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着,但四个男人抓手握脚,她能做的动作并不比一个充气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内裤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丢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多余的动作,四个人把她抬起来,分开的双腿正对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阵自己的**,直接拿出一个套子拆开戴上,上前用手指扒开她的**,勃起的**顶住了她的**口,开始用力往里挤着。
她脸色都变的青白交错,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样,但她的**还十分干燥,加上这是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侵入,身体好像要从中间被分开一样,剧痛贯穿了她的背筋,让她剧烈的上下挺摆起来。
不可以!不能进来!她在心里大声地喊着,后仰的头拼命的摇晃着。
但那根**依然在往里深入着,很慢,很慢,慢到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被**撑顶到极限,然后一点点的破裂。
“呜呜……”被布团塞住的悲鸣听起来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抓着她的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掐着她的**。
进入他体内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一样,在那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恶狠狠的**翻搅,痛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鲜血润滑了她的**之后,他却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间还因为疼痛不停颤抖着,处女血沿着红肿的伤处流了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轻响和刺目的闪光让她惊恐得睁大了眼睛,比起被强暴,这样被拍下的照片毫无疑问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没机会说话,只能发出悲愤的闷哼。
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还未结束,她的身体被抬起,翻转过来屁股向上撅着。
他抹了一把**上的处女血涂在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的把**插了进去,努力收紧的肛肉依然无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逊色多少的剧痛让她的呼吸都顿住,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打摆子一样不受控制的抖着,那根****了几下,她的浑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松,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没有奸淫到射精,又是恶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惨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机拍了两张,接着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边,“你们来吧,只要不弄死,爱怎么操就怎么操。你们怎么玩婊子,就怎么玩她。”
“呜呜!”
她挣扎不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手被另外两个男人抓着,前后同时被塞进了火热的**,粗暴的同时律动着。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几年没有遇见过女人的汉子连她的阴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拧着她的**的手更象铁钳一样,白皙的乳肉顷刻就被掐拧的青紫交错,**周围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齿痕几乎渗出血来。
肛门里的**带着避孕套,**里的那根东西却直接的插在她的子宫前面,撞得她子宫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中一阵热流涌进,前面的男人已经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几乎全部灌进了她的子宫,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身后的男人射精前把**拔了出来,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浓稠的精液全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蜷缩着双腿,想藏起已经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两个男人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玩弄充气娃娃一样凶狠的抽送起来。
疼痛……她所有的意识里,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从**,从下体,从大腿,从脚掌,从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传来。她都记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里似乎被灌满了精液,稍微动一下腰都能感觉到粘粘糊糊的东西从她的**里流淌出来,滑过腿根,和红肿撕裂的肛门里流出来的汇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个男人都再也没有兴致和力气玩弄她的时候,为首的那个人放下了摄像机,从地上拉起她的脚,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进了她的下体,粗硬的棍棒直接顶进了她柔嫩的子宫里,她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破布,双眼几乎瞪出了眼眶,没人再抓着的一双长腿激烈的踢打着,最后无力的摊开在两边,棍子插进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她浑身激烈的抽了几抽,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晃了晃头,努力看清四周,才发现自己竟被**裸的扔进了警局后院门口的垃圾堆里,而她的嘴里甚至还塞着那团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里的布团,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后院的小门她有钥匙,他蹒跚着过去打开了铁门,忍着腿间刀割一样的疼痛挪了进去,幸好,院子里空无一人,没人会看见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决定先去那个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办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里的电话告诉她的爸爸,然后……然后抓住那些混蛋,把他们千刀万剐!
走到楼边,她才发现自己的**里胀的难受,那根木棍竟然还有一段插在里面,她咬着牙扶住墙边,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来。
已经血肉模糊的**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块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她竟然恍惚的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叫喊,叫声中满是喜悦,就像是刚刚到达了**一样。
她迷茫的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了头,就看到一个啤酒瓶子旋转着掉了下来,在她的视线中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啪!”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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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月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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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一次拿起了手提袋,里面的精致盒子包装的非常美丽,是和她恋爱以来,军难得的几次细心。不过盒子里的东西,却常的不能再常,因为临近中秋,里面是一个月饼。即使是特别定做的昂贵月饼,那也只是个月饼。
她叹了口气,失去了打开它的**,就那样把手提袋放在了酒店的桌子上。
其实她还是紧张的,虽然那个男人追求了自己很久,但自己一直以来的恋人,都是军。这样和他进了酒店的房间,无论如何还是会感到羞耻和惭愧。
但她真的已经动摇到了极限。
三年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吵着不想结婚的小姑娘,她开始期望安定的生活。
也许是当初她拒绝的太过决绝,本就老实的军便默默收了求婚的念头,现在她开始暗示了,但也不知道那个木头一样的家伙,要多久才会明白。
而这种等待,让她不安和绝望。
浴室的水声消失了,她顿时感到一阵紧张。
那个男人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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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月饼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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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叫阿政。
认识阿政,是在因公事参加的一个无聊宴会上。风趣而健谈的阿政明显是猎艳的高手,而那一晚被盯上的目标就是她。
因为是陪领导,她并不像平常那样打扮得十分朴素,而是上了淡淡的妆,也穿了难得的套裙。她的腿从裙下笔直的延伸出来,露的并不太多,但弧线优美的一对小腿,加上诱人的丝袜,已经足以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丰臀翘胸那些火辣的形容词并不太适她,虽然胸部也很饱满,腰也很细,但臀后的曲线,一直是她不太满意的部分。
大多数男人都是看脸的,她的五官并不抢眼,不算是第一眼美人,所以在角落里发呆的时候被人搭讪,她其实还是有些惊讶的,或者说,小小的虚荣了一下。
用形容词来概括她的样子,大抵不外乎文雅,秀气之类。用军的话说,就是越看越好看,总也看不腻这大概是那个家伙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
三句话过去,她就很快确定了,面前的男人是纯粹的猎人猎取目标,得手,离去,根本不可能、也不会有半点和女人成家的念头。
一瞬间,她对这个男人的评分就低到了极限。有过被搭讪经历的她已经明白,喜欢她这种类型的风流男人纯粹是喜欢征服良家妇女的快感,只要让他们爬上自己的床,他们穿上裤子就不会再认识她。
察觉到了她的抵触,阿政在自我介绍完之后,很悠然的抽了口烟,袅袅青烟笼住了他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起来,“看来,你把我当成花花公子了呢。”
“你不是么?”她轻蔑的笑了笑,侧过头垂目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果汁,想着如果军周末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菜色。
阿政哈哈笑了起来,笑得令她觉得有点受伤。
他探过身,勾起了一边的唇角,笑得满是邪气,“我只是个看女人在角落里装作不寂寞的样子就会觉得心疼的好心人。”
她的心一阵细微的刺痛,觉得这距离太过危险,近乎逃一样的,她端着玻璃杯走进了她并不喜欢的人群中。
寂寞?让他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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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月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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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阿政的那句话刺激到了,周末知道军有事不能过来的时候,她有些失态的叫嚷了起来,话筒另一端的军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吓到了,晚上九点多钟,还是匆匆赶到了她的公寓。
她委屈的把放冷了的晚饭拿进厨房热了热,听着军不停的,不停的解释,解释到笨拙的他再也说不出什么,她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吃完了晚饭,军显得有些疲惫,明天应该是还要赶早去,匆匆地洗了个澡,就在客厅的沙发里睡下了。
她扶着门框,心里感觉闷闷的,也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别的什么,额头上一径的出汗,胸前的绸白睡衣,也有些润湿了。
莫名有了些冲动,想把他叫起来,摇醒,催他去好好洗个澡,然后自己也进去,把每一处憋闷的肌肤都用力的刷洗一番,一直洗到通红,洗到他有了冲动,然后或者在浴室里,或者在卧室中,畅快淋漓的做一场爱。
她走前了两步,飘逸的长睡裙在纤细的小腿间飘了几个来,无力的贴到她的肌肤上。
叹了口气,她转身,走进了卧室,睡了。
起床后,他已经走了。
她甚至没机会让他知道自己做了个梦,梦里的自己穿着洁白的嫁纱,在他的怀里尽情的笑,一直笑到一起倒在草坪里,周围突然没了人,他就这样掀起婚纱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在天地之间就那么用最自然的方式要了她。
终究,只是梦而已……她换了内裤,去洗了个晨澡,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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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月饼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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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政很快占据了她公事之外的大部分时间。
最初只不过是在她平常吃饭的地方的偶遇,他一副很熟络的样子上来和她拚了一桌,因为身边还有个同事,而且长相很甜美,她也就放心的没有失礼地离开。
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技巧性的忽略了,同事有些嫉妒得横了她一眼,剩下半盘饭菜起身说了有事告辞。
此时再起身离开,显然太得罪人。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聊了下去,对面坐着的不愧是个中高手,尽管再不情愿,她也很快被带进了他的话题之中,一顿饭吃完,才发现两个人聊得远不似第二次见面。
对这种情况感到恐惧的她,开始祈祷不要有下一次出现。
不过隔了一天,第二次“偶遇”就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了。
这次同事很识趣的端起盘子走了,暧昧的笑着。
“我不喜欢被误会,我有男朋友了。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思,我不希望总是这样碰见你。”对于一向觉得自己很有修养的她来说,这已经近乎于恼羞成怒了。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气愤?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或者都有?
他微笑不语,却摆出看穿了她什么心事一样的表情,悠然的自顾叫了餐。
她深深吸了口气,低下头开始吃饭“其实你也希望有个人能陪你说话的,硬说些骗人的话,何必呢?”他慢慢倒了一杯红酒,优雅的抿了一口,满是自信。
她心里有些发颤,但还是倔强的扬起了尖小的下巴,用力摇了摇头。
“好好好,这次我不说话,就算是我占用了你对面的座位,好不好?你吃你的,我吃我的。ok?”他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势,用夸张的表情对着她。
她连忙压下差点被逗出来的笑,低下头闷声吃起饭来。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二十六七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