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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是的。”北北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

    “好。”锦衣轻轻地啮啃北北的耳垂,“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过去曾经伤害过你,但今后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过去和未来是有别的。你现在好些了吗?”

    北北点点头,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但她仍然不想让锦衣放开她,她想永远呆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锦衣又把她转过去,用手爱抚她的胸口,一根手指懒洋洋地逗弄她的**,她忍不住地呻吟,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漫延到下半身,她的**口忍不住滴下透明的液体。锦衣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逐渐来到她热切期待着的**上她用力咬着嘴唇迎接即将来临**

    锦衣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用拇指轻轻地搓动它们。

    “你认为我格了吗,人?”北北喘息着问。

    “你太胖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规则,但你会做到的。”锦衣笑着说,重重地拍了下北北的屁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盖,“丫头,到这来,趴在我的膝盖上。”他吩咐道。

    北北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她尝试一下打屁股的滋味。“为什么,人?你要做什么?”她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了。

    果然,锦衣的脸沉下来,坚持地指着她的臀部,“它不是一句对话,奴隶,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北北赶紧点头,小心的在她人旁边跪下,然后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锦衣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后爱怜地抚摸北北的臀,“放松。”他又继续了几分钟,直到北北开始放松,身体不再紧绷。

    接着爱抚停了下来,北北感觉到她的臀瓣正被分开窥探,慌忙地抬头张望,看见锦衣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剂。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紧密度如何。”锦衣告诉她,她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我说,放松。”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不得不自觉地松开肌肉,开放肛门让她人的手指伸进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肛交吗?”锦衣问。

    “有,人,但是”北北有些犹豫。

    “继续。”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急促地喘息,虽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人,所以我不经常动要求这种方式。”北北的感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欢快的红潮。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锦衣替她说了出来。

    “是的,人。”北北承认。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又一次地喘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么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丫头?”锦衣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北北的臀,北北点点头,感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锦衣高兴地说,“我对使用肛塞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女孩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湿润。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她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臀,“你可以起来了。”北北滑下锦衣膝,跪坐原来的位置。

    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她,“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插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北北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锦衣盯着他的奴隶仍旧留着**的**,“唔,你下面是被什么弄湿了?”他问。

    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喷出的**弄的。”她暗示。

    “说的好。”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洞塞上,但你现在湿的这么厉害可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阴部冲下去。

    “o!!”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锦衣根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才终于变得清爽干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北的臀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插进她的肛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深刻。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其实她喜欢被插入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性”致勃勃,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床。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精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交瘁。

    北北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肛塞,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臀瓣,当肛塞的顶端进入她身体时,北北感觉到了冰冷的肛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肉。

    锦衣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人。”北北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锦衣抚摸他不幸的奴隶,直到她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肛塞塞了进去。“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锦衣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北北嘀咕。

    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翘起的臀,“小心,奴隶。耍小聪明的乱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地上。

    北北站起来,插在她体内的塞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因为塞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人。”

    锦衣站了起来,北北犹豫了一下,“人”她咬着嘴唇喊。

    “什么事?”

    “嗯其它的环?”北北有些结巴。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锦衣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北北汗湿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他轻轻地吻着北北的睫毛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北北的**,用拇指和食指揉捏它。北北忍不住地喘息,**再次变湿,肛门也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塞子。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锦衣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北北的**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肛塞让她有些难受,她不得不缩紧肛门让它不会乱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锦衣把一根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北北点点头,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脱衣服。”锦衣命令。

    北北走过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她的新人。她一直是一个好m,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开心过,想取悦她人的念头无法抵挡。

    她走向前,解开锦衣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脱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弄锦衣的胸膛,触摸他的**。

    锦衣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她,北北把脸埋在锦衣胸前,舔着他,锦衣抚摸着他奴隶浓密的头发。北北解开锦衣裤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裤子从锦衣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她跪在锦衣的脚下,帮他把裤子脱掉,再脱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色的脚上的每一根脚趾作结束。

    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爱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说。

    北北点点头,“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须给我全部,”锦衣低声说,手在他奴隶的脸抚摸着。

    北北点头,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她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么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锦衣的黑丝绸短裤上,小心地把它从半勃起的**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锦衣的**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粗壮、饱满、长、强而有力、颜色是干净的蜂蜜色。

    北北忍不住把脸埋在锦衣的腹股间,轻轻地舔着那傲人的象征,把它含进她温暖的口中。

    锦衣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头发,然后从她口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奴隶。”这高大的男人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她的人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

    锦衣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人,用眼光吞食他。锦衣即使静止不动,也一样那么吸引人。北北久久地凝视着他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以及没有胡须的坚定的下颌。

    北北渴望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权,甚至觉得现在跪在这里等待,这种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对这种所有权的更有力的证明。她渴望被使用,让锦衣占有,和他**,用他的精神、他的力量、他强壮的身体压倒她。

    北北简直不敢相信她正**跪在这里,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她人的注意,这也许会被当作一场相当热烈的戏剧情节,但这却是真实的,从现在起这就是她的生活。

    她试着用心去想现实问题,但她被禁止触碰的**在不住收缩,让她既痛苦又心烦意乱。

    她跪在这里,戴着人给的环,但却觉得自己找到了精神寄托。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颈环和结婚戒指,闭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感觉,让她的人给她戴上最后两个奴隶象征她喜欢这个意。为了摆脱以前的生活,她找了这么长时间,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能持续到最后吗?她能做到像她承诺过的为了锦衣放弃一切吗?她的人会如她所渴望般的爱她、保护她吗?

    北北默默地思考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锦衣坐了起来。

    “来帮我洗。”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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