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出现了一个人,那是杜立能,他正在极目四望,但是在草浪翻飞的山麓上并
没有半个人影,茂盛的长草高大到令他有点意外,除非是彼此大声呼叫,否则就
算五码外有人走过他也不会晓得,因为草上风势不小,刮得树叶和草尖沙沙作响
,而脚下的草丛看起来却又密不透风,因此就算他侧着头仔细聆听了好一会儿,
四周却依旧没有任何特殊的声响或人音。
他背后陡坡上那些被人滚压出来的草纹和杂沓的痕迹,让他可以确定最少有
两组人是从那上面滑下来的,虽然无法断定竺勃是否在其中,但他现在也只能孤
注一掷了,因为再头很可能两边都落空,所以杜立能像猎鹰般的眼睛再次扫瞄
着整个下降坡,最后他决定直接从中央部位切入,然后一切视情况再说。
其实这时候如果他放声呼叫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那么整件事情的发展也许就
完全改观,同时竺勃也不必再躲在草丛里担心受怕、甚至是步步惊魂,但是基于
不确定因素和一向孤傲的个性,杜立能终究没有大呼小叫,而也由于这无心之失
,导致他对竺勃的误会越来越深。
广裘的草浪淹没了每一个人,而竺勃就像潜在深海中躲避鲨鱼的人,她紧屏
着呼吸、身体连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就像木乃伊般躺在腐烂的草根堆中,除了眼
睛还在转动以外,她几乎是瘫在地上而非僵在那裡,因为就在距离不到十尺的地
方,有两条人影正在向她逐步靠近,别说对方的步伐清晰可闻、就连他们的衣服
颜色都已隐约可见。
那是李子阳和林英尧,竺勃闭上眼睛开始祈祷,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被发现,
否则必定在劫难逃,所以有一度她甚至不敢张开眼睛,只是在心里不断责骂着自
己:「为什么不跟杜立能走在一起?为什么执意要跟他分开?就算他从背包里偷
拿胸罩出来把玩又有什么关係?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那个不对女性充满了好奇?为
什么要在一气之下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竺勃当初坚持要李子阳邀请杜立能参加这次活动,要就是因为对杜立能心
裡有着一份依赖,总觉得万一有事发生的时候,杜立能会是她可以相信和依靠的
人,然而如今却事与愿违,一想到这点,她不由得既懊恼又后悔,就在她揪着心
在自怨自艾之际,一阵声响吓得她睁开了眼睛,竺勃循声望去,发觉李子阳竟然
就站在她旁边不到五尺之处。
竺勃差点就叫了起来,因为李子阳一边站在草堆上打转、一边在问道:「她
应该不会跑太远,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另一头传来了窸窣的声音,竺勃眼角一瞄,顿时连头皮都麻了起来,因为阿
尧就站在她三尺之外,正在一边用竹枝拨着草丛、一边在践踏突起的硬梗,他在
站定身子以后才头应道:「奇怪,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人影闪进这边,怎样现
在却什么都没找到?」
这时竺勃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阿尧的脸,她屏息以待,判断当阿尧发现她时,
她是应该立即逃跑还是高声尖叫?她仰躺在一大遍草根的凹陷处,腐烂的草根味
不断窜入她的鼻孔,如果不是左右都有虎狼环伺,她可能撑不到三秒钟便会因过
敏原作怪而打喷嚏,但是在这性命交关的时刻,她不但强忍了下来,而且还冷静
到敢于观察对手的行动。
站在较高处的李子阳又往她这边靠近了一步、而继续往前移动的阿尧差点就
踩到了她的手臂,竺勃的心脏几乎要从口腔跳了出来,因为两人之间根本没有距
离,只要阿尧脚步一个走偏、或是低头随便看个一眼,那么就算竺勃想逃都无一
丝机会,但是奇迹真的发生了!因为阿尧和李子阳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从她身边走
过去,咫尺天涯、甚至彼此一伸手就能互相碰触到,然而两个恶质的坏学生就是
没有看见躺在他们眼皮底下的女老师。
阿尧就停在离竺勃脚跟不到两尺远的地方,他摊开双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干!真会跑,怎会连个影子都没有?」
李子阳并不焦躁,他仍然是胸有成竹的说:「没关係,只要她是往下跑就肯
定熘不掉,咱们继续多绕两圈,我想她应该没时间跑太远。」
直到他们俩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竺勃才稍微吁了一口气,但是她再也不敢
莽撞行事,之前她就是因为避开了懒虫的追踪,所以一整理好衣服,她便大胆的
朝着反方向走,以为可以跑大斜坡那边,然后顺利的兔脱而去,谁知螳螂捕蝉
还有同伴在后,刚才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就地一躺,恐怕此刻她又得面对两隻恶狼
的凌辱。
有了前车之鑑,竺勃这次学乖了,虽然李子阳和林英尧业已走远,但她仍一
动也不动的躺着,因为一来她还惊悸犹存、二来她得休息一下好储备体力、三则
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自己要如何突破重围;除了那个陡峭的大斜坡不易攀爬以
外,她还必须彻底的隐藏行踪,因此要如何安全的到大斜坡下面,便是她的第
一道难题。
四周恢复了宁静,除了山风把细长的草尾摇得更厉害以外,竺勃仔细观察和
聆听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半径二十公尺以内并无任何异样以后,她才开始行动,
这次她先蹑手蹑脚以半蹲的方式前进,然后藉着一大蓬芒草的掩护爬上一处驳坎
,接着便迅速窜进另一波草浪当中,她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同时思着是否要一
鼓作气直奔目的地。
就在竺勃再度蛰伏下来,并且决定採取较安全的迂迴战术时,在她斜对面四
十五度角的草丛中,有一对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两人之间相隔大约有六、七码
,但那双眼眸在摇曳的草枝中依旧闪闪发亮,就像是头冷静而飢渴的野狼,即使
饿到美食当前已经垂涎三尺,牠却仍然不动声色的守在那裡,一直等到竺勃弓起
身子继续往前缓慢潜行时,牠才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打算给猎物来个出其不意
的中途拦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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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小心翼翼的拨着草梗前进,宛若一隻饱受惊吓的金丝雀,她每走一步便
会停下来张望一次,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之后,她才会再次举步,但
是她并不晓得,就在三码外有个人已经悄悄摸近到她身边,她继续朝着最茂密的
草丛鑽去,以为草越长自己就越安全,然而坑坑洞洞的地势在杂草掩盖下反而处
处都是陷阱,无论她怎么留神,终究还是摔进了一个大草坑。
起初竺勃并未惊叫出声,她在跌跌撞撞的一头栽下以后,在翻滚到第三圈时
便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但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让她一时之间很难以站稳,在连续
颠踬了好几步、勉强可以站定身子时,她却在不经意地抬起头来那一瞬间,看到
了蹲在地上的狗肉,对方那张佈满慾火的脸孔正对着她发出邪恶的淫笑,过度的
惊吓使竺勃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她虽然想跑,可是发软的双腿令她连走动都有困
难,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跑不行,因为狗肉已经向她疾扑而来。
举步维艰的竺勃才移动了两步便再次跌倒,这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狗肉
已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当那双黝黑却有力的手臂抱住她时,竺勃终于发出了孱弱
的惊呼:「啊!不要!高茂,你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才一把抱实绝顶美人的狗肉怎会放手?他一看竺勃蜷缩着娇躯侧躺
在地,不仅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而且也没有大声呼叫,因此他更加放肆地用右
手搓揉着竺勃的**说:「乖,好姊姊,让我帮妳把衣服脱掉,这样摸起来妳才
会更舒服。」
儘管狗肉的魔爪还未伸入衣物内,但竺勃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抖簌着
身躯挣扎道:「不要!你冷静一点,高茂,我是你的老师,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
狗肉使劲捏揉着手中那团充满弹性的**峰淫笑道:「老师才更棒呀!好姊
姊,今天这节课我们就当作是健康教育的野外教学好了,妳快告诉我,接下来我
是不是应该把手伸进妳奶罩里面了?」
竺勃完全慌了,她死命缩紧四肢不让那隻魔爪伸入胸罩内,但已经轻易突破
第一道防线的狗肉并不着急,他一面恣意爱抚着竺勃光滑柔细的腹部、一面把嘴
巴贴近她的耳边说道:「老师,妳是要自己把手拿开,让我好好像享受一下妳的
大**、还是要我先去一下妳的小丘陵?」
随着话语的结束,狗肉的右手迅速地鑽向牛仔裤头,当那隻温热的手掌突然
闯入下腹部时,竺勃开始拚命的抗拒,她一边忙着去拉开那隻禄山之爪、一边激
烈的扭转着身体说道:「不可以!高茂,快把你那隻髒手拿出来我不准你对
老师如此胡来,听到没有?」
狗肉依旧嘻皮笑脸的耍弄着竺勃说:「听是听到了,老师,可是我的手也不
晓得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它就是一直要往妳的内裤鑽。」
他边说还边想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但那隻早就被紧身牛仔裤卡住的手臂,
根本就无法再前进分毫,虽然他已能碰触到三角裤的边缘,可是有限的空间加上
竺勃抵死不从的掣肘,使狗肉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他曾试着要把手指头探进三
角裤里面,但竺勃似乎能够视破他的阴谋,只要他那隻手掌稍有移位,竺勃便会
拚命的翻滚和踢打。
在上下都受阻以后,狗肉忽然低头朝竺勃吻了下去,假如不是因为他有带着
烟味的口臭,毫无防备的竺勃可能会被吻个正着,但是那股刺鼻的味道让竺勃本
能地转头闪开,因此狗肉的嘴巴只碰到了香腮,不过他这招本来就是声东击西的
连环计,在偷吻落空的同时,他不但顺势狂舔竺勃的脸颊、而且右手还勐力的往
下急探,这一来原本就手忙脚乱的竺勃就显得更为慌张了。
两人从一开始左手便紧紧相扣、彼此牵制住,因此竺勃只能用右手死扳着狗
肉的腕部抗拒道:「不要啊,高茂,这是不对的,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快点停止
这件事。」
「嘿嘿」
狗肉淫笑着应道:「现在停下来多可惜、老师的小三角裤应该快湿了吧?」
急怒攻心的竺勃在羞愤中又多了份惊骇,她不明白一个国中生怎会讲出这种
宛如大色魔般的语言?她紧紧夹住双腿,唯恐一个疏忽便会被狗肉得寸进尺,因
为她小腹上那隻手掌又更深入了些,已经抵达到小丘边缘,一但这条防线失守,
她也没把握自己还能硬撑多久,所以趁着一次大动作的扭滚,她使尽全身力量想
一举将那隻魔爪拉出来,可能是狗肉没料到她会有这一招,因此事情似乎比她所
估计的还容易,虽然在第一时间狗肉曾运力抵抗,但竺勃利用整个上半身反压在
对方身上的那一刻,奋力把那隻手掌扳离了小腹。
【卑诗系情】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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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6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