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时间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么这么急,在工作中锦衣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只绷紧肌肉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没看出来,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一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间。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对装满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她几万年的时间,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一位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更多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么,不管他想怎么做。
北北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么,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她吃了一惊,“怎么会,北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更多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发动汽车,继续她未知的旅程。
7/24 第三章:房间与视野
北北的新人让她在淑女学园后山高级教师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初,她坐在汽车里,一边摇晃着腿,一边紧张地猜测锦衣来了以后是直接把她带到房间干得她不醒人事?还是直接进入“情景”?或者是鞭打她,从一开始就让她懂得服从?
想象着这些画面,不由自的,她的**开始湿润,她想大声地尖叫“她想要这样”,但这种想法让她害怕。
不得已,她只好下车在停车场里不停地走,不愿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所以当锦衣抵达停车场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奴隶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
锦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跟我来。”锦衣示意,北北犹豫了一下,锦衣转过身,挑起一条眉毛询问,
“这是我作为你的人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你已经不打算服从了?”
北北赶紧摇了摇头,跟上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东西一起带上,仅此而已,先生。”北北说,并用手指了指放在她汽车里的东西。
“别管它们,我先带你去参观你今后要住的地方。”锦衣简短地告诉她。
北北点头,喉咙有些干涩。自从签了那些契约后,她和她导师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她想她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像是一个女教师跟在淑女学园的叶锦衣校长后面,而只会像是一个奴隶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人后面。
北北跟在锦衣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锦衣递给北北一张智能卡,“这是一把特殊的钥匙,能让电梯上到8层。”锦衣告诉她。
“8层?可是你的公寓在7层。”北北有点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隶住处在8层,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让电梯上到8层,不管是大楼的警卫还是现在的你。”
“原来是这样,”北北咽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锦衣给了她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野性的笑容。
“这很明显,人。”北北冷淡地说,"人"这个词在她的舌头周围打转,平常就轻率的个性又让她特意突出了这一点。
锦衣一拳敲在电梯的停止按钮上,吓得北北惊跳了起来,她的新人突然出现在她的上方,用高大的身体强行把她压制在墙上。
“让我们搞清楚一件事,”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完全不同。对我来说,做你的导师、上司时可以接受的行为,不代表做你的人时也会接受。你对我的言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办公室里,从现在起,都要有所改变。”
“改变?”北北微弱地应,拼命地伸出手抓住这高大的男人求支撑,直到被拥入一双强壮的手臂中,才安下心来,她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这样才对。现在,你已经了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处的正确方法,所以你必须忘掉以前那些坏习惯。”锦衣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举动。
他执起北北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用拇指抚摸着结婚戒指,“刚开始很短的一段时期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这样会使你在今后更长的时期感觉更好。”锦衣告诉她的奴隶。
他轻吻着北北的无名指,黑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你现在属于我,”
他低声说,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北北,使她担心自己的内裤会不会已经湿透了。“而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每分钟,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属于自己以外的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接受它,但是我们最终能做到,用毅力。”
北北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色眼睛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和诱人的言语中。最后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的,先生。”
“好。”锦衣走过去,又按了下电梯上的按钮。
过了一会,电梯门开了,北北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宽大、舒适的客厅入口处。
客厅被重新装修过并附有家俱,蜜色的木制地,乳白色的墙壁上有高雅精致的壁灯,房间的中间有两把睡椅和几把扶手椅子,一个巨大的壁炉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炉前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
锦衣把手放在北北的肩膀上,领着她走出电梯。
“往这边走。”他沿一个走廊走下去,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布置。”锦衣耸耸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公寓和下面那个的安静。”
“我会的,先生。”北北点头答应,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给一个修道士住的。
“这个铃,”锦衣伸手指着天花角落里的一个盒子,“是用来叫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听见它响了,就自己下楼来满足我的需要。”
“是的,人。”北北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跟我来。”锦衣带她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喷嘴,”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北北,非常坚持。
北北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她知道这喷嘴是作什么用的,尽管她从来没用过。
“我喜欢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灌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锦衣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北北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锦衣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的门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北北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锦衣哼了一声,“这整个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北北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压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她。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感觉到锦衣的体温,发现锦衣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呼吸轻拂在她的颈背上。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声说。
“向上看。”锦衣暗示她。
北北抬起头,立即倒吸了口气天花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锦衣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欢迎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北北震惊地看着四周。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她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可以呀。”锦衣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北北打开门,她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她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北北拉开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乳夹、跳蛋、振动棒、衬了皮毛的镣铐、肛塞、口箝
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北北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诱惑简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rdquo;她跳了起来,她的手被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锦衣对她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是,先生。”北北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呀,那是什么?”转过头,她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桦条。”锦衣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北北的颈背,“你喜欢被桦条抽打的感觉吗,丫头?”他在北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感觉。”锦衣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北北想到她的人可能会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让她亲身感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锦衣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北北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开始还以为锦衣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她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色情和肉欲感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北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洞穴,“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告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