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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说服。
“第二,现实点说,就即便你不走演艺之路,我们现在跟牛导和仇老板成立的公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急需大量人才,我们做的是文化产业,讲真,就即便你到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来,也比现在的工作更适合你对不对?好嘛,来我们公司,是我设想的b计划。”“嗯。”宁卉点了点头,前面是动之以情,现在是晓之以理,我并不想让宁卉觉得我的说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现在连无懈可击的b计划都抛出来了,我想让宁卉知道我的建议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见宁卉的反应有戏,尽管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宁卉心里那点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并不想去惊扰,但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提出来总是必要的,我继续说到,“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现在情况并不太好,上层斗争激烈,人事关系复杂,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郑总啥的长期对你刁难,工作环境如此恶劣,你何必为此再无谓的消耗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呢?”这下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不说话,但胸部开始微微起伏,手紧紧的拽着我,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澜,半晌,一个蹬滑轮的小盆友从身旁飞驰而过才如一片瓦石投水,宁卉如梦中惊厥,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闪烁游弋,喃喃到:“嗯,我好好想想。”接着,当晚一直到看电影结束,我特意没再提此事,宁卉也很快从情绪的波折中恢复过来,仿佛辞职这事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们一路莺莺燕燕,如娇似膝,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电影把笑声留在电影院,此刻,我们是这盛世的夜景下两朵幸福的小浪花。
看完电影跟宁卉手牵着手儿回小区的时候,经过小区大门,我确认那个小保安再次投来了无比仙羡的目光……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宁卉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我跟宁卉早已熟悉这套看来已经流程化的程序,开启彼此肉体的交流并不需要语言,一个爱抚,一个眼神足矣,当然,这几天大姨妈的拜访让我们彼此隔绝的肉体激发出更浓的欲情。
宁卉今儿特别撒娇,主动要我抱着她回卧室,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也无需更多的语言与挑逗,很快我跟宁卉就赤裸相缠,彼此将脸深深埋在对方身下,以69的方式诉说着彼此的欲情与爱意。
“呜呜呜——”宁卉嘴里含着小宁煮夫而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一会儿,身下喷出一汩汩芬芳的热流溢满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没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着宁卉湿淋淋的阴户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鼻孔塞满了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带着体香的耻毛,对于阴毛控宁煮夫来说,宁卉浓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状线条完美的毛毛被视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笔赐予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yq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yq是夫妻之间爱情的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yq不止信条的宁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yq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yqf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候,好贤惠的呀?”“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久yqf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搁哪儿都是贤妻良母的呀!”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几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老公”这仨字就从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tmd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无缝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的呢!”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那么问题来了,宁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问到。
“啊啊啊!哦哦哦!”宁卉的呻吟已经气息颠簸,体内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般堆积,纵使如此,我依然以为宁卉会说:啊!艺术创作是多么奇妙的啊!
结果在婉转娇扬的呻吟声中,宁卉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让老子直接精关尽失,一泄如注,憋了好多天浓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着在蜜穴里热浪滚滚般喷洒而出……“啊啊啊!”宁卉喘息着嘤咛到,声音千娇百媚,嗲气袅娜,“好……好刺激的啊!”“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呜呜呜——”宁卉此刻的声音早已泥泞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骚老婆?”此刻我扳机一扣,处于极度兴奋的大脑皮层已经无法对任何言行负责了。
“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突然叫喊了起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杆,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啊啊啊,你……你真骚啊老婆!”在激烈喷射导致的臀尖的抖动中,我身下死死低着宁卉的耻骨,期望宁卉的高潮搭上我鸡巴扣下的最后一扳机。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谁的……谁的老婆啊?”宁卉气息已经如断了线的音符,高潮来临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哔哔叭叭断落的珍珠,“啊啊啊!coming……imcoming!”但凡世界上所有体系的哲学都会归结到这样一个终极拷问:whoami——我是谁!
所以宁卉作为一个民间哲学家的老婆问出这样的问题毫不奇怪……谢天谢地,宁卉好赖不赖的搭上了我喷射的最后一班末班车达到了高潮,事后当恹恹慵懒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几口匀气的当儿,宁卉突然幽幽的对我说到:“老公,我想好了,这两天我就去交辞职申请!”……第二天一大早宁卉果然就去把辞职申请交了。
下午,封行长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这厮依旧一副共和国蛀虫的形象,养尊处优,红光粉面,身上肉镖见长,脖子却见短,宽大的老板桌的对面坐着唯唯诺诺的郑总。
“那怎么办?”封行长的声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样子,“宁卉辞了职那还不鸡飞蛋打?往后上哪儿去找她?”“老大别急,我们在想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郑总纤弱的喉结是硬伤,所以这厮声音尖细,显得来十分缺乏荷尔蒙。
“有什么办法?”封行长眼睛眯成了一根缝,手捂着腮帮,“你看给我着急上火的,这牙齿都急疼了,再说,你们知不知道宁卉辞了职准备去哪里?”“好像前阵她去演了一个话剧,有听说她似乎要去演艺圈发展!”郑总赶紧解释。
“哎哟哎哟,牙真他奶奶的疼!”封行长接着阴阳怪气一阵哀嚎,“人家都跑要去当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许家印的菜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哎哟哎哟,这火上的!”“老大别急,”郑总见状连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长跟前一阵窃窃耳语,“我们的办法是这样的……”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宁卉的声音好像有些凝重,但我那阵正好也忙没过多在意,而且晚上单位也有应酬,就跟宁卉说晚上早点回家便把手机挂了。
我这边又是鸡巴烦死人的领导接待,跟乔老大一起设宴招待某个管理部门下来视察工作的领导,还好这位领导不擅酒场,一会儿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妈去了,这种场合我自然是打头阵的主儿,尽管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动尚能自理,我嘱咐单位司机将乔老大安全送回,自个正准备打车回家,此刻差不多已过十点,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雾都ktv,宁卉这酒这么喝下去要出事的哈,劝都劝不住!”曾眉媚的声音显得很焦急,电话里的背景音很嘈杂,是从某个夜场打来的样子。
“我靠!什么情况?”我赶紧问到,“下午宁卉打电话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嗨,你咋当老公的?卉儿今天就是专门憋着来找我喝酒的,好像说她辞职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饭的时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结果后来又接到同学的电话,说路小斌出事了,绝食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本来问卉儿要不要去看看劝劝路小斌,卉儿却说不去,非要来ktv唱歌喝酒!唉,电话说不清楚,你快过来吧!”“啊?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突然感到牙齿一阵钻心的疼,老子赶紧捂住腮帮子,mmp,这着急上火的!
其时,我并不知道宁卉当天发生了什么,就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今儿的上午九时,宁卉公司办公室。
宁卉刚刚上班打完卡,正准备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日常工作,就见公司工会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来岁大姐过来找宁卉,说到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想见见她。
工会主席一向对宁卉不错,宁卉也没过多在意,跟着出了公司上了公司专门安排的车去到临近一家宾馆的套房。
套房内有两男一女,神情都非常严肃,已经正襟危坐在房间等候,见工会主席领着宁卉进来,年岁大一点的中年男伸出手对宁卉示意到:“请坐吧。”宁卉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几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会主席,“常大姐,这是?”“哦,他们都是政府部门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常主席,那你去吧。”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等工会主席离开了房间才开口到,“你是宁卉同志吧,别紧张,我们是政府相关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这里有主管部门,也有纪委的同志,是为了调查你们公司总经理王大明是否涉嫌违纪违法的问题。”“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脑袋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宁卉同志你是中共党员吗?”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讯审的老手。
“不是。”宁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应该是共青团员吧?”“嗯。”宁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组织讲实话,我们调查组会秉承实事求是,秉公办事的原则将王大明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哦。”宁卉嗫嚅了一声,胸部开始起伏着。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职务之便,对你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中年男说着顿了顿,目光凌厉的看着宁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对你提出过发生性行为的要求?”宁卉完全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问题,这下宁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间意识到这问题的背后埋伏着怎样的万丈深渊——就见宁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的回答到:“没有!”“那么,我换一下问题的方式,你跟王大明发生过性关系吗?”纵使这个问题让宁卉背心发凉,感到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在颤抖,宁卉最终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皮,然后一字一顿的回答到:“没——有!”……





情天性海 【情天性海】第153章:现在,或者永远不
2020年4月29日第一五三章:现在,或者永远不这一定不是宁卉人生撒的第一次谎,但这肯定是宁卉对组织撒的第一次谎。
组织,在咱社会主义国度的政治语境里,是一个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字眼……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个人对抗组织,二十来岁对抗一百二十来岁,房间里三位调查人员的年龄加起来正好的数字。
“我们知道王大明同志是对越作战的战斗英雄,为国家立过功,组织在调查王大明同志的问题上是慎重的,但功是功,过是过,如果查出他真有违法乱纪的行为我们也绝不会姑息,宁卉同志,你如实汇报你所知道的情况不仅是组织对你的要求,也是出于一种对同志负责任的态度,是对王大明同志的一种保护。”调查组的问讯并没有结束,中年男继续遂行攻心之要,话术熟练,导向明显,严威双蓄,凌厉的目光一直如锥子盯着宁卉,“所以,你刚才的回答是属实的吗?”宁卉坐姿笔挺,双手交叉搁在自己小腹上,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此刻宁卉的内心已经熬过了刚才的惶然与恐惧,纵使眼睑低垂,但目光清毅,语气落定:“是的!”“那么,”中年男并不甘心,“王大明同志曾经给予过你财物上的赠予吗?”“没有!”宁卉略略顿了顿,字迹清晰的回答到,既然一切都豁出去了,即便两边都是万丈深渊,要跳也要跳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始于阴谋,为你预设的坑。
毫无疑问,宁卉再次以共青团员的身份对组织撒了谎,宁煮夫老丈人摔伤住院之时,王大明同志曾经以公司慰问金的名义私下送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宁卉到此还并不知道的给宁煮夫在美国买的那块爱心牌手表,价格是一万多的价格,但结算货币被王大明同志私下从人民币升值成了美刀……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房间的空气已经凝固成痂,其中的那位女性调查人员适时给宁卉端来一杯热开水,完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等宁卉抬头定睛一看,房间的中年男与另外一位男的已经离开,只剩下女性调查人员一人留在房间。
此妇女同志亦四十岁左右,短发,干练,带着一副估摸不出深度的眼镜,此刻也挪过身坐在床沿,离宁卉只有咫尺之距,面容比刚才的中年男显得和颜了许多,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开了口:“小宁同志,喝口水吧。”威逼不成,这是要怀柔?
“谢谢。”宁卉低声嗫嚅了一句,并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杯子。
“小宁同志已经成家了吧?”中年女突然从刚才的询问变成了拉家常模式,语气像极了慈祥的邻家大姐。
“嗯。”宁卉点了点头。
“爱人叫什么名字啊?”“宁煮夫。”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到,“哦不,他叫南泽。”“呵呵呵,夫随妻姓,新事新风啊,看看我们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么高。
煮夫,好有爱的名字,这是我听到的对女人而言最温暖的名字了,真是中国好丈夫,小宁找到这么爱自己的丈夫好福气啊!“中年女很应景的笑了起来,”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市报的编辑,宁……宁煮夫是他报社专栏的笔名。”宁卉似乎对刚才的失口有些惊讶,平时叫宁煮夫习惯了,竟然到了忘了他自己的名字的程度。
文艺版的心灵鸡汤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眼中的我”,这尼玛都是虾扯蛋好吗,像宁煮夫这种爱到自己的名字都爱落了才是大写的真爱。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看过市报上你爱人的专栏,我刚才就听宁煮夫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你爱人很有才华啊,专栏文章写得不错,文采斐然,”中年女这近乎套的,“小宁这么漂亮,老公这么有才华,你们小夫妻真是郎才女貌,天地一双璧人啊!”“谢谢!”宁卉生楞的回答到,没搞懂中年女这阵是啥套路,为啥突然这么热情的套起了近乎。
“看得出来你们小夫妻感情很好,你爱人也很爱你。”中年女眯着眼睛继续笑意奉承,眼角的鱼尾纹看上去像路边无力招展的野草,人畜无害,“这样美好的家庭要是被破坏了多可惜啊。”“嗯……”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大约听出来中年女的话外之音,整个身子再次悬置于空。
“王大明同志是战斗英雄,也是你的领导,你对他很尊敬,或者有所顾虑都很正常,我们非常理解。”中年女果真再次把弯拐了回来,话题还是绕到了王大明同志身上,“我们也知道,如果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肯定也是非你所愿,你一定是被胁迫的,跟组织说清楚就好,也别怕谁会对你打击报复,然后回去跟爱人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多好啊,如果继续藏着掖着哪天被你爱人发现了,影响到了你们夫妻的家庭幸福就太不值当了,你说对吧?”这下宁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笔画粗印的川字儿,心里淤塞得紧,低着头半晌没吭声。
被宁煮夫发现……中年大姐此言一出,宁卉大约觉得有一种人生的荒诞感即刻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顾虑刚才有男同志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中年女恰时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宁卉的手背,结结实实怀柔了一把,“现在他们出去了,有什么就跟大姐讲呗,今天我不仅是调查组的成员,从年龄上讲,我也能做你的大姐对吧?”宁卉依旧不吭声,只是紧紧的咬着嘴皮。
“小宁啊,听大姐一句话,你要相信组织,大事面前别糊涂啊!”中年女趁机追击,对于这些熟悉各种体制内语境的政府机构从业人员来说,非常知道大事与组织这样的经典话术对于宁卉这样热爱党热爱祖国,三观端正,涉世未深的好学生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可……”宁卉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半晌终于开了口,都看得见刚才在嘴唇上咬出来的惨白的齿印,“可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知女莫如娘,宁卉是长了反骨的,这话谁说的?参见宁煮夫丈母娘语录。
咣当!这下中年女脸色有些难看鸟,眼见这一波精心使出的怀柔招数撞到了反着长的骨头上,很失望的样子,眼角的鱼尾纹的线条更显颓然:“小宁啊,于公于私上,我都把利害关系给你讲得清楚了,你仍然坚持说自己的讲的都是实话,但,这似乎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并不相符啊!”“什么情况?”宁卉眉头皱着的川字儿瞬间像被按下了加粗键。
“你跟王大明同志一起去美国出过差对吧?”这番回合中年女也没耐性再弯弯绕了,索性将王炸甩了出来,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邻家大姐的慈祥?
不存在的。
“嗯,”宁卉完全没想到中年大姐会单刀直入的提出这个问题,问题是,宁卉在记忆中搜索遍了与王总的美国之行,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当行为,这让宁卉稍许心安了一些,回应的声音也有了更多的底气,“是的,怎么了?”“在美国行程中,有一天晚上据我们所知王大明同志曾经进入了你的房间,然后房间只有你们俩人,有这么回事吗?”“嗯……是的。”宁卉即刻就明白了中年女那晚所指,略微怔了怔,回答到。
“所以,当晚你们独处了一晚对吧?”中年女恨不得代替宁卉自个把想要的答案抢答了。
“啊?”这下宁卉终于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根刺并不是在于调查组认为自己跟王总在房间理所当然的做了什么,而是在于宁卉终于意识到调查组在此事所费的巨大周章,看来并不只是要从名誉上给王总抹点黑,是投来的要置之于死地的刀子。
而同房间那个三八多舌妇体现出来的多么险恶的人心,宁卉心里唯有一阵苦笑,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削唾弃,是不忍脏了自己的口水。
宁卉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因为在晚上的饭局上喝醉了,王总把自己扶回的房间,然后出于安全考虑,王总在房间很绅士的守护了一阵才回去了自己房间,这是宁卉对当晚全部的记忆,也是事情原本的真相。而宁卉知道的另一个真相是,当晚那个三八长舌妇才在她自己领导房间的床上过了一夜。
宁卉突然有一种人生如此荒诞的无力感,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意识到调查组这波投过来的刀子就是要见血的,宁卉不知道这背后想置王总于死地的倒底是什么样的势力,但这股势力必定异常强大,这反倒激发出宁卉内心坚定的抗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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