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她也很自觉地跑过来开始了口腔锻炼。赵谋的**在他嘴里膨胀变大,最后
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太阳照射在**上,沾湿了她的口水就泛起光泽。赵谋
的**并不算特别大号,比平均长度稍长,但是**的形状大概是像教科书里画
出来的一样端正圆润,有比常人稍大一些的**冠,这让他在**时的感觉大小
超过了实际大小,八号**时喜欢用牙齿卡住头冠下的沟槽,这样嘴就不会张得
太大,下颌也不会酸痛。茎体直,略微上翘,血管比普通人的更粗。两个睾丸大
小相同,平均分布在茎尾两侧。
赵谋忽然想起叶先生曾经说要割去自己的**拿到诊所做标本,惊恐万状,
一下子萎顿了。想到自己的宝贝要泡在福尔马林里再也难以和自己团聚他就觉得
叶先生那张美艳绝代的脸突然变得可憎起来。八号奇怪地看着他,不明就里。
他把八号拉上来,问她:「想不想真的做。」
「你早就说要真做了,等这么久!」丝毫没有半点处女的羞涩,她直白地
答道。
赵谋仔细分析着八号算不算处女,其实她已经吞了自己不少精,也吞过其他
人的精,也自慰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她的**还是没人进去过。他觉得口腔其
实不算是身体之内,毕竟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所以她的身体里面还是没有人进
去过的。想到这里他就心里一阵轻松,重新恢复了男人的雄风。
八号看着眼前的**生长着,就像传说中达到天国的豌豆藤。一个人天生就
知道该如何和别人**。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赵谋示意她坐在贵妃椅上,自己趴在她的胯间,吮吸着她的液体。赵谋很少
为女性**(当然他从不为同性**),叶先生告诉她女人的**分泌液其实和
眼泪的成分差不多,他每次想要给叶先生**时,叶先生就让他用漱口水或者刷
牙(而叶先生几乎只给他**过寥寥数次,每次都草草了事,从未在嘴里射过精)。
这样他尝到的叶先生的液体总有一股流水线生产的意思,味道还随着漱口水的品
牌变化,有时候是薄荷,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香蕉,但是最难喝的一种还是
李施德林的橙味,从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打不起为叶先生**的兴致了,甚至一
趴下去脑子里就好像被塞进去几个烂橙子一样。
后来他也和不同的女士谈过恋爱,也调过不同的奴,但是他从不为奴**或
**。这时候的八号还没有经过他的初调,不算是奴,只是他名义上的养女,带
肛塞、不穿内衣这些习惯只能算是异装癖,**旺盛汁液丰富、给养父**或是
当着养父的面**也并非不正常,毕竟他领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两人生活在一起
方便,所以也不算是破坏他的规矩。
第一次调教对于整个过程非常重要,这是一个奴认的时候,或者说是对
奴宣战的时候。这时候就相当于告诉了奴:我要击败你,我要奴役你。因此也
是个象征性的仪式。但他们还没有经过这段仪式。赵谋打算做完就立刻开始初调,
因此这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给她**了,他决定仔细品味一下她**分泌
液的味道,记住它。
于是他大力吮吸着,她看他喝得很香甜,就问他:「有那么好喝吗?」
「还可以,酸酸的。」他用手指刮了一点给她常常,她吮吸着他的手指,他
吮吸着她的外阴。
其实少女的阴蒂未经开发是相对来说更不敏感的,反而是俗话说得好:「三
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女的生殖器构造就决定了男性的越用越不敏
感,女性的越用越敏感。他为八号**时并没有使她涌出更多的汁液。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汁液呈现一种纯粹的透明,就像是融化的水晶,是少女
最美妙的装饰。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阴蒂,她抽动了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赵谋后脑勺感受到她双手的压力,就把舌头稍稍伸入她的**口,轻轻地剐蹭,
为她缓解忍受的痛苦。
可是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火上浇油,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她更难受了。她说:
「不是应该用你那个插进去的么?」
「是啊。」他把头埋在她胯间,声音有些嗡响。
「那你在等什么?」她催促他。
「等个适的时候。」
「什么是适的时候。」
「我们都忍无可忍的时候。」
八号流露出一种自己已经忍无可忍的表情,赵谋说:「可我还不行啊。」他
指指自己的**,虽然是勃起的状态,但是还没有十分的坚硬。
八号脚伸了伸,碰到了赵谋的**。换做平时他大概会勃然大怒,揍她一顿。
可是当他看到她脚上踩着带花边儿的白棉袜,他想起了学生时代的叶先生。
叶先生从不喜欢穿海上市的统一校服,最多只穿上校服的衬衣,还经过裁缝
修改使之完美的贴自己的曲线,下身则一般都穿紧身的牛仔裤。但除此以外她
品学兼优,学校里的死老师联系不到她的家长,也拿她无可奈何。赵谋记得有
一天他和叶先生一起上学,晨光中叶先生像野马一样撒起欢儿来,她穿着九分牛
仔裤,劣质的校服衬衣隐隐可以看到她的文胸。赵谋怀疑学校里的变态老师专门
勒了高额的扣才使制衣厂家把女生的衬衣做的像薄纱一样,但是又不得不说
是男生们为数不多的学生时代的美好记忆。
她踩着的「x 」牌经典款运动女鞋在赵谋眼里就像是五彩祥云,放到现在她
一定会嘲笑自己当时品位堪忧,但是当时却是正好贴高中女生活波可爱的青春
气质,无怪乎现在富豪包养的对象已经从大学下移到了高中。她也穿着和八号同
样的花边白棉袜,长发流水一样的散开。赵谋仔细看去,那正是叶先生留在自家
衣橱里的那一双……
他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是那样地爱过那个人。
他十分的硬了,换在年轻的时候,他对叶先生奉若天仙的时候,他情窦初开
的时候,他对着自己喜爱的女子不敢坦然直言的时候,他大概是不会因为被身下
的女孩子踩到了性器而达到状态的。
他觉得八号和叶先生有几分相似,倒不是说长相,叶先生的相貌是英气勃发
的,是类似于男性的帅气,是偏向中性的美;而八号则是一种纯粹的妩媚,她皮
肤的每一道纹路和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由**组成的,从没有人教过她,可她竟
然似乎天生就能让男人获得最大的欢愉。
于是赵谋不再犹豫,提起**在她的**口摩擦了几下,进去了,势如破竹,
一次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是,八号丝毫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倒像是赵谋的插入大大的
缓解了她的痛苦,畅快地呻吟着。赵谋仔细感觉着她的**内壁,确实还是紧致
细腻的感觉,血也潺潺流出。他确定这不是电线杆上生殖医院广告描述的四十分
钟快修处女膜,而是货真价实的从母亲的子宫里带来的真货。
但是她丝毫不觉得疼痛,他好奇道:「疼么?」就像是三流言情里常有
的台词。
她咯咯咯笑,好像丝毫没有除了满足之外的感觉,双手用力推他的臀部。他
更好奇了,悄悄地停下来把手指放进去一根。八号当然有所感觉,低下头看他在
玩什么花样。赵谋发现八号的**内壁像液体一样流动起来,挤向他手指和**
之间的缝隙,慢慢填满,像热刀子切黄油。他吓了一跳,从没有见过这样的**,
可也注定了这样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松弛老化。赵谋把**拔出来,只放进去
手指,他发现手指也被她柔软的肉褶严密的包裹起来。她呻吟着表示不满,说明
她本人还是能感觉到内容物的大小的。
他确定八号的体质非同一般,也就不再觉得她水量多于别人是什么奇怪的事
情了,因为她之于此道本就不是常人。
他尝试着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八号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吟,鼓励他继续动起来。
他交替着插入,或是七浅三深,或是八浅二深,按照一定的规律。可是理智渐渐
控制不住身体向更深层次的位置探,她更加满足了。
吸引赵谋的其实倒不是八号姣好的面容,说实话做这份工作以后,他几乎见
过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人,不论男人女人,到最后总会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顺从
地听命于人,可以为人做任何事情。赵谋虽然不是他们的,但是在权威方
面远远胜过人,不少奴并不怕自己的,但是所有奴都害怕这位专业的调教大
师。
之后他猛烈地撞击着,就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进入所能达到的
最深处。孙先生总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他睡过多少未成年的女
孩儿,尽管赵谋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认八号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的孔穴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有自我意识和灵魂,这些褶皱甚至可以控
制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实时演算,出现在最完美的位置,反而她的人体倒像是阴
道的附属物,随着**的扩张收缩而获得喜怒哀乐。
让赵谋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孙先生总说男人应该去用未成年女孩的鲜血证明自
己的强大,可自己从来没听说他真的有此爱好。他总说看到那些小姑娘就莫名其
妙想到自己女儿,丝毫提不起兴致。
他**着,几乎与她融为一体,行走在细密的皱褶里,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
多久了,那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来几下。
打桩机还在继续轰鸣,身下的土地则在不停的颤抖,终于打桩机锤裂了地表,
一道温泉涌出,带有无机盐质的热水涌出,水压挤得他无法进入,只好停下来看
着她喘息。他忽然想起来一个恶作剧,就逆着水压用力顶进去,却发现这个泉眼
的密封性能良好,泉水没有按照预想从周遭挤出来。于是他把**拔出来,泉眼
收缩,温泉变成了喷泉,好像他和叶先生约会过的老忠实泉,间歇性的喷出高高
的水柱。
水柱最高能激荡在他肚子上,后来也像老忠实泉一样停止了。他被这一幕刺
激到了,括约肌的控制摇摇欲坠,他决定射进她的肚子里,就再次插入,但是仅
仅抽动了几下就精关失守,草草了事,缴械投降。
赵谋结束了忆,示意她坐上来,她乖巧地挑起他的**,扶着尚未完全变
硬的肉条进入了自己的孔穴。她的名器完美的包裹了尚在酝酿的宏伟。她坐在赵
谋身上,用腹肌和括约肌控制着通道内的褶皱移动。赵谋似乎觉得她体内有千万
条触手,就像是深海纪录片里拍摄的剧毒的海葵。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
挡这种刺激。果然,他在她的腔体内彻底雄起了。
对于软耷耷的**,叶先生向来不屑一顾,语出嘲讽,她自认为魅力无双,
男人女人都自然理所当然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穿着裤子也要弯下腰,因此她称呼
和赵谋的约会为「侍寝」,即是把赵谋当成自己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殊不知赵
谋在用过八号之后,对其他的通道都再也没有了惊艳的感觉。即便叶先生也不能
让他失去对括约肌的控制,反而让他们的年度约会更像是一场叶先生单方面的满
足,甚至他可以在整个约会的过程中(有时甚至长达几周)都不射一次。
这倒不是说赵谋不喜欢叶先生,相反是叶先生不喜欢他,或者准确地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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