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一个,说不定很多,这说不准的。」
「您觉得您的这个是您命中注定的那个奴么?」
「应该是吧。」八号开心的啧着嘴。
女嘉宾笑道:「您刚才说您相信爱情,又说这个是命中注定的奴,干脆在一
起算了。您这样比大部分老公对老婆都好了。」台下响起一片哄笑。
「我说的这个命中注定也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到底还是我的奴,只是我调她
比调别人更舒服更顺手。而且我对她好也正常,她是我的东西。夫妻俩还是两个
人呢,有点隔阂矛盾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一男一女天天住一起,又不结婚又没什么亲属关系,很麻烦的。」女
嘉宾抱怨。
「确实,这也是一个问题。但是还是赵先生刚才讲的,正常人都是不愿意去
管别人的事情的,没什么文化素质的人才喜欢议论人家。我听说咱们市有几个
计着一起买房子做了邻居。左邻右舍都是咱们的人,这样就不怕邻居嚼舌根了。」
男嘉宾说道。
「赵先生,所以您的观点是结婚是人与人的事情,您和您的奴是剑客与剑的
关系,是吗?」持人总结。
「可以这么说。」
「那您觉得您应该怎样对您的奴呢?」
「您是指怎么调么?还是…」
「我是指态度方面的。」
「我尽可能给她自由。」
「您给她自由?据我所知大多数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没用,除非你能一年到头天天把她锁起来。像关监狱似得。不过这样
没意思。我个人而言,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也锁他们,但是钥匙都是他们自
己拿着。我这个锁只是个象征意义上的。」
「我没去过您的店里,太贵了,您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愿闻其详。」
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里从来不锁,我家钥匙我家车钥匙我家存折存折密码她
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也没有动过我东西。这姑娘体质比较特殊,
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说,您是彻底把她调成了。」
「算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她也太听话了,但是猫骚气还在。猫还有挠人
的时候呢。」台下又传来哄笑声。八号用臼齿轻轻磨了磨他的**。
「您调成过多少奴?」
「数不清了,自从我做这份工作,每周都调成一两个。」
「您觉得什么奴更容易调些?」
「无所谓什么难易吧。我觉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调成奴。」此言一出,台下大
哗,观众和嘉宾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人类文明处在奴隶会的时间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这是
人类的文化基因,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吃惊。」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调我的,你得在某方面击败我,我们都是把战
败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无法忍受的**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压制。」
「我懂了。您是说奴关系是天生的,但是谁是谁是奴却是后来决定的。」
「靠人自己决定的。」
「您是说奴也可以反过来调?」
「原本做为奴的人翻过来调了原本的,这种事情我也见过。」
「怎样才能做到呢?」
「很简单,让你的离不开你就行了。」
「爱上奴?」
「单相思?或者你抓住了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或者其他什么的。如我所
言,剑客是可以换剑的,一旦不能换,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
「只有这一条?」
「只有这一条。你离不开他,你就输了,反过来被他调了。」
「就算你折磨他,打他?」
「你一旦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对待他,你在某种程度上就被他调了。而
你无法动结束这种关系就说明你已经被他调成了。奴关系实际上就是人与物
的关系,你的手机会自己长腿儿跑掉吗?只有你把手机扔了,一旦你丢不掉这个
手机,你和手机的关系就不是人与物的关系了。」
「懂了,那丢不掉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翻过来啊。」
「一定是反过来。首先,你们的关系是人与物的关系,在人与物的关系中间,
你是比较不自由的那一个。那么你就不是人了。他就击败了你。」
「为什么不能到人与人的关系呢?」
「我没有说一定不能,特定情况下可以,比如我旁边这位男嘉宾,他可以还
把她做女儿,当然他女儿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一段关系从
人与物开始的,也只能从人与物结束。我这么说吧,你处在一个奴隶会,古罗
马,斯巴达克斯起义。如果他胜利了,他会怎样对这些被俘虏的贵族?在好友的
葬礼上,贵族被迫作为了角斗士的那一刻,谁是,谁是奴?
「在一个奴隶会,战胜者和战败者的关系除了极特殊情况下的赦免和宽恕,
败者自动成为胜者的奴隶。当你和你的奴做一场精神较量,你败了,你自然成了
他的奴。你身在这一种关系里,你无法脱身。一个人可以改变世界么?有时候可
以,需要契机,绝大部分时间不行。」赵谋补充道。
时间眼看差不多了,持人开始说结束语,赵谋摘下耳机话筒,和两位嘉宾
小声交谈起来,声音细不可闻。「感谢三位嘉宾今天来到我们的现场,为我们分
享了一些关于奴关系的观点和见解,谢谢各位。」三人鞠躬,下场。「那么现
在是我们的慈善拍卖环节,请拿好您手中的号码牌……」
孙先生在台下看着赵谋,说:没想到你小子说起这些还是一套一套的哦。
不敢当不敢当。
听了半天,虽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总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是这样的,录节目我以前也录过,其实和调奴差不多。
你还真是一法通,万法皆通。
道生万物嘛,规律是普遍的,古人干什么得道的都有,我调奴得道,不过分
吧。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类似法。
你调奴,你要击溃他,你可以被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可以一时忍辱为奴,目
的是最后的胜利。你目的是让别人顺着你的意思说,你自己不一定需要有观点,
只要打压对方的观点就行了。
我也没见你真的吵起来。
打压不一定真的打压,稍微修改一下下他的意思就好。和他说的若即若离,
才能让你的意思若隐若现。哲学研究就是这样啊,你先说的云里雾里的胡诌一番,
别人来打你时候,你赶紧抓住他的观点再批判一番,成了。
哼,小伙子可以哦。
凡是有点较量意味的,都和调奴挺像的。赵谋笑了,随手举举牌子,意思一
下。但出价很快就被超过了。
拍品是二号,孙先生的。他常年占据着一二三号格子。
朱颜血·续·05
5 健身房开业了,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半阔不阔的中产太太们早在更衣室
闲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唉,我家的马桶啊,可烦,老公撒尿溅水花到外面来,阿姨打扫不干净,
我还要自己擦。」
「我老公可被我调教的坐着上马桶咯。」另一个说。
「我老公也是坐着的,但我儿子站着,儿子管不了啊。」另个说。
「叫你老公擦啊,我家就是我老公擦马桶的,站着坐着无所谓啦。」
最后一个咯咯笑,花枝乱颤,打了上课铃,她想:我家马桶就是我老公呢。
敲敲更衣镜,暗色的玻璃,「对么,老公?」
光头打来电话说昨天调的有些过火了,六号的**和**都受了伤,请赵谋
今天不要太狠。赵谋叹了口气,想想六号给他灌的**汤。但也不好和客户争辩
什么。
他先把八号挂起来,摆好钻机。打开开关,又整理好其他隔间的货物。扭转
镜子,让八号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只见他拿出一条十几米长的麻绳,拇指粗细,
对着观众晃了一晃,缠在了六号身上。
八号觉得他是想把六号挂起来,但这绳子似乎短了,那就不能有些多余的花
哨。赵谋在八号胸前对叉织,背后绑出麻花,双手后束身上编成两寸宽窄的渔
结,拉紧。六号本来瘦,但是被他使劲一捆,身上还是被绷出格,脂肪从
隔间的皮肤挤出来,但是确实又不多。胖子比瘦子更适捆绑,胖人的脂肪溢出
来的多而不疼,瘦人用硬绳则完全是折磨。赵谋本来打算用细铁丝捆的,但是光
头打来电话让他只得作罢,拿出一截多年不用的旧麻绳。
细铁丝捆过虽然不如麻绳刺痒,但是接触面小,外加几乎没有弹性,常常勒
进肉里,不仅皮肤会淤出血痕,心脏远端的肢体还会因为供血不足而慢慢坏死。
麻绳好处是弹性稍好,结实程度对付一个体重4公斤左右的女性也完全够用,
但是捆有些大块头男奴就会绷断。但是疼痛刺痒的程度又比棉绳略高。棉绳在赵
谋看来完全是情侣**用的,尤其是现在络上有卖一种进口长绒棉织成的绳,
手感如帛,根本不适用来调奴。但做为工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
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
打了双绳受力,胯下单绳勒进**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摩
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头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
头。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
头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头上,在绳环里插上一
根木头棍子,棍子靠头一端有贴人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头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
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棍控制住她的
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棍和木柄按下去。
整个人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她轻
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阴部和**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
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感。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感,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
觉,快感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感并存时,
或是更大的痛苦压过了快感,或是更大的快感压过了痛苦。但是当痛苦和快感几
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人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