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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锦衣叹了口气,把北北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同样地抚摸她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

    北北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锦衣的怀里接受他的抚慰,“很抱歉,人。”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感到羞耻。”锦衣坚定地告诉她,“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么,我不是读心术者我需要知道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奴隶。”

    北北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乳白色短毛,“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人?”她问。

    “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锦衣继续爱抚着她的两个宠物,“猫猫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我是根据她的毛皮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却没考虑到她反复无常的脾性。”锦衣哈哈地笑道。

    北北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一个问号。

    “你没看过那本书吗?”锦衣惊讶地问。

    北北摇了摇头。

    “那你必须要看!”锦衣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和怎么样,丫头,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

    “我听过这两本书,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看这些书,人。”

    北北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她早就从以前的s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锦衣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为什么,还有你认为什么方法最适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

    “是,人。”北北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她听见锦衣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锦衣耸耸肩。

    “你居然不喜欢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北北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虐狂。”北北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人不认为自己是个虐待狂吗?”

    “不,当然不。”锦衣微笑着,用手指爱怜地划了下她的脸和唇,“我不是虐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义者,丫头。”

    她说“享乐义者”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性感,北北立刻产生了反应,她仔细地看了她的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锦衣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的诗歌和,”锦衣轻咬着北北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丫头,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心理学教材和理论书籍。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性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北北的耳朵竖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人?”她屏息着问。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

    北北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她想知道她的新人是什么样的人,该死的!她想用她在她的人身上所感受到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满魅力的享受义者形象来取代锦衣一直以来带给她的严厉、不苟言笑的校长印象。这时她注意到锦衣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忆起锦衣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她的**不由自的起了反应,变得更湿了。

    锦衣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告诉你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北北因为充血而变得微微肿胀分开的**。

    “是的,先生。”北北屏住呼吸,她喜欢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她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对方明确地承诺北北有基本上有把握能控制住。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她的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她选择,这个想法在让她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她感到兴奋。

    “到床边跪下。”锦衣命令。

    北北慌忙照做,匆忙中惊醒了熟睡中的猫猫,她用令她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锦衣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会卑贱的感到懊悔,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

    “我没意见,人。”北北咕哝着,她整个身体都预先兴奋起来。

    “肩膀挺直。”锦衣命令,“手背在身后,头低下。”北北照命令做了,“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姿势。”

    “是,人。”北北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锦衣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强化你头脑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惩罚,只是因为这么做会让我高兴,因为我喜欢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屁股。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人。”北北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锦衣用一根手指抬起北北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北北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

    “你违反了我的命令。”锦衣打断她。

    北北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人。”

    “那么我来让你恢复记忆。”锦衣简短地告诉她,“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私下触摸的阴部,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北北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锦衣怎么会知道她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锦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羞愧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更多,”锦衣告诉她,“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了吗?”

    北北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人。”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锦衣的眼睛,心里充满了畏惧,她在新人手上的第一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她还犯了错!她的屁股已经开始痛了。

    “你还有其它什么要坦白的吗?”锦衣询问。

    “没有了,人。”北北摇了摇头,她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

    “错误的答案。”锦衣强行抓住北北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强硬、冷酷无情的黑色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锦衣说。

    北北为时已晚地想起了肛塞那件事,“塞子是自己掉出来的,人,请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拼命地解释。

    锦衣摇了摇头,“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会仁慈地宽恕你,但现在正好相反,你的行为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令人惊讶的事接踵而来,北北发现自己开始发抖了,“你怎么会知道的,人?”她低声问。

    “其实,当你睡着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夹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那种肛塞。”锦衣耸耸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诚实看来我们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肛塞被链子固定在里面。”

    “是,人。”北北凄惨地看着锦衣,等待他的判决。

    锦衣看着她想了一会。“我原来只想用手来了解我新奴隶的感觉,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要更加认真一点了,所以我肯定会比原来以为的严厉许多。我绝对不允许不服从或欺骗的行为不受到惩罚,这是一个教训,你可以把它当成你奴隶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学习,这样可能会减轻你晚些时候很多的不适。你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发刷拿来给我。”锦衣命令道。

    北北咬着嘴唇,胃不停地震动,她的发刷有一面是硬龟壳,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丫头。”锦衣把她叫来,“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上的运动裤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身子。”锦衣说,“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的样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衣服,当然要根据我的判断来决定。”

    “是,人。”北北拣起衣服,拿着它们卧房。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她无力控制体内由于受到刺激而兴奋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她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她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北北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锦衣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的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该如何应付呢?突然,她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上找她看见了放在天花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她什么也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锦衣预先料到了她会来检查。

    她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把她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她的人在催她赶快过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发刷就往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干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来,别到处乱逛。”

    “对不起,人。”北北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锦衣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她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她把发刷递给锦衣,同时注意到她的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递给我!”锦衣命令她,于是北北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锦衣都没接下发刷,北北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

    “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锦衣用发刷拍了拍她交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北北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

    “趴到我腿上来。”锦衣简短地说。北北把自己丰满的身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锦衣把她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

    锦衣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北北蠕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她呼吸最顺畅的位置,她的屁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她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她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她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她发现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臀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锦衣轻抚着她的臀,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北北开始松懈了。

    锦衣抓住肛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肛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北北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锦衣对她说,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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