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

虽然监狱中也没什么过不下去的，但是没有爸爸们啊，还得在监狱中不停打架，直到他成为狱霸之后，就开始每天无聊地带着小弟们学习，做功课之类的。
而且，小胖回来怎么办？
“要不，我先回顾家庄躲一阵子？或者投奔冯姥姥？实在不行我去山上住也行，找个山洞就可以……”小熊在旁边嘀嘀咕咕。
正在这时候，司机带着保卫处的几个人过来了。
就算是研究院，也没办法承担有人青天白日偷车这种重大责任。
所以，在办公室的人都过来了。
云昭热情地迎了上去，“司机同志回来啦！”
“谢谢您帮我看车，我叫王刚，我把人带来了——”司机的话在看着完好的车头的时候戛然而止。
云昭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小王，我看到你车子坏了，就想着帮忙修一下，不然你领导一会儿怎么坐车，这不是耽误事吗。”
“然后就给修好了。”
司机呆了一下，转头看向云昭，“你还会修车？”就是他，现在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现在想想，云昭当时出现在这里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了。
“当然，我是这里的研究员，你知道，我们研究员什么都爱研究，我有时候也对汽车感兴趣。”云昭随便说了两句，觉得自己的解释说得过去了，就微笑着对司机说道，“不如你试试车子。”
司机怀疑盯了云昭一眼，上了车，启动了一下，车子果然能启动起来了。
开出去一段又退了回来，司机不得不承认，车子还可能更好开了，但是出于对云昭的不放心，司机决定马上开去维修厂那边全方位检查一下。
司机犹豫了一下，下车对保卫处的人说道：“我先去修理厂，如果有情况再回来调查。”
公安局也就先不去了。
“其实没什么可查的，咱们大院里怎么可能有那种人呢。”云昭笑眯眯道。
队长擦擦额头，“就是。”
司机再次转身看向云昭，云昭的黑脸上笑出一口白牙，“小王，不用谢，我闲着也是闲着。”
当然，要不是儿子给你拆了，他闲着也不会修车的。
司机僵硬的笑了一下，“谢谢你帮我看着车。”还十分可疑地帮忙修好了。
司机看了云昭身后十分眼熟的小黑胖子一眼，越来越觉得车子可能就是这父子俩的阴谋。
慢慢开出去一段之后，司机还探出头小声问保卫队长：“队长，那位同志真是你们这里的上班的研究员？”
“当然，他是秦主任亲自招进来的。”因为时间较短，保卫队长还有印象。
小熊竖起耳朵听着，“什么意思呀，怀疑我不说，还怀疑爸爸。”
热心肠但是被伤到的小熊洗干净手，和云昭爸爸一起蹲在院子外面，小熊从布口袋里掏了掏，递了块喜欢的饼干给云昭爸爸，“爸爸，吃饼干。”
云昭随手接了过来，小熊递给他的还是夹心饼干，可见他现在是多么需要甜滋滋安慰一下了。
为了安慰儿子，云昭干脆利落地早退了。
来这边溜达的秦主任看到走远的黑壮背影，回头问实验组组长，“今天又是什么理由？”
加班加到头晕眼花的组长抬起头，迷茫地看着秦主任，“我想想……他似乎没说，就说早回去。”
秦主任无语，现在已经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了吗。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我有什么办法，他比我们进度还快一点。”现在整个工作组都被庄昭推着往前走，他都开始焦虑庄昭会不会真比他们快得弄出成品。
云昭带着小熊，还有忙了一上午回来的顾雨去外面吃饭了。
还是吃的比较有名的烤鸭，虽然排了一会儿队。
吃完出来，他们还去买了点心，游了湖。
两位爸爸都安慰了小熊一番，做好事肯定是对的，只是他的年纪让人不放心而已。
第二天，顾雨炖了药膳，带着小熊去医院看陈启明。
小启明已经醒了，身上扎了几根针，是唐春桂给扎上止痛的。
所以他状态还算不错，除了没法动之外。
顾雨的药膳和小熊的小人书都非常受欢迎。
下午回去的时候，司机带着礼物过来他们家了。
“领导让我来感谢你们帮忙修车。”王刚同志的脸色依然有些僵硬。
不过，他有什么办法呢。
“不用客气啦，我都说会帮忙修车了。”小熊说道。
王刚木木地盯着小熊，“所以，车是你拆的？”所以说，他紧张了半天，只是白惊吓一场？
熊孩子想帮忙修车，于是将车拆得乱七八糟——如果他真有这个能力的话——然后他爸爸为了给儿子收拾乱摊子，于是修好了车？
“当然……我说了车是我拆的吗？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和爸爸一起帮忙修了车而已。”小熊赶紧说道。
盯了小熊一会儿，司机王刚才将一筐食物留下，转身出门。
顾雨翻了翻那个筐子，里面有土鸡，有鸡蛋，还有不少蔬菜。
唔，这倒是刚好可以用来炖汤了。
几天之后，小启明眼睁睁地脸圆了，陈老摇头笑叹：“他还是唯一一个动了手术胖起来的。”
恢复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上不少，不到四天，疼痛已经消失了，要不是医生强制性要求他卧床，他都要自己下地了。
其他病人都羡慕不已，都觉得是小启明每顿都是药膳的原因。
虽说药膳有用，也不至于这么快——想到这里，陈老忽然想起了那一丸药。
之前那三丸药，陈老只给陈启明吃了一丸。
当天夜里启明醒了之后陈老就让他吃了，第二天，启明的脸色从惨白虚弱变成了平常的模样。
现在更是带着红润了。
当时担忧启明的手术，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想，说不定那药比他想的还有用。
陈老等了一周，才再次给陈启明吃了一丸，如果真的是药的作用，他不想让儿子恢复的速度超过预期太多，剩下那一丸，陈老已经打算等出院之后再给儿子吃。
半个月之后，小启明已经悄悄下床自己去厕所了。
经过检查，他的腿已经可以缓慢行走，只要不受重力就行。
陈老给小启明办理了出院手续，将人接到家里。
陈启明手术的成功大大增加了医生们的信心，领导的手术也正式排上日程。
有人找上柳主任来看手术当天的人员安排，柳主任正在忙，就让带着实习医生将名单给那人送去了。
那人看了一遍，拿笔将顾雨的名字划掉了。
“这个太小了，不行，我们到时候也会有专家跟着一起进去。”





回天 593|番外七零年代的胖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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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医生接过名单的时候, 吃惊地看向这位负责人。
“这是柳主任指名要做二助的人, 他的技术非常人。”人其实也是不可获取的。
虽然有点羡慕和嫉妒，但是不得不说，顾小雨的能帮上挺大的忙。
“年纪这么小，你确定不是你们医院为了带学生？”
实习医生：我还挺确定的，我就是那个每次被带的学生, 每次有顾雨在的时候，柳主任都没空提问我和给我讲解了。
“就这么办吧，这样，主刀和一助还是按照原来的，二助由我们这边负责给老领导看病的专家来。他对老领导的身体状况最熟悉。”
实习医生没再说什么, 他做不了这个主, 这事只能交给柳主任来处理。
等柳主任从病房出来之后，实习医生赶紧过去将事情说了。
柳主任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就知道瞎指挥，到时候出了事谁负责！”
“那怎么办？”实习医生不安地问道。
这个科室可就靠柳主任支撑着，谁也不愿意柳主任出事。
“二助就让那边的专家来吧，要不人家也不放心。让顾小雨做三助, 原先的三助也跟着去病房。人多点不要紧, 只要手术成功就行。”柳主任做了决定。
顾雨都不知道其中的波折, 因为小熊的热心肠受到了伤害，最近他有点提不起精神。
顾雨给小熊做了不少小零食，水果蛋糕，米花糖, 霜糖核桃。
因为云昭发现了研究所的冰箱，云昭还悄悄往里面放了不少小杯子，里面是顾雨已经调好的牛奶，奶油，果汁和果粒，等冻住就可以吃自制冰激凌了。
小熊其实还挺心大的，早就不在乎了。
不过他忽然发现只要做出低落的模样，他就有无数好吃的，连顾雨爸爸都不怎么凶了呢，他就不那么着急恢复精神了。
就是吧，现在他在大院里溜达的时候，路过保卫处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着他，至于嘛？他只是个想帮忙的宝宝而已啊。
反正宝宝伤心了，等下次再有人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可就得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熊的怨念太过强大，还是王刚同志特别倒霉。
这一次，他开另外一辆车出门的时候，车再次坏在路上了——想想也是，两辆车的年头差不多，平时的保养也差不多，都出点问题也就不那么不能解释了。
然而，这一次非常不幸的是，领导现在有急事，一点都耽误不得。
不管是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修，还是将车送到修理厂，时间都来不及。
领导的副官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陈主任开着另外一辆车出门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啊。”
司机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研究所大门，欲言又止。
正在踱步的领导看到司机的神色，不由问道：“王刚，怎么了？”
“领导，您还记得上次给你修车的人吗？”司机抓了抓头发。
领导眼睛一亮，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他心里其实也挺着急的。
领导忙问道：“你是说，他们家就在这附近？”
司机想到上次去的时候他和那一家的尴尬相处，硬着头皮道：“他们确实就在这附近，要不，我马上去他们家看看有没有人。”
副官立刻道：“那快点去，如果能早点修好，说不定能不耽误首长的事。”
王刚过去家属院的时候，小熊正在院子里种东西。
菊花啦，小油菜啦，丝瓜、南瓜、西红柿啦，顾雨爸爸喜欢吃的他都愿意种上。
王刚咳嗽了一声，在敞开的大门上敲了两下，“那个……你爸爸在家吗？”
小熊将水壶放下，转头一看，这不是老熟人嘛，小熊立刻吊起了眼睛，“我爸爸不在，叔叔你有什么事吗？”
“能找到你爸爸吗？”
“你到底要干嘛啦？”
“我就是想问问，你爸爸会修车是吧？”王刚不好意思地道。
“我爸爸不会。”小熊干脆利落地说道。
王刚噎了一下，“其实你和你爸爸肯定会对不对，上次的车不就是你拆的吗？”
“然后呢？”小熊抬起下巴说道。
“我想找你爸爸修车。”王刚着急之下，说出了目的。
“我爸爸不会修车，他最近研究别的去了，计算机什么的，你有需要修的计算机再来找我爸爸吧，要收费的哦。”
王刚没脾气了，人家看样子是真生气了，他忽然想到，如果让这娃再去把车拆了，云昭怎么也得去给修吧。
“那个，小娃，你会拆车是不是？”
“会呀~”
“你跟叔叔过去，把叔叔的车给拆了，跟那天似的。”
小熊翻了个白眼，凶巴巴地问道：“我干嘛要去拆，好让你把我送去公安局吗？”
王刚额头冒汗，这小家伙还挺记仇的，“我那不是没送吗？要知道是你拆的，我也不能送啊，你这么小，也不会承当法律责任。”
“当然，就是承担法律责任叔叔也不会送你去的，叔叔知道你是好心帮忙。”
王刚往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我给你道歉，这次是真的有急事，我们领导还在那里等着，小祖宗，你就去看看吧，要不？叫你爸爸过去看看怎么样？”
哼，小熊瞄了王刚一眼，将手里的小水壶放下，架势摆得足足的，“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道歉了，我就去看看~”
王刚：我更想让你爸爸去看看……
小熊让王刚等着，自己去里面拿了一件罩衣出来。
就是现在的小孩子吃饭玩耍的时候穿着的，以免弄脏了里面的衣服。
小熊这件是陈家大院里的一位奶奶给他做的，虽然用的布料不是顶好的，但是小熊还挺喜欢穿的。
又拿出一个小板凳交给王刚拿着，自己拿了扳手，王刚简直恨不得抱着小熊跑步过去，但是，人家小屁孩别看个头不高，出溜出溜走得可快了。
没多大功夫，小熊就到了坏掉的车子面前。
领导和副官面面相觑，王刚这是在干什么？找修车的找个孩子过来？
领导看了王刚一眼，沉默地站到一旁，这一眼让王刚非常有压力。
副官则上去揪着王刚的衣服将他拎到旁边进行不那么友好的谈话。
小熊熟门熟路地打开了车前盖，踩着他的小板凳，开始检查车子。
领导扬了扬眉，走了过来，笑着问道：“小朋友，真会修车啊？”
“当然啦，伯伯，我有一辆模型小汽车，我都是自己修好的呢~”
王刚敲了敲还在发火的副官，让他看小熊那边。
副官转头一看，顿时哑火了，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真会？这不是——不是开玩笑吗？”
“没事，就算他不会，也有他爸爸保底。”王刚压低声音说道。
小熊耳朵动了动，又哼了一声。
十分钟之后，小熊将车前盖盖上了。
“暂时修好了，我只把过滤器清理了一下，跑几个月没问题，但是你们还应该找时间换换皮带哦~”
三个大人都呆住了，“这，这就修好了？”
“不然还要怎样啦，我爸爸现在也很忙的呢，这种小事就不用叫他啦。”
“真的完事了？”王刚喃喃问道，他只是叫这熊孩子来看看，好去叫他爸爸的。
小熊试探道：“你想给我修车的钱，我也不会拒绝的。”
领导大笑起来，“修车钱一定给你，小朋友，你怎么收费呀？”
“我也不知道行情了，而且我不能修复杂的，要不，给我一块钱吧，要是贵了，我可以免费再给你们维护一次。”小熊想了想说道。
哎，不能给以后的小胖太多压力，就简单的吧。
不过，如果修车这么便宜的话，看来靠修车是养不了家了。
那位领导从兜里摸出钱亲自递到小熊手上，才笑眯眯地离开了。
副官坐在车上，看车子缓慢行驶了一会儿，才嘀咕道：“真一点问题都没了？”
王刚开得异常小心，也是怕中途出事呢。
好在路上车子少，领导也安全送到了地方。
小熊拎着一块钱回去，存到自己的小盒子里。
以后他给小胖选了几个方向，歌唱家，歌词曲谱都给他准备好了；修车技校，这个轻省赚钱又多，图纸也给准备出来了；农民，种植技术也给写出来了。
反正都挺有前途的呢。
而被小熊说忙碌的云昭正在办公台上慢吞吞地给自己的中央处理器加针脚，加散热片，基本马上就可以完工了。
之所以选今天，就是因为昨天实践小组的差不多完工了，今天怎么也能做完。
然而，等到云昭磨磨蹭蹭地在金属标牌上连型号都用花体字写完，那边还在紧锣密鼓地忙活着。
云昭：……算了，他再等一会儿再装小风扇。
正在这时候，路过这边的组长忽然顿住了，他盯着云昭桌面的东西，“庄昭！你、你这是完成了？”
“也还没有——”
组长一把拿了过去，“这不是都完成了吗？还差哪里？”
云昭将手头的风扇示意了一下，组长高声声地道：“风扇？风扇怎么能算呢？你现在已经完成了啊！”
组长的声音里分辨不出是激动还是遗憾。
正在这时候，几个人跑了过来，一个带着黑眼圈的年轻研究员激动道：“组长！组长！我们做出来了！”
组长默默地看着他们：“恭喜你们，第二个做出来。”
研究员们：……
双方开始测试，云昭的测试失败了，他将那块中央控制器收到自己桌子里，“算了，我明天就能做出第二块了，这块就留着当个纪念吧。”
研究员们都纷纷松了口气，他们这也算第一了吧？
组长：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的感觉。
云昭走到里屋，打开冰箱，朝外面喊道：“你们谁又偷吃了我家的冰激凌？”
组长和组员们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了笑意。
这些天加班难熬的日子，研究员们时不时就去拿一块云昭的冰激凌，大家分分一起吃了。
今天不是要庆祝吗，他们就偷偷拿出来几杯。
云昭拿出三个，带着往家走。
明天要给阮鸿说的那位重要领导做手术，顾雨今天只在上午去了趟陈家，现在正在家里和小熊一起学洛氏针，今天他们只学了一针，洛氏针越往后越难，连书页上的笔记都少了。
大概只有学过的人才会在上面留下笔记，今天他们学的这一针，只有一个人的笔记。
洛氏第七针，笔记只有四字：一针惊魂。
顾雨嘀咕道：“在脑袋里扎半天，不惊魂才怪呢。”
小熊则道：“爸爸，我看这针的行针手法，和我学的定魂符有点类似呢。”
让小熊那么一说，两人忽然就觉得这一针不是那么难了。
“大概也很难有用到的机会了。”顾雨看着那一页忽然叹了一句。
小熊则看看爸爸，起身悄悄将爸爸的金针给他放到了明天出门要穿的衣服那里。




回天 594|番外七零年代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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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在第二天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那套金针, 云昭不会动这个, 那就只可能是小熊了。
父子俩还都有爱整理东西的癖好，所以放这里估计是想让他带上金针？
顾雨笑了笑，手术室不可能用到这个的，别人也不一定放心呐。
将金针放到旁边，顾雨穿上外衣, 临走之前，顾雨眼神再次瞄到了那套金针。
小熊一直是个运气很好的孩子，他上个小世界自己一个人过得很滋润不说，还学到了算命。
最后，顾雨将那套金针收了起来。
上午八点钟, 小熊在屋里溜达着收拾自己要带的东西, 他的罩衣，他的饼干袋子，他的玩具，今天他又是要跟着云昭爸爸的一天。
看到放衣服的藤篮的时候，小熊嘴巴弯了起来，“爸爸果然把金针带走了~”
坐在沙发上等他的云昭问道：“让你爸爸带金针做什么？他会用到？”
“我不知道呀？”小熊懵了一下, “爸爸, 我虽然能算到些事情, 也不至于未卜先知啦。”
“我就是听爸爸说他没机会用到金针，就想让爸爸带着针去医院看看。爸爸天天帮忙医院的人白干活，让他们给爸爸当当小白鼠怎么啦。”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云昭又靠回沙发上喝茶——自从进了研究所, 同事没有太年轻的，基本在三十往上，一百以下，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
所以，云昭也非常随大流地培养了一些老年人爱好。
例如喝茶，读报，散步，下棋，打麻将之类的，日子过得比真正的老年人还悠闲。
“那当然，我随爸爸你呀~”小熊拍着云昭爸爸马屁。
云昭果然很高兴，还告诉小熊，“当着你顾雨爸爸，就别说了。”
小熊心里想他当然不这么说，到那时候他就把人换成顾雨爸爸了。
比如他的酒窝，他的有爱心，他的热情等等，反正他身上都有两个爸爸的影子嘛。
“爸爸，我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现在出发会不会迟到？”小熊在门口问道。
云昭从沙发上晃悠起来，拿起一个保温杯，“不用去那么早，我总得给其他人一点时间。”
再出现昨天的情况多尴尬呀。
与这俩磨磨蹭蹭的父子不同，顾雨到医院的时候挺早的。
他直接去了柳主任的办公室，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柳主任才拎着早餐走进来。
“吃了吗？一起吃点，早跟你说过这里的食堂好吃了。”柳主任笑着问道。
“在家吃过了。”顾雨回答，不仅吃了，还有一颗类似辟谷丹的丹丸，虽然达不到辟谷丹的效果，顶一天应该没问题。
柳主任坐下来，边说边看向顾雨，“这次手术你不用做为二助进去了，领导那边的保健专家作为二助进去。”
“哇，真的吗？！谢天谢地！”顾雨惊喜道，这么大的领导，他才不想跟着进手术室。说是出了问题不找他，真有问题，一个手术室的人都不好说。
柳主任夹着油饼的筷子顿住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顾雨一眼，“所以我给你安排了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