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沉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么,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么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么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的说:“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什么。
而那马上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七年多,他连句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么了?”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沉声说:“脱。”
“脱……脱什么?”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场她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么,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给我脱光了!”
惊恐顿时抓紧了她的心脏,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双手颤抖的几乎捏不准自己的衣扣,但她还是听话的开始脱衣服,她害怕,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他现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来的安宁生活就要这么消失无痕。自从求婚那天他用拳头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这样流血,不同的是这次扎满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脱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抖抖的抬头,乞怜的看着他。
他的答仅仅是两个字,“继续。”
她战战兢兢的解开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双美丽的白腻**弹动着跳了出来,因为没有要孩子,双峰依然像少女一样坚挺,乳晕也依然嫣红。手指勾住内裤的带子,她蜷起双腿,慢慢把那块轻薄的布料褪到了脚腕,拿了下来。
她已经完全**,虽然对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烧。
但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去遮自己的**,只是侧坐着身子,低着头惶恐的低声抽泣。
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膝盖,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强硬的向一边扯开。她惊恐的瑟缩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条腿动伸向另一边,露出中间毛茸茸的耻丘。
在他对她千依顺的夫妻生活中,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顺。
他把脸凑近,她的**都能感觉到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压抑着哭泣,抽噎着像个妓女一样张开着腿,让他在那仔细的看着。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体上,她屈辱的浑身一抖,却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着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装的像个圣女,一个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让我做三次,背地里原来你也只是个婊子,连屁眼都被人开了,你妈逼的,我他妈瞎了眼!才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还他妈的一直劝我走白道!你他妈早点让那个王八蛋局长抓了我不就结了!让老子带着绿帽子很爽是不是!”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恶狠狠的骂着,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掩着脸,绝望的哭泣起来。
“啪”的,三四张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惶恐的看过去,照片上的她皱着眉头,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高昂起,柔软的肛门里插着一根肥胖的**,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是那家酒店的老,提前装了东西拍你们这对狗男女,你是不是还打算抵赖到底啊!啊?”他吼叫着,像愤怒的狮子一样扯着她的头发,“贱人,我把协议书带来了,一会儿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签字了,你他妈的就自由了!”
她混乱的脑海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失了魂儿一样的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应该是讨厌这个男人的,讨厌他的不学无术,讨厌他汗臭的脚,讨厌他没有情趣,讨厌他永远学不会浪漫,她应该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丈夫进监狱才同意那男人的,她应该没有爱上过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这个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讨好她,傻乎乎的疼爱她……
“啊!”下体突然一阵刺痛,她才从恍惚中神,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背后,双腿被他压到了两边,而他的粗硬**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润滑的插了进来。她痛叫一声,平日总是被他温柔的爱抚到清潮阵阵才让他进去的娇嫩**第一次承受这种**辣的痛楚,甚至让她想起了遥远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来,和新婚之夜时候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是因为身体痛,现在却更多的是因为心痛。那时的他汗流满面的硬撑着一直到她适应,期间不停地吻着她,用拙劣的词汇安慰着她。
但现在,他只是涂了更多的口水抹在**上,更加强硬的开始**,嘴里叫着:“动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时候还高兴得扭屁股,现在给老子装死鱼么!你不是想离婚不敢说么?来啊,让老子爽了这一炮,那张协议书就是老子的打炮钱!”
她哽咽的几乎喘不上气,只有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眼里的凶光少了些许,但下身的**依然凶猛的奸弄着她,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茎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离婚也不会!我新买的房子还没竣工,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现在归你了!所有咱们的东西,都他妈的归你!你就在这里做那个王八蛋的情妇吧!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我后天就滚!他妈的滚得远远的!不过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会收来!”他气冲冲的叫着,拔出沾了些血丝的**,走到床边找了个套子带上,猛地把她反转过来。
她努力想要平顺自己的呼吸,好能顺畅的说话,但马上,屁股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让她手指脚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浑身都绷紧而蜷曲。根本没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着的润滑油,他的**就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肛门。
她凄惨的叫了起来,眼泪口水把她脸旁的床单弄的又湿又粘。因为难受而收缩的肠壁被快速的磨弄起来,疼痛混着便意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
他骑在她的屁股上,从上向下用力插了几十下,直到看见被撑的红肿的肛肉交处渗出了一丝鲜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皱起了眉,慢慢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扯掉了避孕套,没有再插进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这么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着她颤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凿开成一个红肿**的肛门。
她晃了晃,侧倒在床上,努力的挪着身体让自己能看到他的脸,哭泣着说:“求求你……听我解释……求求你……我真的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答却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卧室,突然间觉得浑身冰冷,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心吊在空中悬着,几乎忘记了跳动。
“不要!你来!你来啊啊啊啊啊!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错了……是我错了啊啊!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啊啊啊!”她头一次发现,父母过世之后,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比什么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胁时候的顺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担心他……
“来……不要走……”她把脸埋在被褥里,绝望的泣不成声,**上的疼痛此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闭嘴,把屁股撅好。”床边传来了他不耐烦但却含着心痛的声音。
她一愣,连忙想要翻身,却被他按住了屁股,紧接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干爽的面巾纸替她擦去了阴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复了自由,她抓过被单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偷偷打量着他。
他仍然十分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矛盾。
“说吧。你不是要解释么?”他摸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犹豫了一下又放了衣兜。
他从不在家里抽烟,因为她一闻到就会咳嗽。而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烟雾喷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间清楚了些什么,并不用组织什么语言,也不用编什么谎话,开始抽泣着诉说起来。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后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偷情的感觉,喜欢那种刺激的**多过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温和**。
他的脸色一直在变,握在并拢双膝上的双手也越握越紧,连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颜色。
说完了一切她觉得该说的,她捂着脸瘫坐在床上,弓着身子低泣着等待他的宣判。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张火车票,丢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张火车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强压心里的愤怒,“这是我的火车,你要是不想离婚,愿意接着跟我过日子,就去买这趟车,咱们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做个了结,咱们换个地方……”他沉默了一下,紧紧地咬着牙,“重新开始。”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开来,模糊的泪眼拼命的去看清那张车票上的字迹,不停的点头:“我愿意……我马上去,我这就去……”
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平缓了许多,虽然仍然有无奈,有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怜爱又成了导,他叹了口气,拿起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和那叠照片,“你休息吧,……车票我去给你买。车站人多。”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看到他往外走,又连忙说:“你……你不许一个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对着她点了点头,“你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了,今晚就不来了,后天上午我来接你。”
“要……要一整天么?”她有些疑惑地问着。
他向门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所有东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问,等到门外传来保险门关上的声音,她才虚脱一样的倒在了床上,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摸着抹着药膏的滑腻肛门,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开始之后,至少他们的夫妻生活,会改变不少吧……
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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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警察局长的女儿 (警察局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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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静雅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上的手机,那个唯唯诺诺的女生竟然敢在一声**后挂了她的电话,简直荒天下之大谬,长这么大敢这么挂她电话的人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她甩了甩乌黑的半长头发,杏眼圆睁,红嫩的小嘴十分不满的抿紧,快速的重新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我**的!”很不符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场门口骂了出来,昨天打电话去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就让她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憋的发不出来。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点眼光么?二十多岁小婊子三十郎当老贱人谁他妈的也上。她愤愤的想着,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鸽子,想见的帅哥估计是没希望了。
其实那个帅哥长得真不错,除了插进去,别的她都不介意让他做一下。
其实要不是那个局长老爸千叮咛万嘱咐怎么玩都不要玩丢了那块膜,修补技术再好也不如原装的好之类,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个酒吧招待滚到床上去了。妈的凭什么将来那个会娶自己的某高干子就可以现在就破处无数,自己却要憋到结婚后才能和人玩个过瘾?
不过这种事上听老爸的总是没错的,见多了那种场面,她也知道能嫁一个那样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种家庭想嫁进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够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过分,除了前一个追求她的那个帅哥几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几乎可以算是纯洁的好姑娘了。
单从处女膜上讲,她也的确是纯洁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着,开始盘算今天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
说起来……那个差点把她弄上床的帅哥今天让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约出来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随心所欲惯了,当即拿出手机,翻找出那个帅哥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次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想必不会放她鸽子。约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连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车可作。她是哪里的常客,因为老有点黑道背景,对她也很客气。约在那边,少了很多麻烦。
周末的公车总是显得十分拥挤,不过这个她倒并不讨厌,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结实的大腿,满意地笑了笑,跟着人群挤了上去。
车厢内永远那么拥挤狭窄,人贴人人叠人的挤满了所有空间,她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静地等待着。
这趟车要开将近四十分钟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