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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您毕竟是市里的领导……」安娜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意的在靠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其实啊,最烦人家跟我客气叫我裘处、裘处的了……」裘嵩微微的向前凑了凑,那女孩身上迷人的汗香扑面而来,就算是他这种见多识广的老手,也觉得心里头一荡……甚至忍不住顺着安娜的运动文胸的胸口,偷偷的观赏她乳沟上的那一抹白腻翘弹。
这个女孩的胸脯真是漂亮,而且一看就是那种很有弹力的感觉……真不知道自己如果摸上去那种手感,将会带来多少情欲满足的快感……「成,那我给您……开张卡吧。
」这下,安娜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眼神的不对,退了一步,甚至笑着闪身到了大厅的柜台后,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粉红色的健身卡来,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裘嵩又是自失的一晒,他知道她又是在用「开卡」这样的举动,提醒自己,这是一笔「正常的业务」。
他倒不用太着急,反而是笃定的坐在器械凳上只顾继续擦汗调整,再抿两口矿泉水,果然,过了半分钟,安娜就不好意思太晾着自己这位市领导了,亲手捧了那张怎么看都有点搞笑的x-girl的健身卡递了过来。
「哈哈……粉红色?这么女孩风格的卡……给我?」这次,裘嵩笑得都有点打跌了。
这个话题,连安娜似乎都觉得实在有点滑稽,抿嘴咯咯笑了一阵,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活络起来:「那没办法,我们这里啊……真的只有女孩子客户。
裘处您……是第一个男性学员。
要不回头,我给您订制一张黑色的,给您再送去?」「安小姐真的要那么客气?真要一直要叫我裘处、裘处的么……?」他说的半认真不认真,带上了一点点生气的表情……但是,那素居高位的领导气场,终究在器械凳上都焕发出来了。
他知道,这种时候,别人已经不可以再拒绝自己了。
「行!」安娜似乎也想定了,倒也爽朗的点点头:「那我以后就叫您裘哥……不过您能不能别叫我娜娜,我觉得这太娘了,您就叫我名字吧……安娜就好。
」「哈哈,这就对了,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安娜,以后您就是我的私人拳击教练了哦。
」「……」安娜的眼神里闪过一阵不太清晰的阴霾,但是旋即消逝了,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我亲自带您,其实以前在省队的时候,我也带过刚刚抽调上来的小师妹的……下周开始,周三、周四、周五晚上21点之后,都可以……我知道您是忙人,我回头跟您约时间。
您就算是第一个,我这里开展男子训练项目的市场试验了……」裘嵩点点头,似乎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孩有意思,她口口声声不离开自己的这个业务,究竟是在回避自己的趋近试探挑逗,还是在认真的一头扎进她的这个x-girl?还是两者都有?他是国资委的领导,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和一些巨无霸级的企业家打交道,对于这样的初创项目创业者的风格倒真有些好奇。
裘嵩略低了低头,想想她既然对这个创业项目如此上心,就这个话题,漫不经心的随口聊天:「成。
安娜,你这个俱乐部……会不会这次搬到屏行去啊?或者,去屏行开个分部?」「屏行?为什么这么说?」安娜果然一脸疑惑,却也被自己吸引走了注意力。
「你不知道?」「知道什么?」「嗯……你们后湾体育场的石主任,很快就要调走了。
现在,他在替你们省局担任一个屏行网球基地改建计划临时工作小组的组长。
他们已经开始初期的碰头会了,也和屏行区委汇报过了,连施工队都进场了……那边可能是建设一个度假类的项目。
初步来看,可能是我市历史上最大规模最豪华的体育主题度假会所。
为了充分体现体育精神和主题,他可能,只是可能……会寻找一些体育培训项目和他一起搬家去屏行发展……「「有这事?让后湾的培训项目搬家去屏行……入驻度假村?」「嗯……」「屏行那么远,我这种面对白领项目的俱乐部怎么可能搬过去?再说了,度假会所不就是酒店么?我们培训项目去合适么?」安娜皱了皱眉。
「当然不会强迫了。
」裘嵩也是本能,忍不住开始上口了:「我们鼓励各类的民间体育项目在全市发展,石主任毕竟是公务人员,要考虑市委对于我市体育工作的综合规划、安排和目标。
哦……当然了,也要讲究市场经济,市场决定了企业的行为么。
」安娜眨巴着眼,似乎没听懂。
裘嵩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这段话有点官腔了,笑了笑又恢复了常态:「石主任是讲原则的。
即使是要寻找一些项目跟他一起去屏行,肯定也是精挑细选合适的项目,而且,也一定是以市场规矩,拿出优惠的措施来吸引企业。
将体育培训项目和星级酒店结合起来,是对于周末度假人口和外来人流一个很大的吸引力。
至于你么……毕竟是个私营项目,当然一切由你的意愿。
其实……你的这个项目还是非常优质的。
很有代表性,也符合现在时代的潮流……你完全可以考虑保留后湾的x-girl,在屏行再开一个更加适合休闲度假区的分部……这是很不错的业务拓展。
至少,有政策就有钱赚,石主任完全可能对部分项目减免场地费用。
「安娜似乎低头思考了一下,那一瞬间的认真,可以让裘嵩尽情的欣赏一下她美艳的两颗都好像会跳跃一般的乳球,晶莹的汗珠滚落在安娜的脖领上乳沟上,真是性感迷人……「我这个x-girl还要靠融资呢……,现在还要开分部,哪里去找那么多的资金……」安娜果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略带情欲的欣赏目光,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在喃喃着。
「这我帮不了你……」裘嵩其实差点笑出声来的,但是他是讲原则的,他身为河溪市国资委的重要干部,当然不可能直接对一个那么小的民间项目施以援手:「不过我也算看多了项目,无论是一线国企,还是中小型甚至微型企业,其实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在我国现在阶段做创业项目的一个特征……」他这次说的认真,安娜也听得认真,抬起头带着明显是请教的目光看着他。
他更加得意了,矜持的笑笑,继续说着:「八个字:越冷越冷,越热越热。
就是所谓的马太效应。
「「……」「初创项目,如果有前途,有未来,就一定要拼命扩展,拼命扩大产品线和版图,所谓跑马圈地.而越是这样,资金、市场也会随之而来,不停的几何倍数的扩张,并且在这个扩张过程中弥合自身的不足。
而反过来,如果一个初创项目,开始走下坡路,企业管理层开始所谓紧缩,开始保守,开始所谓战略收缩,那么其实降低成本意义并不大,项目只会越来越冷清,资金和现有市场都会因此而畏缩而离去。
」「……」「我国的一些传统企业家之所以在目前的经济形式下遇到了困境,就是受到我国传统文化中比较保守的一面影响,没看破这个道理,其实在企业发展的道路上,只有一句话:向前,向前,不顾一切的再向前!……哦,当然了,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在遵守国家相关法律法规的基础上。
」「……」「以你的这个项目来说,一开始,你是做的很棒的,从一无所有,到融资入股,寻找合伙人,还敢在后湾这样的地方开业。
虽然我知道资金方面一定很吃力,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你最初的大胆设计,总能带来后续的连锁反应,遇到困难和问题迎头而上,常常会船到桥头柳暗花明。
但是到了现在,你似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心境发生了变化?……步子变得有点慢,有点瞻前顾后的,有点害怕……如果这么想,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创业呢。
x-girl也好,其他项目也好,都要向前、向前,再向前,扩张、扩张、再扩张……一家分店不可以,要两家,两家要迅速裂变成四家,一个项目不够,要迅速扩展产品线,800平米不够,要迅速扩建成2000平米,资本不够,要敢于融资,概念不够,要引入概念,合伙人不够,就要引入新的合作伙伴,要有胸襟,有远见,有气量……」以裘嵩的见识气场,他当然知道如何用一番「谆谆善诱」和「激情演讲」,让这样的小女孩露出崇拜的眼神,尽管他也知道,这是人们对权力的崇拜的一种本能,只是掩饰在对所谓观点、见识、器宇、眼界的崇拜之下罢了。
同样的话,别人也可以说,但是在他,这位河溪市委下的年轻一代干部红人,河溪市国资委审计处处长的口中说出来,当然是有金玉之声了。
果然,安娜已经听愣了。
「比如像我这样的客户,接男性的私人教练业务,有什么不可以?至于开分部,更应该是你求之不得的;我要是你,非但不会拒绝任何这样的机会,甚至会……主动去寻找这样的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至于资金什么的,可以寻找帮助么。
」他一边胡说着,一边已经在安娜坐着的那张皮质长凳上,挨着安娜坐了下来。
迷人的体香,玲珑的曲线,娇美的肌肤,性感的呼吸起伏和思考的表情……裘嵩觉得有点心痒难搔,竟然没忍住,轻轻的伸过手去,握住了安娜摆在长凳上的纤纤玉手。
安娜明显感觉到了,但是这一次……她居然忍住了,没有抽开手掌。
男人握一个女孩的手,意味着什么,裘嵩当然是老手,安娜也不可能不知道吧?裘嵩的内心,得意的一笑,他知道火候很重要,反而不着急,轻轻的装作不在意,在安娜的手腕上抚摸了一下,贪婪的感受了一下那汗珠在这个稍稍有点火辣的女孩肌肤上滚过的感觉,又抽开了自己的手掌。
他很得意……他玩女孩子,讲究的就是这种尺度,讲究的就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绅士感,讲究的就是给女孩子一种错觉,一种仿佛是男性那知性、刚强、伟岸、充满了成熟魅力一般的吸引力;他从来不会赤裸裸的去用金钱或者权力购买女孩子的身体;他是有品味、有原则、有风度、有才华、有眼界、有底蕴、有文化、甚至有性感健壮的躯体和党性的社会主义领导干部。
他当然也明白,自己的这一切的男性魅力,其实都需要那权力的幽香去深深的滋润,才能分泌足够的荷尔蒙,去吸引到这些女孩子的倾倒。
但是那又怎么样,权力,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而已。
他可以肯定,这个用汗香湿润透了的皮肤有点黝黑的活力女孩,在不久的将来,即将会赤裸着倒入他的怀抱,在白皙的床单上供他奸玩、任他淫乐,做他激情四射的小性奴,最后,在最原始的呻吟娇喘中彻底堕落成他的战利品……那是他的权力,也是他的应得的回报。
他转过头,得意的笑笑,他并没有意识到,身侧的女孩的瞳孔里,有着难以名状的火焰。
(待续)





权力的体香 【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6回
【权力的体香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6回:花七姐,北洋路上第56回:花七姐,北洋路上1她户口本上的名字,叫做王桦,桦树的桦,不过这个名字,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在北洋路上,她一直谎称自己姓花,小朋友们一般叫她「七姐」或者「花七姐」。
取个「七姐」这样的花名,是北洋路上的某种习俗,人人都这样;而用个假姓,可能当初人们是一种出于安全考虑的习惯,在特定的情况下,最起码可以稍微延缓一下「公安的侦破速度」,当然,在信息化程度如此之高的今天,这其实也是一种北洋路上的习俗而已。
还有,论年纪她压根也不是什么「姐」,她今年也不过十九岁,在北洋路上南来北往各色各样人群堆里,实际上只是个稚嫩的小妹妹。
七姐的老家,是在一个叫做山弯村的位于大罗山脉中的小山村里。
行政上,那里属于河西省,罗州市,斧山县,房家镇。
房家镇是位于斧头山东西两座山峦之间山坳里的一个小镇,镇上也有小一万人口,山弯村离开房家镇不远,只有十二里地,倒也不是那种纯粹意义上世隔绝的山里人家,也是要水有水要电有电要网有网的。
但其实……别说山弯这个小村子了,就是整个房家镇,也不过是c国大地上最常见的,那种贫瘠、落后、枯燥、灰蒙蒙的落后山区小型人口聚集地罢了。
说是人口聚集地也不准确,这些年,镇里、乡里、村里,留下的大多数,也都是些老人和不懂事的孩子,年轻人基本上都不再种地或者采山货,而是陆陆续续的离开这毫无希望的山区村落,去罗州市里打工了。
有的走的更远,去省城河溪,还有的……更是消失在茫茫的c国大地上,也许去了首都,也许去了筑基,也许去了望春江……只留下一座山鸡还在喳喳乱叫的破旧山村。
七姐从来没见过她血缘上的爸爸。
阿公是从来不提的,只是小时候听村里的人偶尔窜闲话,据说,她所谓的爸爸,是奸淫了她妈妈之后,就消失在村落里的不良少年,至于是强奸还是通奸,在山区里也根本说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而她妈妈,怀孕时才十七岁。
后来,老妈生下她带到两岁的时候,阿公拿了人家两千块,给妈妈说了个婆家,妈妈不肯,阿公就打……;就在成亲的前几天,妈妈跟着几个小姐妹一起,也离开了村子,从此以后,七姐就再也没见过她。
七姐是听说过,现在妈妈一直在北海省的隆州港打工,因为妈妈每年都会寄钱回家给阿公给自己,寄的不多,但是每年都会寄,只是她的人,却再也没有回山村来看望过老父亲和她因奸产下的小女儿……七姐那时候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也明白,妈妈在隆州,有了男人,也许还有了孩子。
那个自己早就印象模糊的女人,选择在遥远的他乡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回来面对自己这个拖油瓶,这种事情,山村里也多的是。
好在,阿公身体倒也结实,种了几亩茶,养了几十只山鸡,还在山里偷偷种了几百株鸦片……这种事情,其实山里多的是,斧山是汉族聚集地,公安还会来管管,阿公就是好酒好菜招待一下几个辅警也就完了,要是到了太子湾那种彝族自治州,你就算是明目张胆在半山坡上种一片鸦片园,也没人来管你。
c国这么大,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河溪城,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规范在现代政府的管辖范围之内。
总之这么一来,阿公的收入也就勉强还过得去……其实,即使妈妈不回来,只要七姐自己争气,阿公养活她勉强念个书是没问题的。
阿公当然也愿意养活她念小学念初中,甚至咬咬牙去念个中专什么的。
那是出于女儿的骨血的所谓亲情么?也不完全是……亲情……?七姐想起来就有点好笑,一个从未见过的爸爸,一个已经忘记的妈妈……亲情这种东西,也许,从头到尾,都是饱暖之后,城里人自己意淫出来的幻觉罢了。
2从很小的时候开始,阿公就玩过的自己的身体。
小到具体几岁……七姐已经记不得了。
阿公亲自己嘴巴的时候,会亲的很凶,很湿,会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来搅动。
阿公经常会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头,摸自己的胸脯,摸自己的奶头,摸自己的屁股,摸自己尿尿的地方……很小的时候,自己不听话,或者有的时候,阿公纯粹也就是找一个借口,就会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按在大腿上打屁股……说是打屁股,但是那种感觉很奇怪,七姐后来才明白,阿公是在淫玩自己。
等自己稍微长大一点,偶尔的,阿公就会脱掉裤子,把他胯下那条让人看了惊恐不已的黑黝黝臭烘烘的肉棒伸过来,一开始就是在自己的身体上蹭弄摩擦,阿公最喜欢蹭自己的屁股和脸蛋……后来,阿公就让自己,学着用手,用嘴巴,用大腿,来替阿公完成那些摩擦动作。
然后,阿公在一阵吓人的喘息和抖动后,会把老浊的一股股体液泼溅到自己外孙女那雪白粉嫩的幼女胴体上的。
有的时候,在屁股上,有的时候,在肚脐上,有的时候,在胸脯上,甚至有的时候,要在脸蛋上、鼻子上……小时候自己可能反抗过,可能哭泣过,可能恨过……但是渐渐的,也就认命了。
她知道,自己其实从小,就沦为了阿公的玩物和泄欲对象,自己幼嫩的身体,从小到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一直到自己的青春期,都在供这个老人尽情的淫玩。
自己的奶子是被阿公从小到揉到大,自己的小屁股是被阿公从瘦摸到肥,自己的小屄缝是被阿公一点点摸开的……自己都已经记不得自己的第一次幼女时代的懵懂性感觉,是什么时候被这个老人挑逗起来的了。
她却也谈不上多恨阿公。
就这样……山里,就这样。
别说村里了,就是镇上,像她这种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爹娘的小女孩多的是,哪个没被村里的闲汉猥亵过?哪个没有被镇上小学里的老师摸玩过?甚至家里,七叔叔八伯伯,直接奸污了小女孩的事,也多得很……阿婆老早就死了,阿公一个孤零零的老人,女儿跑了,留下一个第三代的小女孩……他有欲望,要发泄一下,拿自己来用用,也是理所当然的。
何况,阿公养活她,供她念书,也并不是完全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对她,也有温存和关怀。
至少……阿公从来没有真的奸入过她幼嫩的阴道。
她知道,在阿公心目中,那只是祖孙两个人的家事。
阿公还是希望她,好好念书,念完小学念初中,念完初中念高中,或者考个中专,就可以有个文凭,到县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嫁个好人家。
3不过,七姐也没那个本事和心情去争那种气念初中念高中念中专,到县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嫁个好人家。
房家镇小学的教学质量那是根本谈不上的,她更是班级上的差等生,小小年纪逃学旷课不说,欺负低年级的小同学,甚至小偷小摸,她都有份。
其他小朋友还在郎朗背诵他们学习生涯第一首古诗的时候,她已经旷课旷得东南西北了。
要不是她从小学高年级开始就是出落的水灵灵的别有一股风骚气质,校长都忍不住借着教育她的名义,偷偷摸玩过她小女孩牛仔裤下的小屁股,背心下的小奶头,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否则早就开除她了。
说来也好笑,她至今都记得,小学四年级时候的她,是有多么的讨厌书上那个叫「留侯和茳」的古人。
「八月离宋城,七旬沽红舟,五方无稽谈、六国空筹谋,河渚三两藁,元海千金裘,小鬟方岁九,四更已中秋,罗衣嫚云解,狂歌何复忧,十番云雨事,春眠燕子楼,前人香怀暖,后湾杨柳瘦,千金凭一笑,辜负万户侯」,这首《古风》,原本是三百年前,军机大臣和茳谪居河溪时写的,诗意本来平平,但是诗中遍写旧日河溪府的盛景,诗中又有「一两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前后」等字样,别有情趣,河西文人就常爱引用这首《古风》。
其实对于小学古文来说,这首诗,实在是太深奥,字太多,而且太色情了,但是河西省编撰教材和中考提纲时,这首古风可以说是年年必考,带来的风气就是,即使是斧山县这种县城,要会要求小学生就开始「试读」这首古风。
考虑到诗中「小鬟方岁九,四更已中秋,罗衣嫚云解,狂歌何复忧,十番云雨事,春眠燕子楼,前人香怀暖,后湾杨柳瘦……」根本不能给小孩子读,教育系统的高人们,就留给了小朋友们阉割版的八句「八月离宋城,七旬沽红舟,五方无稽谈、六国空筹谋,河渚三两藁,元海千金裘,千金凭一笑,辜负万户侯」,还胡乱解释古人诗词,非说这首诗歌是控诉了旧社会的封建科举制度云云……当然,七姐是搞不清楚这些的,直到今天,她连阉割版的也背不全。
只是她胆子也大,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跟着几个镇上认识的几个「哥哥」,偷偷的搭面包车,居然一路跑到远在四百公里外的河溪城站……去「玩儿」。
那是她第一次离开老家,没想到,交通其实也挺方便的,一百二十公里的山路是比较痛苦一点,但是之后,省道上的两百公里简直也不是事……居然,在离开那个荒寂、贫瘠、污浊,有山鸡在那里喳喳叫的山村十几小时车程的地方,有一座这么庞大,这么漂亮,这么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国际化大都市?这简直让人有点难以适应……七姐的眼睛几乎都燃烧起来。
这就是那首背不出来的诗里提到的「河渚」?「元海」?「后湾」?有那么一瞬间,就连七姐这样的不良少女,都多少有点理解为什么河西人那么爱提那首和茳的《古风》了。
跨过江河湖海,透过千山万水,一首古诗,仿佛能穿越时空,让一切不真实变得真实,让眼前的真实又显得虚幻起来。
对那时候的七姐来说,河溪城的高耸、河溪城的现代,河溪城的时尚,河溪城的人口,河溪城的风景……像疯狂爆炸一样涌入她的脑海,将房家镇的灰蒙蒙冲得一点不剩。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是,是河溪城的「大」……天啊,面包车从开始驶入高楼林立、道路宽阔、马路两边人来人往、招牌悬挂、橱窗闪亮的街道目不暇接开始……好像又整整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河溪北站吧?这个地方……怎么能那么大啊?!!!大!大!大!大,最大的好处,就是什么人都有,什么人都可以躲起来,不管你是大人还是小孩,是男还是女,是衣着光鲜靓丽的城里居民,还是从山区懵懂而来的打工妹……河溪城,都大到,一定可以让你找到一个角落,躲起来,活下去。
躲起来,活下去……那也是她第一次来到北洋路……4其实那次,后来想想,就是几个「哥哥」,也是被人骗过来的,一帮小鬼,把老家带来出的钱花光,晚上去溪月老街偷观光游客在旅游大巴里的行李,他们几个小孩子人小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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