但是是用的手,没用嘴。”“啊?就是说你穿了比坚尼给他画的,但他却画了你的裸体,这个老流氓,问题是他怎么把你的裸体画得那么逼真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与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还会画盲画吗?人家技艺高超啊!”宁卉声音高了个八度,流露出捍卫自己贞操的坚定意志。
“嗯嗯,这个我认,高手在民间,讲真,那个盲画荷花图真的是把我看呆了。”说着我将宁卉搂得更紧,此刻的心头已经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呢?这依旧是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宁卉个人的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这份工作,是放不下……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事?”“哦,是这样,”我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今儿黑蛋说待会要开车所以没喝酒,“最近宁卉说想要辞职,但她又显得很犹豫,我问她犹豫什么她一直又不愿说,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问问,你们公司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卉辞职的事儿,她跟你们王老大提起过吗?”“这事啊——”黑蛋顿了顿,脸上看不出有啥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儿我是来问这个的,“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宁卉是跟王总提过辞职的事,当时好像王总没同意。”“哦,这样啊,应该是有点久的事了吧?”“是的,有点久了,但过了一阵,王总又让我去找宁卉,让我向她暗示让她重新提出辞职申请。”黑蛋看上去记忆力尚好,说话条理非常清晰,“而且后来王总在很多场合故意批评宁卉工作没做好,就是想激发宁卉自己离开公司的意愿。”“啊?为什么呢?王总为什么开始不同意,后来却又主动要宁卉辞职呢?”黑蛋的爆料的确都是干货,这让我的好奇心顿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呃——”黑蛋沉吟了一声,表情变得很严肃,“反正现在公司的情况很复杂,王总的处境也并不太顺利……”“你指的公司情况复杂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层的斗争很激烈?”我一向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为我的政治敏感性点了一个赞,“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宁卉是王总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宁卉看作是王总线上的人,所以……”黑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夹了块牛肉搁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
“我明白了,你们王老大这会儿希望宁卉离开,是不想自己有什么变故连累了宁卉对吧?”“呵呵,”黑蛋看着我嘴角轻轻的一扬,“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王总大概是这个意思。”大概这个词儿黑蛋用得很内涵,体现了高超的话商——说话的智商,让话显得余味无穷,谁再说的当兵的都是傻大个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我赶紧应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论,宁卉在辞职的事上显得这么犹豫,是不是觉得在你们王老大处于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有些不地道,不近人情对吧?”“哦,”黑蛋眯着眼睛看着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这就要问宁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能辞职最好,她现在能离开公司就离开公司,走得越远越好,我知道宁卉前一阵去演了一个话剧,她这么漂亮,在表演上这么有天赋,舞台或许才是她真正的归宿。”此刻跟黑蛋的对话其实满满的都是内心戏,我当然明白黑蛋对宁卉跟王总的关系了如指掌,只是谁都不愿在明里说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经黑蛋这么一说,我对王英雄愈加有肃然起敬的意思,毕竟我对军人有着天然的好感,更不用说像王英雄这样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过血的铮铮铁汉,纵使也免不了人间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该肩挑情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王英雄一点没猥琐苟延。
“好的,我会跟宁卉说的,谢谢你们王老大对宁卉的照顾。”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似有千千结,照顾这词儿背后有一万个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绪在心头就堵了车,久久看不见绿灯,“最后,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如果方便回答的话?”“哦,你问吧。”“你们公司那个郑总,就是一直跟王总在斗争的对手是吧?”“对,但郑总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后是一股很大的势力。”“那么,现在斗争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缓缓开了口,语气很淡定,但内容却字字千钧:“生死存亡!”这下,对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关于辞职这个事儿现在终于脉络清楚,宁卉一直犹豫,而且前后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对王英雄仍犹念在心,纵使为了不再刺激宁煮夫,为了对宁煮夫的爱已经把这份情念深深埋藏,纵使已经能放下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承欢,但情无长短,唯有深浅,在此刻还无法背面去怀念的时候,那么就好好看着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对岸,在水一方,隔着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其实,有时候女人并不需要情怀为天,能有这样的小情思装帖自己心灵的窗户即是一种满足。
是不是,亲爱的?
接下来如何说服宁卉果断的从公司辞职成了下阶段宁公馆家务工作的重点,这是关乎宁卉个人的职业生涯与能否放飞自己的梦想的大事,当然,这同时与宁公馆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王英雄果真处境不妙,宁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测,甚至会引得危火烧身,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说服宁卉离开公司的决心。
而我也已经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备,万绪决于一念,在老婆梦想的舞台,那日你若高飞,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后籍籍无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牵着你的线头……我想大声的告诉你,亲爱的,我愿意!
这天晚上,宁卉的大姨妈相约好下月再见终于回村里去了,宁卉顿时倍感精神爽落,我趁机怂恿一起去看场电影,宁卉兴致尚好,说不开车散步过去,吃了饭我们手牵手儿出了门去,小区大门口大约换了个新来的保安,看着我们手牵手儿撒狗娘秀恩爱的模样露出了无比仙羡的神情,那新来的小保安年纪尚小,十七八岁的样子,路过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的脸蛋干净敞亮。
其实看电影不是目的,营造轻松的气氛给老婆做辞职的说服工作才是目的。
这当儿正值酷暑当头,七月流火,小区出门不远处就是个露天的公共广场,如一道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劈开的一面宽景的湖,湖的四周绿树成荫,摆放着五光十色的健身器材。广场是现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产品,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空间,让一个城市的生态与市民社会得以最鲜活的表达。此刻广场上噪声鼎沸,人肩幢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汽车尾气与旺盛的人体汗腺分泌的气味,时令网络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坝坝舞大军早已占据广场的各个角落正各显神通,以神曲覆盖的区域为单位,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姿整齐划一,数支不同的坝坝舞队伍却能神奇的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扰,彼此相安,共同编织着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县城无一例外的城市广场舞奇观。
我牵着宁卉已经的手已经沁出汗星,宁卉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广场上欢乐的人群,脸上绽开着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爱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欢颜。
“亲爱的,要是你去广场舞一曲,估计就没这些广场舞大妈啥事了。”我趁机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来吧,我妈现在就天天跳广场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宁卉偎依在我肩头,小鸟依人般饶是情浓。
“我想那阵你要是下场,不晓得好多老头围到你转!估计还没跳,好多老头都得为你打架打得头破血流。”“去你的!”宁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经点你会死啊?”“好嘛说正经的,”我见时机成熟,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赶紧说到,“亲爱的,关于你辞职的事儿,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议你还是辞了吧,我的理由如下。”“啊?”宁卉可能没想到此时我会提这茬,身体略略一怔,顿了顿嗫嚅了声,“什么理由啊?”“第一,其实公司现在的工作并不太适合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在公司呆下去根本不能实现你自我的人生价值,大家都说舞台才是你的诗和远方,这并不都是恭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兴趣与特长在哪里,况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去实现你的梦想。在演艺之路上能走多远我们先不去多想,但现在牛导的话剧马上要商演了,这席缺了你还真办不成,你不从公司出来,牛导的商演八成得黄对吧?”适时抛出木桐这张感情牌也是计划中的步骤。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